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女書一早就帶著汪汪跑到大海邊繼續(xù)堆沙造沙宓羲。這次她吸取了教訓(xùn),在海浪到不了的地方堆。不料汪汪一天的搗亂,她才堆起來一點汪汪就跑來一頭撞倒,或者不停的和她對著刨,氣得她把那汪汪追了好遠,罵到:“你這個狗東西,氣死我了。”
她罵的時候?剛好宓羲和道德來海邊不知道要搞些什么名堂,聽見后道德忍不住哈哈大笑。回去之后把女書罵汪汪事講給女媧他們聽,別說女媧了,就連玉黃和原始都忍不住笑了。
自此后,汪汪被道德他們叫做狗。東西二字宓羲認為不妥,那是方位,不宜給具類的物體用。
女書知道宓羲和道德給她的汪汪取名狗后,很生氣,她說:“我的汪汪就叫汪汪,要叫狗你自己去養(yǎng)一個叫去。”不料夭認為這名字好,于是就天天給他自己的汪汪叫“狗狗”。
宓羲改汪汪名的玩笑后,女書更加想要堆一個不會倒的沙宓羲。她想堆好后我就天天用枝條抽你,打壞了我再堆起來繼續(xù)抽,直到解氣為止。
從此后,女書天天在海邊堆。
有一天,女媧想起來女書好久都沒來纏自己了,于是就去看看女書。來到那里,眼前的景象讓她啼笑皆非:凡是海水沖不到的地方,堆滿了大大小小的沙堆;女書正在忙著,渾身的泥沙水,與她堆的那些沙堆比起來只有一樣區(qū)別,就是她會動。
女媧先是忍不住大笑,直到女書被她笑到撅起嘴才稍微收起來一些,但是忍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又笑。
女書走過來,兩手泥水的拉住她的胳膊甩著,嘟起嘴說:“母,你得幫我。你看他們天天一起唧唧咕咕不知道說些什么,我又聽不懂,他們也不陪我玩。這些植物啊動物啊,我也看膩逗膩了,再不找點事做,我要悶死了。”
女媧忍住笑說:“好好好,母陪你。你這是在堆什么呢?”
“堆宓羲。”
“啥?”
“堆沙宓羲。”
“你堆宓羲干嘛?”
“不干嘛,反正沒事就照他樣子堆著玩唄。”
“為什么就堆他呢?”
“大哥原始他們我怕被你罵,夭又太丑,不堆宓羲堆誰?”
女媧一想也是。說好,那我也來跟你堆宓羲玩。
于是娘倆就開始天天堆。堆了許許多多遍布沙灘各處的大大小小的沙宓羲。
有一天,女媧感覺累了,直起腰來,伸了一下腰,吸了一大口氣,照著那些沙宓羲吹去,然后又做了兩次,緊接著神奇的事情發(fā)生了:那些沙宓羲居然動了起來,只是因為沒有腳,只能在那里扭來扭去,一扭就把身上的沙子抖落。女書的狗嚇得對著那些扭動的沙堆大聲的吼叫,不停的攻擊后退,卻不敢去挨近;女書聽見狗叫抬起頭來也看見了,嚇得大張著嘴巴半天發(fā)不出聲。等回過神來,她看向女媧,只見女媧先是仔細看著,然后走來走去的觀察。
不久,那些沙堆把自己抖散完了,沙灘慢慢的恢復(fù)了平靜。
狗開始試探著走過去,發(fā)現(xiàn)沒動靜了之后到處嗅去。女媧女書兩人看著不動了的沙灘,好半天都呆呆的站著,女書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但是這里明明剛剛還堆滿了她們母女花了好久才堆起來的沙宓羲,現(xiàn)在卻沒有了這卻是事實,不可能是夢。
過了好一會,女媧擔(dān)心女書會怪自己破壞了她的沙宓羲,于是對著女書說:“女,母不是有意的……。”
女書依然沒回過神來,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這一定是夭搞的鬼,是他在搞破壞。”
女媧驚訝的“啊……”了一聲,想想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剛才自己吹的氣說不定只是巧合。
母女二人一肚子狐疑的回到盤古廟,看到了在夕陽下逗狗玩的夭,怎么看都不像做了壞事裝無辜的樣子;再看看玉黃原始,盤腿閉眼的坐著應(yīng)該又是一天沒動過;又看看道德宓羲,還是往常一樣的邊比劃邊嘀嘀咕咕。
母女互望一眼,不知道該怎么問或者怎么給他們說今天碰到的奇異事情,關(guān)鍵現(xiàn)在連二人堆過那么多沙宓羲這事都沒辦法證實給他們看。對望半天還是想不出開口的辦法,只好坐下自己再理一理。理了一會二人似乎同一時間想清楚了怎么辦,互相點點頭后,在母女二人睡覺的位置躺下睡覺了。
第二天一大早,女媧女書起來悄悄的又跑到海邊繼續(xù)堆,堆了幾個后,女媧照昨天的做法又吹了幾口氣,結(jié)果昨天的事情再次發(fā)生;等沙灘平靜,兩人再次重復(fù),依然如故。兩人這一天一邊重復(fù)、觀察,一邊討論究竟怎么回事,結(jié)果卻不得要領(lǐng)。于是商議明天把所有人帶來,大家一起做,可能會有結(jié)論。商議停當(dāng)已是滿天星星,二人原地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女書趕回去,正碰到要帶狗出去的夭,急忙攔下。夭問為什么她也不解釋,就說今天你不要一個人出去了,我有事要和你們商量。夭說有事找你母和玉黃原始他們商量,輪不到我做主啊,這也沒我說話的份哪。女書堅持不讓他走。夭一時興起大喊大叫。把其他人都吸引了過來。
玉黃問:“你倆發(fā)生啥事情了?”
