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是孤女，婆家肆意凌辱欺壓我。全家的活，我干，地里的公分，我掙。
可沒想到婆家還是不滿足，為了多換點牛糞，聯手把我送去牛糞佬的床上做交易。
丑事被撞破，婆家第一時間和我劃清界限，痛罵我下賤不要臉。接著他們又假意惺惺留下我，
直到榨干我最后一滴血，將我趕出家門讓我凍死在暴雪中！我滿懷恨意重生，這一次，
暴躁的丈夫，刁鉆的小姑子，刻薄的婆婆，我要全部報復！窩囊妻不再唯唯諾諾，
我要重拳反抗！……“何芬！我的襪子為什么沒洗？你不知道我今天要穿嗎！
”小姑子劉春麗刺耳的聲音在前方響起。我下意識抬頭看去。
一雙散發腳臭味的白襪子被丟在我的頭上。劉春麗叉著腰，
活像是剝削時代的地主婆：“馬上給我洗干凈！真不知道媽干啥留下你，又蠢又丑又懶！
看見就心煩……”我沒等她說完，直接把盆里濕淋淋的內褲抓起來扔到她臉上。
“嫌我做得不好，那以后你自己做！”“啊——”劉春麗慘叫起來。她氣得渾身發抖，
眼眶通紅：“你！你反了天了！”抬起手就要扇我巴掌，我提前捉住她的手腕，
不客氣地打過去。“啪！”響亮的耳光聲，真好聽啊。我趁劉春麗沒回神，又打了一次。
她左右兩邊的臉頓時通紅一片。劉春麗用一副要吃人的目光瞪著我，我冷冷一笑，
直接拿起墻邊放著的斧頭，狠狠朝劉春麗砍下去。劉春麗嚇得原地蹦起來，慌不擇路朝外跑。
期間摔了一跤啃了一嘴雞屎，那臉色，快趕上鍋底那么黑了。我嘲笑出聲，
劉春麗恨恨往外走：“何芬，你等著，我這就去找媽回來收拾你！”找吧找吧，
正好我也想收拾這對母女！上一世，我因為被收養孤女的身份，在劉家當牛做馬，被毆打，
被惡語相向，都忍氣吞聲。因為我覺得我欠他們。如果不是劉家收留我，
我早就成了一具尸體。可是我的付出不僅沒得到尊重，反而成了他們變本加厲剝削我的武器。
小姑子劉春麗要雪花膏，不顧我扭傷了腰，逼著我走十里路去供銷社買。結果我回來后，
因為太晚，沒能讓她在同村姑娘面前掙到面子，她一腳踢在我的腰上。我疼得爬不起來，
她卻罵我裝模作樣，恨恨的抓起竹竿抽打我。打得我氣息奄奄才收手。第二天，還滿村造謠，
我偷錢買雪花膏用，不知道要去勾引誰。而利用我去多換牛糞，就是她最先提出來的。
我還記得她當時雙眼閃爍的惡意興奮的光，簡直不像人，比惡魔可恐怖！而婆婆韓大丫，
對外人軟弱糊涂，對我刻薄精明。每次做飯的糧食數著人頭給，輪到我只有涮鍋水。就這，
還時不時對外哭訴不容易，多養一個我，劉家吃上頓沒下頓的。給我安排滿滿的活，
我只要停下歇一歇，就鬼魂一樣出現在我背后，罵我好吃懶做沒良心。后來劉春麗要賣我，
她連猶豫都沒有，直接同意。牛糞佬講價，說一次只給兩坨牛糞，她生怕這白得的好處沒了，
也直接答應。在她眼里，我不是人，是可以交易的物件！上一世我到死，
都沒有等到她們悔悟。還被她們踩著尸體，以受害者的姿態博取村里人的同情。這一世，
我要剝下她們的面皮，要我受的苦承受的痛，統統還給她們！我目送劉春麗跑遠，
撿起石頭轉身進了婆婆韓大丫的房間。哐哐幾下，我把柜子上的鎖砸爛。打開柜門，
一碗大白米，半截黑黑的臘肉藏在角落。我直接拿出來放進鍋里煮了。
濃濃的大米香和肉味勾得我肚子咕咕叫，等煮好，我快速把肉切成薄片鋪在白米飯上，
大口大口吃起來。真香！“何芬！！！”婆婆韓大丫的聲音響起來，因為吃驚，
喊得都破音了。我快速將最后一口飯扒進嘴里，才抬起頭，平靜地看過去。
韓大丫被我的眼神嚇得一僵，到嘴的罵聲都咽了回去。不過很快，小姑子劉春麗冒頭。
看見我吃了肉和大米飯，嫉妒得眼珠子都紅了，瘋狂搖晃韓大丫的肩膀：“媽，
