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是譽滿樂壇的天才作曲家,卻被首富千金凌月心當作玩物,
只為激怒她暗戀的竹馬路辰風。她將我的心血之作冠上路辰風之名,毀我雙手,污我名聲,
最終讓我慘死雪夜。重活一世,回到命運的選拔現場,我親手將她推向路辰風,
斬斷所有癡念。這一次,她卻瘋了一般,哭著求我回頭。
1. 命中注定的合作「凌小姐選中的合作者是——路辰風先生!」
主持人的聲音透過麥克風,清晰地傳遍整個金色大廳。臺下五十位候選作曲家,
大多發出了惋惜的嘆息。「果然是他!」「凌家和路家本來就是世交,月心小姐會選他,
意料之中。」「我們這些人,不過是陪跑的罷了。誰不知道凌月心看路辰風的眼神,
恨不得融進骨子里。」我面無表情地撕掉了手中的三號簽。指尖傳來的輕微刺痛,
仿佛還在提醒我前世斷骨的劇痛。凌月心激動地站起身,不顧淑女形象,
直接撲進了路辰風的懷里。「辰風哥,這次你跑不掉了!我們注定要一起站在世界之巔!」
路辰風俊朗的臉頰泛起紅暈,伸手想推開她,卻被她更緊地抱住。「月心,
你明知道我……我對你只有兄妹之情。」「沒關系,你會習慣的。這是命運的安排。」
凌月心捧著他的臉,眼神卻如淬了寒冰的利刃,直直射向我。我背脊一僵,
下意識挺直了身體。難道她也重生了?就算是,又如何?這一世,我成全了她和她的心上人,
也該放過我自己了。坐在首位的凌夫人輕咳一聲,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PSR的慌亂。
「月心,媽媽也沒想到,五十個人里你真能選中辰風。看來你們是真的有緣分。」「不過,
這件事還是有些突然,我得和你爸爸商量一下后續的合作細節。」
凌月心嘴角的笑意幾乎要溢出來。「當然可以。」她挑釁地瞥了我一眼,「至于其他候選人,
就讓他們在凌家暫住幾日,參加完我和辰風哥的慶功宴再離開吧。
也算是我對他們的一點補償。」她以為我會像前世一樣,因為落選而失魂落魄,
甚至乞求她的垂憐。但我沒有。我只是和旁人一樣,帶著禮貌的微笑,輕輕鼓掌。前世,
我被她選中,激動得熱淚盈眶。轉頭卻看到她臉上比哭還難看的表情,
她的目光始終膠著在路辰風身上,一分一毫都不曾分給我。重活一回,我不會再犯賤。
臺上的凌月心,似乎被我平靜的反應激怒了。她拉著路辰風的手,重重宣告要去慶祝,
便頭也不回地走了。2. 世仇的耳光主角離場,其余四十九人也無心久留,紛紛作鳥獸散。
我正準備回分配的客房收拾行李,卻被凌夫人叫住,拉到了一處僻靜的偏廳。我還未站穩,
一個響亮的耳光便狠狠搧在我臉上。「混賬東西!我不是早就打點好,
讓你成為月心的合作者嗎?為什么會變成路辰風!」她怒不可遏,反手又是一個巴掌。
「你跟你那個窩囊廢爹一個德行!給臉不要臉!我是你小姨,不是外人!我讓你做的事情,
你怎么敢陽奉陰違!」臉頰火辣辣地疼,痛楚卻遠不及心口的萬分之一。
「從你帶著私生子路辰風,踩著我母親的尸骨嫁入凌家的那天起,你就不是我小姨了。」
凌夫人眼神閃爍,隨即變得更加狠戾。「沈川,你最好祈禱辰風這次能一舉成名。
如果他因為你的擅作主張出了任何差錯,我要你和你那個病鬼爹一起陪葬!」前世,
直到我被他們聯手害死,才知道那場選拔本就是一場戲。凌夫人早就買通了評委,內定了我。
她當然希望自己的親生兒子路辰風能借凌家的勢一飛沖天。
但她不得不幫路辰風隱瞞一個天大的秘密。而我,沈川,不過是她用來掩蓋秘密,
順便討好凌月心的棋子。如今,我只想看他們狗咬狗,那些骯臟的秘密,都與我無關。
我揉了揉紅腫的臉頰,聲音平靜無波。「我要結婚了,娶蘇晚集團的獨女蘇映雪。
