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倒霉的一天凌晨四點的鬧鐘像催命符般響起,我陳默麻溜地從床上彈起,
對著鏡子給自己打氣:“今天一定能釣到魚!”作為一名把釣魚當終身事業的資深釣魚佬,
我對裝備的重視程度堪比古代將軍對待兵器——三十塊包郵的折疊椅、纏滿膠布的二手魚竿,
還有自制的“祖傳”打窩料,那可是用二鍋頭泡了三天三夜的玉米,聞著都上頭。
來到江邊時,天還蒙蒙亮,隔壁老王已經擺好架勢開始炫耀:“小陳啊,
你這天天起早貪黑的,還不如跟我學學怎么挑釣位。”說著舉起剛上鉤的大鯉魚,
魚尾甩得水花四濺,“就你那‘死亡釣位’,魚見了都繞道走!”我咬著后槽牙賠笑,
心里卻在瘋狂吐槽:明明都是在同一條江,憑啥你老王釣的魚能上《國家地理》,
我釣的魚連《故事會》都嫌寒磣?第七根香煙燃盡時,浮漂終于有了動靜!我瞬間精神抖擻,
雙手緊握魚竿,使出吃奶的勁兒往上拉。魚線繃得筆直,水面翻涌如沸騰的開水,
連岸邊的柳樹都被我拽得直晃悠。圍觀群眾紛紛起哄:“好家伙,這是釣上龍王三太子了吧!
”等魚上岸,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氣——這玩意兒渾身長滿鋼針,
眼睛紅得像兩顆LED燈泡,尾巴甩動時還帶起噼里啪啦的火星子,
活脫脫一個從科幻片里跑出來的怪物。正當我琢磨著要不要給這條魚拍個照發朋友圈時,
它突然打了個震天響的噴嚏,一道紅光精準地射進我眼睛。
那感覺就像有人拿著電鉆在我眼球里瘋狂突突,我眼前一黑,
最后聽見的是老王那幸災樂禍的喊聲:“小陳,你這是被魚反殺了吧!
”第二章 神奇的變化消毒水的味道最先鉆進鼻腔,我迷迷糊糊睜開眼,
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病床上。護士小姐姐瞅著我吊瓶里晃晃悠悠的液體,
笑著說:“你可算醒了,那條怪魚被中科院的專家連夜帶走研究,
聽說實驗室的溫度計都被它烤炸了。”我顧不上關心怪魚的命運,
滿腦子都是我的魚竿和魚護——那可是我征戰江河湖海的“戰友”!出院回家照鏡子,
差點把手里的牙刷甩飛。我的眼睛變成了金燦燦的顏色,在黑暗中還泛著微光,
活像戴了副土豪金美瞳。更離譜的是,我竟然能透過墻壁看到對門大媽偷偷腌酸菜,
連樓下小孩藏在枕頭底下的辣條都看得一清二楚!“透視眼?
這怕不是老天爺給我開的釣魚外掛?”我興奮地在客廳里來回踱步,
撞翻了三個花盆都渾然不覺。抄起魚竿沖向江邊時,我感覺自己走路都帶風。
站在熟悉的釣位上,深吸一口氣開啟“外掛模式”,江水瞬間變得比玻璃還清澈。
成群的大魚在水草間游弋,有的在玩捉迷藏,有的在啃食青苔,
甚至有兩條鯉魚正在“談戀愛”!我瞄準一條正在睡懶覺的草魚,悄悄把魚鉤伸到它嘴邊。
草魚翻了個白眼,張嘴就咬——這哪里是釣魚,分明是魚在主動送上門!
當十斤重的草魚被我輕松拉上岸時,老王舉著抄網呆若木雞,
半晌才憋出一句:“你這是偷了龍王的GPS定位系統吧?
