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漫不經心著問道:“這皿族之死?”
劉玄一本正經著說:“真會問,可是我也不知道,如今朝野最有嫌疑,但不能確認。”
“懂了,所以內應為應派、氣派?”
“不是應派、逍遙派,洞巽二族。”
“好手段。”“不,是天垂憐。”
“別的目前沒了!”“那早點睡,明日去面主。”
父子二人并沒過多表態,好似答題機器一般,說完便各種回房。
第二日,剛下了早會,陳甲便領著劉玉來到內殿。
“城主,這位便是劉玉,劉玄義子,自幼聰慧,今學成歸來,特來拜會。”陳甲一見便出言推薦道。
“小民拜見城主。”劉玉也急忙跪拜。
“哈哈哈,快起快起,果真虎父無犬子,想你父操勞半生,恪盡職守,你在他身邊言傳身教,相必也是一位有德才之人,我這出一道題,若是答來正好戶堂官之位空缺,你可不要辜了圣恩,與你父的教誨。”東方慶一臉微笑的起身親自把他攙起,對于劉玉的到來他是不奇怪的,羌州官員的爵位并沒傳代的說法,安城府也不過是東方月下令賜給了他的府院。
而且劉玉的回城,韓月也早有匯報,這次來不非想撈個一官半職,東方慶雖然對劉玄不喜,但他畢竟是劉玄之子,加陳甲親自推薦,也不好駁了面子,無奈只好學古人,來招天子親試。
“古人常言體用之分,你可作答。”東方慶其實收到消息后,便在瘋狂找題,故意為難,千挑萬選,選出一古書殘本,這道題其實他也不知答案。
劉玉裝作稍加思考,后便開言道:“如薪為火之體,火為薪之用。可以意得者,物之性也。可以言傳者,物之情也。可以象求者,物之形也。可以數取者,物之體也。用也者,妙萬物為言者也,可以意得,而不可以言傳……”
一套下來,東方慶直覺的有點懵,但很快想起一計便開始了第二題:“方才試學識,再出一套試才能,今皿族五寨以空,若是移民恐被襲,若是不關,那萬畝梯田,又要荒廢,今良田缺失,可有高論。”
第一個問題,劉玉在老邪那聽過學過,但這第二題,只要好記性明顯不行了,無奈沉思片刻,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小民以為當去移民,雖有言君子不處險,然臣理民情需謹慎,君掌天下展雄心,城主身為一州之主,不可單以君子之準而行,被襲為疑,良田為實,因疑去實,便是大錯特錯,五寨之地,移民可增加稅收,也可強備軍需,不要不過守成而。”
東方慶聽后面帶微笑道:“真是大才,聞言醍醐灌頂,劉玉聽封,今封你為戶部侍郎,這移民之事我看也就全權交給你了。”
劉玉謝過恩后,幾人客套了幾句,拿過東方慶的令便告退了。
韓月在一旁不解道:“你是不是有點太好說話了?”
東方慶幽幽開口道:“我不給,你信不信要不了幾天他也會準時出現在殿前,吏堂官算是劉玄的門生,隨便立個牌坊就進來了,所以看開點吧,而且這移民之事,可是得罪人的活,觀他對答如流是個真才子,就是不知道這位才子,能力如何。”
不同于這邊單純的勾心斗角,古道盟那邊倒是有人歡喜有人愁。
“師傅!掌門!”丹派內各弟子長老跪在水老面前,只因水老感覺自己大限將至,將要閉關,然若丹氣不能提升,也代表自己將命歸陰間,所以閉關前他特意喊來門下之人,囑托起事來。
“我這次閉關,不管成與不成,以后掌門之位以祖法傳與大長老閻師,閻師我徒,我知你有抱負,日后你們或修內修外,都可,可我還是要告誡一句,食外丹所帶來的提升,非正途,爾等某要拿小失大。”
閻師一臉悲憤的點頭示意。
“好了你們都走吧,還有別哭喪臉了,我不過是閉關修煉,又不是一定會死,一個個跟送葬一樣。”水老看著這些一個個眼含熱淚的弟子,一時也是感到無語,于是擺了擺手讓他們退了下去。
另外一邊月影與胡巢兒回山門后,宮鬼二派便聚在一起議事。
蒲城一臉興奮道:“老文,你可有啥主意?把他擄過來。”
文壽平靜的表示:“你喊我來就是說這?我讓月影去只是看一下情報,你不會真想著能把他帶來,食血吸骨吧。”
蒲城聞言一拍桌子道:“你不會真的要和他結盟吧?”
