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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謝云舟破天荒地頭一次召見她。
她被宮人帶去議政殿的偏殿。
剛關(guān)上門,殿內(nèi)里就傳來男人壓抑的聲音。
隱隱綽綽的屏風(fēng)后,謝云舟張開雙腿,露出腿間的龐然大物,雙手對著一張女子畫像動情地抽動著,發(fā)出難耐的喘息聲。
畫像上的女子看不清臉,但應(yīng)當(dāng)是蘇雪柔。
見此情景,姜令宜不知道自己該羞還是該憤,蒼白的臉上浮起血色。
謝云舟是何時開始喜歡蘇雪柔的呢?
在她的記憶里,謝云舟一直對蘇雪柔不冷不熱,很是淡漠。
他說,蘇雪柔品性不好,和這種人走太近了丟人。
他說,蘇雪柔動不動就哭哭啼啼,矯揉造作,又煩人又難哄。
他說,他最煩那種無趣的閨門女子。
......
他說,他最喜歡她了。
她雖是公主,卻一點都不驕縱,沒心沒肺的,和她在一起,每天都很快樂。
父皇賜婚前,她曾旁敲側(cè)鼓問他,他當(dāng)真只喜歡她,不喜歡別的女子么?
他被問急了,一通生氣后,把她壓在床上折騰了一夜,導(dǎo)致她腰疼了好幾日。
如今想來,他那時分明是心虛,惱羞成怒了。
若真的不喜歡一個人,又怎會如此了解她,知道她喜歡哭還不好哄?
那是因為,他真的哄過啊!
姜令宜如夢初醒。
釋放后,謝云舟滿足地喟嘆了一聲,用帕子擦著手:“你不是想要你家人的尸體么?你乖乖聽話,我就把你太子哥哥的尸體還給你。”
姜令宜問:“我父皇母后的遺體呢?”
謝云舟漫不經(jīng)心:“那是另外的交易。”
姜令宜毫不猶豫的跪下,含淚求他:“只要你肯把父皇母后還給我,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謝云舟滿臉戲謔的指著胯下之物:“用嘴,也可以?”
姜令宜忍著屈辱:“可以......”
可她剛說完,謝云舟就猛地將案上書冊全部推翻在地,拽過她衣領(lǐng),咬著牙,“從前我千哄百順,你都不愿意,現(xiàn)在怎么變得如此下賤!”
這時,門外有宮人催促,說大臣們到了。
謝云舟說了聲“掃興”,把姜令宜帶去了朝堂。
時隔半月,和舊臣們在朝堂上再見,姜令宜從往日高高在上的公主,變成了新帝的階下囚。
她戴著腳鐐和手銬,站在大殿中央。
謝云舟拿出本冊子:“北涼想求娶公主,與我朝聯(lián)姻,聘禮是一座二十萬人的城池,良駒百匹,羊千只。”
大臣們聞言,紛紛指責(zé)北涼給得太少,太侮辱人了!
謝云舟支起下巴:“所以,朕決定,給前朝公主一個代父兄贖罪的機會,讓她替公主們?nèi)ヂ?lián)姻。”
盡管一切在計劃之中,可聽見謝云舟如此說,姜令宜仍舊覺得心寒。
她在大臣們的一片驚愕聲中,垂眸:“我愿意去。”
謝云舟說,算她識相。
當(dāng)夜,太子的尸體就被送到了她面前。
她趴在太子哥哥的遺體上痛哭了一場,去央求謝云舟,允許她運棺出城安葬。
卻看見,寢宮燭火明亮,一個女子正埋頭在謝云舟腿間,發(fā)出動情的吮吸和吞咽聲。
謝云舟悶哼了一聲,女子揚起潮紅的臉:“云舟哥哥,我都這樣做了,你還不肯原諒我么?”
看清女子的臉,姜令宜驚愕地捂嘴。
那張臉,和蘇雪柔一模一樣!
或者說,那根本就是蘇雪柔!
只見,謝云舟果真受不住,伸手剝?nèi)ヌK雪柔的衣裙,急不可耐地將人壓在身下狠狠占有......
姜令宜腦子一片空白。
她不記得,自己是如何回到關(guān)押她的冷宮的。
她只記得,她抱著太子哥哥的遺體落淚許久,趁著夜色在冷宮中拾柴、燒火。
宮人們瞧見她焚燒尸體,紛紛說她瘋了。
謝云舟以她驚嚇和沖撞到南疆來的和親公主為由,讓她去議政殿領(lǐng)罰。
她剛邁入殿門,就被宮人按倒在地。
只見,蘇雪柔坐在謝云舟懷里,雙頰潮紅:“公主殿下,別來無恙?”
兩人久別后重逢,如干柴遇烈火,大白日做這種事,竟然絲毫不避著人。
姜令宜眼眶通紅:“狗男女!你們不得好死!”
蘇雪柔被嚇得往謝云舟懷里躲:“云舟哥哥,公主現(xiàn)在定是恨極了我,我就不該回來。若我當(dāng)初真死在山賊窩就好了......”
“不許胡說!”謝云舟單手伸進蘇雪柔裙擺下?lián)芘瑢⑷伺眠B連輕顫后,才輕飄飄吩咐:“掌嘴。”
宮人揚起巴掌,扇了姜令宜一耳光。
謝云舟眼都不眨一下:“繼續(xù)。”
姜令宜又連續(xù)挨了十個耳光。
謝云舟看向眼神迷離的蘇雪柔,問她解氣了沒。
蘇雪柔眸光含水:“你就讓我走嘛,唔......”
謝云舟聞言,邊賣力安撫她,還不忘轉(zhuǎn)頭吩咐宮人:“接著打,打到柔妃叫停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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