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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安,當年和你睡覺的女人根本不是我,是趙晚晚那個啞巴!”
“臨死我再告訴你個秘密,你疼愛這么多年的兒子不是你的種。”
“哈哈,刺激吧!當年在醫院趙晚晚來找你比劃半天,可你一點看不懂,我說他想搶孩子,你還真信了。甩了她一巴掌,讓她永遠不要出現。
“因為沒錢,你的雙胞胎女兒全死了,她也跳了河。她媽想來找你,被我奶賣到山溝溝里,活活打死了。”
趙巧云蒼老的臉上盡是狠毒,
一旁兒子催促道,“媽,跟他說那么多廢話干什么,趕緊拔了他的氧氣管,我都巴不得當董事長了。”
病床上林平安眼睛充血,不可置信的看著疼愛這么多年的兒子,親手把他的氧氣管拔掉。
因為車禍他全身粉碎性骨折,現在沒了氧氣,呼吸不暢費力喘息,最后陷入深深黑暗。
他不甘啊,他辛辛苦苦養大的兒子不是他的孩子,掙下的億萬家產白白便宜了他們。
他趕走的啞巴趙晚晚居然給她生了雙胞胎,他卻全然不知,他恨啊!他為什么不學學手語,為什么看不懂,害他們慘死。
……
“林平安,你個畜生東西,睡了我女兒,讓她懷上你的孩子。”
“你還想耍賴,我女兒的后半輩子被你毀了,今天你不答應娶她,我們沒完。”
“林平安,睡了我妹妹你想不認賬,我打死你。”
趙松重重一拳打了過去。
“呲”
林平安感覺半邊臉腫了起來,耳邊嗡嗡作響。
他不是死了嗎?
怎么會在這?
他抬眼打量四周,
趙巧云這個惡毒女人怎么也在這,還變得這么年輕了。
“林平安,我一個黃花大閨女被你睡了,現在肚子里還有你的孩子,你就不想娶我彌補你的錯誤嗎?”
她手摸著肚子,哭的梨花帶雨
五大三粗的趙松更是憤怒,“ 他要敢不娶你,咱們就去報警告她強奸,讓他吃搶子。”
那時候強奸可是重罪,不吃槍子,也得判好幾年。
林平安瞳孔猛的一縮,
這熟悉的話術不是趙巧云帶著他媽和大哥來他家,逼迫娶她的時候。
估計是他執念太深,死后陷入夢魘了,
瞧著趙巧云這張臉,憤怒與不甘讓他集火攻心,猛的一巴掌甩了過去,
“趙巧云,你個蕩婦,跟別人茍合,居然把孩子賴在我頭上,我打死你!”
“啪”的一聲脆響,趙巧云被打的發蒙了,淚水情不自禁涌了出來。
“林平安,你居然敢打我。”
趙松哪忍得了妹妹挨打,沙發大的拳頭揮了過去。
林平安冷笑,活著的時候看在趙巧云是他妻子的份上,打就打了。
現在趙巧云騙他當了一輩子王八,又替他們奸夫淫婦養大兒子,這口氣正好發泄出來。
他毫不猶豫朝著趙松褲襠就是一腳,趙松沙包大的拳頭還沒打過去,就感覺褲襠一陣劇痛
“啊”的一聲慘叫,雙手捂住褲襠,面色扭曲。
疼吧!這一腳可用了他十成里的力,蛋不碎也得有內傷。
周秀花看著兒子疼的臉都變形了,心疼的不行,惡狠狠對林平安吼著,
“王八蛋,我兒子的命根子要是被你打斷了,我絕饒不了你。”
林平安卻大笑出聲,
“你兒子不用我斷,他本來就不能生孩子,關長個槍卻沒有子彈,你們老趙家就是斷子絕孫的命。”
周秀花怒目圓睜,“王八羔子,你胡說八道,我兒媳婦已經八個月的身孕,眼瞅著都快生了。你們老林家才會斷子絕孫呢!”
