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毫不知情的林星染像往常一樣回到家中,她的心情格外愉悅,因為她剛剛買了兩件漂亮的新衣,準(zhǔn)備送給父親王安。
當(dāng)林星染走進(jìn)家門時,王安正坐在大廳里休息。林星染滿心歡喜地走到王安面前,將新衣遞給他,說道:“爹爹,這是我給您買的新衣服,您試試看合不合適。”
王安接過新衣,頓時感動得熱淚盈眶。他撫摸著衣服的面料,感慨萬分地說:“染兒啊,爹爹已經(jīng)記不得上一次穿新衣是什么時候了,沒想到老了老了,倒是享了女兒的福了。”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突然響起:“切,惺惺作態(tài)。”林星染轉(zhuǎn)頭看去,發(fā)現(xiàn)說話的人正是她那便宜弟弟林墨。
林墨站在一旁,一臉不屑地看著林星染和王安,嘴里還嘟囔著:“拿著爹爹的錢給爹爹買衣裳,你可真好意思。”
林星染聽了這話,心中有些不悅,但她并沒有立刻發(fā)火。她看著林墨,微笑著說道:“那你也做一個給我瞧瞧?”
林墨沒想到林星染會這樣回應(yīng)他,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林星染見狀,繼續(xù)說道:“你每個月也有月例,你怎么沒給爹爹買兩身衣服呢?哦,不買也行,你會做衣服嗎?”
林墨被林星染問得啞口無言,他的臉色變得有些尷尬,因為他確實既沒有給父親買過衣服,也不會做衣服。
“阿染……”王安本想勸說幾句,但話還沒說完,就被林星染厲聲打斷。
“爹,您別說話,今天有些事情,我必須要說清楚。”林星染一臉嚴(yán)肅地看著王安,眼中透露出堅定和決絕。
林墨見狀,挺直了脖子,毫不示弱地喊道:“爹,您讓她說,我倒要看看這個廢物能說出什么花來!”
林星染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我是廢物,這一點我認(rèn)。可你呢?你又何嘗不是個廢物?”
林墨的臉色瞬間漲得通紅,他瞪大了眼睛,怒視著林星染,“你……!”
然而,林星染并沒有給他反駁的機(jī)會,繼續(xù)說道:“男戒讀完了嗎?如今你認(rèn)得幾個字?針線活會了嗎?繡個荷包總會吧?廚藝呢?你會做些什么吃食?”
一連串的質(zhì)問讓林墨啞口無言,他的臉色由紅轉(zhuǎn)青,額頭上也冒出了細(xì)汗。
林星染見狀,冷笑一聲,“所以,你有什么資格在這里優(yōu)越?林墨,你還是先撒泡尿照照自己吧!我雖然沒什么本事,但至少還有些自知知明,知道自己幾斤幾兩。而你呢?不僅蠢,還不自知!”
最后,林星染的語氣愈發(fā)嚴(yán)厲,“聽說你很想去給林星若當(dāng)親弟弟?那你去啊!你怎么不去呢?你還賴在我們梅院干什么?看看梁氏敢不敢收你這個殺人兇手!”
林星染語速極快,仿佛沒有停歇的意思,當(dāng)說到最后一句話時,她的聲音戛然而止,而此時的林墨和王安兩人都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尤其是林墨,他的嘴唇甚至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看到自己兒子如此驚恐的反應(yīng),王安心中已然明白了七八分,他快步上前,“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房門,然后一巴掌狠狠地拍在桌子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然而,還沒等王安開口,林墨的雙腿突然一軟,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一般,“撲通”一聲直接跪倒在地。
“我……我沒想殺她的,爹,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我只是想嚇唬嚇唬她……讓她以后不要再去堵伯了……我真的沒有殺人……沒有殺人啊!”林墨的聲音帶著哭腔,完全沒有了往日的驕傲與自信,此刻的他,身體顫抖得如同風(fēng)中的落葉一般。
王安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幕,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他的兒子,竟然想要殺害自己的親姐姐!
“畜生……!!你這個畜生!!她可是你的親姐姐啊……!你怎么能下得了如此毒手!!”王安怒不可遏,他像一頭被激怒的雄獅一樣,猛地沖過去,揚起手,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林墨的身上。
每一下抽打都帶著無盡的憤怒和失望,而林墨則像一個毫無還手之力的孩子,只能默默承受著父親的打罵。
過了一會兒,林星染輕輕地?fù)u了搖頭,滿臉無奈地站起身來,走到王安身邊,將他緩緩扶起。
“林墨,若我要與你計較,你早就坐牢去了,我希望你能明白,血濃于水這個道理。”說完后,林星染便扶著王安走了
留下林墨一人,此時那句血濃于水,一遍一遍的在他的腦海里重復(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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