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陽穿越斬神世界,覺醒無敵輪回眼。天道領域主宰無敵,修羅道越戰越強,
餓鬼道吞噬萬物,人間道抽取靈魂,畜生道掌控眾生,地獄道無限復活,
瞳術魔虛羅無上限適應學習。開局即無敵的他,立誓改寫所有刀人劇情。
第一個目標:趙將軍!“趙空城?他今天不會死。”鬼面王來襲,蘇陽輪回眼轉動,
餓鬼道瞬間將鬼面王吞噬。“你的力量,歸我了。
”趙空城目瞪口呆:這學生……怎么比神秘還恐怖?夏末的蟬鳴,像無數根細小的鋼針,
扎進燥熱的空氣里,混合著城市街道永不停歇的喇叭嘶吼,織成一張無形而粘稠的網,
將蒼藍市第二中學緊緊裹住。陽光白得刺眼,毫無遮攔地傾瀉在灰褐色的瀝青操場上,
蒸騰起一層肉眼可見的、氤氳扭曲的熱浪。高二(2)班教室,靠窗的后排角落。
這里是傳說中“王的故鄉”,此刻卻只坐著一個慵懶的少年。蘇陽左手支著下巴,
指尖無意識地一下下輕點著太陽穴。他的目光穿透擦得锃亮的玻璃窗,
落在下方教學樓入口那片被陽光烤得發燙的空地上,像在等待著什么。他另一只手的指間,
一只通體漆黑的烏鴉安靜地立著。烏鴉的羽毛在熾白的光線下泛著一種近乎金屬的冷硬光澤,
小小的眼珠卻靈動異常,微微轉動著,
倒映著教室里喧鬧的景象——前排女生嘰嘰喳喳分享著暑假趣聞,
后排幾個男生正激烈爭辯著新出的游戲角色,
空氣里彌漫著開學第一天特有的、混雜著汗味和嶄新書本油墨氣的青春躁動。然而,
當那個略顯單薄的身影,背著一個洗得發白的舊書包,沉默地穿過操場的熱浪,
踏入教學樓投下的陰影時,蘇陽指間的烏鴉瞬間失去了所有實體感。
它仿佛只是一團凝固的墨,無聲無息地崩解、消散,
化作幾縷極其細微、肉眼幾乎難以捕捉的黑色流光,悄無聲息地融入教室角落的陰影里,
消失不見。整個過程快得如同錯覺,教室里依舊喧囂如沸,
沒有一個人朝這個角落投來多余的一瞥。蘇陽緩緩收回視線,眼簾微垂,
遮住了眼底深處一閃而過的銳芒。他輕輕靠向椅背,伸展了一下有些僵直的腰肢,
骨骼發出一連串細微的輕響。“看來,劇情差不多要開始了。”一聲幾不可聞的低語,
消散在教室的嘈雜背景音里。他并非此界之人。這具年輕軀殼里,
是一個來自遙遠異世的靈魂。方才踏入教學樓的那個少年——林七夜,便是最明確的錨點,
將他徹底釘牢在這個名為《斬神》的殘酷世界。一個神明行走于大地,
人類如螻蟻般掙扎求存的絕望之地。但蘇陽的嘴角,
卻勾起一抹與周遭青春氣息格格不入的、近乎掌控一切的淡然弧度。因為,他的“外掛”,
已然到賬。意識沉入識海深處。那里,并非混沌,
而是一片浩瀚無垠、由純粹精神力構筑的奇異空間。空間的中心,懸浮著一雙巨大的眼睛。
并非尋常人類的眼眸,而是如同最深邃的宇宙漩渦,
層層疊疊的紫色同心圓紋路環繞著中心一點深邃的黑暗,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線與靈魂。
每一道紋路都流淌著古老、威嚴、近乎法則本身的氣息。六道之力,輪回之眼!
天道之力流轉,代表主宰與空間的銀輝在瞳孔深處明滅,他仿佛能觸摸到四周空氣的流動,
感受到腳下大地深處那細微卻磅礴的脈動。引力與斥力的權柄,空間的編織與撕裂,
盡在一念之間。在這雙眼的注視下,他便是領域內絕對的神。
修羅道的戰意如熔巖在血脈深處奔涌咆哮,那是永無止境的體魄與戰斗天賦的強化,
每一次瀕臨絕境的搏殺,都將是下一次蛻變的基石。危險?那不過是力量的催化劑。
餓鬼道的幽暗在眼底蟄伏,那是吞噬萬物、煉化一切能量與物質的饕餮之口,無物不可食,
無物不可化。人間道的森冷氣息彌漫,那是洞悉靈魂、抽取記憶、操控思維的力量,
更是所有精神攻擊的天然壁壘,萬魂辟易。畜生道的詭異波動隱隱擴散,
指向對一切生靈無上限的絕對控制,意念所及,眾生俯首。地獄道的死寂與生機矛盾地交織,
那是超越生死的界限,無限復活,每一次死亡都將是下一次更強的起點!而最核心處,
那屬于他獨一無二的瞳術——魔虛羅!那并非簡單的召喚獸,
而是一種規則層面的“適應”與“學習”具現化。它沒有上限,沒有邊界。世間萬法,
諸神權柄,在它面前,皆可解析,皆可適應,皆可……化為己用!開局,即無敵!
