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沉迷打牌。早中晚三場，少打一次就要鬧生病。我好心勸她久坐對身體不好，要多運動，
反被她污蔑虐待老人。老公沖我怒吼：“我媽只是想打牌放松一下，你至于這么鬧嗎？
”“再說了，她養我這么大也不容易，你怎么不能體諒一下。”在他的支持下，
婆婆愈加放肆。更是仗著我懷孕，洋洋得意。后來，母子二人齊齊跪在我面前，
哭著求我救他們。我只冷眼旁觀：天道好輪回，這都是你們應得的。1和陳明結婚后，
我發現婆婆很愛打牌。剛開始，想著老人家有個興趣愛好也挺好，并沒有阻止。
怕她在家不好好吃飯，休息時，還會做滿滿一桌菜。時間久了，我才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
誰家打牌能一天打十幾個小時，還一天不隔？我勸她不要總是打牌。對腰椎不好，
長時間打牌還容易誘發心腦血管疾病。婆婆覺得我是在詛咒她。轉頭和兒子告狀，
說我在家欺負她這個老婆子。我試圖講清楚事情經過。卻被老公直接打斷，
語氣里滿是不高興：“我媽說了，這就是她放松心情的方式，用不著你管。”我媽說，
我媽說。去他的我媽說。婚后，我每天都在聽這句話。真的是受夠了。
“你什么時候能有點自己的主見？”“那么聽你媽的，和你媽過去啊，娶媳婦干嘛？
”我憤怒的質問將陳明嚇了一跳。他訕訕開口：“我媽說，不是，是我說我說。”“星星，
你那么好，我當然要娶回家啊……”還算有點眼色。糖衣炮彈下，我也消了點氣。
準備睡前來一個夫妻茶話會。認真討論一下“家事”。事實證明，我這氣，消早了。
糖衣炮彈的本質，是炮彈。2洗漱完，我躺在床上邊構思，邊等陳明回來。
他卻遲遲不回臥室。出于好奇，我到客廳查看情況。客廳內空無一人。
只有一陣陣奇怪的呻吟聲傳來。臉紅耳熱間，發現聲音居然來自婆婆的房間。我瞳孔地震，
這是什么情況？耳邊卻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媽，感覺怎么樣？要不要再重一點？
”“過幾天我給你買個按摩儀，你這腰得多按一按。”懸著的心緩緩落下。
原來是老公在給婆婆按摩。內心自我唾棄，我真齷齪，整天想什么呢。站在客廳思索片刻，
還是搬出了壓箱底的泡腳桶。想著讓婆婆泡個腳，睡得會更好。推開門的瞬間，
我被眼前的畫面震驚的說不出話。婆婆袒胸露乳的趴在床上。我的老公陳明，
則跪坐在她的腰臀處，雙手在婆婆背上按壓，渾身上下只有一條內褲遮擋。聽到開門聲，
母子二人紛紛扭頭看向我。臉上沒有一絲的羞恥。在婆婆的臉上，
我甚至看到了幾分被打擾的不悅。“老婆，你怎么過來了？我在媽這洗過澡了，
一會兒就回去。”看著陳明疑惑的表情，我意識到，他們絲毫不覺得現在這種行為有問題。
“你們這是在干什么？”我明知故問，想看他如何回答。“媽說最近打牌坐久了，
腰不太舒服，我給她按按。”語氣平淡，不帶一絲尷尬，完全是習以為常的模樣。
這母子倆可真是給了我一個大驚喜啊。3沒再理會，我轉身回了房間。等陳明回到臥室，
我試探性地開口：“都這么大的人了，你怎么好意思在媽面前這么不顧形象。
”他一邊往床上躺，一邊無所謂地回答道：“在我媽面前怕什么，以前還是她給我搓澡呢。
”“現在她總是忙著打牌，說起來都好久沒給我搓過了。”搓澡？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還是順著這個話題提醒他。“久坐對腰不好，你也勸一勸媽。”這次，
他心情極好地贊同：“都聽老婆的！”我只當他是年幼喪父，被婆婆拉扯大，
不知道母子間正確的相處模式。想著以后慢慢引導。一整晚，我輾轉反側，想了很多。
陳明是我的大學同學。開學時，因為我打扮土氣，背著化肥袋當行李箱，
