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玄在見主之后,雖然有點煩惱,但還是快馬加鞭又趕回臨江城。
經過2日內的多次交談,終于把事情達成共識,于是便在羌州江畔,擺開儀式,行了大禮。
在7日的勞累下,這盟也算結了,而根據規矩,4族之人與古道盟之人要前往羌州城面見州主。
“城主,這位便是我先前說過的炎派掌門袁侯,也是古道盟所派代表,……。”
議會殿內,在劉玄的介紹下,眾人一一行禮。
東方慶仔細觀了觀:“袁掌門,劉玄可沒少在我面前說你,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p>
袁侯性子本就大大咧咧這么一夸扯著大嗓門道:“多謝夸獎,我這里代表古道盟問城主安?!?/p>
東方慶看著這個大大咧咧之人,內心不由暗想“這古道盟,這么大的事派他來?沒人了?”但面上依舊是笑臉盈盈道:“各位一路辛苦,這一切原因也都知道,既然各位有心與我們創秦晉之好,我們表示熱烈歡迎嘛,有些事過去就讓他過去了……”
東方慶話還沒說完,袁侯便插話道:“東方城主說的是呀?!?/p>
東方慶壓著火想要再次說話,可袁侯一點計劃不給:“如今強敵在暗,然為羌州黎民計,愿與城主共太平?!?/p>
東方慶聞言面上已有不悅但還是壓了下去道:“袁掌門真是急性子之人呀,既然如此我也不廢話了,如今禮成,只愿與各位共創太平才是呀,來人,把結盟禮器帶上來。”
說罷護衛隊便把一件件精美玉佩被帶了上來,見禮物分發完畢,東方慶剛要開口,又被袁侯打斷道:“多謝城主,愿同盟之間如這玉佩一般,有古君子之風?!?/p>
東方慶這些差一點就忍不住了,但還是面帶微笑道:“大家共勉,今日我身體有些不適應,今日就到此吧,散會?!?/p>
袁侯不解著看向劉玄,劉玄只是瞥了他一眼,便讓人他們請回府,并告著未時會親自去把盟約遞上,并舉行結盟儀式。
東方慶一臉怒氣這走著:“這袁侯,我最討厭別人打斷我說話了,真是無禮?!?/p>
韓月則是在一旁平靜著看著,見東方慶情緒穩定后,走上前道:“多大點事,你身為城主,這點肚量都沒?好一個暴君胚子,對了今日古道盟中有倆人一直在打量著你,且眼神不算友善呀?!?/p>
東方慶聞言選擇性忽視韓月的嘲諷,追問道:“你知道他倆的來歷嗎?”
韓月仔細想了想言道:“好像那倆人一個是宮派一個是鬼派的。”
東方慶一聽也立馬想起:“按記載,他們倆派對我們敵意最大,這不足為奇,日后多加小心就是?!?/p>
正在二人府內漫步之時,夏允急沖沖來報,那皿族之女再次醒來,東方慶聞言也是急忙趕往內院,他近日一直在忙它事也確實把這姑娘忘了,也確實不能全怪他,這姑娘昏迷的也屬實久了點。
這次東方慶并沒讓人把她帶到跟前,而是直接過去找她,真怕她一動就又暈過去了。
待東方慶幾人火急火燎的趕到,只見那女孩正在捂著頭哭喊著,一旁的仆人被搞的根本不能上前。
東方慶清了清嗓子道:“丫頭,莫怕……”東方慶話還沒說完,那女孩突然停止苦惱,這時突然一聲空響,屋內煙霧繚繞,待煙霧散去,韓月緊緊這把東方慶護在身后,再看那女孩,確似犯病一樣,口中嘟囔著什么。
“怎么可能?哈哈哈,落個這樣的結果嗎?”正當眾人疑惑時,只見那女孩,突然手中凝氣,向自己打去,多虧韓月眼疾手快,一劍便把她的手剁了下來。
“這……”東方慶一時間不知如何評價了。那女孩愣愣著看了眼自己的斷臂,并沒選擇喊疼,而是開口道:“哈哈哈,沒想到是這樣的下場,沒想到到最后,連換一個都做不到,悔呀!悔呀!”說罷她便直接咬舌自盡。
這次韓月并沒再攔住,東方慶一臉懵的表示:“這這,啥都沒問呢,你咋不攔一下?!表n月無奈的表示:“她咬舌,我還能跑去把她嘴扒開?”
東方慶愣了一下,顯然他也反應過了自己好像是有點苛刻了,于是趕緊轉移話題道:“可惜,早知道不救了,啥也沒問出來,話說剛才那煙和響聲是怎么回事?”
韓月一邊擦劍一邊說道:“你忘了母親給你的精石了?應該是她用秘法襲擊你,被精石破了吧,這么看來那日在內殿她沒直接襲擊應該是看到了內殿內鑲切著精石,這次襲擊是因為不知道你精石項鏈不離身?!?/p>
東方慶聽后這才想起這精石真正的用處,搖了搖頭道:“可惜了,你們把她拉出去埋了吧?!闭f罷起身離開了,韓月剛想跟上,卻被夏允拉了回去。
“什么?她用法之時,無一點氣息?”