也算是報答你這些年,用錢吊著我父親那條賤命的『恩情』。」凌夫人眼神微變。蘇映雪,
京市名媛圈里出了名的帶刺玫瑰,傳聞她眼高于頂,手段狠辣,至今無人能入她眼。
最近蘇家放出風聲,要為蘇映雪招婿。如果我不主動找個靠山,以凌夫人的手段,
必定會把我往火坑里推。提前點出蘇映雪,一來她家世顯赫,二來,我早知道,
蘇映雪這個人,不簡單。她忽然笑了,笑得花枝亂顫。「行啊,我的好外甥。
那你就安安心心等著做蘇家的新姑爺吧。」凌夫人扭著腰肢,款款離去。
我長長吐出一口濁氣。3. 藍色妖姬的毀滅我的客房在凌家莊園最東側的輔樓,
需要穿過一片精心打理的玫瑰園。此刻,玫瑰園里卻傳來凌月心嬌縱的聲音。
「這片『藍色妖姬』是誰種的?不知道辰風哥不喜歡這種人工染色的怪東西嗎?」
凌月心正拿著一把花剪,將那些珍貴的藍色玫瑰一一剪斷,丟在地上,用高跟鞋碾踩。
路辰風站在一旁,溫柔地用手帕擦拭著她額角的薄汗。「月心,別氣了。不過是一些花而已,
犯不著生這么大氣。」凌月心轉過頭,對著身后的園丁怒斥。
「把這塊地的藍色妖姬全都給我拔了!還有這個秋千,礙眼死了,立刻拆掉!」
那片藍色妖姬,是我母親生前最喜歡的品種。她說,那是天空和大海的顏色,
代表著無限的可能。我看著園丁舉起的鐵鍬,目眥欲裂。「住手!」
所有人的動作都停了下來,小心翼翼地覷著凌月心的臉色。凌月心眼神冰冷,
像看一個跳梁小丑。「沈川,你以為這里是你家嗎?想種什么就種什么?還是說,
你故意種這些東西來惡心辰風哥?」我八歲那年,母親病逝,父親一蹶不振,
被凌夫人設計奪走了所有家產。我被她以「照顧外甥」的名義接到凌家,名為少爺,
實為仆傭。凌月心曾經帶著年幼孤僻的我,指著這片花園說,凌家永遠是我的家。
秋千旁立著一塊小小的木牌,是她小時候親手刻的。「月心和阿川的秘密基地,永遠的家。」
我垂下眼簾,無視那塊早已褪色的木牌,對著她深深鞠了一躬。「凌小姐,路少爺,對不起。
」「是我不懂規矩。但請凌小姐不要毀掉這些花,我會立刻把它們移植走……」
凌月心被我突如其來的卑微姿態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路辰風卻突然捂住心口,臉色發白。
「月心,我……我好像有點喘不過氣。」他虛弱的聲音瞬間拉回了凌月心的注意力。
她急忙扶住路辰風,厲聲對手下道:「愣著干什么!動手!」名貴的藍色妖姬被連根拔起,
狠狠摔在地上,汁液飛濺。「不要!」我像瘋了一樣撲過去,想搶救那些殘存的花枝。
凌月心嚇了一跳,松開了扶著路辰風的手。路辰風猝不及防,踉蹌幾步,
額頭撞在了秋千的金屬支架上,滲出血絲。「沈川,你不要命了!」她紅著眼睛把我推開,
卻瞥見我掌心緊攥著的一塊腐朽木牌。「你……」我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洶涌而出。
「你說過,這里是我的家。」木牌在我掌心碎裂成幾塊。「凌月心,我沒有家了。」
凌月心怔住了,下意識伸出手,似乎想安撫我。下一刻,卻聽見路辰風痛苦的呻吟。
只見他額上的傷口不大,卻流了不少血,染紅了他雪白的襯衫領口。凌月心眼神一凜,
快步奔向路辰風,小心翼翼地用手帕按住他的傷口。她轉身,滿臉厭惡地看著我。
「差點又被你的苦肉計騙了。」「喜歡演戲是吧?好,你們幾個,把他給我綁在秋千架上,
讓他好好清醒清醒!」幾個身強力壯的保鏢立刻上前,將我死死按住。「我沒有!不是我!」
凌月心冷笑一聲,一言不發。是啊,她從來不信我。前世,她也從不問緣由,
就認定是我剽竊了路辰風的曲子,是我下藥害她失身于我。原本我還念著一絲舊情,
