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陳楓,省城金融專業(yè)學校畢業(yè)。在校時總被同學稱作“書蟲”,
圖書館的角落總留著我的座位,筆記本上密密麻麻記滿金融模型與案例分析。可誰也沒想到,
那個在琴房彈吉他的少年,才是更真實的自己——指尖劃過琴弦時,數(shù)字與公式便化作旋律,
流淌在無人知曉的黃昏里。音樂是我藏在校服下的另一層靈魂,而張珊珊,
曾是點亮這靈魂的火焰。畢業(yè)季的雨來得急,我攥著簡歷踏入那家金融公司。
入職培訓第一天,會議室里整齊的座位像一張繃緊的弦。當高跟鞋叩擊地面的聲音響起時,
我抬頭看見了她——張珊珊,初戀女友。她穿著職業(yè)套裝,馬尾辮依舊利落,
只是眼底多了幾分職場的光。我們的目光在人群中相撞,像兩枚硬幣跌落水面,
濺起無聲的漣漪。我手心沁出汗?jié)n,培訓師的講解聲漸漸模糊,只聽見自己心跳在耳畔轟鳴。
“好久不見?!彼⑽Ⅻc頭,嘴角揚起標準的微笑。我喉嚨發(fā)緊,
只擠出幾個字:“嗯……你好?!蹦切┰詾閴m封的記憶突然翻涌:校園音樂節(jié)上,
她抱著吉他為我唱《晴天》,歌聲讓全場沸騰;畢業(yè)前爭吵時,
她摔門而去的背影在雨幕中漸小……如今,我們被釘在同一個職場坐標系里,
每日的坐標交匯,都成了心跳的刻度。午休時,我躲在茶水間沖咖啡,卻聽見熟悉的腳步聲。
她倚在窗邊翻看報表,襯衫袖口露出一截腕表,與我學生時代送她的同款。
“聽說你還在彈吉他?”她突然開口,語氣像試探水溫的手。我愣住,
杯中的咖啡險些溢出:“偶爾……周末會在酒吧駐唱。”她輕笑一聲:“要不要組個樂隊?
上次部門團建,他們抱怨公司活動太枯燥。”我心跳漏了一拍,這是否是她拋出的橄欖枝?
還是職場客套?茶水間的蒸汽氤氳起來,模糊了她的輪廓。我們開始聊起行業(yè)趨勢,
聲音卻總被往事的暗流攪亂。她提到新項目需要數(shù)據(jù)分析支援,
我下意識脫口而出:“我可以幫忙?!痹捯袈涞夭朋@覺,這或許會成為日后頻繁接觸的借口。
她抬眼望我,眼神里閃過一絲舊日的狡黠:“那今晚加個班?我家有咖啡。”下班后,
我躲在琴房練習,卻總彈錯音符。手機震動,是她發(fā)來的消息:“分析報告今晚能做完嗎?
