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虎獸為何要找她?
白梨瑟瑟發(fā)抖,欲哭無淚。
捂著嘴巴一聲不吭,就怕五感超強的獸人發(fā)現(xiàn)了她的位置。
“就在這里,這邊的味道最濃郁,比其他的地方都要濃郁,絕對沒有錯!”
狗叫聲落下后,白梨就聽到外面動靜很大,像是要將外面這塊土地倒騰翻個面似的。
或許是霍斯把這個山洞掩飾得過于好了,他們都還不曾注意到白梨就在他們身后的山里。
翻來覆去地找了一圈后,商熠幾個獸人一無所獲。
大白狗后背一陣陰涼,汪汪直叫往后跑了好幾步。
“不是,真的是在這里啊!我向獸神發(fā)誓!我的鼻子不可能出問題的啊!就這里的味道最濃郁!白梨小雌性就算不在這里,也一定在這里待過很長的時間啊!”
“說不定那流浪獸帶著小雌性出去進食了,咱們在這里等著,總能等到流浪獸和白梨小雌性回來的。”
商熠幾個獸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最后還是商熠打了個重重地響鼻,“行,咱們在這里等等,正好休整一下,去捕獵去吧!”
幾個獸人立即分好了工,一半獸人沖進了原始森林里捕獵,剩下的商熠還有其余三個獸人則留在原地休整。
商熠四肢彎曲,匍匐在了河邊。
商熠將下巴搭在了前肢上,微微合上眼,尾巴在身后的江河里一甩一甩,水灑在身上,倒也沒那么炎熱。
白梨聽到動靜小了后,走到石壁邊緣,從石壁的小洞上看出去的就是這一幕。
一只堪比小汽車大小的黃色大老虎,就如同一只愛睡覺的小貓似的,趴在那,一甩一甩尾巴。
油光發(fā)亮的皮毛看起來很好擼毛,一時間都讓白梨心底的害怕都減少了好幾分。
商熠突然睜開了眼睛,一雙黝黑的虎眼迸射出犀利的眸光,掃向了不遠處的石壁。
見那塊石壁毫無異樣,商熠不悅又有些狐疑地收回了視線。
一旁一只虎獸好奇多問了一句,商熠搖了搖虎頭,“沒什么,大概是我的錯覺吧。”
白梨癱坐在地上,剛剛她察覺到老虎看了過來。
若不是往后一倒,怕是要和那老虎打了個照面了。
她還是太松懈了,這獸世大陸的獸人,可不是尋常動物,這警覺能力可是一頂一的。
她搖了搖頭,等外面其他的虎獸回來,幾只虎獸進食時,她再也不敢對外面有任何的好奇心了。
商熠幾個獸人進食完后,就在一旁掩藏了起來。
只是一直藏到了半夜,這里都沒有任何的動靜。
商熠眉頭深深皺起,“都到晚上了,這流浪獸還不回來嗎?他不知道小雌性很嬌弱的嗎?一個獸帶著小雌性在林子里,就也不怕傷了她!害死小雌性!”
“果然這流浪獸冷血無情,一點也不會照顧人。”
大白狗汪汪直叫附和:“是的,流浪獸都是這樣的,小雌性到了他們的手里都要遭不少罪,不過那惡毒的小雌性還真不值得心疼,讓她遭點罪吧,畢竟她害的夢兒沒了雌崽,夢兒和她的獸夫想要救她,還因此斷送了性命……”
商熠冷冷地掃了一眼大白狗,“那小雌性真的將其他雌性肚子里的雌崽推掉了嗎?你親眼看見小雌性干這事了?”
大白狗被懟得啞口無言,好半天才支吾出來一句話,“夢兒難道還有必要說這種謊嗎?拿她好不容易懷上的雌崽陷害白梨不成……”
“為何沒可能,你若不是親眼所見,你就能下這種定論了?”商熠不屑地一哼,莫名想起了一些和其他兄弟從小長大時的一些記憶。
爪子不自覺地已經(jīng)在地上刨了個大坑出來了。
他憤怒地打了一個響鼻,說話的語氣也不知不覺地重了起來,向來正直不偏頗的商熠,也不自覺地偏向了白梨。
“那夢兒既然恨白梨小雌性,怎么還會去救白梨小雌性,她若真的善良,又怎么會帶頭將白梨小雌性趕出部落?你覺得這說得通嗎?”
“白梨被流浪獸拐走是無辜的,你作為一個獸人,更不應(yīng)該如此惡毒地去對待一個小雌性,看你這樣還沒獸侶吧!嗤……”
大白狗傻眼在原地,在風(fēng)中懵圈。
威風(fēng)凜凜高他大半個身子的老虎已經(jīng)走到了一旁,一句話都不說了。
外面風(fēng)聲鶴唳草木皆兵,山洞里的白梨也沒好到哪去。
在山洞里待了兩日了,霍斯給她提前烤好的肉已經(jīng)快吃完了。
她不敢生火,只能把最后僅剩的一些的已經(jīng)烤好的魚肉吃了。
她不知道那些虎獸還要在外面堵著她多久,只能吃了個三分飽就不敢吃了。
睡覺的時候,更是一點都不安穩(wěn),好幾次被噩夢嚇醒。
最后一次她見到霍斯被一群蜥蜴獸圍攻,孤立無援地站在了一處無路可退還深不見底地斷崖處。
蜥蜴獸們瘋狂涌上去,將霍斯的蛇身咬的皮開肉綻,最后霍斯力竭,與一只最大的蜥蜴獸糾纏在一塊,將蜥蜴獸一起帶入到了那斷崖里。
夢境到此,她猛地坐了起來。
“霍斯!”
山洞里伸手不見五指,她迅速反應(yīng)了過來,立即捂住了嘴巴,警惕地看了一眼山洞外面的方向。
察覺到剛剛的尖叫沒有驚動外面的虎獸后,白梨抱著膝蓋坐了起來,愣愣地看著手腕處的黑蛇紋路。
她嬌嫩的手指細細地撫摸了一下小黑蛇,卻莫名感覺只有這一處的皮膚冰涼得可怕。
這不對勁。
白梨慌了,想起夢境的內(nèi)容,臉上一片冰涼。
“不可能的,霍斯你可是銀紋獸人,那么強大,你不會死的啊!”
“不要出事,求求不要出事……”
接下來的時間,白梨一直沒再睡,抱著手腕坐到了天明。
原身的記憶里有,若是結(jié)了侶的獸夫陣亡,雌性身上的獸紋將直接消失。
她拍了拍胸口,只能暗自鼓勁。
獸紋還在,說明還是好消息。
接下來她還想再擔(dān)心,已經(jīng)沒功夫擔(dān)心了。
外面再次響起了虎嘯聲,以及疑似打架的聲音。
她小心翼翼地走到了石壁邊上,偷偷往外看去。
一只大白狗正被一只虎獸用爪子狂扇。
“我看你的鼻子是真的別要了,一天一夜了,你看這里有個蛇獸的影子嗎?”
“走!給我仔仔細細地聞,好好找!大白,找到蛇獸,你們部落的危機也能解決啊!最后一天若還沒蹤影,我們可不會陪著你在這里倒騰了!若以后蛇獸殺了回來,你們狗族部落到時候可別再求上來請我們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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