她氣呼呼的,喘著粗氣,顯然是不信林平安的話。
林平安也不惱,反正是他的夢,他怎么說怎么暢快就是了。
“你還不知道吧!你兒子被確診無精癥,想讓媳婦懷孕,做夢去吧!你兒媳婦懷的是別人的種。”
這還是趙松得了敗血癥,需要輸血,卻發現他兒子跟他不一個血型,經過檢查,他居然是無精癥。
趙松忍著痛,怒吼,“你胡說八道,我媳婦清清白白,才不會懷了別人的孩子,”
“媽,小妹咱們去報警,讓他吃槍子,大不了以后小妹我養著。”
這時,大門口跑進來一個中年婦女灰色棉襖上滿是補丁,她拉住趙巧云胳膊低聲祈求,
“別去報警,我讓我兒子娶你,千萬不能報警!他還要上大學啊!”
張翠蘭一大早去挖野菜,聽說趙家人來他家鬧,這才跑回來。
瞧見母親苦苦哀求,林平安聲淚俱下。
前世,為了讓趙巧云過的舒坦,她媽癱瘓后,把人送到老房子請了一個保姆,可那保姆居然沒一個月就把媽折磨死了,
等他趕到時,他媽瘦的皮包骨頭,大冬天蓋著夏涼被,臉色青紫,身上更沒一處好地方。
多少次,他做夢都想求得她的原諒,可從沒夢見,沒想到這次居然夢到了,還這般真實。
他走上前,噗通一聲跪在母親面前,
“媽,是兒子不孝,兒子該打。”
響亮的耳光用力抽在他臉上,林平安不覺得疼反而覺得心底暢快。
張翠蘭看兒子這樣立刻阻止。
可幾巴掌下去,林平安覺得不對,他能感受到真真切切的疼,還有媽媽的眼淚滴到他手背上,冰涼的觸感。
做夢也沒這樣真實吧!他又用力甩了自己一巴掌,結結實實的痛感讓他驚喜。
他這是重生了,重生在1980年,趙巧云說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種,逼迫娶她的那天。
……
一個月前,他二叔家靜秋姐嫁給趙家,他也收到清北的錄取通知書,一時高興喝多了,躲在趙家柴房便睡著了,
哪知稀里糊涂就睡了一個女人,
瞧著身下木板床上洗的發白的單子,有一抹鮮艷的紅,自己脫的光光的身子。
他才恍惚記得發生的事,他想負責,可女人長相他根本記不清。
這事關女人名節他不敢張揚,希望女人來找他。
一個月后放十月一,他放不下這件事回來了,而趙巧云也找過來,逼他結婚,可彩禮竟然要那么多。
“娶我女兒不是動動嘴皮子就行的,你們家這條件,給三百彩禮,外加三轉一響就成。”
趙巧云母親看林平安誠心下跪,臉上得意
張翠蘭臉上盡是難色,
“能不能再少點!”
在門口看熱鬧的隔壁王嬸子氣憤道,
“哪有要這么多的,咱們村最高的才給一百,你要三百,還三轉一響,你女兒是金邊做的。”
“再說人家平安可是清北的大學生,怎么會看上你閨女,也不瞧瞧自己閨女啥樣?”
人群中一個大娘撇嘴看了一眼趙巧云。
林家在他們村條件算是最好的,出了兩個大學生不說,林平安更是考上清北這樣的名校。
而趙巧云長的一般,還有點黑,根本配不上他。
趙巧云氣的想罵人,可這么多人看著,她強壓怒火,委屈道,
“我知道你們覺得我配不上平安,可我也不是那種不要臉的女人,是他喝醉強暴我,我也是被逼的啊!嗚嗚”
她哭的傷心。
在八零年代,女人的名聲非常重要,誰也不想拿自己的名聲開玩笑。
眾人七嘴八舌,但大多都偏信趙巧云的話。
瞧見趙巧云嘴角不易察覺的笑,林平安一巴掌又甩在她臉上,
“趙巧云,你確定我睡的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