你看這個賤女人，偷吃我們家的糧！太不是東西！打她，揍死她！”我放下碗，
拿起菜刀朝母女倆走過去，兩人嚇得同時后退。韓大丫顫聲說：“何芬，我是你媽，
你敢對我動手，我告公安，抓你去蹲大牢！”我低頭看著刀刃：“刀鈍了，我出去磨一磨。
”韓大丫松口氣，又恢復了平時在我面前的高高在上，“爛了心腸的壞種，天天事情不做，
蛋也不下，就會偷奸耍滑。你今天吃了多少，給我雙倍補回來！不然我要你好看！
”劉春麗幸災樂禍：“聽到沒有？我的襪子，鞋子，內褲，都給我洗了。洗不干凈，
我塞你嘴里去！”我端起地上泡著劉春麗貼身衣物的盆朝外走。劉春麗還想伸腳絆我，
記恨我嚇得她吃雞屎的事，我沒慣著，狠狠踩上她的腳背。劉春麗疼得像殺雞一樣叫喚，
我沒給那母女倆訓斥我的機會，快步走出去。“大隊長。”“何芬？你咋來了？
你媽又想干啥？”我拿出樹葉包著的半塊臘肉：“是我自己的事。大隊長，以后我的公分，
就記在我名下。”“我男人，我婆婆，還有我小姑子的活，他們自己干，做多少拿多少分。
”大隊長驚訝地看著我，不過他沒多問，只是敲了敲煙袋鍋子：“想好了？
”我堅定：“想好了！不改！”大隊長露出笑容：“你早就該這么做了！你那一家子，
有手有腳的，全都指望你一個女娃養，也不怕累死你。行了，這件事我應下，肉，你拿回去。
”“不，大隊長，我還有事求你。村里不是響應號召要辦集體食堂？我手藝還行，
我想去做飯，我保證省糧還好吃。”大隊長本來要拒絕，被我說的省糧打動。這年頭，
糧食就是農民的命！“成，那你明天開始試一下，干得不好，可是要換下來！
”大隊長一錘定音，我提著的心松下來，上一世我被劉家人壓迫著，
被逼想了不少少用糧又能填飽肚子的方法，這一世，就成了我的助力。我在集體食堂做事，
口糧保證了，還不怕劉家人來鬧事。畢竟他們影響我，影響的就是整個人村里人的肚子，
到時候不需要我做什么，就有村民為我出頭。我心情好極了從大隊長家出來，沒走出幾步，
就遇到村里專門負責放牛，收集牛糞的牛糞佬。他視線黏黏糊糊地落在我身上，
比蟲子還讓人惡心。一些不好的回憶涌上來，我差點想把手里的盆砸下去。我強忍著，
對他使了個眼色。牛糞佬激動地牽著牛跟上來。他把牛拴在樹上，
一只手里還提著裝牛糞的袋子，一只手迫不及待伸出來要摸我。我厭惡地后退，
將盆擋在中間。“臭婊子，你馬上就要是我的人了，裝啥相！”牛糞佬邊說邊要強行撲上來。
我把盆朝他的臉上一扣，再抬腳狠狠踹在他的胯下。牛糞佬疼得臉慘白，捂著蹲下，
憤恨地盯著我說不出話來。我指著掛在他肩膀的內褲說：“給你兩個選擇，
一個是拿上定情信物，明天去劉家提親，記得要吆喝得全村都知道，她和你有什么。
”“一個是……我砸爛你的命根子，讓你一輩子抬不起頭！
”“你……你……”牛糞佬被我眼底的狠辣嚇一大跳，低著頭收起內褲，牽著牛跑了。
我呼出一口濁氣，后背被冷汗浸透。改變命運最重要的一步，成功了。
只要牛糞佬和劉春麗在一起，我就有把握，不讓上輩子的悲劇重演！我整理好心情，
又磨蹭了一會兒才往回走。院子里靜悄悄，堂屋里亮著燈。
小姑子劉春麗大聲嚷嚷：“牛糞肥地，多得幾塊，我們地里的糧食就能長得好，
到時候就能一人多吃幾口。媽，我不是為我自己，我是心疼你一把年紀還挨餓。還有我哥，
都26了還沒娃，不如趁這次換個女人，說不定一下就懷上。”“……就怕何芬不愿意。
”婆婆韓大丫的聲音猶豫著響起。“這有啥，打暈了往那破屋子一扔，
還不是牛糞佬想咋樣就咋樣。”“哥，你說呢？
”丈夫劉鐵柱沉默了一會兒開口：“何芬欺負我媽和我妹，她不配當我媳婦！”“哥，
我就知道你向著我們。那你今晚就把她送過去，明天一早我好去領牛糞。
