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歲穿書成陷入假照風波的網紅主播，面對榜一大哥“露臉刷華子”的挑釁，
看著鏡中與虛假形象天差地別的油膩肥胖面容，她霸氣回懟。本以為會徹底涼涼，
卻在被迫露臉后，憑借傾國傾城的真容驚艷眾人。從被嘲諷的“照騙”到被追捧的頂流，
她在直播間明目張膽圈錢，神豪們卻甘愿排隊刷禮物，一場直播逆襲之旅就此展開 ，
而隱藏在這背后，似乎還有不為人知的秘密……1 穿書遇風波“祁歲，你真是死肥豬啊？
可真能裝！不是挺瘦的么？”刺耳的辱罵聲鉆進耳朵，祁歲猛地睜開眼，
眼前晃動的是滿屏惡意刷屏的彈幕。電腦屏幕藍光映在臉上，她還沒從眩暈感中緩過神，
就被鏡中陌生的倒影驚得瞳孔驟縮——一張油膩肥胖的臉正對著她，雙下巴堆疊，
粗重的喘息聲在密閉的房間里格外清晰。“叮——”手機彈出新消息，置頂對話框里，
那個備注“榜一大哥&網戀男友”的頭像瘋狂跳動。【歲歲，只要你露臉，我就給你刷華子。
】【別躲了，大家都等著看你真面目呢。】祁歲扯了扯嘴角，喉嚨像吞了把刀片般生疼。
原身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這是個靠虛假瘦身照和美顏濾鏡在直播平臺圈粉的小主播，
用精心修圖的馬甲線照片和P到失真的鎖骨照，吸引了無數粉絲和打賞。可就在半小時前，
有人扒出她的真實身材，瞬間掀起軒然大波。直播間人數從寥寥無幾暴增到上萬人，
不過此刻滿屏都是謾罵和嘲諷。“裝什么清高，不就是見不得人？”“早知道這么丑，
誰給你刷禮物啊！”“趕緊退網，別出來辣眼睛！
”祁歲盯著鏡中自己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的手指，突然笑出聲。她抓起手機，
對著攝像頭按下語音鍵：“愛刷不刷，滾你爹的。”說完直接拉黑了所謂的“榜一大哥”。
彈幕瞬間炸開了鍋。“瘋了吧？居然敢懟大哥！”“這下徹底涼涼了，看她還怎么裝！
”“坐等封號！”祁歲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站起身時，寬大的睡衣滑落肩頭，
露出一截雪白的肌膚。她這才發現，原身的肥胖似乎只是浮腫，
鎖骨處隱約可見精致的蝴蝶骨輪廓，手腕纖細得仿佛輕輕一折就會斷掉。就在這時，
房間的門突然被撞開，經紀人王姐風風火火沖進來，
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急促的聲響：“祁歲！你瘋了？居然敢得罪榜一大哥？
他可是給你刷了幾十萬的金主！”祁歲轉身，王姐的尖叫聲戛然而止。昏暗的燈光下，
少女抬起頭，那雙桃花眼里翻涌著冷冽的光，高挺的鼻梁下，嫣紅的唇微微勾起，
像是淬了毒的玫瑰。“王姐，”祁歲慢條斯理地整理著睡衣領口，“與其擔心我得罪人，
不如先想想怎么處理這場鬧劇？”王姐呆愣在原地，眼前的人明明還是那張肥胖的臉，
可周身的氣場卻像換了個人。她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說話，直播間突然傳來尖銳的電流聲。
祁歲轉頭看向屏幕，原本瘋狂滾動的彈幕突然停住，緊接著，
幾條金色的橫幅在屏幕上炸開——“神豪‘暗夜帝王’進入直播間！
”“神豪‘君臨天下’進入直播間！”而直播間在線人數，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瘋狂飆升。
2 霸氣回懟尖銳的電流聲刺破空氣，祁歲望著屏幕上突然靜止的彈幕，眉梢挑起一抹玩味。
經紀人王姐踉蹌著沖到電腦前，指甲幾乎要戳破屏幕：“你知不知道‘暗夜帝王’是誰？
他是平臺新晉的神秘神豪，一出手就是百萬級打賞！還有‘君臨天下’……”話音未落，