”第三章 初露鋒芒自從有了透視眼,我的釣魚生涯直接開啟“狂飆”模式。
別的釣友還在研究天氣預報和水流走向,我往江邊一站,
整個水域的魚群分布就像手機地圖導航一樣清晰。今天釣上會打太極的甲魚,
明天撈起穿著“黃金戰甲”的錦鯉,魚護里的收獲多到能開一場水下動物博覽會。這天,
江邊突然駛來一艘鑲金帶銀的豪華釣魚艇,
三個穿著貂皮大衣的土豪釣友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下船。為首的光頭佬斜睨著我,
大金鏈子晃得人睜不開眼:“聽說你最近挺火?敢不敢跟我賭一把?
輸了就把你那破魚竿當柴火燒。”我摸了摸三十塊包郵的魚竿,咧嘴一笑:“光哥,賭就賭,
但輸了您得把這游艇改成流動廁所。”比賽規則是限時兩小時,釣上最重的魚獲勝。
光頭佬團隊架起價值百萬的聲吶探測儀,還配備了專業的魚類誘捕裝置,
那陣仗堪比在搞深海科考。我卻優哉游哉地嗑著瓜子,
用透視眼鎖定江底正在開派對的青魚群。當我第七次把二十斤重的青魚甩上岸時,
光頭佬的聲吶突然冒出黑煙,顯示屏上全是亂碼。他瞪大眼睛,
活像見了鬼:“你這哪里是在釣魚,分明是給魚群發死亡通知單!”圍觀群眾笑得前仰后合,
最后光頭佬愿賭服輸,真的把游艇貼上“公共廁所”的大字,成了江邊最亮眼的地標建筑。
第四章 聲名遠揚有了透視眼這個“作弊神器”,我在釣魚界直接從青銅段位飆升到王者。
直播間粉絲蹭蹭往上漲,每天都有老鐵刷火箭求釣魚教程。我隨便說句“釣魚講究心靜”,
評論區立刻炸開了鍋:“默神這是在暗示用意念控魚!”“原來釣魚的最高境界是修仙!
”這天,手機突然彈出個神秘來電,對面傳來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陳先生,
敢不敢參加‘龍淵杯’國際釣魚大賽?冠軍獎金足夠買下一座小島。”我叼著泡面叉子,
想都沒想就答應了——畢竟誰能拒絕在私人小島上釣魚的誘惑?
比賽現場堪比釣魚界的“奧運會”,各國高手的裝備炫酷得能拍科幻電影。
日本選手的魚竿自帶智能追蹤系統,美國佬的魚餌會發光跳舞,
就連韓國選手的釣椅都能自動按摩。我背著祖傳小馬扎,在眾人懷疑的目光中走向釣位。
當我用透視眼發現水下百米處的巨型鯰魚窩時,嘴角忍不住上揚。其他選手還在苦等魚咬鉤,
我這邊已經上演“魚口奪食”大戲。直播畫面里,我的魚竿彎成滿月,水面炸開巨大水花,
十幾米長的巨鯰破水而出,直接把旁邊的無人機扇進了水里。頒獎時,
主持人手抖得話筒都拿不穩:“陳默選手,您確定這不是在釣尼斯湖水怪?
”我摸著冠軍獎杯,心里盤算著:五十萬獎金,先給釣友們每人送根魚竿,
剩下的……不如真買座小島試試?第五章 神秘組織正當我準備開個“釣魚玄學”培訓班時,
麻煩悄然而至。某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我正對著魚缸練習透視眼,突然聽見玻璃碎裂聲。
六個蒙臉大漢破窗而入,手里的麻醉槍比我的魚竿還專業。“陳先生,
我們老板想請您去喝茶。”為首的刀疤臉掏出個閃著藍光的手銬。我剛想用透視眼找破綻,
就被他們用特制的黑布罩住頭——好家伙,這防作弊手段比高考考場還嚴格!等我再睜眼,
已經身處地下實驗室。四周擺滿冒著泡泡的培養艙,里面泡著各種奇形怪狀的生物,
其中一條魚的眼睛竟然和我的透視眼一樣泛著金光。一個白大褂慢悠悠走來,
鏡片后的眼睛像毒蛇般陰冷:“知道你眼睛為什么能透視嗎?
