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明天...唔唔唔...”
現在已經是小說發展的中期,長公主接受了柳曉追成為側夫人,同時何定遠以及柳曉追正在一步步試探長公主的底線。
宋梔子沒有隱藏自己身份的概念,她想告訴長公主明天長平侯世子的馬會驚,而經過柳曉追的診治和調查,罪魁禍首是長公主身上的香囊。李玄素百口莫辯,被所有人指責。
這一摔很嚴重,雖然柳曉追替世子接了骨,可由于這里環境和手段的限制,世子成了跛足。
長平侯至此恨上了長公主,從原來的太子黨成為了太子最大競爭對手三皇子的黨羽。長公主被逼下堂也少不了他的手筆。
所以說所有的老板都會畫餅,當初說的好好的,你放開手干,沒有限制什么的都是放屁。宋梔子被世界限制無法對長公主說出后續即將發生的事情,這也注定了有些事情只能她親自去做。
半天都等不來宋梔子的理由,李玄素擺擺手。
“罷了,若你明天能起得來,就隨本宮去吧?!?/p>
李玄素走出屋子,圓臉侍女在一旁伺候著。
“水仙,你再講一遍今天發生的所有事,任何一點關于宋梔子的異樣都不能落下。”
第二日。
李玄素還未起身,就聽見了外間水仙正在和宋梔子交談的聲音。
“梔子,你怎的就起來了?傷好了嗎?”
宋梔子扭動了一下身子,咧開嘴笑的沒心沒肺。
“放心吧,這點小傷不妨事。”
水仙的表情像見鬼了一樣,怪不得昨日長公主覺得宋梔子變得很奇怪,她可是親眼見證了那些傷口的,就是個大男人也熬不住,宋梔子今日居然就活蹦亂跳了。
“水仙,來替我洗漱更衣。”
李玄素的聲音從里間傳來,水仙連忙放下震驚匆匆進去了。
宋梔子東瞅瞅西看看。
茶水沒有飛來峰峰主常喝的香,鮮花也不如靈漪峰峰主養的靈動,就連籠子里的鳥兒都顯得蠢笨很多。
“哎,比起逍遙宗差遠了.....”
“什么差遠了?”
掀開簾子,李玄素從里屋出來看見的就是宋梔子一點規矩都沒有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兩只腳交叉在一起搖啊搖,一只手放在桌上撐著下巴雙目放空。
“宋梔子你放肆...”
水仙上前就要把宋梔子從椅子上拖下來,再受公主寵愛也不能恃寵而驕,哪家丫頭這樣不受罰。
“你究竟是誰?”
一手攔住水仙,想了一晚上沒想通的李玄素干脆問道。
如此明顯的變化不可能沒人看出來,眾目睽睽之下大變活人也不可能。李玄素試想過,宋梔子一開始就隱瞞了身份藏在自己身邊,昨日的一頓打讓她不得已暴露了身份。
宋梔子抓抓頭發,她想說來著,可是說不出來啊。
“如果你不說,就離開這里吧,看在曾經的主仆情分,我不殺你?!?/p>
宋梔子急了,離開公主府還怎么做任務,不是她不說,而是說不了啊喂!
如果系統在這里一定會懊惱,一來就被女主發現的任務者也是沒誰了。
看出宋梔子急的抓耳撓腮的樣子,李玄素再次開口。
“你不是不說,而是說不了?”
宋梔子激動的眼淚都快流下來了,點頭如搗蒜。
“李玄素你放心,我真是幫你的來著,不會對你不利?!?/p>
這一激動,連公主都不叫了,宋梔子徹底暴露了自己。
李玄素狐疑的目光審視著宋梔子,毫無城府的一個人究竟是怎么被派出來做臥底的?
“我怎么相信你?”
皇宮里出來的都是人精,怎么可能因為一句話就信了別人,若不是宋梔子從小就是自己的婢女,也一直兢兢業業向著自己,她早派人把她拖出去殺了。
石敢當宋梔子終于用她那不多的腦回路想出了證明的方法。
只見宋梔子氣勢洶洶的走出了房門,李玄素連忙和水仙一起跟了上去。
“嗨!起!”
弱柳扶風的女子站在院子里,毫不費力的將院子中央那棵要兩三人才能環抱住的柳樹連根拔起。
此時的院中,不止有李玄素和貼身侍婢水仙,還有許多灑掃的婆子和小廝。
空氣中有一剎那的凝滯,細細的微風吹過,卷起地上三三兩兩的落葉。
怕自己證明的力度不夠,宋梔子還將柳樹拋到了半空中再接住。
“李玄素,我還可以將這樹凌空碎成柳條,你要看嗎?”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這個行為即將引起怎樣的騷亂,宋梔子的行動被揉著太陽穴的李玄素制止。
“夠了,你進來說話?!?/p>
宋梔子高興了,隨手扔下柳樹,完全不在乎落地的柳樹揚起的巨大灰塵,拍了拍手歡歡喜喜的跟了進去。
那一院子的人待人走后,才揉眼睛的揉眼睛,拍腦袋的拍腦袋,更有甚者上前嘗試著想要抬一抬那柳樹是真是假。
“還不快去干活,管好你們的嘴,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p>
水仙重新走出屋子對著所有人告誡到。
屋內
李玄素的目光從警惕變成了微微的好奇。
“你是想告訴我,憑借你的武力,若要對我不利,大可不必那么麻煩?”
宋梔子搖頭,她的想法哪來這么多彎彎繞繞。
“我想說的是我可以保護你?!?/p>
李玄素啞然失笑,不是曾經的宋梔子,可是這份赤誠和坦蕩倒是讓她愿意給她多一點的信任。
“那今日便由你隨本宮去赴宴,水仙你留在府里?!?/p>
水仙放心的點點頭,宋梔子有這一身的本領,那何定遠和柳曉追必不能欺負了長公主去。
每年的這個時候,都會由太后邀請各個世家貴族以及官員親眷前往京郊的馬場進行馬球會。
旨在維系皇家和各家族間關系,同時也為各官員世家的聯姻提供由頭和場合。
長公主李玄素的位置就在太后位置的右邊第一個,而左側的第一個位置則是太子的。
“長姐,近日還好嗎?”
太后還沒到,姐弟倆閑話家常,不過李玄霖看著李玄素的表情有自責也有心疼。
李玄素從來沒有怪過父皇和弟弟的決定,她笑著拍拍太子的肩膀。
“太子這是什么表情?本宮可是長公主,誰能欺負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