滿屏絢爛的特效驟然炸開。價值千元的“盛世煙花”接連綻放，直播間被刺目的金光填滿，
密密麻麻的系統提示音震得人耳膜發疼。觀眾人數從五萬、十萬，一路狂飆到三十萬，
彈幕再次瘋狂滾動，只是內容從辱罵變成了清一色的問號。【這是什么情況？
神豪集體空降小透明直播間？】【救命！我是不是點錯頻道了？這真的是那個照騙主播？
】【榜一大哥剛被懟走，新神豪就來救場？劇本都不敢這么寫！】祁歲倚著化妝臺，
指尖慢條斯理地劃過鎖骨處的浮腫，桃花眼里流轉著狡黠的光。她忽然俯身湊近麥克風，
壓低聲音輕笑：“怎么，罵夠了？現在知道刷禮物求我露臉了？”這句話像是點燃了炸藥桶。
“暗夜帝王”率先甩出十個“超級火箭”，金燦燦的特效霸占整個屏幕，
附帶一行猩紅大字：【露臉，錢不是問題。】“君臨天下”緊隨其后，
連續刷出二十個“豪華郵輪”，系統提示音幾乎連成一片：【祁歲，開價吧。
】王姐看得目瞪口呆，顫抖著抓住祁歲的胳膊：“快答應！這可是翻身的機會！
”卻被祁歲輕巧甩開。少女漫不經心地摳著美甲，語氣懶洋洋的：“我說過了，愛刷不刷。
想讓我當猴兒耍？各位老板，你們還不夠格。”死寂降臨直播間。三秒后，
新一輪更猛烈的打賞風暴席卷而來。價值萬元的“星際戰艦”一艘接一艘升空，
虛擬禮物特效將畫面渲染得如同白晝。實時收入榜單上，祁歲的名字以火箭般的速度攀升，
從默默無聞直接沖進全站前十。【瘋了瘋了！這女人在玩火！】【神豪的面子都不給？
她到底在想什么？】【坐等打臉！我賭她五分鐘內就會跪舔！
】祁歲卻似全然不在意外界的嘩然，隨手抓起桌上的礦泉水灌了一口。冰涼的液體滑過喉嚨，
她望著屏幕上不斷跳動的“求露臉”彈幕，
憶里那個藏在衣柜深處的精致面具——那是原主準備在百萬粉絲慶典時“驚艷亮相”的道具。
“想看真容？”她突然扯下凌亂的假發，露出一頭烏黑順滑的長發，
故意用蓬松的發絲半遮著臉，“行啊，”尾音拖得極長，在打賞聲浪中格外勾人，
“但不是現在。”說完，她直接按下暫停直播鍵。房間里驟然安靜，
只剩王姐粗重的喘息聲和窗外呼嘯的風聲。祁歲轉身時，
正撞上經紀人震驚又狂喜的眼神：“你、你這是……”“饑餓營銷。”祁歲甩了甩頭發，
指尖劃過臉頰的浮腫，“既然他們想看，那就讓他們求著看。”她勾起唇角，
眼中閃過一絲冷芒，“順便——查查是誰在背后搞鬼，把我的照片泄露出去的。
”3 意外露臉夜色濃稠如墨，祁歲房間的臺燈在黑暗中暈開一團暖黃。她蹲在衣柜前，
指尖拂過那具鑲嵌碎鉆的鎏金面具，耳后突然傳來窸窣響動。還未等她反應，
窗戶被狂風猛地撞開，暴雨裹挾著驚雷劈入室內，直播設備在劇烈晃動中“啪嗒”一聲開啟。
直播間瞬間涌入數萬觀眾，黑屏中只回蕩著暴雨拍打玻璃的轟鳴。祁歲慌忙起身去關窗，
潮濕的風掀起她寬大的睡衣，浮腫的臉頰在閃電照耀下映出清晰輪廓。
就在她彎腰拔電源線的剎那，睡衣領口驟然滑落，
雪白的肩頸與若隱若現的蝴蝶骨暴露在鏡頭前。彈幕瞬間沸騰。【！！！
這鎖骨是真實存在的？】【救命！這身材和臉根本不是一個畫風吧！
】【剛剛那抹白是我眼花了？求回放！】祁歲臉色驟變，電源線卻在慌亂中纏成死結。
門外突然傳來重物倒地聲，經紀人王姐的尖叫刺破雨幕：“祁歲！黑粉雇了水軍，
熱搜已經爆了！#祁歲 照騙翻車后續#”話音未落，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房門被人狠狠踹開。五六個舉著手機的壯漢蜂擁而入，鏡頭直懟祁歲的臉：“祁歲！
聽說你收了粉絲打賞卻不肯露臉，是不是心虛？”“傳聞你是靠不正當手段勾引神豪，
能解釋一下嗎？”閃光燈在暴雨中明滅，祁歲被刺得瞇起眼，后腰突然抵住桌角，
化妝臺上的粉底瓶應聲滾落。混亂中，她伸手去擋鏡頭，寬松的袖口滑落，
纖細的手腕在手機屏幕藍光下泛著冷白。
人群中有人倒抽冷氣：“這手腕比我女兒的胳膊還細！
”而直播間的實時彈幕已經瘋狂到卡頓——方才慌亂的半分鐘直播畫面，被瘋狂截圖轉發。
