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以為，為顧晏辰放棄斯坦福的全額獎學金，是我愛他至深的證明。
他卻在我助他登頂商界后，親手將我送進地獄，一場精心策劃的「意外」，
讓我徹底從他的世界「消失」。如今，我回來了。以一個全新的身份，站在他最強勁的對手，
陸景晰的身邊。他大概還在為我的「死」感到一絲解脫，卻不知，真正的游戲，才剛剛開始。
1. 背叛之火三年前，我叫林溪，是顧晏辰身邊最得力的助手，
也是他從不公開承認的女友。為了他一句「溪溪，留下來幫我，等公司上市，我就娶你」，
我撕掉了斯坦福的錄取通知書，陪他從一無所有，到創立「辰星科技」。
他負責天馬行空的構想，我負責將構想落地，熬過無數通宵，解決過數不清的麻煩。
辰星科技上市那天，慶功宴觥籌交錯，他站在聚光燈下，意氣風發。我站在角落，
看著他身邊笑靨如花的當紅女星蘇蔓，心中一片冰涼。宴會結束，他喝得酩酊大醉，
司機送他回我們共同的家。「晏辰，蘇蔓是怎么回事？」我替他換下西裝，聲音有些發顫。
他睜開眼，眼底一片清明，哪有半分醉意。「林溪，我們結束了。」他語氣平淡，
像在陳述一件與己無關的小事，「蘇蔓比你更適合站在我身邊。」我的心瞬間沉入谷底。
「那我呢？我算什么？」「你是個好員工。」他頓了頓，「我會給你一筆豐厚的補償。」
原來七年的付出，只值一句「好員工」和一筆補償。我還沒來得及消化這突如其來的背叛，
第二天，商業罪案調查科的人就找上了門。辰星科技涉嫌核心技術竊取，而所有的證據，
都指向了我。電腦里的加密文件，我私人賬戶里突然多出的一筆巨款，
甚至還有一段我與「買家」接頭的模糊監控。我百口莫辯。顧晏辰站在我對面，
眼神冰冷：「林溪，我沒想到你竟然會背叛我，背叛辰星。」那一刻，我才明白，
這不僅僅是分手，這是一場蓄謀已久的毀滅。他要的，從來不是補償我，
而是讓我永無翻身之日。在被帶走的前一晚，我用盡最后的力氣，制造了一場車禍。
大火將那輛舊車吞噬，也吞噬了「林溪」這個名字。所有人都以為我畏罪自殺，葬身火海。
包括顧晏辰。2. 重生之局再次睜開眼，濃烈的消毒水味充斥鼻腔。陌生的天花板，
陌生的房間。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見我醒來，溫和地開口：「你醒了？感覺怎么樣？」
我的喉嚨干得發疼，發不出聲音。「你被嚴重燒傷，聲帶也受損了，需要一段時間恢復。」
醫生遞給我一杯水，「是陸先生救了你。」陸先生？門被推開，
一個高大的身影逆光走了進來。他走到床邊，光線勾勒出他深邃的輪廓，
眼神銳利得像能洞察一切。「醒了？」他的聲音低沉悅耳。我看著他，陌生的面孔，
卻有種莫名的熟悉感。「你是……」我的聲音沙啞難聽。「陸景晰。」他淡淡開口，
「『啟曜資本』的陸景晰。」啟曜資本，辰星科技在國內最大的競爭對手。我心頭一震，
他為什么要救我？「你出事的那段路，恰好在我的監控范圍內。」陸景晰的語氣聽不出情緒，
「我的人發現時，火剛燒起來。」所以，他知道那場車禍，也可能猜到了我的身份。
「你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我直截了當地問。辰星的商業機密嗎？他輕笑一聲，
那笑容卻不達眼底：「你覺得你現在還有什么值得我圖謀的？」確實，我現在一無所有，
甚至連身份都是「死人」。「好好養傷。」他沒再多說，轉身離開，「你的新身份，
我會安排好。」接下來的日子，我在陸景晰安排的私人療養院里接受治療。皮膚移植，復健，
聲音恢復訓練。過程痛苦而漫長，但每次想到顧晏辰那張冰冷的臉，和他說過的每一句話，
恨意就像藤蔓一樣瘋長，支撐著我咬牙堅持。陸景晰偶爾會來看我，
每次都帶著最新的財經報紙。上面時常有顧晏辰和蘇蔓出雙入對，
辰星科技股價再創新高的新聞。他從不多言，只是把報紙放下。我知道，
他在用這種方式提醒我，不要忘了仇恨。一年后，我站在鏡子前，
看著那張既熟悉又陌生的臉。整容手術很成功，抹去了林溪的痕跡，
留下了一張精致卻略帶冷感的面容。我的聲音也恢復了，只是比從前低沉沙啞了些，
平添了幾分疏離。陸景晰推門進來，遞給我一份文件。「夏嫣。」他看著我，「從今天起，
你叫夏嫣。」3. 復仇序夏嫣。嫣然一笑的嫣。我的人生，從這一刻起，重新開始。
陸景晰沒有食言，他給了我全新的身份，也給了我一個進入啟曜資本的機會。「我要你，
