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顧宴清再次踏足地下室時,韓盼煙癱軟著身子在地上茍延殘喘。
她死死攥住顧宴清的褲腳:“顧宴清,你知道蘇時雨為什么逼你分手嗎?”顧宴清頓住腳步,
聽她說下去。韓盼煙癲狂大笑:“我多次匿名給蘇時雨發消息讓她羞辱你,
不然我就買兇殺你,最后一個任務是分手。”“可我都這么做了,為什么你還會愛上她?
”“顧宴清,你就是條卑賤的野狗!”她血淋淋的指尖掐進顧宴清的小腿。
可顧宴清似乎是感受不到疼一般,他猛地掐住韓盼煙的喉嚨,說出的話令人心驚膽戰。
“韓家已經將你逐出家門,任我處置了。”“韓盼煙,這只是開始,接下來的每一天,
我都要讓你生不如死。”看著韓盼煙生無可戀的模樣,顧宴清暢快地笑出了聲。走出地下室,
顧宴清打開手機,他的辭職審批已經下來了。他公開接受采訪,聲淚俱下向蘇時雨道歉,
并懸賞十個億,搜查蘇時雨的蹤跡。他可以確信,蘇時雨沒死。提供線索的人層出不窮,
卻多是貪婪之徒,沒一個有用的。兩年后,顧宴清接到一個電話。對面似乎用了變聲器。
“我有蘇時雨的線索。”顧宴清開車在結冰的道路上發瘋般行進,他不管不顧,
指節早已凍得麻木青紫。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打算死在路上。
導航的目的地停在一個雪山木屋前。顧宴清一腳踹開車門,馬不停蹄地走了過去。
蘇時雨穿著厚重的羽絨服,在木屋前賞雪景。顧宴清貪婪地看著蘇時雨的背影。
他從沒像現在這樣迫切地想見到一個人。可一聲‘小雨’還沒從他的嗓子里發出,
他的視線里便又多了位不速之客。顧遲聿眉眼彎彎,將蘇時雨攬在懷里,二人有說有笑,
宛如一對神仙眷侶。顧遲聿的唇幾乎要貼到蘇時雨的臉上。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