“讓開。”祁歲突然開口，聲音清冷如淬了冰。她扯下纏在手腕的電源線，
濕漉漉的長發垂落臉頰，浮腫的臉在陰影中顯得格外神秘，“想拍？”她突然逼近鏡頭，
桃花眼在昏暗光線中亮得驚人，“先把打賞刷夠三百萬。”壯漢們面面相覷，
彈幕卻瞬間被禮物特效淹沒。“暗夜帝王”的“星際戰艦”率先升空，
“君臨天下”緊隨其后甩出二十個“璀璨皇冠”。直播間觀看人數突破百萬，
實時收入榜單瘋狂跳動，而祁歲在滿屏金光中勾唇冷笑，抬手直接關閉了直播。
暴雨依舊肆虐，房間里只余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王姐顫抖著舉起手機，
已經被祁歲承包——#祁歲直播天價打賞#、#祁歲神秘真容#、#神豪為丑女豪擲千金#。
“你瘋了！”王姐幾乎要哭出來，“現在全網都在扒你，你還敢……”“越神秘，越值錢。
”祁歲擦了擦臉上的雨水，目光掃過滿地狼藉，“聯系平臺，我要開一場付費直播。
”她彎腰撿起滾落的鎏金面具，指尖摩挲著冰涼的金屬邊緣，窗外又一道閃電劈下，
照亮她眼底翻涌的暗芒，“這場戲，該到高潮了。”4 驚艷全場暴雨沖刷整夜，
黎明破曉時熱搜詞條已被祁歲霸屏整整八個。平臺服務器因涌入大量蹲守用戶三度崩潰，
付費直播間預約人數在十二小時內突破五百萬，打賞榜前十的神豪們紛紛下場造勢，
甚至有人公然開出“刷滿千萬求加好友”的天價籌碼。祁歲倚在化妝鏡前，
任由造型師將蓬松卷發盤成慵懶發髻。王姐舉著平板來回踱步，
屏幕上不斷刷新的輿論風向讓她臉色陰晴不定：“水軍還在帶節奏，說你是故意炒作，
甚至有人扒出原主和榜一大哥的聊天記錄......”話音未落，
祁歲突然按住化妝師的手，指尖蘸取珍珠高光點在眼下。“放出去。”她對著鏡子勾起唇角，
浮腫的臉頰在光影下竟顯出幾分嬌憨，
“順便把我這兩天的飲食作息表發粉絲群——就說為了直播減重十斤。”王姐瞪大眼睛，
看著少女將鎏金面具扣在臉上，只露出那雙流轉著冷光的桃花眼。晚八點，
付費直播間準時開啟。黑屏三秒后，暗紅色絲絨幕布緩緩拉開，
祁歲身著水墨紋旗袍斜倚雕花榻，腰間盈盈一握的曲線被月光鍍上銀邊。
彈幕瞬間被“臥槽”刷屏，價值千元的禮物特效如同漲潮的海水漫過屏幕。“歡迎各位。
”祁歲指尖劃過面具邊緣，聲音裹著蜜糖般的慵懶，“想摘下面具？”她突然傾身湊近鏡頭，
耳墜上的碎鉆掃過鎖骨，“先讓我看看誠意。”剎那間，滿屏特效炸開。
“暗夜帝王”連續刷出九十九個“星際戰艦”，“君臨天下”甩出定制禮物“傾世紅顏”，
整個直播間被金色光芒吞噬。祁歲在光海中輕笑，纖長手指勾住面具系帶，
卻在即將摘下時突然停頓——臺下突然傳來重物倒地聲。
五六個戴著鴨舌帽的人舉著手機闖進來，鏡頭直懟祁歲的臉：“祁歲！
有人爆料你用醫美事故騙打賞，敢不敢素顏出鏡？”直播間彈幕瞬間沸騰，禮物打賞驟停，
而祁歲卻不慌不忙端起茶盞抿了口普洱。“原來等的是你們。”她將面具摘下隨意拋在榻上，
浮腫的臉在強光下無所遁形，卻在抬手擦拭鬢角時，袖中滑落半瓶消腫噴霧。
觀眾還未反應過來，祁歲已經擰開噴頭對著臉頰輕噴，冰涼的霧氣中，
她指尖揉捏著臉頰肌肉，原本腫脹的輪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退。“看到了？
”祁歲突然抓起直播手機懟向自己的臉，褪去浮腫的皮膚白里透紅，眉如遠山含黛，
眼若秋水橫波，高挺的鼻梁下，嫣紅的唇瓣似笑非笑，“想罵我照騙？
先搞清楚——”她突然湊近鏡頭，呼吸掃過屏幕，“誰才是這場戲的導演。
”死寂降臨直播間。三秒后，服務器徹底崩潰，而此刻的熱搜榜，
“祁歲真容”以斷層第一的姿態，將其他詞條遠遠甩在身后。
5 神豪齊聚服務器癱瘓的三分鐘里，全網陷入瘋狂。短視頻平臺上，
祁歲摘下面具的片段被剪輯成各種版本，播放量以每分鐘十萬的速度暴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