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在朋友圈曬出和我老公孩子的溫馨照片，配文卻暗示孩子像她。
我點贊評論"確實很像"，她卻秒刪動態。丈夫為此暴怒，為表妹辯護并指責我惡毒。
調香師大賽在即，丈夫要我為表妹讓路。為了孩子為了這個家，我忍忍忍。
直到兒子生病需要骨髓配型，我才發現孩子生母另有其人。我終于明白，原來在這個家里，
我才是那個多余的外人。第一章厲小宸六歲生日這天，我從巴黎調香大賽回來，
滿心期待著給兒子一個驚喜。卻在朋友圈看到了這樣一條動態。照片里，小宸坐在詩涵懷里，
厲司寒在一旁溫柔地看著她們。配文寫著：【今天陪我們家小王子過生日，
幸福滿滿～】很快有人在下面評論：【小帥哥長得真像媽媽！】詩涵回復：【哈哈，
大家都這么說呢。】我盯著屏幕看了很久，然后點了個贊，評論道：【確實很像。
】幾乎是我評論的瞬間，詩涵就把整條動態刪掉了。緊接著，厲司寒的電話打了過來。
"慕容雪瑾，你什么意思？"他的聲音里帶著怒火，仿佛我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
"什么什么意思？"我平靜地問。"詩涵好心陪小宸過生日，
你非要陰陽怪氣地說什么'確實很像'？你心眼怎么這么小？"我看了看墻上的時鐘，
晚上十點半。"司寒，今天是小宸的生日，你們在外面慶祝，為什么不告訴我？
""你不是在巴黎比賽嗎？我以為你回不來。""我特意提前結束行程趕回來的。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那你現在回來了，我們馬上回家。""不用了，
你們繼續慶祝吧。"我掛掉電話，走進小宸的房間。房間里整整齊齊，
床上放著我從巴黎帶回來的精致禮物。我想象著小宸看到禮物時興奮的表情，
心里卻涌起一陣說不出的酸澀。從小宸房間出來，我又走進了厲司寒的書房。
他有寫日記的習慣，從大學時就開始了。我翻到小宸出生那天的日記。上面寫著：【詩涵，
今天雪瑾生下了我們的孩子。小宸長得很像你，尤其是眼睛。】我的手開始發抖，
繼續往下翻，卻看到了更多讓我心寒的內容：【小宸第一次叫媽媽，我真希望叫的是詩涵。
】【雪瑾總是抱怨帶孩子累，如果是詩涵，一定會很開心吧。】【小宸生病了，
雪瑾手忙腳亂的樣子真讓人心煩。換成詩涵一定會處理得更好。】我合上日記本，
腦子里一片混亂。厲司寒和詩涵到底是什么關系？當年做試管嬰兒的時候，會不會...不，
不可能。我搖搖頭，試圖把這個荒謬的想法甩出腦海。但是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小宸確實長得不像我，也不像厲司寒。反倒是和詩涵有幾分相似。我以前總以為是巧合，
現在想來...門外傳來汽車引擎聲，他們回來了。我快速把日記本放回原處，
回到客廳坐下。厲司寒抱著小宸進來，小宸手里緊緊抱著一個洋娃娃。
那個洋娃娃有著和詩涵一模一樣的臉。"媽媽！"小宸看到我，
興奮地掙脫厲司寒的懷抱跑過來。"詩涵姨給我買了好多禮物！你看，
這個娃娃像不像詩涵姨？"我看著那個洋娃娃，心里五味雜陳。"很像。
"詩涵從厲司寒身后走出來，臉上帶著歉意的笑容。"姐姐，對不起，
我們本來想等你回來一起慶祝的，但是小宸餓了，就先帶他去吃飯了。""沒關系。
"我淡淡地說。厲司寒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說什么，但最終什么也沒說。"小宸，
去洗澡睡覺。""我要詩涵姨陪我洗澡！"小宸抱著洋娃娃撒嬌。"詩涵姨要回家了，
媽媽陪你洗澡好不好？"我伸出手。"不要！我要詩涵姨！"小宸躲到詩涵身后。
詩涵蹲下來，溫柔地摸摸小宸的頭。"小宸乖，詩涵姨明天再來陪你玩，
今天讓媽媽陪你好不好？""那你明天一定要來！""一定。"詩涵站起來，
對我說："姐姐，那我先回去了。司寒哥，你送我吧。"厲司寒點點頭，"我送你回去。
