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笑。
又一次,我被抓住。
一下接著一下,好像不會停止一樣。
直到我血肉模糊,裴塔才停手。
裴塔擦了擦沾染滿我血液的手。
看著裴塔嫌棄的表情。
我流下悔恨的淚水。
裴塔站在我身旁,冷冷道:
“你知錯了嗎?”
我處在半昏半醒的狀態里,聽不清裴塔說的話。
可能是看我可憐,裴塔命令管家:
“別臟了裴家的臉面,給她披件衣服。”
說完他便走進姜軟的房間里。
姜軟嗚咽聲響起:
“小裴,我受不了。”
淫穢聲不絕于耳。
恍惚間,好似聽到裴塔喊我的名字。
大概是幻覺。
我深吸一口氣。
再等等。
再過五天,再過五天一切都結束了。
拿著手里的孕檢報告,我摸了摸肚子里的孩子。
為什么,為什么你偏偏是這個時候出現。
裴塔一個電話打過來:
“昨天晚上你為什么沒回家,是不是又去那個男人了。”
“現在快滾回來給嫂子接暖水袋。”
認命地回到房子里面,我替姜軟接好暖水袋。
遞到姜軟的手中,我看到她勾唇。
她緩慢地打開熱水袋,猛地往我身上倒。
“啊啊啊啊啊。”
我來不及閃躲,感受到劇烈地灼燒感,全身上下都起了一層水泡。
我抱住身體,蜷縮在一起,試圖減少痛苦。
姜軟狀似不經意戳破一個。
里面的膿水很快就留了出來。
我惡狠狠地瞪著姜軟,握著拳的手指嵌進掌心。
我不是沒想過反抗。
上次僅僅是不想給姜軟洗腳,裴塔就讓我站在雪天里跪了五個小時。
地上慢慢堆積了一塊我手上的血液。
姜軟驚訝地說道:
“呀,你怎么用這個眼神,我明明是在幫你呀,膿水出來了就好啦。”
“而且剛剛我也沒有松手,不會是你要嫁禍給我吧。”
裴塔皺眉捏住我的下巴,正準備訓斥我。
姜軟卻握住裴塔的手,柔聲道:
“小裴,我不怪念煙,我只是想幫幫她。”
裴塔點點頭,示意嫂子動手。
姜軟嘻笑著把我身上的水泡戳破,我的身上已經留下數不盡的膿水,散發著一陣陣地惡臭味。
我咬著嘴唇,承受住巨大的疼痛。
裴塔推開我,并捂住了姜軟的鼻子。
“嫂子,別臟了你的手,把她交給醫生處理吧。”
我垂下頭,現在的我確實很臟。
從醫院出來,外面下起了大雨。
我想到醫生的話:
“你身體受到了巨大的創傷,孩子建議流掉。”
我看到了裴塔。
由于我全身腐爛,所以現在纏著一層層的繃帶。
裴塔一瞬間沒認出來:
“孫念煙?”
我沒有理會裴塔,轉身就走。
裴塔抓住我的手,感受到身體被撕裂的痛苦,我不禁慘叫出聲:
“啊!”
裴塔忙的松開手,眼里滑過一絲心疼:
“孫念煙,你還好嗎?”
看著裴塔眼里假惺惺的關心,我不禁冷嘲熱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