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我舉報校花林晚高考作弊。>她卻誣陷我脅迫她傳遞答案,我百口莫辯,
從教學(xué)樓頂一躍而下。>再睜眼回到考前夜,我冷笑準(zhǔn)備齊全證據(jù)鏈。
>踏入考場卻見她換了座位,對我露出毒蛇般的笑。>林晚也重生了——前世我死后,
我爸開車將她撞死在大學(xué)門口。>這次她搶先舉手:“老師,他口袋里藏了手機!
”---我摔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骨頭碎裂的聲音很悶。像一袋沉重的垃圾被隨意丟棄。
意識最后滑走的瞬間。是林晚那張漂亮的臉。她站在頂樓邊緣。俯視著我。臉上沒有淚。
只有一種塵埃落定的冷漠。風(fēng)卷起她烏黑的長發(fā)。像一面招魂的幡。上一世。
高考物理最后十五分鐘。我看見她。校花林晚。雪白的脖頸微微側(cè)著。
目光斜向鄰座男生的卷面。答案在紙片上無聲傳遞。我舉手了。聲音不大。
但足夠穿透安靜的考場。“老師。”“林晚作弊。”監(jiān)考老師皺著眉過來。林晚瞬間抬頭。
那雙總是含情的杏眼里。蓄滿淚水。她猛地指向我。聲音帶著哭腔。尖利得刺耳。“是他!
”“是他逼我的!”“他說我不幫他傳答案。”“考完就…就弄死我!”她渾身發(fā)抖。
像狂風(fēng)里無助的小白花。眼淚大顆大顆砸在桌面上。洇濕了卷子一角。所有人的目光。
像燒紅的針。釘在我身上。鄙夷。憤怒。唾棄。監(jiān)考老師眼神冰冷。“跟我出來。
”我試圖辯解。喉嚨卻像被水泥堵死。林晚的抽泣聲。是唯一的背景音。百口莫辯。
第二天清晨。我爬上教學(xué)樓頂。風(fēng)很大。吹得校服鼓脹如帆。底下是螞蟻般聚攏的人影。
我閉上眼。向前一步。失重感。永恒的黑暗。……“滴答。”“滴答。
”老舊石英鐘的走秒聲。固執(zhí)地鉆進耳朵。我猛地睜開眼。慘白的天花板。
懸著一顆積灰的節(jié)能燈管。身下是硬邦邦的單人木板床。空氣里有樟腦丸和舊書頁的味道。
熟悉得令人窒息。這是我家。我的房間。高考前夜。我回來了。心臟在胸腔里瘋狂擂動。
幾乎要撞碎肋骨。血液沖上頭頂。嗡嗡作響。我坐起身。冷汗浸透了背心。黏膩冰涼。
窗外的月光慘白。潑在地板上。像一層寒霜。林晚。那張楚楚可憐的臉。那聲惡毒的指控。
還有墜落的失重感。清晰得如同昨日。不。就是昨日。恨意。像淬了毒的藤蔓。
瞬間纏緊心臟。勒得我?guī)缀鯚o法呼吸。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冰冷的空氣灌入肺葉。
壓下那股翻涌的腥甜。不能跳樓。不能死。這一世。輪到她。我掀開薄被。
赤腳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走到書桌前。擰開臺燈。昏黃的光暈鋪開。
照亮攤開的物理習(xí)題集。密密麻麻的公式。像一張復(fù)仇的網(wǎng)。我拉開抽屜。
拿出一個全新的牛皮紙文件袋。手指穩(wěn)定。沒有一絲顫抖。我把事先準(zhǔn)備好的舉報材料。
一張張放進去。手機錄音備份。云盤上傳。匿名論壇發(fā)帖時間戳截圖。清晰無比。鐵證如山。
林晚。這次。看你怎么哭。看你怎么顛倒黑白。看你怎么。身敗名裂。
我甚至對著鏡子練習(xí)了一下表情。憤怒。但必須克制。帶著被誣陷者的屈辱和倔強。完美。
窗外的天色。由濃黑轉(zhuǎn)為一種沉悶的灰藍。高考日。到了。踏入考場。
熟悉的消毒水味混合著紙張油墨的氣息。沉悶地壓在胸口。我找到自己的座位號。最后一排。
靠窗。抬眼。目光習(xí)慣性地掃向教室中央。那個屬于林晚的位置。空的。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一種冰冷的預(yù)感。順著脊椎悄然爬升。我看向鄰座。本該是林晚的位置。
坐著一個陌生的男生。戴著厚厚的眼鏡。正緊張地搓著手。林晚呢?我的視線像探照燈。
快速掃過整個考場。找到了。在左前方。第三排。靠過道。她竟然換了座位!
