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妙儀說自己被氣到了呼吸不暢,想出去透氣。就在院子里,不出去,警察這邊也就同意了。
她轉(zhuǎn)身,哀求似的:“衍時,我有點頭暈,你可以陪我嗎?
”傅衍時本是想找個機會問下許見微的情況,但全程許見微不是在看手機就是在和周揚說話,
看宋妙儀的次數(shù)都比看自己多。他想了想,隨宋妙儀一起出去了。周揚就在這個時候湊過來,
問許見微:“見微姐,有把握把宋妙儀搞到監(jiān)獄嗎?”許見微實話實說:“不知道,
看證據(jù)吧。”周揚又問:“他們出去,是不是想什么對策了。我說這個姓傅的真不是個東西,
這時候還能偏袒?”許見微想無所謂地笑一下,勾了下嘴角,沒勾起來,倒像是抽了下,
憋不住委屈了一樣。心里念著不值得,但畢竟感情這么多年過來的,又是一刀斬地分開。
她還是有點難接受,對方竟然會是這么冷血冷情沒有底線的人。在心底的隱秘處,
她還是抱有一絲絲的希望,希望自己曾經(jīng)深刻喜歡過的人,不會是一個徹底的爛人。
可在半個小時后,傅衍時徹底打碎了許見微僅存的奢想。在周揚虎視眈眈的目光下,
傅衍時半跪在坐著的許見微膝蓋前,抬眸看她,眼中誠懇,說出來的話卻虛情又假意。
“見微,我們別鬧大,好不好?”許見微從鼻子里擠出聲冷笑,
聲音泛著刺骨的寒意:“這不是我能決定的。”“我知道,”傅衍時還在說,
“只要你別再追究。”剩下的話他沒再說,許見微越發(fā)覺得諷刺,她彎腰,湊近傅衍時,
低聲確認(rèn):“所以你也知道是她做的對嗎?”傅衍時在過了三秒鐘后才看回來,
他近似關(guān)心的語氣說道:“妙儀的父親知道了,他馬上來,你討不到好。”宋妙儀的父親,
宋龔珅,白手起家創(chuàng)業(yè)成如今的地產(chǎn)大亨,稍微混點兒金融圈的都如雷貫耳,
能有如今的地位,沒有點手段是萬萬不可能的。家里只有宋妙儀這一個女兒,十分寵溺縱容,
甚至為她成了《琵琶》第二大的投資方。話一出,許見微的腦子就清醒了一半。
自己螞蚱撼不動大象,沒背景沒資產(chǎn),怎么和人家耗,別完了再把季驍也給搭進(jìn)去,
拖累了別人。見她猶豫,傅衍時繼續(xù)加碼:“說實話,妙儀手機里找不出什么,就算要追究,
大概率是費心費力也不一定能得到你想要的結(jié)局,何必鬧得這么不愉快。
”周揚也看出來了許見微的猶豫,剛想接話,將事情攬到自己這邊。
許見微卻突然開口:“好,那我有幾個條件,你答應(yīng)了我就和解。”傅衍時點頭,說可以。
“一,賠我一千萬,三天之內(nèi)打到我卡里。“二,修車費,季驍?shù)淖≡嘿M一并報銷。“三,
公司不許再干涉我接外戲。”傅衍時緩慢地一一同意下來。兩人達(dá)成和解,
許見微往外挪了下身子:“行了傅導(dǎo),保持距離吧。”**傅衍時說到做到,宋龔坤來時,
都沒讓他和許見微見上面。對方明面上態(tài)度倒好,說有什么情況全力配合絕不偏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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