"他們走后，我給小宸洗澡。小宸一直在說詩涵姨今天帶他去了哪里，買了什么好吃的，
玩了什么游戲。每一句話都像針一樣扎在我心上。"媽媽，為什么你總是不在家？
"小宸突然問。"因為媽媽要工作啊。""可詩涵姨說，媽媽因為不愛小宸，
所以才總是出差。"我的手停在半空中。"詩涵姨什么時候說的？""就是今天啊。
詩涵姨說，如果她是我媽媽，就會天天陪著我。"我深吸一口氣，努力保持平靜。"小宸，
媽媽出差是為了賺錢，給你買好吃的好玩的。""可是我不要好吃的好玩的，
我只要媽媽陪著我。"小宸的話讓我心里一陣酸澀。我確實經常出差，
參加各種調香比賽和培訓。但那都是為了這個家，為了給小宸更好的生活。可是在小宸眼里，
我卻成了不愛他的媽媽。而詩涵，一個外人，卻成了他最親近的人。第二章第二天早上，
小宸突然發起了高燒。我摸摸他的額頭，燙得嚇人。"司寒，快起來，小宸發燒了！
"厲司寒從床上跳起來，抱起小宸就往醫院跑。到了醫院，醫生給小宸做了全面檢查。
"孩子的血常規有些異常，建議做進一步檢查。"醫生說。"什么意思？"我緊張地問。
"可能是血液方面的疾病，需要做骨髓穿刺確診。如果確診，可能需要骨髓移植。
"我的腦子嗡的一聲。骨髓移植？"醫生，如果真的需要移植，
我們做父母的可以給他移植嗎？"厲司寒問。"需要先做配型檢查，
看看誰的骨髓和孩子最匹配。"醫生給我們三個人都抽了血，說結果要等兩天。這兩天里，
我寸步不離地守在小宸身邊。詩涵也來了，她帶來了小宸最喜歡的玩具和零食。
小宸看到詩涵，立刻就精神了很多。"詩涵姨，我生病了，你會一直陪著我嗎？""當然會，
詩涵姨哪里都不去。"詩涵坐在病床邊，溫柔地給小宸講故事。我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
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厲司寒走到我身邊，低聲說："詩涵真的很會照顧孩子。""嗯。
"我應了一聲。"雪瑾，我知道你對詩涵有意見，但是小宸真的很喜歡她。為了孩子，
你能不能...""能不能什么？""能不能對她好一點？"我看著厲司寒，
突然覺得這個男人很陌生。"司寒，你覺得我對詩涵不好嗎？""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只是覺得，大家都是一家人...""一家人？"我打斷他，
"詩涵什么時候成了我們家的人了？"厲司寒被我問得啞口無言。這時，
醫生拿著檢查結果走了進來。"檢查結果出來了。"我們三個人都緊張地看著醫生。
"孩子確實患有血液疾病，需要進行骨髓移植。"我的心沉到了谷底。"那配型結果呢？
"厲司寒問。醫生看了看手里的報告，皺起了眉頭。"這個結果有些奇怪。""怎么奇怪？
""按理說，父母至少有一方能和孩子配型成功，但是..."醫生停頓了一下，
"厲先生的配型結果是半相合，可以進行移植。但是慕容女士的配型結果顯示，
你們之間沒有任何血緣關系。"我感覺天旋地轉。"什么意思？""簡單來說，
這個孩子不是慕容女士的親生兒子。"醫生的話像一道雷劈在我頭上。我看向厲司寒，
他的臉色慘白。"醫生，會不會是檢查有誤？"厲司寒聲音顫抖。"我們可以重新檢查一遍，
但是這種檢查的準確率很高，出錯的可能性很小。"我腦子里一片空白。
小宸不是我的親生兒子？那他是誰的兒子？我想起厲司寒日記里的話：【詩涵，
今天雪瑾生下了我們的孩子。】我看向詩涵，她正低著頭，不敢看我。"詩涵。
"我叫她的名字。她抬起頭，眼中有慌亂，有愧疚，還有一絲我看不懂的情緒。
"姐姐...""小宸是你的孩子，對不對？"詩涵的眼淚瞬間涌了出來。"姐姐，
我...""回答我！"我的聲音在病房里回蕩。詩涵看了一眼厲司寒，然后點了點頭。
"對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這一刻，天塌了。我懷胎十月，忍受分娩的痛苦，
辛辛苦苦養大的孩子，竟然不是我的。"為什么？"我的聲音嘶啞。厲司寒走過來，