她似乎感應(yīng)到我的目光。緩緩轉(zhuǎn)過頭。那張臉。依舊精致得無可挑剔。皮膚白皙。眉眼如畫。
可那雙漂亮的杏眼里。沒有一絲一毫前世的柔弱和淚水。只有冰。淬了毒的冰。她的嘴角。
極其緩慢地向上彎起。形成一個詭異的弧度。不是笑。是毒蛇鎖定獵物時。
冰冷的、充滿惡意的。無聲宣告。她看著我。目光像淬了毒的刀。緩慢地。在我臉上剮過。
帶著一種洞悉一切的。殘忍快意。然后。她伸出小巧的舌尖。舔了舔自己那顆尖尖的虎牙。
動作輕慢。帶著赤裸裸的挑釁。像一個獵人。看著掉進陷阱的狐貍。無聲地說。
“游戲開始了。”我的血液瞬間凍結(jié)。指尖冰涼。她知道了。她一定也回來了!
這個念頭像驚雷。炸響在腦海。前世我死后。發(fā)生了什么?我墜樓后模糊的感知碎片里。
似乎有尖銳的剎車聲。有沉悶的撞擊聲。有凄厲到變調(diào)的慘叫。屬于女人的慘叫。
難道是…我爸?那個沉默得像塊石頭的男人。那個在我被千夫所指時。只會抱著頭蹲在墻角。
一根接一根抽煙的男人。他干了什么?巨大的驚悸攫住了我。比墜樓那一刻更甚。
冷汗瞬間浸透襯衫。黏在背上。冰冷刺骨。就在這時。林晚猛地舉起了手。
動作快得像一道閃電。清脆的聲音劃破考場的寂靜。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是興奮的顫抖。“老師!”她指向我。指尖穩(wěn)定。沒有絲毫猶豫。聲音拔高。
清晰地傳到教室每一個角落。“他!”“他口袋里!”“藏著手機!”“我看見了!
”“他剛才偷偷拿出來了!”嗡——!考場里瞬間響起壓抑的騷動。所有目光。再一次。
如同燒紅的烙鐵。齊刷刷地釘在我身上。驚愕。鄙夷。幸災(zāi)樂禍。
監(jiān)考老師是個嚴(yán)肅的中年女人。她臉色一沉。快步朝我走來。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噠。
噠。噠。像死神的倒計時。空氣凝固。時間被無限拉長。林晚站在座位上。微微側(cè)身。
完全面向我。她的眼神。像淬了劇毒的冰棱。直直刺來。那里面翻滾著赤裸裸的恨意。
還有一種瘋狂的、毀滅一切的快感。她的嘴唇無聲地開合。對著我的方向。用最清晰的口型。
吐出兩個無聲的字眼。“兇、手。”她在說。兇手。說我爸?還是說我?
一股寒氣從腳底直沖天靈蓋。果然。她回來了。帶著被車撞死的滔天恨意。回來了。
要拉著我一起下地獄。中年女監(jiān)考老師已經(jīng)走到我桌邊。居高臨下。陰影籠罩著我。
她的聲音很冷。帶著不容置疑的權(quán)威。“這位同學(xué)。”“站起來。”“口袋里的東西。
”“拿出來。”周圍死寂。只有無數(shù)道目光。灼燒著我的皮膚。林晚的嘴角。
那抹毒蛇般的笑意。加深了。幾乎咧到耳根。帶著殘忍的期待。我抬起頭。
迎上監(jiān)考老師嚴(yán)厲的目光。臉上沒有驚慌。沒有憤怒。只有一種極致的平靜。像風(fēng)暴中心。
詭異的真空。我慢慢站起身。動作甚至稱得上從容。椅子腿摩擦地面。
發(fā)出刺耳的“嘎吱”聲。我的手。伸向校服褲子口袋。所有視線。都聚焦在那只手上。
林晚的瞳孔興奮地收縮。像盯住獵物的蛇。我掏出了口袋里的東西。一部黑色的手機。
屏幕是亮的。清晰地顯示著時間。還有滿格的信號。考場規(guī)則明令禁止攜帶任何電子設(shè)備。
開機狀態(tài)。更是死罪。“嘩——!”壓抑的驚呼聲再也控制不住。在考場里低低炸開。
監(jiān)考老師的臉色瞬間鐵青。她伸出手。厲聲道:“交出來!高考作弊!你知道后果嗎!