卻被人拍照發了表白墻。很長時間，我都沒有一個朋友。是陳明熱情的靠近我，和我做朋友。
順其自然，我們走到了一起。從校園到婚紗，整整六年。戀愛期間，他更是對我百依百順，
我們很少有矛盾。他總是說：“我媽說了，要以你為重。”畢業沒多久，
我就滿懷憧憬的選擇嫁給他。這么多年感情，我不想輕易放棄。
除非他真的做了什么我無法接受的事。4一大早，陳明接到領導電話，
急匆匆地趕去公司開會。早餐只有我和婆婆。電視上依舊播放著她最愛的家庭倫理劇。
吃到一半，她慢悠悠開口：“男人啊，得先是兒子，再是丈夫。
”“電視上這種媳婦就要不得，一個外人還想挑撥人家母子關系。”說完，放下碗筷，
打算拎包出門。不用問，我就知道，又要去打牌。想到之前我巴巴的湊上去，把人當親媽。
只覺得自己腦子進水。因為著急上班，婆婆這番陰陽怪氣的話我并沒理會。
竟讓她誤以為我是個任人拿捏的軟柿子。“喂，星星啊，我在你李叔這玩呢，你廚藝好，
晚上多做些菜送過來，我們今天要玩到盡興。”嘈雜的背景聲音中，婆婆夾著嗓音，
故作溫柔的吩咐。“媽，我今晚加班，沒時間，要不你們點外賣吧。
”躺在沙發上正愉快追劇的我隨口敷衍。大概是沒想到我會拒絕，對方頓了一下，壓低聲音。
“我管你加不加班，這個飯你今天必須給我送過來，否則……”不想再聽她發號施令，
我果斷掛掉電話。白天在外做牛馬，本來就煩，晚上回來還要給她當保姆。想得美。
5無心追劇，剛準備出門放松一下，迎面和陳明撞個正著。“聽媽說，今晚你要大展身手，
給他們做頓大餐送過去，這么快就做好了？”給他一記白眼，我果斷拒絕。“我剛下班，
今天很累，讓媽點外賣吧。”聽到這話的陳明有些不樂意。同所有熱衷于和稀泥的男人一樣，
張口就要勸我。“外賣多不健康，怎么能讓媽吃這種東西。”“再說她是長輩，你多讓著她，
晚飯記得做豐盛點，別讓媽丟了面子。”我真是被氣笑了。“這么心疼你媽，你來做啊，
找我干嘛。”聽我的語氣不對，他像往常一樣，走上前摟住我的肩膀哄道：“好了好了，
我媽話都說到這了，做一頓飯而已，多簡單的事。”“星星，就做這一次，
總不好讓媽在外面丟了面子啊。”我沉默的看著他，一言不發。或許是我的眼神太過冷漠，
他有些煩躁。“你要實在不愿意，那一會兒咱們去飯店打包給她送過去，行了吧。
”“我也沒見過哪家兒媳婦天天不著家，讓婆婆吃外賣。”這一刻，我格外清醒。
其實陳明一直都這樣的人，看似溫柔，實際從沒有真正體貼過我。遇到事情，
永遠要我妥協、退后。我為這個家的付出，他全都視若無睹。真讓人有點難過。
“怎么會不愿意，我去準備，你先去洗澡吧。”行，既然這么想吃，就看這頓大餐，
待會兒她吃不吃得下。6將冰箱里的剩飯剩菜拿出來，一鍋大亂燉很快出爐。
一坨一坨的黃褐色不明物體被裝進精致的餐盒。
我現在格外期待她們的表情……看見我乖乖提著餐盒出現，婆婆得意地勾起嘴角，
向大家炫耀。“我就說兒媳婦要好好立規矩，你看，這多聽話。”隨即她臉色驟變。
“你個掃把星，誰讓你穿白色衣服的，影響了我的運勢，我非得讓陳明打死你。
”“你看看誰家兒媳婦像你一樣？”“我們老陳家的規矩你到現在都沒學會？
真是沒一點教養。”罵罵咧咧的話一句接一句。
同婆婆一起打牌的牌友們在旁邊竊竊私語看熱鬧。我心中冷笑，希望接下來，
你們也能笑得這么開心。婆婆的咒罵愈發不堪入耳。我也不再慣著她，走上前，
一把將桌子掀翻。“你真是屎殼郎戴面具——臭不要臉啊。”“天天打個牌，還邀上功了，
自己什么德性心里不清楚嗎？還敢罵我……”說著，我拿起手中一直拎著的餐盒，
打開蓋子就往周圍潑。全場靜了一瞬，緊接著，聽取媽聲一片。“嘔，這是什么東西，
陳家媳婦瘋了！”“啊啊啊，這是不是屎，她扔了我一身……”“快找人來，嘔，救命啊，
嘔，趕緊報警！”聽到屎字，所有人都不淡定了。干嘔聲一陣接一陣。我仔細觀察，