成為我最鋒利的劍。」他看著我的眼睛，目光灼灼。「如你所愿。」我回答。消失的這三年，
我沒有一天不在學習。金融、管理、法律、商業談判……陸景晰請了最好的老師，
將我從一個技術骨干，打磨成一個真正的商界精英。他從不問我的過去，也從不提及顧晏辰。
我們之間，有一種心照不宣的默契。他給我平臺，我為他創造價值，順便，
清算我的血海深仇。再次回到這座熟悉的城市，恍如隔世。高樓林立，霓虹閃爍，
顧晏辰的辰星科技總部大樓，在夜色中尤為顯眼。「明天，
辰星科技有一個重要的芯片招標會。」陸景晰的聲音從身側傳來，他遞給我一杯紅酒，
「啟曜也會參與，你代表我去。」我接過酒杯，猩紅的液體在杯中輕輕晃蕩。「他會去嗎？」
「顧晏辰對這個項目很重視，他會親自到場。」陸景晰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準備好，給他一個驚喜了嗎？」我抿了一口酒，辛辣的液體滑過喉嚨。驚喜？不，是驚嚇。
招標會現場，衣香鬢影，各路商業大鱷云集。我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職業套裝，
長發挽起，妝容精致而冷艷。陸景晰的特助身份，讓我一進場就吸引了不少目光。
我一眼就看到了顧晏辰。他被一群人簇擁著，依舊是那副眾星捧月的模樣，
身邊的蘇蔓巧笑嫣然，挽著他的手臂，宣示著主權。三年不見，他似乎更有魅力了，
也更……陌生了。他似乎察覺到我的目光，朝我這邊看了一眼。眼神交匯的剎那，
我看到他眼中閃過一絲驚艷，隨即是商業場合慣有的打量和審視。沒有認出我。也對，
我現在是夏嫣，不是那個土氣的，只知道跟在他身后默默付出的林溪。我微微勾起唇角，
朝他舉了舉杯，然后移開視線。游戲，開始了。4. 破局之戰招標會正式開始，
各家公司代表輪流上臺闡述方案。辰星科技的代表是他們的技術總監，PPT做得精美，
講解也算流暢。輪到啟曜資本時，我從容起身，走向演講臺。聚光燈打在我身上，
臺下數百雙眼睛齊刷刷地望過來。我能感受到顧晏辰的目光，帶著一絲探究，停留在我臉上。
「各位下午好，我是啟曜資本的代表，夏嫣。」我的聲音透過麥克風，清晰地傳遍整個會場，
「今天，我帶來的方案，主題是『破局』。」我沒有用華麗的辭藻，也沒有空泛的展望，
而是直指目前芯片行業的技術瓶頸和市場痛點。然后，
我條理清晰地展示了啟曜的技術儲備、解決方案以及未來的商業價值。這些內容，
很多都曾是我和顧晏辰在無數個深夜探討過的，甚至有些核心思路，源于我當年的構想。
如今，我用它們，來對付他。演講結束，臺下先是片刻的寂靜，隨即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我看到評標席上的幾位專家頻頻點頭，露出贊許的表情。走下臺，我徑直回到座位，
沒有看顧晏辰一眼。我知道，他一定被我的方案震驚了。中場休息，我去休息區倒咖啡。
「夏小姐，幸會。」一個熟悉又冰冷的聲音在身后響起。我端著咖啡，緩緩轉身。
顧晏辰站在我面前，眼神復雜。「顧總。」我微微頷首，語氣疏離。「夏小姐的方案，
很精彩。」他盯著我的眼睛，似乎想從我臉上找出什么破綻，「很多觀點，都與我不謀而合。
」「是嗎？那只能說明，英雄所見略同。」我淺淺一笑。「夏小姐很面生，
以前似乎沒在圈內見過？」他狀似隨意地問。「我剛回國不久。」「哦？
不知夏小姐師從何處？或者說，是哪位高人，培養出了夏小姐這樣的商業奇才？」
他的語氣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試探。我心底冷笑，他大概是懷疑我的方案來路不正，
或者想挖我的背景。「顧總說笑了，我不過是陸先生手下一個小小的助理。」我垂下眼瞼，
掩去眸中的嘲諷，「能得到顧總的夸獎，實在榮幸。」他還要再說些什么，
蘇蔓嬌滴滴的聲音插了進來：「晏辰，原來你在這里，人家找了你好久。」
她親昵地挽上顧晏辰的手臂，挑釁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帶著一絲敵意。大概是女人的直覺，
讓她察覺到了什么。我懶得理會她，端著咖啡，轉身欲走。「夏小姐，」顧晏辰突然開口，
「你的眼睛，很像我認識的一個故人。」我的腳步頓住，心臟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