”林晚無聲地笑了。肩膀微微聳動。那是勝利者的姿態(tài)。我卻沒有把手機遞給她。
我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動了幾下。然后。我抬起頭。目光越過憤怒的監(jiān)考老師。
精準(zhǔn)地落在林晚那張得意忘形的臉上。我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穿透了低低的喧嘩。
帶著一種奇異的穿透力。“老師。”“手機是我的。”“但。”我頓了一下。
清晰地看到林晚眼中掠過一絲錯愕。她嘴角的笑容僵住了。“是有人。”“處心積慮。
”“把它塞進我口袋的。”我的語速平穩(wěn)。像在陳述一個簡單的事實。“就在開考前。
”“混亂的時候。”“我的郵箱。”“設(shè)置了定時發(fā)送。”“里面是完整的證據(jù)鏈。
”“錄音。”“截圖。”“時間戳。”“還有。”我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冰冷的鋒芒。
右手食指猛地抬起。如同出鞘的利劍。筆直地指向左前方。指向林晚的胸口!“她!
”“林晚!”“她校服第三顆紐扣!”“是微型攝像頭!”“她一直在作弊!
”“這才是真正的證據(jù)!”話音落下。整個考場。死一般的寂靜。落針可聞。時間。空間。
仿佛在這一刻徹底凝固。所有表情都凍結(jié)在臉上。震驚。茫然。難以置信。
林晚臉上的笑容徹底粉碎。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凈凈。慘白如紙。
那雙漂亮的杏眼瞪得滾圓。里面充滿了極致的驚駭。像被無形的重錘狠狠擊中。
她的嘴唇哆嗦著。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身體控制不住地晃了一下。手指死死摳住桌沿。
指節(jié)用力到泛白。監(jiān)考老師猛地轉(zhuǎn)頭。銳利的目光。像探照燈一樣射向林晚的胸口。
那顆普通的白色塑料紐扣。在日光燈下。似乎真的反射著一絲不同尋常的。冰冷的金屬光澤。
“什么?”中年女監(jiān)考老師的聲音帶著震驚的余波。另一個監(jiān)考老師。一個年輕些的男老師。
原本在講臺上整理試卷。此刻也聞聲快步走了過來。他眉頭緊鎖。
目光驚疑不定地在我和林晚之間掃視。氣氛繃緊到極致。像拉滿的弓弦。隨時會斷裂。
中年女監(jiān)考老師深吸一口氣。她的目光在我舉著的手機上停留了一瞬。那屏幕還亮著。
像一塊沉默的黑色墓碑。又轉(zhuǎn)向林晚慘白如鬼的臉。還有她胸口那顆可疑的紐扣。
她的眼神變得無比銳利。像是要穿透皮肉。看清里面冰冷的電子元件。她朝我伸出手。
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手機。”“給我。”她的腳步?jīng)]停。依舊朝我逼近。目標(biāo)明確。
與此同時。那個年輕的男監(jiān)考老師。目光死死鎖在林晚的胸口。
他顯然也看到了那顆紐扣的反光。他邁開了步子。方向。是林晚。噠。噠。噠。
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沉穩(wěn)。壓迫。像鼓點敲在我的神經(jīng)末梢。
中年女老師離我只有一步之遙。她的手幾乎要碰到我的手機。另一邊。
年輕男老師的皮鞋踩過光滑的水磨石地面。發(fā)出更輕。卻更快的“嗒”、“嗒”聲。
他離林晚的座位。也越來越近。整個考場的空氣。被抽干了。所有考生僵在座位上。
屏住呼吸。像一尊尊石化的雕像。只有眼珠在瘋狂轉(zhuǎn)動。在我和林晚之間。
在兩位監(jiān)考老師身上。來回逡巡。等待著審判的落槌。林晚還僵在那里。
像一尊被抽走了靈魂的美麗蠟像。慘白的臉上。只剩下巨大的、無法消化的恐懼。
她的瞳孔渙散著。死死盯著越來越近的年輕男老師。身體開始無法控制地。細(xì)微地顫抖。
如同秋風(fēng)里最后一片枯葉。我舉著手機。屏幕的光映著我同樣沒什么血色的臉。
林晚猛地閉上眼睛。身體抖得像篩糠。突然。“滋啦——!”一陣刺耳的電流噪音。
毫無預(yù)兆地從教室的廣播喇叭里炸開!聲音尖利得能劃破耳膜。所有人都痛苦地捂住了耳朵。
包括兩位監(jiān)考老師。動作被打斷。噪音只持續(xù)了兩秒。戛然而止。留下一片嗡嗡的回響。
中年女老師被這突如其來的噪音驚得一哆嗦。手一滑。我那只亮著屏幕的手機。
“啪嗒”一聲。掉在地上。屏幕朝下。黑屏了。她顧不上撿。
驚魂未定地看向廣播喇叭的方向。年輕男老師也縮回了手。皺著眉揉耳朵。
本站所有內(nèi)容都已取得正版授權(quán)。版權(quán)聲明 - 投稿聲明 - 自審制度 - 免責(zé)聲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