想要拉我的手，被我甩開。"雪瑾，聽我解釋...""解釋什么？解釋你們是怎么騙我的？
解釋你們是怎么讓我給別人養孩子的？"我的眼淚終于忍不住流了下來。整整六年。
我把所有的愛都給了這個孩子，把他當作我生命的全部。可是他竟然不是我的孩子。"媽媽，
你怎么哭了？"小宸從病床上坐起來，擔心地看著我。我看著他，心里五味雜陳。
這個孩子是無辜的。我擦干眼淚，走到病床邊。"媽媽沒事，小宸乖乖躺著。""媽媽，
我是不是得了很嚴重的病？""不會的，媽媽會治好你的。"我轉身對醫生說："醫生，
什么時候可以安排手術？""如果厲先生愿意捐獻骨髓，我們可以盡快安排。""我愿意。
"厲司寒立刻說道。"那好，我去安排術前檢查。"小宸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還在和詩涵說話。我看著他們，心里涌起一陣悲涼。這就是我的家庭。
我的丈夫愛著別的女人。我的孩子也是別人的孩子。而我，就像一個局外人，
看著他們其樂融融。"雪瑾，我們出去談談。"厲司寒說。我跟著他走出病房。走廊里，
厲司寒開口了。"雪瑾，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那是什么樣？
""當年你做試管嬰兒的時候，醫生說你的卵子質量不好，成功率很低。
我擔心你承受不了失敗的打擊，就...""就什么？""就讓詩涵代替你提供卵子。
"我瞪大了眼睛。"你說什么？""我以為這樣對大家都好。你可以有孩子，
詩涵也可以幫助我們，小宸也可以健康出生...""所以你們瞞著我，
讓我懷了別人的孩子？""雪瑾，小宸也是你的孩子，你懷胎十月生下他，你就是他的媽媽。
""但他不是我的親生兒子！"我的聲音在走廊里回蕩，引來了其他人的注意。
厲司寒拉著我走到樓梯間。"雪瑾，你冷靜一點。""你讓我怎么冷靜？你們騙了我六年！
六年！""我們沒有騙你，我們只是...""只是什么？只是覺得我不配有自己的孩子？
只是覺得詩涵的基因比我的好？"厲司寒被我問得啞口無言。"雪瑾，我愛的是你，
我娶的也是你。小宸的事情，只是一個意外。""意外？"我冷笑，
"什么樣的意外需要你們瞞我六年？""我怕你知道真相后會離開我們。
""所以你就一直騙我？""我沒有騙你，我只是沒有告訴你真相。"我看著厲司寒，
突然覺得這個男人很可笑。"司寒，你知道這六年我是怎么過的嗎？
""我知道你很辛苦...""不，我每天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
小宸不親近我，我以為是我做得不夠好。我一直在反省，一直在努力，
想要成為一個更好的母親。"我的眼淚又流了下來。"可是現在你告訴我，這一切都是假的。
我根本就不是他的母親。""雪瑾...""司寒，我們離婚吧。"厲司寒愣住了。
"你說什么？""我說，我們離婚。""雪瑾，你不要沖動。為了小宸，我們不能離婚。
""為了小宸？"我冷笑，"小宸有他的親生父母，不需要我這個假媽媽。
""你不是假媽媽，你是小宸的媽媽！""我不是！"我大聲說道，"我什么都不是！
我只是一個被你們利用的工具！"說完，我轉身就走。"雪瑾，你去哪里？
"厲司寒在后面喊。"我去哪里不用你管。"我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醫院。走在大街上，
我感覺自己像一個行尸走肉。我拿出手機，撥通了陳教授的電話。"陳教授，是我，雪瑾。
""雪瑾？你怎么了？聲音聽起來不太對。""陳教授，國際調香師大賽還能報名嗎？
""當然可以，但是你不是說要專心照顧家庭嗎？""我改主意了。我想參加比賽。
""那太好了！我一直覺得你不應該放棄調香事業。""嗯，謝謝您，陳教授。""不客氣。
那你什么時候回來訓練？""明天。""好，我等你。"掛掉電話，我感覺心里輕松了一些。
不管厲司寒和詩涵怎么想，不管小宸是誰的孩子，我都要為自己而活。