5. 故人之眼我穩住心神，回頭，臉上掛著恰到好處的疑惑：「顧總認識的人里，
有很多和我一樣眼睛的嗎？」顧晏辰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最終搖了搖頭：「可能是我看錯了吧。」他眼底閃過一絲難以捕捉的悵惘，轉瞬即逝。
蘇蔓不耐煩地晃了晃他的手臂：「晏辰，陳董他們在等我們呢。」顧晏辰收回目光，
對蘇蔓溫和一笑，那笑容刺眼極了。他們相攜離去，像一對璧人。我端著咖啡的手，
微微收緊，指尖泛白。故人？在他心里，我林溪，已經是可以被輕易提起的「故人」了。
招標結果很快出來，啟曜資本毫無懸念地中標。消息傳來，啟曜的團隊一片歡騰。
陸景晰給我發來一條信息：「首戰告捷，晚上慶功。」我回復：「為你效勞，是我的榮幸。」
慶功宴設在一家高級會所，陸景晰包了場。他今天心情很好，多喝了幾杯，
俊朗的臉上泛著微醺的紅暈。「夏嫣，」他舉起酒杯，「這一仗，打得漂亮。」
「都是陸總運籌帷幄。」我與他碰杯。「不，是你執行得好。」他放下酒杯，
眼神專注地看著我，「你的能力，超出了我的預期。」「陸總過獎。」他突然湊近了一些，
溫熱的呼吸拂過我的耳畔：「你今天，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我心中一凜。陸景晰的洞察力，
總是這么敏銳。「可能是太累了。」我找了個借口。「因為顧晏辰？」他一針見血。我沉默。
「見到他，什么感覺？」他問，語氣聽不出喜怒。「沒什么感覺。」我淡淡道，
「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罷了。」陸景晰深深看了我一眼，沒再追問。宴會進行到一半，
我借口去洗手間，想透透氣。剛走到走廊拐角，就被人攔住了去路。是顧晏辰。
他似乎也喝了不少酒，眼神有些迷離，身上帶著濃重的酒氣。「夏小姐，」他靠在墻上，
聲音低沉沙啞，「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又是這句話。我皺了皺眉：「顧總，
你喝多了。」「我沒喝多。」他固執地看著我，「你的眼睛，你的神態……太像了。」
「像誰？」我明知故問。「像一個……我曾經對不起的人。」他的聲音里，
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痛楚。我心底冷笑。現在才來惺惺作態，不覺得太晚了嗎？
6. 深夜試探「顧總的故人真多。」我語氣平靜，帶著一絲嘲諷，「不過，
我和她們可不一樣。」他似乎沒聽出我的諷刺，一步步向我逼近，
酒氣混雜著他身上昂貴的古龍水味，撲面而來。「你到底是誰？」他伸出手，想碰我的臉。
我后退一步，避開他的觸碰，眼神冰冷：「顧總，請自重。如果被蘇小姐看到，恐怕不太好。
」提到蘇蔓，他動作一滯，眼神恢復了幾分清明。「抱歉，我失態了。」他收回手，
揉了揉眉心，「夏小姐，我只是覺得，你很特別。」「能被顧總覺得特別，是我的榮幸。」
我面無表情，「如果顧總沒有其他事，我先失陪了。」說完，我繞過他，徑直離開。
回到宴會廳，陸景晰正和一個合作方談笑風生。見我回來，他朝我招了招手。「去哪了？
這么久。」「碰到了顧晏辰。」我如實回答。陸景晰挑了挑眉，示意我繼續。
「他好像……對我產生了一些懷疑。」「哦？」陸景晰饒有興致地看著我，「他認出你了？」
「沒有。」我搖頭，「只是覺得我像某個『故人』。」陸景晰低笑出聲：「看來，他對你，
也不是全然無情。」我心中一刺。「那又如何？」我冷聲道，「他欠我的，
我會一點一點討回來。」陸景晰臉上的笑意淡了些，他定定地看著我：「需要我幫忙嗎？」
「這是我自己的事。」「夏嫣，」他語氣認真，「我們是盟友。」我看著他深邃的眼眸，
那里沒有算計，只有真誠。這三年來，他確實給了我很多幫助，
卻從未真正干涉過我的復仇計劃。「謝謝你，陸景晰。」我由衷地說。
他微微一笑：「不客氣。」慶功宴結束，陸景晰的司機送我回公寓。剛到樓下，
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靠在我的車旁。顧晏辰。他竟然查到了我的住處。
我握緊了手提包的帶子，心中警鈴大作。他想干什么？7. 合作之謀我深吸一口氣，
走下車。「顧總，深夜造訪，有何貴干？」我的語氣不帶一絲溫度。顧晏辰站直身體，