”劉春麗激動地提高音量。我知道，她那么積極，是為了第一時間看見我的慘狀。可惜，
這一世凄慘的人，要換成她了。我突然有了個主意。我繞到屋后，等劉家人都睡下，
我輕敲劉春麗的窗戶，三短一長。是我曾經無意中撞見過，她和村里小混混的暗號。
每次小混混這么一敲，劉春麗就會穿戴好，去村西頭的歪脖子樹那里私會。
等確定劉春麗聽到動靜后，我又悄悄返回我和劉鐵柱的房間。劉鐵柱還沒睡，
看到我習慣性地伸腳，要我放在肚子上給他暖著。我借著夜色藏起表情，
故意用羞澀怯懦地語氣喊：“鐵柱哥。”“啥事？”“媽今天又催我生孩子，可我不爭氣，
老是懷不上，我聽說，歪脖子林那里有個以前的土地廟很靈，我們要是在那里辦事，
土地公就會送一個娃……”我用手指，一下一下勾劉鐵柱的手臂。劉鐵柱看不上我，
覺得我干癟，沒女人味，寧愿偷看村里的寡婦，也不樂意碰我。但他需求又很大。果然，
我這么一撩撥，他氣息就粗重起來。加上在林子干事很刺激，劉鐵柱來了興致，
抓住我的手：“走。”剛進歪脖子林，劉鐵柱就想按住我扒我的衣服。
我雙手死死抓住褲腰帶，又怕又羞說：“鐵柱哥，我我那個來了。
”劉鐵柱眼睛赤紅得要吃人，手上的力氣一點沒松。我哭著央求：“等幾天，
不然弄壞了身體懷不上娃。我們我們回去吧。”劉鐵柱正在興頭上，哪里那么容易放棄。
我垂下眼：“我聽人說女人那事晦氣，男人沾了要倒霉。鐵柱哥你要是不怕，
那我們就——”話音未落，劉鐵柱一下松了手。只是他臉色很不好，瞪了我幾眼，
叫我滾回家，然后大步朝另一個方向走。我知道，他肯定又去偷看寡婦。我裝作離開，
先把等情郎的劉春麗打暈，給她穿上我的外衣，接著走小路繞到劉鐵柱前面，
故意半藏著臉喊：“哥，我把何芬弄出來了，我沒力氣，你快送她去牛棚！
”劉鐵柱對這個唯一的妹妹言聽計從很是疼愛。聞言立刻掉頭，還提醒我：“你快回家，
別被人看見，不好。”原來這對兄妹還知道什么叫禮義廉恥！可他們卻肆意踐踏我！
我恨得雙目噴火，悄悄跟在后面。我看見劉鐵柱不僅把裝扮成我的劉春麗送到，
還叫醒牛糞佬，叫他馬上辦事，自己就在外面等著。等女人的慘叫聲接連響起，
意味著發生了什么。劉鐵柱這才離開。第二天，天剛亮，婆婆韓大丫就起來，
滿院子喊：“何芬！何芬！”她假模假樣地在院子里轉兩圈，就開始去外面找我，
喊得滿村都知道我昨晚不在家。韓大丫一拍腿：“不好，那死妮子該不會是去找野男人了！
”她顫巍巍跑起來，直奔牛棚。村里人急忙跟上看熱鬧。我藏在暗處冷笑看著，
韓大丫一副捉奸的面孔闖入牛棚，結果看見劉春麗光溜溜地躺在稻草堆上。身上那痕跡，
過來人一看就知道咋回事。牛糞佬就在她旁邊摟著她，手還放在她白生生的肚皮上。
韓大丫氣得雙眼發直，身體搖晃。劉鐵柱捏緊拳頭，雙眼布滿紅血絲，一雙眼怒瞪著，
恨不得離開錘死牛糞佬。牛糞佬嚇得發抖，急忙抱住劉鐵柱的腿喊：“大舅哥，
妹子可是你昨夜親自送給我睡的，你可不能翻臉就不認了。”劉春麗這時終于回神，
痛恨道：“胡說！昨天晚上明明是何芬不要臉，偷偷跑來跟你睡覺！”“我撞破你們的丑事，
你們就合伙欺負我，嗚嗚，哥，我要報公安，把他們兩個抓起來！
”劉鐵柱牙齒咬得咯咯響：“何芬！滾出來！欺負我妹妹，我今天弄死你！
”村民們不知真相，看劉春麗哭得可憐，韓大丫更是一把鼻涕一把淚，
捶胸頓足說養了只白眼狼，以為劉春麗真是被我害的，紛紛譴責起我。說要把我趕出村子，
我這種人惡毒的女人，不配留在村里。村民們情緒最激動時，有人看見我，
立刻把我從大樹后面扯出來，都不給我張嘴的機會，一個個痛罵我，還有人吐我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