”末尾附著一個笑臉符號,與當年她撒嬌時的表情一模一樣。我盯著屏幕,指尖懸在琴弦上,
不知該按下回復鍵,還是撥出那首未完成的曲子。最終,
我?guī)еP記本去了她家——那是我們學生時代常去的舊小區(qū),
樓下便利店還賣著同款檸檬汽水。她家的客廳堆滿項目資料,咖啡機在角落咕嘟作響。
我們并肩坐在沙發(fā)分析數(shù)據(jù),她的發(fā)梢掠過我的手臂,像羽毛拂過琴弦。當模型終于跑通時,
她忽然轉(zhuǎn)身從書架抽出舊物:“還記得這個嗎?”是我當年送她的吉他撥片,
邊緣刻著“晴”。我喉嚨發(fā)澀:“以為你丟了……”她輕笑:“搬家時,它卡在吉他盒縫里,
怎么都扔不掉?!币股珴u深,我們的話題從工作滑向過去。她坦言當年分手是因恐懼未來,
如今重逢卻發(fā)覺職場廝殺中,竟懷念學生時代的純粹。我望著她眼角的倦意,
突然鼓起勇氣:“明天……要不要去聽我的駐唱?”她沉默片刻,指尖摩挲著撥片:“好。
但先說清楚——是同事,還是別的?”酒吧的燈光昏暗,我坐在臺上調(diào)試吉他。她坐在角落,
西裝未換,卻卸了妝容。當我唱起那首未完成的《重逢的弦》,她忽然起身,
抱著舊吉他走上臺。和聲在空氣里交融時,臺下有人起哄:“情侶檔!”她低頭看我,
耳尖泛紅,卻未否認。職場與舊情的經(jīng)緯線交錯編織,尷尬成了隱形的標簽。但或許,
那些曾斷裂的琴弦,會在數(shù)據(jù)報表與咖啡香氣的縫隙里,重新尋到共鳴的支點。而這次,
我不再讓音符懸在半空。張珊珊的媽媽非常非??春梦?。
她經(jīng)常說我正直善良希望我們能和好如初,
他父親也一樣經(jīng)常說:你們在一個團隊要團結(jié)保持一致,才有利于今后的工作。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她姐張瀟瀟是另一家公司的高管和我的所在的金融公司有長期的業(yè)務合作往來。
但悲劇的是我主管該項業(yè)務,經(jīng)常和她業(yè)務上往來頻繁,她似有似無的刁難我是家常便飯。
但我為了珊珊,我沉著應對,盡量把矛盾最低化。然而,
工作上的摩擦并沒有因為我的忍讓而減少。反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對我的態(tài)度愈發(fā)冷漠,
甚至在一次重要的業(yè)務往來,當著我同事的面,指責我的方案不夠完善。
這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挫敗和憤怒,但我還是強忍著情緒,事后主動找到她溝通。
張瀟瀟我知道你對我有意見,但我們雙方不能把合作的事與我和你妹的事情混為一談。
我盡量用平和的語氣說道。她抬頭看了我一眼,
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屑:“你覺得你的制定的合同方案沒有問題嗎?如果不是因為你,
我們這次的合作也不會出現(xiàn)這么多的紕漏。”我深吸一口氣,
努力解釋道:“我知道這次合作出現(xiàn)了一些問題,但我一直在努力解決,
而且我也承認自己的方案存在不足,我已經(jīng)改進了合同中的紕漏并已經(jīng)順利簽署了。
不要為此事再糾纏不休她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我的話,
然后才緩緩說道:希望你能慎重對待我們雙方合作的深遠意義。從那以后,
我們的關(guān)系雖然沒有完全緩和,但在工作上都能更加專業(yè)地處理問題,
避免了很多不必要的沖突。我踏入職場不過數(shù)月,
卻像塊海綿般瘋狂吸收著這片江湖的生存法則。起初,我連會議室的圓桌都不敢直視,
但很快學會了在西裝革履的軀殼里藏著一把淬火的刀——該鋒利時削鐵如泥,
該溫潤時滴水不漏。張瀟瀟總笑我“嫩得能掐出水”,直到那日,我佯裝邀她共赴晚宴,
實則是要讓她見識這場精心策劃的“成人禮”。
給她見識見識我怎么把客戶“降服”并收入囊中。暮色漸沉,霓虹燈下的私人會所包廂內(nèi),
