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氏集團的會議室里，陳雪兒正在分配團建費用。"每人交500塊，這次去溫泉山莊。
"她拿著名單，一個個點名收錢。輪到我時，她笑得格外燦爛："林清月，新人第一次參加，
要不你多交點？算是給大家留個好印象。"我剛從電梯出來，聽到這話差點笑出聲。
蘇晨皺眉："雪兒姐，團建都是AA的，憑什么讓新人多交？
"陳雪兒白了他一眼："我這是為她好，新人嘛，要懂事。再說了，
我可是董事長秘書的侄女，聽我的準沒錯。"市場部二十多個人，大半都交了錢。
剩下幾個還在猶豫。我走過去，從包里掏出錢包："500是吧？"陳雪兒眼睛一亮，
盯著我的愛馬仕錢包："喲，新人挺有錢啊。要不交個1000？給大家買點零食路上吃。
""不用了。"我數出五張百元鈔票，"AA就是平均分攤，多一分我也不會出。
"她臉色一僵，接過錢時故意大聲說："某些人啊，背著名牌包，卻連幾百塊都斤斤計較。
"周五下午，大巴車準時出發。陳雪兒坐在最前面，跟司機有說有笑。到了服務區，
她第一個下車，買了一堆零食。"來來來，大家吃點東西。"她把零食分給前面幾排的人，
唯獨繞過我和蘇晨。有人小聲議論："雪兒姐今天怎么這么大方？""你不知道吧，
她每次組織活動都會多收錢，然后裝大方。"到了溫泉山莊，陳雪兒負責分房間。"林清月，
你住301。"她遞給我一張房卡，笑容詭異。我接過房卡，和蘇晨一起上樓。
他的房間在305，路過301時，他突然停下。"清月，
這個房間......""怎么了？""去年有個實習生住過這間，半夜說鬧鬼，
嚇得連夜跑了。后來這房間就沒人敢住。"我推開門，房間布置正常，
只是窗戶正對著山上的墓地。"要不你跟前臺換一間？"蘇晨擔心地說。"不用。
"我把行李放下，"我不信這些。"晚上聚餐，陳雪兒又開始作妖。"這頓飯AA啊，
每人300。"她拿著菜單，上面都是些昂貴的菜品。有人提議："能不能點些便宜的？
300太貴了。"陳雪兒不高興了："出來玩就要盡興，摳摳搜搜的像什么樣子？林清月，
你說是不是？"所有人都看向我。我翻開菜單："這些菜加起來，按人頭算，
每人150就夠了。多出來的錢去哪了？"陳雪兒臉色鐵青："你什么意思？懷疑我貪錢？
""賬目應該透明。"我拿出手機，"要不我們建個群，所有花費都發票據？
""你......"陳雪兒氣得說不出話。最后在大家的支持下，重新點了菜，
每人只花了180。深夜，我正準備睡覺，房間里突然響起詭異的聲音。
"嗚嗚嗚......"像是女人的哭聲，從墻壁里傳出來。我打開燈，聲音消失了。
關上燈，哭聲又響起。我冷笑一聲，拿出手機打開錄音功能，然后假裝睡著。凌晨三點，
房間門鎖咔嚓一聲被打開。一個白色的身影飄進來，正是陳雪兒。她披著白床單，
臉上畫著恐怖的妝容。她慢慢靠近我的床，準備嚇我。我突然坐起來，
打開手電筒照在她臉上："陳雪兒，大半夜不睡覺，來我房間做什么？"她嚇得尖叫一聲，
白床單掉在地上。"你、你怎么不害怕？""就你這演技，能嚇到誰？"我舉起手機，
"都錄下來了，要不要發到公司群里，讓大家欣賞一下？"陳雪兒慌了："別！求你別發！
""那就說說，誰給你的房卡？"她支支吾吾："是、是前臺給錯了......""撒謊。
"我站起來，"前臺不可能有客人房間的備用卡。說實話，
不然明天所有人都會看到董事長秘書的侄女，半夜裝鬼嚇新人的視頻。
"陳雪兒徹底崩潰："是我偷配的！我就是看不慣你！憑什么你一來就這么受歡迎？
""就因為這個？""林清月，你給我等著！"她惡狠狠地瞪著我，奪門而出。
第二天早餐時，陳雪兒頂著兩個黑眼圈，看我的眼神充滿怨恨。回程的路上，
她故意大聲說："某些人啊，表面光鮮，背地里不知道做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