那條怪魚是外星文明的基因試驗品,而你……不過是個行走的活體樣本。
”我瞪大了眼睛:“合著我這是被魚給套路了?說吧,想割我腰子還是挖眼睛?
”白大褂陰森一笑:“你的眼睛能解開宇宙基因密碼,只要配合我們,
保證你下半輩子在實驗室當VIP。”我呸了一聲:“VIP?
我看是‘Very Important Prisoner’!
”第六章 絕地反擊被關進“豪華牢房”后,我開始用透視眼研究越獄計劃。
這房間四周是三米厚的合金墻,唯一的出口站著兩個肌肉堪比施瓦辛格的守衛,
手里端著能打穿坦克的能量槍。“硬剛肯定不行,得智取。”我盯著頭頂的通風管道,
突然靈機一動。趁著守衛換班,我用鞋帶和魚鉤做了個簡易攀爬工具,
像蜘蛛俠一樣鉆進管道。誰知道剛爬了兩米,褲腰帶突然崩開——關鍵時刻掉鏈子,
說的就是我!好不容易摸到出口,卻迎面撞上巡邏隊。千鈞一發之際,
我開啟透視眼預判他們的行動,抄起滅火器就是一頓狂噴。
混亂中我搶過一輛實驗用的懸浮摩托,在實驗室里上演現實版“速度與激情”。
當我撞破玻璃墻逃出生天時,身后傳來白大褂的怒吼:“陳默!你逃不掉的!
”我騎著摩托回頭比了個耶:“謝謝款待,下次我請你吃烤魚!
”心里卻直打鼓:這梁子算是結大了,看來以后釣魚得帶防彈衣和備用褲腰帶了。
第七章 組建團隊被神秘組織追殺的日子,我過上了“釣魚游擊隊”的生活。
今天在黃河邊打游擊,明天去長江里躲貓貓,后天又跑到水庫邊打伏擊。
直到有天在網吧吃雞,碰到了我那兩個“神仙隊友”。李強是個鍵盤俠,
不過他敲鍵盤不是罵人,而是能黑進五角大樓的系統。我拍著他肩膀:“強子,跟我干!
咱們去黑神秘組織的數據庫,順便幫我查查他們有沒有給魚裝竊聽器。
”李強推了推黑框眼鏡:“成交,但你得教我釣會打游戲的魚。”王猛是個退伍特種兵,
單手能拎起我三個。我遞給他一瓶二鍋頭:“猛子,加入我們,以后打架你上,
我負責給你加油,順便用透視眼找對方褲腰帶的弱點。”王猛悶了口酒:“行,
但你得保證釣魚時別讓我當人形魚護。”三人組成立后,我們的基地設在廢棄的水族館里。
李強的電腦屏幕閃得像迪廳燈光,王猛在鯊魚池里練搏擊,
我則對著魚缸練習透視——這場景,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在拍科幻版《水滸傳》。
第八章 正面交鋒經過三個月的偵查,
我們終于摸清了神秘組織的老巢——一座建在火山口里的基地。
李強黑進監控系統時倒吸一口冷氣:“好家伙,他們的防御系統比我前女友的心還復雜。
”深夜,我們穿著特制的隱身衣潛入基地。王猛負責解決守衛,
他打暈敵人的手法比我掛魚餌還熟練;李強像只靈活的蜘蛛,
在服務器間穿梭;我則用透視眼掃描每一個角落,連老鼠洞都沒放過。
當我們找到白大褂的辦公室時,正撞見他在給一條會說話的魚做實驗。那條魚看見我們,
突然尖叫:“救命啊!這里有變態!”白大褂氣得摔了手術刀:“陳默!你破壞我的實驗,
今天必須付出代價!”我看著魚缸里瑟瑟發抖的魚:“兄弟,別怕,
我們是來救你去參加選美大賽的。”話音未落,基地突然響起警報,
數百個機械守衛從四面八方涌來。王猛抄起消防斧:“來啊!讓你們嘗嘗軍體拳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