檀木香與酒氣交織。客戶陳總推門而入時,我?guī)缀跄苈犚姀垶t瀟在身后屏住的呼吸。
這位中年男人姓張身量魁梧,脖頸堆著三層贅肉,手指卻戴著三枚翡翠扳指,
舉手投足皆是久居上位的倨傲。他落座時,皮椅發(fā)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
仿佛連空氣都跟著顫了顫?!靶£惏?,聽說你們銀行最近缺大客戶?”他斜倚椅背,
將合同往桌上一甩,連眼皮都懶得抬,“這幾條附加條件,那一條貴公司不同意了的話,
咱們可沒得談。
”他提出的條件苛刻得近乎刁難:要求額外開設(shè)離岸賬戶、免除所有手續(xù)費用,
甚至要求銀行高管定期赴私人會所“陪談”。張瀟瀟倚在屏風旁,唇角勾起看好戲的弧度,
仿佛已預見我被碾碎尊嚴的狼狽模樣。我卻不急不躁,先斟一盞普洱遞到他面前:“張總,
茶涼了傷胃,話涼了傷心。您這條件若擺在三年前,或許有銀行搶破頭,
可如今……”我指尖輕點手機屏幕,調(diào)出一串實時數(shù)據(jù),“您公司的資金流水雖大,
但跨境業(yè)務占比高達60%,最近外匯波動您應該比我還清楚。若沒有合規(guī)保障,
這風險——”我故意拖長尾音,瞥見他拇指摩挲扳指的動作驟然一頓。接下來的交鋒,
像兩柄暗劍在茶霧中交擊。我時而以金融政策施壓,時而用行業(yè)人脈畫餅,
甚至搬出某位監(jiān)管領(lǐng)導的“私下提醒”,將他的囂張氣焰一寸寸削矮。陳總額角滲出細汗時,
我忽然拋出一枚甜棗:“若您肯簽下這份合同,
我保證若您的資金周轉(zhuǎn)有困難我公司一定出手相助絕不有半分遲疑一——由我親自操刀,
絕不假手他人。”他瞳孔倏然收縮,終于敗下陣來。簽字筆“啪”地拍在桌上,
墨跡濺出點點星痕?!靶值?,
佩服佩服剛才你的不卑不亢沉著應對的性格實在令在下佩服的五體投地!”他大笑起身,
胸膛的贅肉跟著顫動,“你這軟硬兼施的功夫,比我這老江湖還毒辣三分!
隨即提筆在合同上簽下我的大名。酒宴高潮處,我連灌三大杯白酒,喉間灼燒如吞火炭,
面上卻笑得春風和煦:“陳總海量,我這點兒酒量哪夠賠罪?
不過是表個誠意——往后資金若在我這兒受半點委屈,我任您處置!”這話半真半假,
卻正中他愛才的癢處。他果然拍案叫絕,
說道兄弟痛快今后如有需要盡管找哥哥我包你諸事皆順安穩(wěn)無憂。說完大笑雙方就此拜別。
與張瀟瀟驚愕的眼神撞個正著。散席時,張瀟瀟扶著我踉蹌的身影,
夜風將她的嘆息吹得七零八落:“你……真跟從前不一樣了。”她眼底的輕視褪去,
竟浮起一絲敬畏。送我至家門口,她忽而正色道:“我妹的事,我不再攔了。但你若負她,
我照樣……”她沒說完,高跟鞋聲卻已踏進夜色。屋內(nèi),我癱坐在沙發(fā)上,胃里翻江倒海,
心中卻如飲甘露。終于,終于撕開了這職場的第一道裂口,也撬動了情路上的絆腳石。
我摸出手機,珊珊的照片在鎖屏上盈盈淺笑,我對著虛空發(fā)誓:此后縱有刀山火海,
我也要永遠對她忠貞不渝。而我和珊珊的關(guān)系也在逐漸回暖,我們開始偶爾一起吃飯、聊天,
她會和我分享一些工作上的心得,我也會給她提供一些生活中的建議。
雖然我們還沒有回到當初那么親密無間的狀態(tài),但我相信,只要我們繼續(xù)努力,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而她姐姐那邊,隨著我們公司在業(yè)務上的不斷改進和提升,
合作也越來越順利,她對我的態(tài)度也慢慢有了轉(zhuǎn)變,不再像之前那樣刁難我。我明白,
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和珊珊的努力,以及我們團隊之間的團結(jié)協(xié)作。正如她父親所說,
只有團結(jié)一致,才能在工作中取得更好的成績。而我也更加珍惜這段感情,
以及我們之間的合作機會。未來,我將繼續(xù)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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