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五年,婆婆讓我把救命錢給小叔子買房,我離婚反手讓他們一無所有!
一、 導語坐標H市,今天不說別的,就說說我,林曉月,一個結婚五年,
被婆家和老公聯手吸血,最終絕地反擊的故事。當我的救命錢被老公悄悄轉走,
只為了給他弟弟買房,婆婆還理直氣壯地說:“曉月,你當嫂子的,幫襯小叔子天經地義!
”那一刻,我心頭有什么東西轟然坍塌,再也拼不起來。我以為的家,
原來只是一個隨時可以榨干我的巨大血窟窿。二、我叫林曉月,嫁給陳明五年了。
陳明是個典型的“老實人”,但這份老實里,帶著一份對原生家庭近乎愚昧的順從。
他有個弟弟,叫陳浩,比我們小三歲,也就是我口中的“小叔子”。剛結婚那會兒,
婆婆對我還算客氣。她總說,曉月你是個好媳婦,能干,懂事。我當時覺得,
能遇到這樣的婆家,也算是幸運。可漸漸地,我就發現不對勁了。
婆婆的“客氣”是有條件的。她嘴上說我懂事,行動上卻無時無刻不在提醒我,
我這個兒媳婦,就是給陳家服務的。家里的所有事情,包括陳浩的學業、工作、未來的婚事,
都是婆婆重點關注的對象,而我,則是那個隨時準備支援的“大后方”。
陳浩從小被公婆寵壞了。他成績一般,大學畢業后也沒什么正經工作,整天抱著手機打游戲,
或者跟一群狐朋狗友混在一起。可婆婆眼里,他就是個“聰明、有想法”的孩子,
只是“暫時沒遇到機會”。每次我跟陳明提到陳浩的事,陳明都會打圓場:“媽就這脾氣,
你別往心里去。浩浩還小,總會長大的。”我剛開始還真信了他的話。我心想著,嫁入陳家,
總得融入這個家庭。所以我工作再忙再累,周末也會主動去婆家幫忙做飯,買菜。
我每個月工資不低,除了房貸車貸,我都會主動拿出一部分給公婆,說是生活費,
其實大半都進了陳浩的口袋。婆婆每次拿錢都會說:“曉月你真好,跟自己閨女一樣。
”然后轉頭,就會把這些錢用來給陳浩買新手機、買游戲裝備,
甚至給他報一些聽起來“高大上”但實際上根本沒用的培訓班。
理由是:“浩浩需要提升自己。”有一次,我媽生病住院,我急需一筆錢周轉。
我向陳明提起,陳明卻支支吾吾:“曉月,家里暫時也拿不出太多。浩浩最近想創業,
媽剛給他拿了一筆錢。”我當時心里就咯噔了一下。我媽治病的錢,
還不如小叔子“創業”的錢重要?但我當時并沒有發作,只是自己想辦法湊齊了錢。
我開始慢慢發現,陳明在家里,永遠是父母和弟弟的傳聲筒。父母只要一開口,
他就會無條件地服從。哪怕是讓我做一些超出我能力范圍的事情,他也會用一句“媽不容易,
你多體諒體諒”來堵我的嘴。婆婆更是時常在我面前念叨:“浩浩這孩子眼光高,
一般的姑娘看不上。將來娶媳婦,彩禮婚房都是大頭。你當嫂子的,可要多幫襯著點。
”她這話,明里暗里都在提醒我,我遲早要為小叔子買單。我當時只覺得可笑,
卻又無力反駁。我以為那只是婆婆隨口一說。畢竟,那時候的陳浩,才剛剛畢業,
未來還遙遠。結婚五年,我和陳明在H市買了套兩居室的房子,首付我出了大頭,
陳明負責貸款。那幾年,我拼命工作,省吃儉用,就為了盡快還清房貸。我以為,
我和陳明的小家庭,終于可以穩穩當當地幸福下去了。然而,一場突如其來的意外,
徹底擊碎了我的幻想。那是在婚后第五年。一次工作途中,我遭遇了車禍。
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小腿骨折,需要做手術,以及漫長的康復。醫療費用是個天文數字。
我和陳明的積蓄,加上醫保報銷,勉強夠。陳明每天悉心照顧我,端屎端尿,我當時覺得,
這輩子嫁給他,值了。出院后,我行動不便,陳明主動包攬了家里所有家務。我心里也清楚,
他壓力很大。我只能安慰他:“沒事,等我腿好了,我就能回去上班,很快就能把錢賺回來。
”然而,就在我康復期間,婆婆突然給我打電話,語氣有些支支吾吾,
問我手里還有沒有點“閑錢”。我當時就說,哪有什么閑錢?治病把底都掏空了。
婆婆“哦”了一聲,就掛了。我沒多想,以為她只是隨便問問。直到那天,
我在整理家里的銀行卡和存折時,發現了一張我一直以為在里面的定期存單,竟然不翼而飛。
那是我父母當年過繼給我的“嫁妝”,雖然不多,但對我來說意義重大,也算是應急的錢。
我當時就有點慌了。那張卡上,是我車禍后剩下的一筆“救命錢”,以防萬一的。
我立刻問陳明,他支吾半天,才說他借給了他媽。“借給媽?什么時候的事?借了多少?