想提醒她,路辰風遠非她看到的那么純良。可現在,我只想看她知道真相后,
痛不欲生的模樣。我索性放棄了掙扎,任由保鏢用粗繩將我綁在冰冷的秋千架上。
玫瑰的利刺劃破了我的皮膚,滲出血珠,與泥土混合在一起。路辰風依偎在凌月心懷里,
聲音帶著哭腔。「月心,都怪我不好,我不該亂跑。沈川也不是故意的,你別怪他了。」
「辰風哥,你就是太善良了,才總被人欺負。走,我帶你去找醫生包扎。」她扶著路辰風,
與我擦肩而過。我被獨自留在了這片狼藉的花園。4. 樂譜的羞辱因為凌月心的命令,
沒有人敢靠近我,更沒有人敢給我松綁。夜幕降臨,冰冷的露水打濕了我的衣衫,
傷口在寒風中陣陣刺痛。我強忍著屈辱和疼痛,用牙齒和被綁的雙手一點點磨蹭著繩索。
不知過了多久,繩索終于松動。我踉蹌著從秋千架上摔下來,手腳早已麻木不堪。
勉強支撐著回到客房,剛推開門,就看到凌月心坐在我的書桌前,手里拿著我的樂譜。
她身后的路辰風,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凌月心看到我狼狽的模樣,
將手中的樂譜狠狠摔在我臉上。「不許你再碰音樂!你不配!」在凌家,在京市的音樂圈,
她凌月心就是天。她說我不配,就沒人敢給我機會。我半跪在地上,撿起散落的樂譜,
那些音符像針一樣扎著我的眼睛。抬起頭,
看到凌月心正溫柔地用消毒棉簽擦拭路辰風額上的傷口。「凌月心,我要離開凌家了。」
九歲的凌月心曾信誓旦旦地說要給我一個家。如今家沒了,曲終人散,我也該走了。
凌月心擦拭的動作一頓,隨即輕吻了一下路辰風的額頭。她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
「你再說一遍。」我深吸一口氣,一字一句道:「我說,你和路少爺即將名揚天下,
而我不過是個外人,應該像其他候選人一樣,離開凌家。」「凌月心,我這不是在請求,
這是通知。」「通知?!」凌月心終于變了臉色,語調尖銳,「沈川,
你那個躺在醫院里半死不活的爹,是不想要凌家的醫藥費了嗎?」她用我父親的性命威脅我,
語氣冰冷刺骨。我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前世被她毀掉雙手,
被她送進精神病院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她曾那樣深情地看著我,說愛我。
轉眼卻用最殘忍的手段,將我打入地獄。可惜,凌月心再霸道,也想不到,
我很快就要和蘇家聯姻。從前和她鬧別扭,我總用離開凌家來嚇唬她,逼她妥協。可現在,
我不需要她妥協了。我是真的要走了。見我久久不語,凌月心嗤笑一聲。
「怕了就乖乖待在凌家,辰風哥身邊需要一個端茶倒水的仆人。」「尤其是我們慶功宴那天,
你來替我們暖場助興,彈奏一曲。」路辰風臉紅了,拉了拉凌月心的衣袖。「月心,
這樣不好吧。沈川畢竟……」他的話被凌月心打斷,她直接站起身。「有什么不好的?走,
辰風哥,我帶你去聽我為你準備的驚喜。」我被路辰風經過時故意伸出的腳絆倒,
重重摔在地上,額頭磕在了桌角,鮮血直流。拿起桌上的紙巾胡亂擦了擦,我扶著墻壁,
艱難地站起身。這個住了十幾年的房間,此刻看來如此陌生。我想學小說里的主角,
瀟灑地收拾行李離開。卻悲哀地發現,這里沒有任何一件東西真正屬于我。
凌月心曾經最喜歡拉著我拍照,說要記錄我們成長的每一個瞬間。不知從何時起,
那些合照里的身影,永遠停留在了十年前。路辰風出國十年,她便念了他十年。我親眼見過,
她臥室的密室里,貼滿了她讓私家偵探偷拍的路辰風的照片,從少年到青年。
