第5章
我持著一柄蠟燭，倒影在門口的身影風情萬種。
“何事？”
門口的小丫鬟有些躊躇。下午才嚴詞厲色，現在又要請人過去，生怕我為難她。但主家命令又不得不從。只得咬牙道。
“我家小姐睡不著，求您去她屋子瞧瞧。”
我毫不意外，直接推開房門。
“走吧。”
見我穿著完整，好似早就預料到這種情況，小丫鬟驚訝了一瞬，連忙上前帶路。
今夜月光正好，灑在地上不用蠟燭都能看清地面。
這樣好的月光于常人無礙，但放在秦苒苒身上，卻能讓她欲火焚身。
早在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發現她身上的陰水異于常人。
這樣的身體就是普通男人都有些吃不消，更別說她生在官家，更是常年收到教導和壓抑。欲火過分壓抑，又無處排泄。只能堆積在體內，內火過旺。
年幼之時尚且還好，隨著年齡增長只會越發難耐。而今夜月光之氣如此濃郁，只怕她身體已經瀕臨崩潰邊緣。
而秦苒苒的模樣，也證實了我的想法。
小丫鬟朝里說了聲就推開了房門，還沒進去，我就先一步聞到了甜膩的味道。
床上，秦苒苒眼神迷離，雙頰緋紅。
見我來了，眼神復雜至極。她咬著唇，有些別扭的開口。“心娘子，下午的事是我的不對。你能不能......能不能幫我看看。我感覺很難受......”
她聲音越說越小，到后面更是細弱蚊吶。
看出她的不好意思，我沒有直接觸碰她的身體。
呼的一聲，直接將蠟燭熄滅。
月光透過窗戶，將屋內照得隱隱綽綽。我指尖一勾，身上穿著的紗衣瞬間落地。
秦苒苒如同被燙了般收回視線，慌亂又羞澀，“你，你脫衣服干什么？！”
我失笑，“別怕，這事兒很舒服的。”
不等她再開口，我先一步來到床榻上，勾著她的手聲音繾綣。
“秦小姐，你抬頭看看我。”
秦苒苒渾身僵硬，我看得出她想要喊我出去，又礙于身上的難堪羞于齒口。
我眼底閃過笑意。
這種世家大小姐一向臉皮薄，不能拿男人的那套來對付，得徐徐圖之。
我耐心等了片刻，見她呼吸越發沉重，牽著她的手開始在身上游離。
指尖輕挑，我的手如魚兒般劃進她肚兜間。還不等她驚呼，我便捏住茱萸。
只輕輕用力，秦苒苒便化了般軟在我懷里。
“你，你，放肆......”
她聲音含春帶媚，與其說憤怒，撒嬌到更為恰當。
我在她耳邊輕輕吐氣，聲音滿是笑意，“今夜你就把我當成你的夫君好了，春宵苦短，我會努力讓秦小姐滿意的。”
秦苒苒一反常態，將頭死死埋在我胸前不住顫抖。
我牽著她的手一路向下。。
我勾了勾唇，心里嘖嘖稱奇。
不愧是異于常人的體質，只摸了幾下就淌成這樣。
我故意沒有觸碰，只在附近蜻蜓點水般游離。不過一刻鐘，秦苒苒就控制不住的嗚咽出聲。
“你別......”
眼見情況差不多，我終于不再吊著她，往那處一滑。
早已泛濫成災的地方一塌糊涂，我終于放開她的手，任由她掐在被上。
白嫩的小手死死攥著被角，控制不住的甜膩喘息飄散開來。
我忍不住舔舔嘴角，剛運轉過九珠的身子也有了感覺。
初嘗禁果的滋味實在曼妙，盡管沒有真槍實干，秦苒苒也足以心滿意足的沉沉睡去。
看著她眉梢帶著的春意，我點點她的唇，一縷白光鉆出竄進我的體內。
感受著九珠的變化，我十分滿意。
不枉我今夜特地等著。
從秦苒苒院子出來，已到三更天。
我揉著胳膊準備回去好好睡一覺，卻在見到門口等著的黑影后，詫異挑眉。
“心娘子，奴家可是等您好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