”我聲音有些發顫。他低著頭,聲音很小:“就是你剛出院沒多久,
媽打電話來說浩浩那邊急用錢,說周轉一下很快就還。”“什么叫周轉一下?
你不知道那是我的救命錢嗎?萬一我再有什么事,這錢從哪里來?!”我幾乎是在吼他。
陳明被我吼得抬不起頭。那一刻,我心頭有種不祥的預感,像一塊沉重的石頭壓下來。
三、不祥的預感很快就成了現實。我發現那筆錢不僅僅是“借”給了婆婆,
而是直接用來付了小叔子陳浩婚房的首付。那一刻,我感覺自己所有的血肉都被生生剝離了。
我問陳明:“浩浩要買房?用我的救命錢?你為什么不告訴我?”陳明眼神躲閃,
半天才擠出一句:“曉月,媽說了,錢很快就會還的。而且,浩浩那邊是真的急。
他女朋友家里背景硬,要是不能盡快買房,這婚就得黃。”“所以我就活該被抽血?
”我聲音冷得像是從冰山里摳出來的。他沉默了。我看著他那張老實巴交的臉,
突然就覺得惡心。不是因為他借錢,而是因為他明知道那筆錢對我有多重要,
卻還是選擇了聽從他媽,選擇了“顧全大局”——他們家的“大局”。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我回想起結婚這五年,我為這個家,為陳浩,付出了多少。我把工資給浩浩買游戲機,
我把我的命錢給他買婚房。而我得到了什么?一句輕飄飄的“一家人不用分彼此”?第二天,
婆婆又打來電話,語氣里帶著一絲得意:“曉月啊,你小叔子婚房的事兒,多虧了你。
現在女方那邊滿意得很,婚期都定下來了。”我握著電話的手都在抖,
我極力壓抑著情緒:“媽,那錢什么時候還?我身體還沒完全恢復,這筆錢對我很重要。
”婆婆的聲音一下子就變了,帶著明顯的不耐煩:“哎呀,你小叔子剛買房,哪里有錢還你?
再說了,一家人算那么清干嘛?你當嫂子的,幫襯小叔子天經地義!等你將來老了,
你小叔子還能不給你養老?”養老?我簡直要被氣笑了。他們能把我榨干,
還指望他們給我養老?婆婆還在電話那頭喋喋不休,大意就是我這個當嫂子的就該付出,
就該犧牲。“媽,我要是再生病,沒錢治了怎么辦?”我問出了心底最深的恐懼。“哎喲,
呸呸呸,你這孩子怎么老說這些不吉利的話?不會的,你放心吧!你陳明也在呢,
他會照顧你的。你一個女人,嫁到我們陳家,幫襯著點我們家,這是本分!