"蘇晨看不下去："雪兒姐，你夠了吧？""我說誰了嗎？"陳雪兒冷笑，"蘇晨，
你這么護著她，不會是看上她了吧？"車廂里的氣氛瞬間尷尬起來。我正要說話，
司機突然急剎車。"前面出車禍了，要繞路。"陳雪兒立刻站起來："繞路要加錢的，
每人再交50！""憑什么？"有人不滿，"又不是我們要求繞路的。
""那你們下車走回去啊！"陳雪兒蠻橫地說。我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王經理嗎？
我是林清月。團建大巴遇到點情況......"陳雪兒臉色大變，
沖過來要搶我的手機："你干什么！""如實匯報情況。"我躲開她，繼續對電話說，
"陳雪兒要求每人額外交50塊繞路費。"電話那頭，
王經理的聲音清晰可聞："讓她接電話。"陳雪兒不情愿地接過手機，沒說兩句就蔫了。
掛斷電話，她恨恨地瞪著我："林清月，你給我記住了！"2周一早上，
我剛到公司就收到通知，市場部有個重要項目要競標。
王經理把標書要求發到群里："這次是跟星悅集團的合作，誰拿下這個項目，年終獎翻倍。
"整個部門都沸騰了。星悅集團是業內頂尖的公司，能跟他們合作，不僅是獎金的問題，
更是履歷上的閃光點。陳雪兒第一個舉手："王經理，我申請負責這個項目！
我在公司三年了，經驗豐富。""我也想試試。"我站起來說。
陳雪兒嗤笑："你一個剛來一個月的新人，懂什么叫競標嗎？"王經理思考片刻："這樣吧，
你們倆各自準備方案，周五presentation，誰的方案好就讓誰負責。"散會后，
蘇晨找到我："清月，你真要跟陳雪兒競爭？她雖然人品不行，但業務能力確實不錯。
""正因為這樣，我才要爭。"我打開電腦，"總不能讓她一直囂張下去。"接下來的幾天，
我幾乎住在了公司。查資料、做市場分析、設計方案，每天都忙到凌晨。周三下午，
我去茶水間接水，聽到陳雪兒在跟人打電話。"放心吧姑姑，這個項目肯定是我的。
那個林清月就是個花瓶，懂什么？""對，您跟董事長提一下，
讓他到時候......"我默默退出茶水間。原來她打算走后門。回到座位，
我的電腦屏幕是黑的。剛才明明開著的。我重啟電腦，發現做了兩天的方案文件不見了。
"怎么回事？"蘇晨看我臉色不對。"文件沒了。""什么？"他幫我找了半天，
確實消失得干干凈凈。這時陳雪兒端著咖啡經過："哎呀，林清月，你怎么這么不小心？
重要文件要記得備份啊。"她眼里的得意藏都藏不住。蘇晨氣憤道："肯定是她干的！
""沒證據。"我深吸一口氣，"沒關系，我重新做。""只剩兩天了！""夠了。
"我打開備份云盤，調出之前保存的基礎資料。其實核心方案我都記在腦子里，重做并不難。
陳雪兒沒想到我這么淡定，臉色有些難看。周四晚上，我正在完善方案，
陳雪兒突然走過來："林清月，能幫我個忙嗎？""什么事？""打印機壞了，
能借用一下你的電腦打印嗎？"她手里拿著U盤。"不能。"我直接拒絕。
她臉色一變："不過是用一下，這么小氣？""公司這么多電腦，為什么偏偏要用我的？
""你！"陳雪兒氣得跺腳，"行，林清月，明天走著瞧！"周五上午，
presentation正式開始。陳雪兒先上場，她的方案中規中矩，
主打的是情懷牌和人脈優勢。"星悅集團的陳總我很熟，私下關系不錯。選擇我，
這個項目基本就是囊中之物。"幾個領導點點頭，顯然對她的人脈很看重。輪到我時，
我打開精心準備的PPT。"各位領導，
我的方案分為三個部分：市場分析、創新策略、預期收益。"我用數據說話，
每一個觀點都有詳實的支撐。特別是創新營銷部分，提出了好幾個前所未有的思路。
陳雪兒在下面不屑地撇嘴。講到一半，投影儀突然黑屏了。"怎么回事？"有領導問。
IT部的人檢查后說："投影儀沒問題，是電腦的問題。"陳雪兒立刻站起來："看吧，
關鍵時刻掉鏈子。這種人怎么能負責重要項目？"我淡定地拿出手機："沒關系，我有備份。