我將身上唯一值錢的母親遺留的玉佩揣進兜里,茫然地坐在床沿。手機震動了一下,
是醫院護工發來的短信。「沈先生,您父親剛剛情況有些不好,您能過來一趟嗎?」
我心頭一緊,顧不得額上的傷,跌跌撞撞地跑向醫院。
5. 心臟的陰謀剛到父親的病房門口,就聽見里面傳來凌夫人的聲音。
「……他爸這個樣子,活著也是受罪。沈川那孩子,要是能想通,答應把心臟捐給辰風,
也算是積德了。」我如遭雷擊,渾身冰冷。前世,父親也是在這個時候「病危」,
凌夫人逼我簽下器官捐獻協議,說只要我同意,就放我一條生路。結果,
父親的心臟移植給了突發心疾的路辰風,而我,被他們送進了精神病院,日夜折磨。這一世,
竟然還是如此!我猛地推開病房門,看到凌夫人正和主治醫生說著什么,路辰風站在一旁,
臉上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你們在說什么!」凌夫人看到我,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隨即恢復了鎮定。「沈川,你來得正好。你父親的情況很不好,
醫生說……可能撐不過今晚了。」「辰風他……他心臟一直不好,醫生說,
如果能找到合適的供體……」我死死盯著她,一字一句道:「我父親不會有事的。他的心臟,
誰也別想動!」路辰風怯怯地開口:「沈川哥,我知道你很難過,但人死不能復生。
如果叔叔的心臟能救我,他泉下有知,也一定會欣慰的。」他這副惺惺作態的樣子,
讓我惡心得想吐。「滾!」我沖到病床前,緊緊握住父親干瘦的手。「爸,
我不會讓他們得逞的!」凌夫人臉色陰沉下來。「沈川,你別不識好歹!辰風要是出了事,
你擔當得起嗎?」「凌家養了你們父子這么多年,現在是你們報恩的時候了!」我猛地回頭,
眼神兇狠得像一匹受傷的孤狼。「報恩?你們對我父親做過什么,你們心里清楚!
想讓我父親的心臟救他?做夢!」「滴滴滴——」床頭的儀器突然發出急促的警報聲。
醫生臉色大變:「病人情況危急!快!準備除顫!」混亂中,
我看到路辰風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他的手,似乎在父親的輸液管上動了什么手腳。
我撲過去,想要阻止,卻被凌夫人死死拉住。「沈川!你冷靜點!醫生在搶救!」
我眼睜睜看著醫生們忙碌,看著心電圖的曲線一點點變平……最終,那條線變成了一條直線。
「病人……搶救無效,死亡時間……」我腦中一片空白,世界仿佛失去了所有聲音和色彩。
父親……死了。我唯一的親人,我拼盡一切想要守護的父親,就這么沒了。
6. 慶功宴的背叛我不知道是怎么離開醫院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凌家的。
整個人像被抽走了靈魂的木偶,麻木地坐在房間的地上。凌月心和路辰風的慶功宴,
辦得比前世我那場「獲獎」宴會還要盛大。悠揚的樂聲從樓下傳來,
那是凌月心親自為路辰風譜寫的慶功曲。前世,這首曲子,是她送給我的。她說,
這是我們愛情的見證。可笑。宴會進行到一半,凌月心突然帶著路辰風上了樓。
她在我的房門前停下,聲音帶著一絲不耐。「沈川呢?讓他下來彈琴助興。」
一個傭人小心翼翼地回答:「大小姐,沈先生他……他父親今天過世了。」凌月心愣了一下,
眉頭微蹙。「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讓他下來,別掃了大家的興。」
路辰風在一旁柔聲勸道:「月心,算了吧。沈川哥心情不好,就別勉強他了。」
凌月心卻固執地搖頭:「不行,今天是我和辰風哥最重要的日子,他必須在場。」