”婆婆語氣里充滿了施舍般的慈愛,仿佛在說我該感恩戴德。那一刻,
我心底的最后一絲溫情也徹底被抽離了。婆婆的話,像一把刀,精準地刺進我最脆弱的地方。
我終于明白,在他們眼里,我根本就不是一個獨立的個體,我存在的意義,
就是成為小叔子的墊腳石,婆家人的提款機。沒過多久,小叔子陳浩的婚期臨近。
婆婆要求我和陳明必須回去幫忙,還說:“你倆多出點力,這是你小叔子的大喜事!
”婚宴那天,我強忍著心底的惡心,陪著笑臉。可婆婆當著所有親戚的面,
把我推到陳浩身邊,大聲說:“多虧了曉月啊,她出了大頭給浩浩買了婚房,真是個好嫂子!
”親戚們看我的眼神,帶著同情,帶著審視,帶著一種“你看,
又一個被婆家吸血的冤大頭”的意味。我感覺自己像個展覽品,被放在顯微鏡下,任人圍觀。
我咬緊牙關,勉強擠出一個笑容。陳浩在一旁,臉上掛著驕傲的笑容,
仿佛一切都是他應得的。他甚至對我小聲說:“嫂子,等我以后發達了,一定報答你。
”報答?他拿什么報答?我只看到他眼底深處那份理所當然。我再也忍不住,借口身體不適,
拉著陳明離開了婚宴現場。在車上,我終于爆發了。“陳明,你告訴我,
這日子我還要怎么過?!”我指著窗外飛逝的街景,聲音帶著哭腔。陳明拍拍我的手,
安慰我:“曉月,別想太多了。現在浩浩結婚了,總會好的。”“好?怎么好?
他拿了我的錢,你媽把我當什么?當一個可以隨意吸血的工具!你呢?你又把我當什么?
你的妻子,還是一個可以隨意處置的ATM機?”我感覺我的指甲都要嵌進肉里了。
陳明被我質問得啞口無言。他知道我說的都是事實。更讓我絕望的是,婚后沒多久,
陳浩又出事了。他聽信了狐朋狗友的“投資建議”,把婚房抵押貸款,結果血本無歸,
欠了一大筆外債。債主天天上門催債,甚至堵到了公婆的家門口。婆婆一個電話打過來,
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曉月啊,你小叔子要被逼死了!他們說要砍掉他手腳!
你可得救救他啊!”我心頭一震,但隨即而來的,卻是冰冷的麻木。又是他!又是他闖禍,
然后我來買單!我壓著聲音問:“他把錢投到哪里去了?欠了多少?”婆婆說:“他被騙了!
說是投資什么高科技農業項目,結果是傳銷!欠了三百多萬!”三百多萬!我的天!
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錢。“媽,我沒錢,我真的沒錢了!”我嘶吼著。
婆婆在電話那頭哭得更兇了,帶著道德綁架的腔調:“曉月!你可是他親嫂子啊!
他要是出事了,你忍心嗎?你看著媽去死嗎?!”公公也接過電話,聲音帶著威脅:“曉月,
你不能見死不救!你小叔子要是出了什么事,這都是你害的!”我感覺有一雙無形的手,
死死地掐住了我的脖子,讓我喘不過氣來。我看著陳明,他坐在我旁邊,臉色煞白,
眼神里寫滿了無助。那天晚上,我一夜未眠。我看著天花板,腦子里閃過無數個念頭。
我真的要一輩子被他們吸血嗎?我的人生,難道就只配被他們無休止地壓榨?我想到我的腿,
我的未來,我的人生,難道就要這樣毀了嗎?就在我感到絕望到極致的時候,我突然想起,
婆婆在電話里提了一句:“你小叔子把房子抵押了。”房子?