蘇陽緩緩睜開現實中的雙眼,那深邃的紫色流光一閃而逝,快得無人察覺。他的目光,
再次投向窗外,這一次,卻穿透了教學樓厚重的墻壁,仿佛跨越了空間的距離,
落向了蒼藍市某個注定被鮮血染紅的街區。一個名字,一個悲壯赴死的背影,
無比清晰地烙印在他此刻的視野里。趙空城。那個叼著煙,扛著刀,為了守護身后萬家燈火,
以凡人之軀直面神秘,最終燃盡一切、轟然倒下的守夜人將軍。“刀人劇情?
”蘇陽無聲地咀嚼著這個前世讀者們帶著血淚控訴的詞匯,眼神一點點冷硬下來,
如同淬火的寒鐵,“抱歉,這一局,由我來執筆。”改寫,就從你開始,趙將軍。
指尖在課桌上,輕輕敲了一下。黃昏,像打翻了的調色盤,
將西邊的天空潑灑成一片濃烈的橘紅與暗紫。白日的燥熱并未完全退去,
反而蒸騰起一種沉悶的、山雨欲來的氣息。蒼藍市老城區,一片待拆遷的廢墟地帶。
斷壁殘垣在斜陽下投下猙獰扭曲的陰影,如同匍匐的巨獸。
破碎的混凝土塊、裸露生銹的鋼筋、散落的碎磚爛瓦……荒涼死寂。
空氣中彌漫著灰塵和某種難以言喻的、淡淡的鐵銹味。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
在廢墟的陰影邊緣緩緩踱步。他穿著深灰色、略顯陳舊的作戰服外套,拉鏈隨意地敞開著,
露出里面洗得發白的汗衫。肩膀上,
扛著一柄造型略顯夸張、刀身厚重、刃口泛著冷冽寒光的闊刃直刀。刀柄末端,
一個磨損嚴重的守夜人徽記在夕陽余暉下若隱若現。
他嘴里叼著一根已經燒掉大半的廉價香煙,煙霧繚繞,
模糊了他棱角分明、帶著幾分滄桑和憊懶的臉。眼神卻銳利如鷹隼,
警惕地掃視著這片死寂的廢墟,不放過任何一絲風吹草動。守夜人駐滄南市小隊,趙空城。
他的步伐看似隨意,肌肉卻始終處于一種蓄勢待發的緊繃狀態。肩膀上的直刀“屠城”,
刀身微不可察地嗡鳴著,仿佛在渴望著什么。廢墟深處,一片被半堵破墻勉強遮蔽的陰影里。
蘇陽悄無聲息地倚靠在冰冷的斷墻上,氣息與環境完美地融為一體,
仿佛他本身就是這片廢墟的一部分。他的雙眼,此刻已然化作了那深邃神秘的紫色輪回眼,
靜靜地注視著遠處趙空城警惕的身影。“時間點,應該就是今晚了……”蘇陽心中默念。
前世關于這段劇情的記憶碎片翻涌上來。那個名為“鬼面王”的神秘,將在這片廢墟中,
被凡塵神域抹殺。他不需要任何設備,輪回眼賦予他的視野,遠超任何光學儀器。
趙空城每一次呼吸的起伏,屠城刀上反射的每一縷光線,
甚至空氣中那隨著趙空城移動而變得愈發不安的塵埃,
都清晰地倒映在那層層疊疊的紫色同心圓中。蘇陽的視線沒有在陳牧野身上過多停留,
他的“目光”穿透了層層疊疊的磚石瓦礫,落向廢墟最深處那片最濃重的黑暗。那里,
一種令人骨髓發寒的、粘稠的惡意,正在黑暗中悄然滋生、膨脹,如同即將破繭而出的毒蟲。
來了!就在趙空城走過一堆破碎的預制板時,異變陡生!轟——!!!毫無征兆地,
趙空城腳下的地面猛地炸裂開來!不是爆炸,而是某種純粹由恐怖力量掀起的沖擊!