夭說:“你妹不知發(fā)什么神經(jīng),不讓我走。”
玉黃看著一臉認真的女書問:“你又搞啥了?”
女書還沒說話,女媧趕到走過來說:“不是她,是我。”
玉黃急忙問:“母,發(fā)生了什么事?”宓羲也是一臉的關(guān)切。
夭叫道:“玉黃,她母女二人發(fā)生什么事可都與我無關(guān)啊。”邊說邊往道德身后藏去。
看著玉黃和宓羲的眼神,女媧笑了一下說:“你兄弟二人不必緊張,不是什么大事。”
夭又叫:“小事也跟我無關(guān)啊。”
女媧笑看著他說:“我這還沒說是什么事呢,你急什么嘛。又沒說是你。”
夭說:“女媧娘娘,您老人家得主持公道啊,我可從來沒對女書娘娘做過啥啊。”
女媧說:“你先閉嘴聽我說一聲行不行?”
夭縮了一下脖子說好吧。
道德也說你別亂,先聽女媧娘娘說。
女媧說:“我呢,這幾天陪女書在海邊堆沙堆玩,堆了好多。前天不知道咋回事,那些沙堆自己動了,然后全部散回沙子樣。女書我倆想不明白,所以昨天也沒驚動你們,我倆又去弄了一天,還是一樣。我倆想不明白道理。所以今天想約你們一起去,大家一起堆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夭長舒了一口氣說:“嚇?biāo)牢伊耍疫€以為女書又想出什么主意捉弄我呢。”
女書朝他吐了吐舌頭。
女媧笑著說:“我可也沒說與你無干啊。”
夭說那我陪著你們一步不離,省的大伙都懷疑是我搞的名堂。
于是一群人隨著女媧女書來到海邊開始堆沙堆。原始有點不想弄,但是看大家都不怕臟的動手,于是也堆了一小個。夭倒是舍得下力氣,一個人堆了七八個,他的狗也照樣子推了幾堆。
女媧看數(shù)量差不多了,就把大伙召在一起,說:“你們仔細看著。”然后深吸氣,對著沙堆吹了過去,第一次沒動靜,第二次也沒動靜,夭看她認真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女媧沒理他,第三次吹出去后,只見那沙堆從最近的地方開始依次往后動起來,就像是玉黃他們剛睡醒舉手伸腰一樣。大伙目瞪口呆的看著,連夭的狗都不敢叫。
一會,沙灘恢復(fù)平靜。女媧說:“就是這個樣子。”
夭回過神來,跳到大家前面攤開雙手說:“你們看見了啊,不是我弄的。”
玉黃原始點點頭后閉目思考;道德宓羲急急的邊畫圖推演邊討論;夭在他們旁邊走來走去等他們的結(jié)論。
許久,他們依然沒有結(jié)論,女媧女書倒是不著急慢慢等著,夭等不了。他又去堆了幾個,自己對著那沙堆使勁吹氣,吹到臉都綠了,沙堆還是沙堆;女媧走過去吹了三口,沙堆動起來。夭說:“這真是天大的怪事,老子還不信了我。”于是繼續(xù)堆繼續(xù)吹,如此三次,累的和他的狗一起躺在沙地里直喘粗氣。
玉黃他們已經(jīng)一起觀看了夭自己的第一次過程,他們也參與到夭的后二次,并且也吹了氣,發(fā)覺確實只有女媧才能讓沙堆動起來。
對他們的吹氣,女書笑到肚子疼,說:“這些我昨天都試過了。是真的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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