"通過手機投屏，presentation繼續進行。陳雪兒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后，
我放出了殺手锏："這是我通過特殊渠道拿到的星悅集團內部需求分析，
我們的方案完全貼合他們的真實需求。"全場嘩然。這種內部資料極難獲得。
王經理驚訝道："林清月，你是怎么拿到的？""我有個大學同學在星悅集團工作，
這是公開的信息整合，不涉及商業機密。"其實，這是我發動林家的資源才拿到的。
但現在還不是暴露身份的時候。投票結果，我以壓倒性優勢獲勝。
陳雪兒氣急敗壞："不公平！她肯定作弊了！一個新人怎么可能拿到內部資料？""夠了！
"王經理打斷她，"愿賭服輸。林清月，這個項目交給你了。"散會后，
陳雪兒攔住我："林清月，你到底是什么人？""你猜。""別得意！"她惡狠狠地說，
"咱們走著瞧！"下午，我正在準備項目資料，突然接到前臺電話："林小姐，有您的快遞。
"我下樓取快遞，是個普通的文件袋。打開一看，里面是幾張照片。
都是我在公司加班的照片，角度很詭異，明顯是偷拍的。照片背面寫著一行字："小心點，
意外隨時會發生。"蘇晨看到照片，臉色大變："這是威脅！要報警嗎？""不急。
"我把照片收好，"看來有人狗急跳墻了。"當天晚上，我特意留在公司加班。十點左右，
樓道里傳來腳步聲。我假裝專心工作，用余光觀察。一個黑影閃過，是陳雪兒。
她鬼鬼祟祟地走到我身后，手里拿著什么東西。就在她要動手時，我突然轉身："陳雪兒，
大晚上不回家，在公司做什么？"她手里的東西掉到地上，是一瓶液體。"這是什么？
"我撿起瓶子。"我......"她結結巴巴說不出話。這時，
保安聽到動靜跑了上來："怎么回事？""沒事。"我把瓶子收起來，"陳雪兒加班太累，
不小心打翻了東西。"保安狐疑地看了看，最后還是走了。
陳雪兒驚訝地看著我："你為什么......""陳雪兒，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我冷冷地看著她，"再有下次，我不會再給你機會。"她咬著嘴唇，
最后還是灰溜溜地走了。我拿起那瓶液體仔細查看，標簽已經被撕掉，
但聞起來有刺激性氣味。看來，這場戰斗才剛剛開始。3星悅集團的合作推進很順利。
周一的會議上，王經理當眾表揚了我。"林清月負責的項目進展迅速，
星悅那邊的反饋非常好。"陳雪兒坐在角落里，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會后，
王經理單獨找我："清月，這周三晚上有個重要的客戶晚宴，星悅的幾位高層都會出席，
你作為項目負責人必須參加。""好的，王經理。"消息很快在部門傳開。陳雪兒找到我，
皮笑肉不笑："恭喜啊，這么快就能參加高層晚宴了。""謝謝。""不過我要提醒你，
"她壓低聲音，"這種場合可不簡單，別到時候出丑。"我沒理她，繼續工作。周三下午，
我正準備下班去換裝，陳雪兒突然跑過來："清月，王經理找你，說有急事。
"我趕到王經理辦公室，卻發現她不在。"王經理呢？"我問秘書。
"王經理半小時前就走了啊。"秘書奇怪地看著我。我心里一沉，被耍了。看時間，
距離晚宴只有一個半小時，而地點在城市另一端的五星級酒店。我立刻沖出公司，
卻發現方圓一公里內一輛出租車都打不到。"奇怪，平時這里出租車很多的。"路人嘀咕。
我當機立斷，給林家的司機打電話："老陳，馬上來接我。"二十分鐘后，
一輛低調的賓利停在路邊。"小姐，去哪里？""香格里拉酒店，快。"司機老陳技術過硬，
在晚高峰的車流中左穿右插，終于在晚宴開始前十分鐘到達。我在車上快速補妝，
換上備用的晚禮服。走進宴會廳，已經賓客滿座。陳雪兒正端著酒杯，跟幾個客戶談笑風生。
看到我出現，她臉色瞬間變了。"林清月？你怎么來了？""我為什么不能來？
"我優雅地走過去，"我是項目負責人。"王經理看到我，松了口氣："清月，你可算來了。