數噸重的混凝土塊如同脆弱的積木般被狂暴的力量撕碎、拋飛,
煙塵碎石如同巨浪般沖天而起,瞬間將趙空城的身影吞沒!“咳…咳咳!
”煙塵中傳來趙空城劇烈的嗆咳聲和沉重的喘息。一道身影,緩緩從炸裂的地坑中心升起。
它扭曲、畸形。勉強能看出是人形的輪廓,卻布滿了青黑色、如同巖石般粗糙堅硬的皮膚。
四肢比例極不協調,一條手臂異常粗壯,
末端是巨大的、閃爍著金屬光澤的利爪;另一條手臂則纖細得如同枯枝,五指卻尖銳如刀鋒。
最令人心悸的是它的頭顱——沒有五官,
只有一張覆蓋了大半個面孔、由慘白骨質構成的巨大鬼臉面具!
面具上雕刻著扭曲痛苦的表情,空洞的眼眶深處,兩點猩紅的光芒如同凝固的血滴,
死死地“盯”住了煙塵中掙扎站起的趙空城。冰冷、混亂、充滿褻瀆意味的神威,
如同無形的潮水,瞬間席卷了整個廢墟!空氣仿佛凝固了,溫度驟降,
連光線都變得粘稠晦暗。“鬼面王!”趙空城眼神一縮。空氣凝滯,光線扭曲,
廢墟間僅存的蟲鳴死寂。煙塵碎石尚未落定,鬼面王那覆蓋著慘白骨質面具的頭顱微微轉動,
兩點猩紅血芒如同地獄的凝視,死死鎖定了剛從碎石堆里掙扎起身的趙空城。
趙空城只覺得一股寒意從尾椎骨瞬間竄上天靈蓋,心臟被無形的巨手攥緊!
他猛吸一口混雜著硝煙和血腥的空氣,試圖壓下那源自生命本能的恐懼。
肩膀上的屠城刀感受到了主人的決絕,刀身發出低沉而壓抑的嗡鳴,如同困獸瀕死的咆哮。
他咬緊牙關,牙齦幾乎滲出血來,眼神卻兇悍如受傷的孤狼,不退反進,向前踏出一步!
“操你姥姥的怪物!”他嘶吼著,聲帶因壓迫而撕裂,卻帶著一股焚盡一切的瘋狂戰意,
另手上已經握著守夜人勛章,“來啊!”鬼面王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回應趙空城挑釁的,
是它那條枯枝般纖細手臂的抬起。五根刀鋒般的指骨,
在夕陽殘血的光線下泛著冰冷的金屬光澤,對著趙空城的方向,如同死神的鐮刀,
輕描淡寫地虛空一劃!沒有破空聲,沒有光芒軌跡。但趙空城全身的汗毛瞬間炸立!
死亡的冰冷氣息,比那神威更刺骨,精準地扼住了他的咽喉!
那是超越動態視覺捕捉的、純粹的規則切割!他瞳孔縮成針尖,
千錘百煉的戰場本能超越了他的思考極限,身體如同被壓到極限的彈簧,
猛地向右側擰身翻滾!嗤——!一聲極其細微、如同利刃劃開厚重皮革的聲音響起。
趙空城翻滾帶起的煙塵軌跡中,幾縷被整齊切斷的灰白發絲無聲飄落。
他身后那片剛才還矗立著的、由斷裂預制板堆疊成的厚重障礙物,
上半部分沿著一條絕對平滑的直線,如同被最精密的激光掃過,悄無聲息地滑落、坍塌,
砸在地上揚起更大一片塵埃!切口光滑如鏡,反射著鬼面王面具上猩紅的血芒。
趙空城翻滾落地,狼狽不堪,左臂衣袖被無形的銳氣撕裂,
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瞬間被鮮血染紅,劇痛讓他眼前發黑。他甚至來不及看一眼傷口,
死亡的陰影再次籠罩——鬼面王那只粗壯的、生著金屬巨爪的手臂,已然高高揚起!
爪尖纏繞著濃郁到實質化的猩紅能量,如同凝聚了地獄的污穢,帶著碾碎一切的威勢,
朝著他剛剛落地的位置,悍然轟下!避無可避!擋無可擋!時間仿佛在這一刻被無限拉長。
趙空城能清晰地看到那猩紅巨爪上扭曲流動的褻瀆符文,
能感受到那毀滅性能量撕裂空氣帶來的灼熱刺痛,能嗅到自己鮮血的腥甜和死亡腐朽的味道。
“媽的……到此為止了嗎?”一個念頭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間噬咬上他的心臟。不甘、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