“倒也不算,但如今我們為何要打打殺殺,你門下物資資源如何?如今開放了口岸,我們應該搞點物資,提升實力,或許我們也可趁機直接回中原,何必單戀這羌州城,張老說的沒錯,我們這幾十年,損耗太大,打的也太多,如今他們已經有對付我的所有手段的經驗了,沒必要和他們耗下去。”
“好吧,那你既然如此我也不強求,走了。”說完蒲城生氣的起身就走,他真搞不懂這文壽,死了那么多徒子徒孫,今經要一筆勾銷。
“乖兒子見到精石了嗎?”言錦迫不及待著追問道。
“面見城主之時倒是瞥到了,爹你讓我去注意這個干嘛?”言勇不明所以道。
言錦聞言眼睛放光道:“你先說那石頭有何不同,上面可有符文或是別的。”
言勇見狀癱軟在凳子上道:“你先說為何讓我去看,我在給你描述。”說罷悠閑著拿起一旁的書看了起來。
言錦見狀無奈著搖了搖頭內心想著“這到底是我親生的,咋跟我年輕那會那么像。”后一屁股坐到凳子一本正經著開始講明原委:
“天下共有10塊精石,而這10塊精說同出于幾百年前理派中的一位先輩所煉化而成,當年可有鳳朝天下臣,理派占3分之說,所以哪位先輩便準備把精石進獻與當時的皇帝,可惜行在路上,或真如先人所傳是受了天譴,或被歹人暗算,然這一切都不重要了,后面的故事你應該也知道。”
言勇聽后伸了伸懶腰,繼續翻書道:“好吧好吧,爹你最擅長講故事,這故事確實挺不錯的,但愿你說的是真的吧。”
言錦見狀也是被氣到了,掌中凝出氣來,一掌把言勇手中的書打爛道:“臭小子,你爹我還能騙你?快說那精石之樣貌。”
言勇見老爹罕見的發脾氣,意識到事情真的比較重要,便立馬坐穩陪笑道:“爹,開個玩笑,兒子這就說,這就說。”
“那石頭,外表發黃,上面刻的好似古巫文,離得太遠,我真的看不清。”
理派之人雖有過目不忘之能,但太遠看不清,這誰也沒法,誰讓千里目的法力屬于應派守門之法。
言錦無奈擺擺手道:“好吧,好吧,讓你辦點事,不是這就是那,早知道我親自去了。”
言勇聞言嘲笑道:“爹你那老花眼,還不如我呢。”
“臭小子!”言錦作勢要打他,可惜言勇起身跑了。
“讓你主持移民五寨?”
劉玄聞言停了穩魂咒,立馬站了起來。
“爹你反應這么大干嘛?這是個得罪人的差事,我知道,可這事晚些日子,土地可要不了幾年就又荒了。”劉玉到不以為意,對他來說,能為州民創福祉就行。
聞言劉玄無奈嘆了口氣,其實這移民之事開始,他是想攔到自己身上的,可惜因為結盟事大,所以耽擱了,沒想到劉玉年紀輕輕便要干這得罪人不討好的活。
“爹,你可別嘆氣了,你魂靈氣息越來越弱了。”劉玉看著劉玄的樣子屬實感到心疼。
“臭小子,這時想起關心我了,出門10年也沒想過期間回來看看我。”劉玄微笑著打趣道,后又轉為嚴肅的神情:
“這移民之事,其實我早有準備,你可前往依山城,那邊如今人口密集,但你可要記多留心眼了,狐御這人,雖然話密但可是一個忠厚之人呀,遇事可多于他商議,還有你這一去,不知我們還能不能見面,我這有幾件要緊事,你一一記下……”
劉玉眼含淚水這聽完劉玄的一一囑托,而劉玄說完只是擦了擦劉玉眼角上的淚水,擺了擺手道:“好了,天色不早了,早點休息吧,以后也是一位官吏,可不需哭哭啼啼,但我最后告誡你一句,我們州還沒有你這么年輕的堂官,所以你日后要小心了。”
“孩兒記下了。”
“韓月!我讓你幫忙整理的關于,古道盟各派與4族特點,整理出來了嗎?”東方慶剛批完奏疏,此刻煩躁無比,連帶著說話都怨氣沖天了。
“你啥怪脾氣,拿我撒啥氣,整理出來了,看吧你個憨子貨。”韓月氣沖沖道。
東方慶也意識到自己相對于先前的懦弱,如今到變得蠻橫起來了,于是便對韓月發出了道歉并發出感謝。
韓月不屑的表示:“這是夏允幫忙收集的,要謝謝她。”
東方慶并沒接過話茬而是翻開資料開始閱讀起來,如今的他,恨不得一個時間把后3天的活干完,畢竟他已經好久沒看小說了。
韓月見狀,則是氣呼呼著走了,并留下一句:“別看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