那可是用我的救命錢付的首付啊!一個冰冷的,
但也無比清晰的念頭在我腦海中浮現:他們可以不仁,我為什么還要義?我決定,反擊。
四、我開始反擊。但不是那種沖動魯莽的反擊。在那樣一個瞬間,
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冷靜。我的心像是被冰封了一樣,沒有了感情,
只剩下了一個清晰的念頭:我要他們,付出代價。首先,我必須弄清楚那筆錢的去向。
我問陳明,陳浩買房時,具體是怎么操作的。陳明說,
他當時只知道陳浩找了個“朋友”貸款,房子直接抵押了,錢也打到陳浩的賬戶里了。
至于買房的細節,都是婆婆和陳浩在操辦。我拖著病腿去了房管局。我以陳浩嫂子的身份,
試圖查詢房產信息。工作人員告訴我,除非是直系親屬,或者有公證授權,否則無法查詢。
我碰了壁,但并沒有氣餒。我的情緒異常平靜。我開始回想起那些細節。
婆婆和陳浩在婚宴上,提到這套房子時,眼神里那種得意,那種“占了便宜”的滿足感,
讓我心生疑竇。我打電話給婆婆,語氣變得柔和,甚至帶點討好。我跟她說,
我現在身體好多了,也想幫幫陳浩。“媽,浩浩不是把房子抵押了嗎?
那房子…有沒有寫我的名字啊?”我小心翼翼地問。婆婆一聽,
語氣立刻變得警惕:“寫你名字干什么?那是你小叔子的婚房!他要娶老婆的!
”我裝作委屈:“可是媽,那首付是我出的呀。萬一…萬一浩浩將來還不起貸款,
房子被銀行收走了,那我不是也白出力了嗎?”婆婆沉默了一會兒,
語氣這才緩和下來:“哎呀,放心吧,銀行肯定不會收房子的。再說了,
你小叔子就算還不上,還有你呢,你當嫂子的,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小叔子沒房住吧?
”她的話,再次刺痛了我。但這次,我沒有爆發,只是默默記下。我繼續軟磨硬泡,
說要幫陳浩找找有沒有親戚朋友能幫忙湊錢,順便問問房子的具體情況。
婆婆經不住我軟磨硬泡,加上陳浩那邊債主催得緊,他們也確實急了,
最后還是把陳浩的房子地址、甚至房產證復印件發給了我。她還說,
房產證上寫的是陳浩一個人的名字。拿到這些信息,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我當時救命的錢,他們轉手就成了小叔子的獨有財產。他們根本沒想過要還我。
我開始偷偷聯系律師。我假裝是咨詢普通的家庭財產糾紛,旁敲側擊地問,
如果一筆錢被用于購買了登記在他人名下的房產,并且沒有借條或者書面協議,
是否還能要回來。律師的答案不出我所料:“口頭約定很難舉證。
除非能證明這筆錢的性質是贈與、還是借款,或者有其他證據證明你的出資性質。
”我心里涼了一截,但很快又恢復了鎮定。沒關系,沒有證據,那就制造證據。
我開始仔細回想,陳浩買房之前,婆婆和陳明之間,或者婆婆和陳浩之間,
有沒有過任何關于錢的對話錄音,或者微信聊天記錄。我翻遍了我和陳明的微信聊天記錄,
以及婆婆和我的。我發現,在我出院前后,婆婆確實多次在微信上催我,讓我“幫幫浩浩”,
說“你小叔子缺錢買房”,甚至還有一句“你那筆錢先給浩浩用一下,反正都是一家人”。
雖然這些不足以構成借貸證據,但至少證明了我出錢買房的事實。與此同時,
陳浩的債務問題越來越嚴重。債主上門,甚至開始威脅公婆的人身安全。
婆婆每天打電話給我哭訴,哭得我頭疼。但這次,我不再心軟,
甚至刻意表現出一種“無能為力”的姿態。“媽,我也沒辦法啊,我真的沒錢了。
現在陳明也因為我生病,壓力很大。”我聲音里帶著疲憊,但內心卻異常清醒。
婆婆聽了我的話,更加絕望了。她甚至提出讓我和陳明把我們住的這套房也抵押了,
幫陳浩還債。“曉月,這套房是你倆的,你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小叔子被砍死啊!
”婆婆在電話里聲嘶力竭。我心里冷笑。這才是他們的最終目的吧?榨干我所有的價值。
“媽,這房子還有房貸呢,而且是我們唯一的住處。要是抵押了,我們住哪里?”我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