確認沒有漏下一個人，才停下動作。當著眾人的面，將手指上的殘留物一點點舔干凈。
呸呸呸，有點咸了。我在心中暗暗評價，同時環視四周。這個動作的殺傷力過于強大。
正在干嘔的眾人直接吐了出來。這下是真的滿屋飄“香”。婆婆面色慘白的指著我，
卻不敢再說一句話。這個場景，實在太可怕了。我火速溜之大吉。臨走前，
還不忘留下一句：“媽，今天這頓飯您還滿意嗎？”聽到這話，所有人都意識到，
罪魁禍首明明是老陳家這個婆娘。要不是她非讓兒媳婦送飯，人家送了，她還罵那么難聽，
他們怎么會受這一場無妄之災？全然忘記自己看熱鬧的嘴臉。“王帶娣，
這都是你和你兒媳婦惹出來的事，你說怎么辦吧。”“我這衣服可是新買的，你得賠我。
”“還有我家這屋子，你得找人給我收拾干凈……”7無視那邊的混亂，
我來到早就定好酒店，手機一關，美美睡去。就昨天那發展，腦子有病我才回去。早上開機，
發現陳明給我打了幾十通電話。微信消息更是99+。我隨意點開一條。“老婆，你在哪呀？
外面不安全，我和媽都很擔心你。”嗯？居然不是為他媽說話？繼續往前翻，又點開一條。
“星星，媽說了，昨天是心情不好，她保證以后不會再這樣。”一旁還有婆婆的附和聲。
我有些好奇婆婆和陳明的態度。事出反常必有妖。錄音筆、微型攝像頭，我大手一揮，買上。
我可不想被潑什么臟水。回到家，想象中的一切都沒發生。餐桌上甚至還擺著一束鮮花。
聽到動靜的陳明快步走過來，將我擁在懷里。“老婆，你嚇死我了，
你都不知道我昨天有多擔心你。”“我知道你昨天也不是故意的，別想太多。
”婆婆也一反常態：“星星啊，是我不對，我最近更年期，總是控制不住脾氣，
讓你受委屈了。”“你現在是雙身子的人，可要照顧好自己。”聽到這話，我腦海一片空白。
我居然懷孕了？突然想起來，前段時間家里是剛做過體檢。看樣子結果出來了。明明前一刻，
我還在考慮離婚，今天就發現有了寶寶。來得時間太巧，讓我左右為難。
真的要讓孩子一出生就沒有爸爸嗎？8自從我懷孕后，婆婆像變了一個人。依舊出門打牌，
只是對我的態度180°大轉彎。至少表面上，她和陳明還真做到了以我為重。
第一次做檢查時，看著屏幕里小小的一團。想到一個小生命即將誕生，我滿心不舍。
最終還是下定決心，先不離婚。只要陳明和婆婆能一直像現在這樣。畢竟生活哪有十全十美。
安心養胎的生活就此開始。直到某天，我發現自己的首飾不見了好幾件。
我明明很清楚地記得，上次戴完就是放在這個盒子里。回想婆婆最近有些奇怪的舉動，
我有點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晚上，等她打牌回來，我直接了當的開口：“媽，
我那幾件首飾您用完了嗎？我這周要用，您用完盡快給我吧。”“首飾？什么首飾，
我不知道啊。”婆婆先是些許驚慌，很快反應過來，迅速否認我的說法。“都是一家人，
我不想鬧得很難看。”“其中一條項鏈是我朋友送的，很貴重，您最好趕緊還給我。
”見我態度堅定，她轉頭開始哭訴：“兒子啊，你媳婦首飾找不到，就非說是我拿的，
哪有這樣的道理。”聞聲而來的陳明也勸道：“老婆，你是不是記錯地方了，
媽怎么會拿你的東西。”聽到這話，婆婆更起勁了：“都說做婆婆難啊，
我這一輩子就沒享過一天福，現在還要被這樣懷疑……”看著陳明滿臉贊同，
心疼親媽的模樣，我無語至極。沒享過一天福？是誰整天除了打牌，什么都不干。
連陳明的工資卡都在她手里。她怎么有臉說沒享過一天福？9我抬起右手，
全方位向兩人展示手里的攝像頭。“既然這樣，那我就報警了。”“畢竟這幾件首飾加起來，
得有十來萬。”“這是梳妝臺上的攝像頭，相信警察可以查明真相。”一聽有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