來，我介紹一下，這位是星悅集團的張總。"張總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
眼神有些輕浮："林小姐真是年輕漂亮，難怪項目進展這么順利。""張總過獎了。
"我不動聲色地后退一步。晚宴進行到一半，張總頻頻向我敬酒。"林小姐，這杯酒必須喝，
是對我們合作的尊重。""抱歉張總，我不勝酒力。""別掃興嘛。"張總步步逼近。這時，
陳雪兒突然插話："林清月，張總敬酒是看得起你，別不識抬舉。"她眼里閃過得意的光。
原來這也是她的計劃。"張總，"我巧妙地轉移話題，"比起喝酒，
我更想跟您探討一下項目的下一步規劃。"張總顯然不想談工作："工作的事明天再說，
今晚只談風月。"氣氛越來越不對勁。其他人都假裝沒看見。就在張總伸手想搭我肩膀時，
一個冷冽的聲音響起："張總好雅興。"所有人都轉頭看去。宴會廳門口，
站著一個身形挺拔的男人。定制西裝、冷峻面容，強大的氣場讓整個宴會廳都安靜下來。
是顧北辰，顧氏集團的總裁。"顧、顧總？"張總的手僵在半空，額頭瞬間冒出冷汗。
顧北辰徑直走過來，自然地擋在我面前："張總，聽說你們在談合作？""是、是的。
"張總結結巴巴。"那就好好談工作。"顧北辰語氣冰冷，"顧氏的員工，
還輪不到外人調戲。"全場鴉雀無聲。陳雪兒臉色煞白。她怎么也沒想到，
顧北辰會突然出現。"既然顧總來了，那我們就先告辭了。"張總識趣地帶人離開。
其他人也紛紛找借口散場。很快，宴會廳只剩下我、顧北辰，還有瑟瑟發抖的陳雪兒。
"陳雪兒。"顧北辰冷冷地看著她，"故意誤導同事錯過重要場合，這是什么行為？
"陳雪兒腿一軟："顧總，我......""明天不用來上班了。""不！顧總，
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陳雪兒撲通一聲跪下。顧北辰看都沒看她一眼，
轉身對我說："沒事吧？""謝謝顧總。"我真心道謝。雖然我自己也能應付，
但他的出現確實幫了大忙。"以后這種場合，記得提前報備。"他頓了頓，"公司有規定，
保護員工安全。"說完，他大步離開。陳雪兒癱坐在地上，眼里滿是怨毒："林清月，
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顧總會護著你？"我蹲下身，湊到她耳邊："你猜？"離開酒店，
我給老陳打電話："查一下，今天市區的出租車是不是被人包了。"半小時后，
老陳回復："小姐，您猜得沒錯。有人花錢讓附近的出租車都避開公司那片區域。
"看來陳雪兒為了算計我，真是下了血本。第二天，陳雪兒沒有出現在公司。
聽說她連夜給董事長秘書打電話求情，但顧北辰親自下的命令，誰都不敢違抗。
蘇晨興奮地跑來："清月，你太厲害了！陳雪兒終于遭報應了！""這只是開始。
"我整理著文件，"她不會就這么罷休的。"果然，下午我就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林清月，你毀了我，我不會放過你的！"是陳雪兒歇斯底里的聲音。"隨時恭候。
"我平靜地掛斷電話。蘇晨擔心地問："要不要報警？""不用。"我微微一笑，
"她蹦跶不了多久了。"陳雪兒不知道的是，得罪顧北辰意味著什么。在這個城市，
她已經沒有立足之地了。但我也知道，這件事不會這么簡單結束。陳雪兒背后還有人，
而那個人，才是真正的對手。4陳雪兒被開除后的第三天，公司來了一位新同事。"大家好，
我是趙雨晴，請多關照。"她看起來溫柔無害，說話輕聲細語。但當她的目光掃過我時，
我察覺到一絲異樣。王經理安排她坐在陳雪兒原來的位置，就在我斜對面。"清月，
雨晴剛來，你多幫幫她。"王經理說。"沒問題。"趙雨晴甜甜一笑："謝謝清月姐，
以后要多麻煩你了。"接下來幾天，趙雨晴表現得勤奮好學，對誰都客客氣氣。
很快就獲得了同事們的好感。"雨晴真不錯，比陳雪兒強多了。""是啊，人美心善。
