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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南尋看著她,眼中滿是擔憂和心疼,“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跟我說?”
“如果不是我爸媽看到新聞跟我說起,我還不知道你被人這樣欺負!”
他憤憤不平的樣子,讓紀書雨眼眶有些發熱。
宋南尋雖然很討厭,但也沒有做過什么實質性傷害她的事情。
做得最多的也就是把她馬尾上的頭花給扯掉。
相識20多年,這一句關心讓紀書雨勾起了很多記憶。
她別過臉,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眼里的濕 潤,“沒事,都過去了。”
正要抬手擦擦眼角的淚,忽然被面前的宋南尋一拉,整個人都猝不及防的撞進了他的懷里。
好聞的雪松香氣息縈繞在鼻尖,紀書雨愣住了,好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頭頂響起宋南尋低沉的聲音,“對不起,我來晚了,以后我不會讓你再受到任何傷害了。”
她鮮少聽到宋南尋用這么嚴肅又認真的語氣說話,有些不適應。
“你吃錯藥了?”
宋南尋松開她,桃花眼里寫滿了認真,“我沒有吃錯藥!也沒有瘋!”
“以后我會好好照顧你,誰敢讓你受一丁點委屈,老子把他大卸八塊!”
“紀書雨!”
身后忽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池州澤怒氣沖沖地走了過來,看著抱在一起的宋南尋合紀書雨,“你們在干什么?!”
紀書雨皺眉,有些厭煩,“跟你有關系嗎?你為什么老是陰魂不散?”
宋南尋看著池州澤的眼神滿是敵意,他將紀書雨護在了自己的身后,“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敢對書雨做什么,我不會放過你!”
兩人的親密,讓池州澤眼中帶著醋意的怒火,越燒越旺,“紀書雨,你跟他是什么關系?!你是不是忘了你已經結婚了!”
紀書雨覺得有些好笑,“你是不是忘了我們已經離婚了?!”
人都是雙標的,他在婚姻程序期間和安思瑜勾勾搭搭不清不白,他可沒想起自己已經結婚了。
“你是因為他所以要離婚的?”
池州澤始終覺得紀書雨離婚的決定做得太快,太干脆,干脆利落,他有點適應不過來。
如果說紀書雨移情別戀的話,那就說得通了。
沒等紀書雨說話,宋南尋就直接摟住紀書雨,“是又怎么樣?”
微微揚起的下巴和輕蔑的眼神,都在告訴池州澤,他不把他放在眼里。
池州澤緊握著拳頭,像是在克制什么,“書雨,過來!”
紀書雨翻了個白眼,感覺池州澤好像有什么大病一樣。
“你要是實在閑的無聊,就去找安思瑜,別再來煩我!”
宋南尋護著紀書雨,“走吧書雨,我送你回家。”
他貼心的給紀書雨拉開了車,又護著她的頭讓她上車,每一個動作都在告訴旁觀者他有多在乎紀書雨。
車門關上后,宋南尋卻并沒有立馬坐上駕駛位,而是走到池州澤面前。
“我不在的時候,讓你欺負了書雨去,現在我回來了,誰要是敢讓她掉一滴眼淚,我就扒了他的皮!”
近日來連高強度的工作早就超出了身體的負荷,車子發動沒一會兒,紀書雨就睡著了。
車子停到家門口時,她還在睡,宋南尋眼中閃過心疼。
紀書雨母親早逝,一直被紀父當成明珠捧在手心,她吃苦受累過?更別提被人那樣欺負了!
光想想他都覺得心疼,他一開始就不該因為她要嫁給別人就傷心出國,他該留下來跟池州澤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