我要重新開始我的調香事業。第三章回到家里，我開始收拾行李。
厲司寒和詩涵還在醫院陪小宸，家里只有我一個人。我走進衣帽間，
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裝進行李箱。這些衣服大多數都是厲司寒買的，
他總說要把我打扮得漂亮一些。現在想來，他是想讓我看起來配得上他吧。
我把那些昂貴的禮服留下，只帶走了幾件簡單的衣服。然后我走進書房，
拿出自己的調香筆記和獲獎證書。這些才是真正屬于我的東西。正在收拾的時候，門鈴響了。
我以為是厲司寒回來了，打開門卻看到了一個陌生的中年女人。"請問您是？
""我是厲司寒的母親。"我愣了一下。厲司寒的母親？我和厲司寒結婚六年，
我卻連他母親都不認得。"伯母，請進。"厲母走進客廳，打量著四周。"聽司寒說，
小宸生病了？""是的，在醫院。""那你怎么在家里？不應該在醫院陪著嗎？
"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厲母繼續說："我聽司寒說，你要和他離婚？""是的。
""為什么？"我看著厲母，不知道厲司寒跟她說了多少。厲母追問，"是因為詩涵嗎？
"我驚訝地看著她。"您知道詩涵的事？""我當然知道。"厲母坐下來，
"司寒什么都跟我說了。""那您覺得呢？""我覺得你應該理解司寒。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司寒是為了你好。你的身體不適合懷孕，他擔心你受傷害，
才想出這個辦法。""所以您覺得他們騙我是對的？""這不是騙，這是善意的謊言。
"厲母說，"而且小宸現在已經六歲了，你們一家人過得不是很好嗎？
為什么要因為這種小事鬧離婚？"小事？我被她的話氣笑了。"伯母，您覺得這是小事？
""當然是小事。孩子是誰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誰養的。小宸是你養大的，
你就是他的媽媽。""可是他們瞞了我六年。""那又怎么樣？如果當初告訴你真相，
你還會同意嗎？"我無言以對。確實，如果當初他們告訴我真相，我絕對不會同意。"你看，
司寒是了解你的。他知道你想要孩子，所以才會這樣安排。""可是...""沒有可是。
"厲母打斷我，"雪瑾，你已經不年輕了，離了婚你還能找到比司寒更好的男人嗎？
而且小宸現在生病，正需要一個完整的家庭。你忍心讓他在單親家庭里長大嗎？
"厲母的話像刀子一樣扎在我心上。"我知道你心里委屈，但是委屈一下又能怎么樣？
哪個女人不委屈？關鍵是要識大體，顧大局。"厲母站起來，拍拍我的肩膀。"好好想想吧，
不要做讓自己后悔的決定。"說完，她就離開了。我坐在沙發上，腦子里一片混亂。
也許厲母說得對，也許我應該識大體，顧大局。可是憑什么？憑什么我要委屈自己？
憑什么我要原諒背叛我的人？憑什么我要為了所謂的大局犧牲自己的尊嚴？我拿起手機，
給律師打電話。"王律師，我是慕容雪瑾，我想咨詢一下離婚的事情。""慕容女士，
您確定要離婚嗎？""確定。""那孩子的撫養權您打算怎么處理？"我想了想，
"孩子跟他父親。""好的，我明天準備離婚協議書，您看什么時候方便過來簽字？
""明天下午吧。""沒問題。"掛掉電話，我感覺心里的石頭終于落了地。這時，
厲司寒回來了。他看到我的行李箱，臉色變得很難看。"雪瑾，你真的要走？
""小宸還在醫院，你就這樣走了？""他有你和詩涵照顧，不需要我。
""你怎么能這樣說？你是他媽媽！""我不是。"我平靜地說，"我只是一個代孕的工具。
""雪瑾，你不要這樣想。在我心里，你就是小宸的媽媽，也是我唯一的妻子。
""那詩涵呢？"厲司寒沉默了。"司寒，你愛我嗎？"我突然問。"當然愛。
""那你愛詩涵嗎？"厲司寒又沉默了。"回答我。""我..."他猶豫了很久，
"我對詩涵有感情，但那不是愛。""什么叫有感情但不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