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算干凈,你還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起來伺候爺。”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沈薇薇讓裴觀年和我在閨房里行洞房之事!
別說官家女子,便是尋常農戶,也不會干這種沒臉沒皮的事。
裴觀年向我走來,當著我的面松了腰帶解開外衣。
我驚慌失措往后退,“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喊人了。”
沈薇薇一把抓住我,滿臉奸笑,“你不是想讓我當陪嫁嬤嬤嗎?我這就教教你怎么服侍男人。”
她使勁兒撕扯我的衣服,扒開我的里衣,露出肚兜一角。
“喲,赤色鴛鴦肚兜,這不把觀年哥哥迷死啊。”
我使出全身的力氣掙扎,抄起頭上的簪子往她手上扎。
簪子還沒碰到沈薇薇,她突然哎喲一聲,歪倒在地,眼淚奪眶而出。
“我只是怕姐姐害羞,想教教姐姐,可姐姐居然要殺我!”
我來不及解釋,匆匆打理好身上的衣服,沒料到裴觀年突然沖過來。
強大的力道撞向我,硬生生將我撞向桌角。
桌子上的花瓶掉下來,正好砸在我頭上,血腥黏稠的味道蔓延開來。
我試圖找個帕子捂一捂,抬頭卻迎上來一巴掌。
“啪……”
裴觀年狠狠打了我一巴掌,滿眼鄙夷:
“沈綿綿,薇薇好心讓我寵幸你,你給臉不要臉,還不快給薇薇道歉。”
他這一巴掌用了十成十的力道,我腦子嗡嗡的,幾乎看不清彈幕上的字。
【誰看到狗子攥緊的手指和顫抖的嘴唇了】
【妹寶挨打,狗子傷心,兩個人都像是沒張嘴一樣,就不能互相給個臺階嗎】
【妹寶啊,你就給狗子道個歉吧,要不他今天晚上又難過得睡不著了】
我撲哧一下,突然笑出了聲。
裴觀年一怔,“你笑什么?”
我笑我前世居然這么傻。
明明裴觀年做的都是傷害我的事,我卻因為彈幕的三言兩語錯把魚目當珍珠,心甘情愿地為沈薇薇和裴觀年這一對狗男女當牛做馬。
我捂著額頭,鮮血從指縫里流出。
“裴觀年,從今往后,你我一刀兩斷。”
說著我抽出幼年時的定情玉佩,狠狠摔到地上。
啪的一聲,玉佩裂成兩半。
裴觀年瞳孔微張,顫抖著手去撿那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