她直接推開我的房門,看到我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眼神中沒有半分同情,只有厭惡。
「沈川,別裝死!趕緊下去彈琴!」我緩緩抬起頭,看著她精致的妝容,
看著她眼中冰冷的火焰。「我父親死了。」「所以呢?」凌月心不耐煩地打斷我,
「你父親的死,與我何干?與辰風哥何干?你別想用這種事來博取同情,
或者逃避你應該做的事情!」我笑了,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是啊,與你何干。」
我扶著墻壁,慢慢站起身。「凌月心,你不是一直想知道,
我為你寫的那首《初心》是怎么來的嗎?」凌月心一怔,隨即眼中閃過一絲期待。
那首《初心》,是我的成名作,也是我傾注了所有愛戀,寫給她的曲子。前世,
她憑借這首曲子,一舉成為炙手可熱的新星作曲家。「我現在就彈給你聽。」我走到鋼琴前,
坐下。指尖落在琴鍵上,熟悉的旋律緩緩流淌而出。只是,這一次的旋律,不再溫柔纏綿,
而是充滿了悲傷、憤怒和絕望。每一個音符,都像一把尖刀,狠狠刺向凌月心的心臟。
一曲終了,我站起身,看著臉色煞白的凌月心。「這首曲子,真正的名字,叫《葬心》。」
「是我為你,也為我自己,譜寫的葬歌。」「從今以后,沈川已死。你們,好自為之。」
說完,我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這個囚禁我十幾年的牢籠。身后,
傳來凌月心歇斯底里的尖叫和物品碎裂的聲音。7. 蘇映雪的聯盟離開凌家后,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聯系蘇映雪。電話很快接通,傳來一個清冷干練的女聲。「沈川?」
「是我。蘇小姐,關于我們兩家聯姻的事情,我想盡快敲定。」
蘇映雪似乎有些意外我的急切,但很快恢復了平靜。「好。明天上午十點,
蘇氏集團頂樓會議室,我等你。」第二天,我準時出現在蘇氏集團。
蘇映雪比我想象中更加干練颯爽,一身剪裁合體的職業套裝,襯得她身姿挺拔,氣場強大。
「沈先生,請坐。」她示意我對面空著的位置。「關于聯姻,我有幾個條件。」
我點頭:「蘇小姐請說。」「第一,婚后我們各不干涉對方的私生活。」「第二,
在必要的時候,你需要配合我出席一些場合,扮演恩愛夫妻。」「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
我需要你幫我對付一個人。」我心中一動:「誰?」「凌月心。」
蘇映雪的眼中閃過一絲冷意,「我要她身敗名裂,一無所有。」我看著她,這個女人,
果然不簡單。「成交。」我們的談話很順利,幾乎是一拍即合。離開蘇氏集團時,
我感覺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父親的葬禮,我辦得很簡單,
只有幾個遠房親戚和蘇映雪派來的人參加。凌家沒有一個人出現。也好,
我不想再看到那些惡心的人。葬禮結束后的第二天,蘇映雪約我見面。
地點是一家格調雅致的私人會所。她遞給我一份文件。「這是我查到的,
關于路辰風的一些東西。」我打開文件,越看越心驚。
文件里詳細記錄了路辰風在國外留學期間的種種劣跡,包括學術造假、剽竊他人作品,
甚至……還有一段他與某位已婚女教授的不堪視頻。「這些……」「足夠讓他身敗名裂了。」
蘇映雪淡淡道,「不過,我希望你親手把這些東西送到凌月心面前。」「讓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