"只有我保持警惕。這個時間點出現，太巧合了。周五下午，我正在修改方案，
趙雨晴端著咖啡走過來。"清月姐，喝杯咖啡休息一下吧。""謝謝，我不喝咖啡。
""那真可惜。"她把咖啡放在我桌上，"這是我特意從樓下買的，他們家的咖啡特別好喝。
"咖啡的香氣確實誘人。但我還是沒碰。趙雨晴站了一會兒，見我不為所動，
只好端著咖啡離開。半小時后，隔壁部門傳來騷動。"小李怎么了？""不知道，
突然說頭暈想吐。"我走過去看，發現小李臉色蒼白，已經快站不穩了。"快叫救護車！
"小李被送走后，有人在他桌上發現了一杯喝了一半的咖啡。"這不是樓下那家的咖啡嗎？
"我若有所思地看向趙雨晴，她臉色微微發白。"雨晴，你剛才是不是也買了咖啡？
"蘇晨問。"是...是啊。"趙雨晴結巴道，"但我買的沒問題啊。""那就奇怪了。
"我慢悠悠地說，"同一家店，同一時間買的，為什么小李的有問題？
"趙雨晴避開我的視線："可能是巧合吧。""巧合？"我拿起桌上那杯沒動過的咖啡，
"要不我們送去化驗？""別！"趙雨晴下意識地阻止，然后意識到失態，"我是說，
沒必要這么大題小做吧。"就在這時，醫院傳來消息：小李食物中毒，已經洗胃了，
沒有生命危險。我把咖啡倒進垃圾桶，對趙雨晴說："下次請我喝東西，記得自己先嘗一口。
"她的臉色更難看了。這件事后，我開始暗中調查趙雨晴的背景。老陳很快查到："小姐，
這個趙雨晴是陳雪兒的表妹，兩人關系很親密。"原來如此。既然她們想玩，
我就陪她們玩到底。第二周，公司接到一個緊急項目，需要連夜趕制標書。"清月，
這個項目很重要，你負責統籌。"王經理說，"雨晴協助你。"趙雨晴立刻表態："清月姐，
我一定全力配合！"我們在會議室通宵工作。凌晨兩點，趙雨晴打著哈欠說："清月姐，
我去買點夜宵，你想吃什么？""不用了，我不餓。""那怎么行，不吃東西哪有力氣工作。
"她堅持道，"我去買些清淡的。"她離開后，我立刻檢查電腦。果然，
后臺有個隱藏程序在運行。這是個定時刪除程序，設定在凌晨四點啟動，
會刪除所有項目文件。我冷笑一聲，修改了程序參數。趙雨晴買了粥回來："清月姐，
趁熱吃。"我接過粥，放在一邊繼續工作。她幾次催促我吃，我都以忙為借口推脫。
凌晨四點，我假裝伸懶腰："終于做完了，發給王經理吧。""等等！"趙雨晴突然喊道，
"讓我最后檢查一遍。"她打開文件，臉色瞬間變了。文件完好無損。"怎么了？
"我故作關心。"沒...沒什么。"她慌亂地說，"可以發了。"我點擊發送，
然后若無其事地說："對了，電腦里有個奇怪的程序，你知道是什么嗎？
"趙雨晴的手一抖："什么程序？""一個定時刪除程序。"我調出程序界面，
"設定時間是凌晨四點，目標是...咦，怎么變成C盤的系統文件了？"這是我改的。
程序啟動后，刪除的不是項目文件，而是電腦系統文件。趙雨晴的筆記本電腦突然黑屏了。
"我的電腦！"她尖叫。"真巧啊。"我微笑，"你的電腦也中毒了。
"她氣急敗壞地瞪著我："林清月，你......""我什么？"我無辜地眨眨眼，
"需要幫你修電腦嗎？""不用！"她抱著電腦沖出會議室。第二天，趙雨晴請假沒來。
聽說她的電腦徹底報廢，里面存的所有資料都沒了，包括她收集的公司機密信息。
蘇晨八卦道："聽說雨晴哭了一整天，她電腦里有很多重要的私人文件。""自作自受。
"我繼續工作。王經理找到我："清月，雨晴說是你故意弄壞她的電腦？""王經理，
您覺得我有這個本事嗎？"我誠懇地說，"再說，監控可以證明，我一直在做項目，
沒碰過她的電腦。"王經理點點頭："我也覺得不可能。可能真的是中毒了。
"趙雨晴有苦說不出。她總不能承認是自己裝的病毒程序出了問題。這一回合，她輸得徹底。
5趙雨晴吃了暗虧后，安分了幾天。但我知道，暴風雨前總是特別平靜。年底將至，
公司籌備年會。作為今年的明星員工，我被選入組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