韓月聽后一臉震驚,他是不會感應的,但他也肯定夏允的能力,“這這,倒和屠皿寨之人的手筆一樣了,可她怎么著也不會是2日滅5寨吧,一個14-15的孩子滅自己全族,這哪一條但拿出來也不會有人信。”
正當韓月百思不得其解之時,東方慶不知何時殺了個回馬槍:“這或許就是她口中的悔吧,沒人信不代表不可能,但我們目前也只能靠猜測了?!?/p>
他這一句話,倒是讓韓月和夏允嚇一跳。東方慶見狀只是哈哈一笑道:“沒關系,我全聽到了,話說你們的本事沒察覺我,到也不算密謀吧,但是夏允我原本以為你做事穩妥,現在看來我有點高估你了,你就不能晚點告訴韓月?我這一回頭發現人沒了,不過你這能力好似挺強的,真仙不露面呀你?!?/p>
夏允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幾聲,表示要不算了,韓月也是表現出很自然的接過話題:“可是這和悔有啥關系?難不成他們是全族獻祭?”
東方慶到并沒選擇深究而是直接接過話題:“那就不知道了,我之前看州史時,皿族到相傳有一秘法,但和今日之見相差甚遠,算了,既然已經如此了,那就讓他過去了吧?!?/p>
韓月提醒到萬一滅皿寨之人來犯,可難以阻擋,現在應全力以赴找到他,而東方慶卻輕松的表示,找到他又能如何?現在盟也結了,線索也沒了,還能如何,不如提升實力才是硬道理,說罷這次提溜著韓月一起走了。
韓月身子一站直,比自己矮的東方慶差點摔了,韓月不耐煩道:“你啥時候開始黏我了?”
東方慶則是跳起就是一巴掌,還把自己的手給震到了,一邊揉搓一邊無語到:“什么鬼?我只是想問你幾個問題,開始我想問的是,前幾日劉玄的動向,如現在我又多了一個問題,你到底還有多少瞞著我的?”
韓月一聽蔫蔫巴巴這先是把劉玄的動向說明,又發誓真沒別的瞞著的了。
看著蔫吧了的韓月,東方慶一臉不信則表示:“劉玄的事倒沒啥不對,但你真沒別的瞞著我了?”
說罷見韓月并沒言語,可能是因為慚愧的原因,這次倒是很輕松的拎到了內殿,東方慶正要再次逼問,韓月卻突然想到,今晚還要舉行別離會,便快速跑開了,一點也不在乎,在后面罵罵咧咧的東方慶,看著韓月離去的背影,東方慶其實內心有點懷疑:“這小子到底還有多少瞞著我的事?!?/p>
晚上,韓月劉玄代表羌州大擺宴席,后又親自把他們送出城去。
劉玄見事情告一段落,不由松了口氣,而一旁的陳甲靜靜著看著劉玄,他不知為何感覺劉玄,行為有點不符合他之前穩扎穩打的作風了。
韓月這邊著是回府倒頭就睡,這幾天他的工作陡然增加,今天好不容易事情告一段落,他只想好好睡一覺。
而劉玄在強撐過這幾天后,回到府上,開始研墨寫信,以便不時之需。
而這邊睡到一半的韓月也被一封來信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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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玄,陳甲,鄧云雖為重臣,然有些事,依然是不可使知之,韓月雖不為東方月親生,然其也本姓東方。
當年天下大亂,東方氏族一族倆門,長房跟隨當時勢力強大的楚王,而東方慶之先祖跟隨這雖然當時勢力不及楚王的當今太祖,然世事無常,楚王因貪圖享樂逐漸實力衰弱,而太祖趁機向南擴展逐漸增強實力,
后面當楚王反應過來之時,太祖的勢力已擴展到能與他一較高下的程度了,當時領兵的是在軍中威望極高的東方太祖,而守城的便是那長房長子,由于各為其主,二人也并沒留什么手,然懈怠之兵豈能對抗百戰之軍,這場大戰以東方先祖的勝利為落下帷幕,然到底是一家之人,雖東方先祖領兵破城之時,第一時間帶著親衛入長房長子的府邸,但在亂兵之下府內只剩孫兒與其奶媽,先祖便取些銀兩并讓親衛暗中互送他們離開,并讓他們改姓隱藏。
后先祖一直暗中支助直到他入朝為官,后因朝堂之變,被趕到這羌州為王,但倆家暗中一直還算保存聯絡,這也是為何東方月對朝廷之事知道如此之多。
而韓月便是那長房之血脈,因先前站隊失敗而被流放,不得已用了招貍貓換太子,把韓月送到此地,然隨著長房一脈的流放,朝廷方面的情報再無人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