夜色模糊了他的表情，只有那雙眼睛，在黑暗中亮得驚人。「夏小姐，我想和你單獨談談。」
「我們之間，似乎沒什么好談的。」我拿出鑰匙，準備開單元門。他卻上前一步，
擋在我面前：「關于辰星和啟曜的合作。」「合作？」我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
「顧總，你沒搞錯吧？我們剛剛在招標會上把你們的項目搶了過來。」
「商場上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顧晏辰的聲音恢復了平日的冷靜和商人本色，
「啟曜雖然拿到了項目，但后續的許多核心技術和供應鏈，辰星依然有絕對優勢。
如果我們合作，對雙方都有利。」他說得沒錯，這個項目很大，啟曜想完全獨立吃下，
確實有難度。但我更清楚，他主動找上門來談合作，絕不僅僅是為了利益。他想試探我，
或者說，想通過合作，更近距離地觀察我。「顧總的提議，我會向陸總轉達。」
我公式化地回答，「現在，可以讓我進去了嗎？」「夏嫣，」他突然叫了我的新名字，
語氣復雜，「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我的心猛地一抽。他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難道他真的認出我了？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顧總，
我們之前應該沒有交集。你是不是認錯人了？」顧晏辰死死地盯著我的眼睛，
仿佛要穿透我的偽裝，看到我的靈魂深處。良久，他疲憊地嘆了口氣：「或許吧。」
他讓開了路。我迅速打開單元門，走了進去，沒有再回頭。電梯緩緩上升，
我看著鏡子里自己蒼白的臉，心臟還在狂跳。他剛才的眼神，太有壓迫感了。回到公寓，
我給自己倒了一杯冰水，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顧晏辰的出現，打亂了我的節奏。
他對我產生了懷疑，這很危險。如果他真的查出我的真實身份，
我所有的計劃都可能功虧一簣。手機震動了一下，是陸景晰發來的信息：「他去找你了？」
我回道：「嗯，在我公寓樓下，說要談合作。」「你怎么看？」「黃鼠狼給雞拜年，
沒安好心。」我回。陸景晰發來一個輕笑的表情：「那就陪他玩玩。」
「你的意思是……答應合作？」「為什么不呢？」陸景晰回復，「把敵人放在眼皮子底下，
總比讓他在暗處揣測要好。而且，我對他提出的『合作』，也挺感興趣。」
我明白了陸景晰的意思。與其讓他不斷試探，不如將計就計，看看他到底想耍什么花樣。
而且，通過合作，我也能更深入地了解辰星科技現在的內部情況，為我下一步的計劃做準備。
「好，我知道該怎么做了。」8. 未婚妻之謎第二天，我代表啟曜資本，
正式回應了顧晏辰的合作提議。「陸總對顧總的提議很感興趣，但具體合作細節，
還需要雙方團隊進一步磋商。」我坐在顧晏辰辦公室的待客沙發上，語氣公事公辦。
顧晏辰親自給我倒了杯咖啡：「夏小姐，我就知道你會同意。」他臉上的笑容，
自信又帶著一絲探究。「是陸總會同意。」我糾正他，「我只是個傳話的。」
「夏小姐太謙虛了。」顧晏辰在我對面的沙發坐下，雙腿交疊，姿態閑適，
「我聽陸景晰提過，你在啟曜的地位，可不僅僅是個助理那么簡單。」
他竟然直呼陸景晰的名字。「顧總和我們陸總很熟？」我挑眉。「算是老對手了。」
顧晏辰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不是嗎？」接下來的幾周，
啟曜和辰星的團隊就合作細節展開了多輪談判。顧晏辰幾乎每次都會出席，
而我也作為啟曜的主要負責人，與他針鋒相對。談判桌上，我們寸土不讓，
為各自公司的利益激烈博弈。他時常會在談判間隙，用那種探究的眼神看著我，
偶爾還會說一些模棱兩可的話，試圖勾起我的情緒。「夏小姐的行事風格，
讓我想起了一位故人。她也像你一樣，堅韌，果決，從不輕易認輸。」
「夏小姐喝咖啡的習慣也很特別，不加糖不加奶，和她一樣。」我只當聽不懂，
用公式化的微笑和專業的態度應對。心底卻在冷笑。現在才來懷念我的好，不覺得諷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