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夢也沒想到，在直播間里天天給我刷火箭的金主爸爸，竟然是我們公司那個冷面總監。
事情要從三個月前說起。那天我剛入職盛華集團，戰戰兢兢地坐在工位上熟悉業務。突然，
辦公室里響起一陣高跟鞋的聲音，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坐直了身體。"新來的是誰？
"聲音清冷得像冰塊，我抬頭一看，差點被驚艷到。面前站著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
黑色職業套裝把她的身材勾勒得完美無缺，精致的五官仿佛是上帝精心雕刻的藝術品。
只是那雙眼睛太過冷漠，仿佛能把人凍住。"我...我是新來的實習生林小雨。
"我結結巴巴地站了起來。她上下打量著我，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情緒，
然后淡淡地說："我是市場部總監蘇晚星，希望你能好好工作。"說完就踩著高跟鞋走了，
留下我一個人在原地石化。旁邊的同事小聲告訴我："你完了，蘇總監最討厭不專業的員工，
上個月剛開掉了兩個實習生。"我的心瞬間涼了半截。晚上回到出租屋，
我打開直播軟件開始工作。是的，我是個兼職主播，專門在深夜時段直播聊天，
靠觀眾打賞賺點生活費。剛開播沒多久，一個叫"夜深人靜"的用戶就進了直播間，
二話不說先刷了十個火箭。"哇，謝謝夜深人靜大哥的火箭！"我對著攝像頭甜甜地笑。
彈幕上飄過一行字："聲音很好聽。"從那以后，這個"夜深人靜"就成了我直播間的常客，
每次都會刷很多禮物，有時候還會和我聊天。他從不露臉，也不開麥，
只是默默地陪著我到直播結束。漸漸地，我發現自己開始期待他的出現。
他總是在我情緒低落的時候給我鼓勵，在我開心的時候分享我的快樂。"小雨，
今天工作怎么樣？"屏幕上又出現了他的留言。"別提了，被我們總監盯上了，
感覺隨時會被開除。"我苦著臉說。"不會的，你這么優秀。"看到這行字，
我的心里暖暖的。至少還有一個人相信我。然而第二天，現實就給了我當頭一棒。"林小雨，
你昨天交的方案完全不合格，重做。"蘇晚星把一疊文件扔在我桌上，語氣冰冷。
我委屈得想哭，但還是忍住了。畢竟這份工作來之不易，我不能輕易放棄。
整個白天我都在修改方案，一遍又一遍，直到深夜才完成。回到家里，我累得倒在沙發上，
連直播的力氣都沒有了。但想到"夜深人靜"可能在等我，我還是強打精神開了播。"大哥，
我今天真的好累。"我對著攝像頭訴苦。"怎么了？"他很快回復。
于是我把白天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包括那個冷漠的女總監。
"她一定是個沒有感情的冰山，估計連男朋友都沒有。"我忿忿不平地說。彈幕沉默了很久，
然后出現一行字："也許她有自己的苦衷。""什么苦衷能讓一個人這么冷漠？"我撇撇嘴。
"每個人都有不為人知的一面。"他的話讓我有些意外，但我也沒多想，
繼續和他聊著天南海北的話題，直到深夜才結束直播。第三天，
我怯生生地把修改后的方案交給蘇晚星。她接過文件，認真地看了起來。我站在一旁，
心跳得厲害，生怕又被打回來重做。"這次還算合格。"她淡淡地說，然后抬頭看了我一眼，
"不過下次要更仔細一些。"我如釋重負，連忙點頭："好的，蘇總監！"就在這時，
她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屏幕亮起，我無意中瞥到了一個熟悉的界面——直播軟件。
更讓我震驚的是，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頭像，一個我再熟悉不過的直播間。那是我的直播間。
而屏幕上顯示的用戶名，正是"夜深人靜"。我的大腦瞬間空白，仿佛被雷劈中了一般。
蘇晚星，這個冷若冰霜的女總監，竟然就是我直播間里那個溫柔的金主爸爸？
2我感覺自己的世界觀都被打敗了。那個每天在直播間里給我刷禮物，
和我聊天到深夜的神秘人，竟然就是白天把我訓得狗血淋頭的蘇總監？這也太魔幻了吧！
我強裝鎮定地站在那里，但內心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
怪不得她剛才說"每個人都有不為人知的一面"，原來她說的是她自己。
蘇晚星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異樣，抬頭看了我一眼："還有什么事嗎？""沒...沒有了。
"我結結巴巴地說，然后趕緊逃也似的離開了她的辦公室。回到工位上，我的心還在狂跳。
腦子里一片混亂，各種念頭交織在一起。她為什么要在直播間里對我那么好？
她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那她白天為什么還要對我那么嚴厲？一整天我都心不在焉，
連簡單的數據錄入都出了好幾次錯。終于熬到了下班時間，我匆匆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卻發現蘇晚星還坐在辦公室里加班。透過玻璃，我看到她認真工作的側臉，
在燈光下竟然顯得有些柔和。回到家里，我糾結了很久，最終還是開了直播。剛開播沒多久，
"夜深人靜"就出現了，依然是熟悉的問候："小雨，今天怎么樣？"我盯著這行字，
心情復雜極了。現在我知道打出這些字的人是誰了，是那個冷面總監蘇晚星。
"還...還好吧。"我有些心虛地回答。"你今天看起來心情不太好，發生什么事了嗎？
"她居然察覺到了我的情緒變化。我苦笑，在直播間里，她比現實中的她要細心得多。
"沒什么，就是工作上的事情。"我敷衍道。彈幕沉默了一會兒，
然后出現了一行字："如果有煩惱，可以說出來，也許我能幫到你。"看到這句話，
我的鼻子一酸，差點哭出來。如果她知道我就是那個讓她"煩惱"的實習生，
還會這么溫柔地安慰我嗎？"謝謝你，大哥。"我努力控制著情緒，"有你在，
我感覺好多了。""傻丫頭。"屏幕上出現了這三個字，語氣里帶著寵溺。
我的心跳得更厲害了。這還是第一次，她在直播間里用這么親昵的稱呼叫我。
接下來的直播時間里，我們聊了很多，從工作到生活，從理想到現實。
她的話語依然溫柔體貼，完全看不出白天那個冷漠總監的影子。"小雨，你相信命運嗎？
"她突然問。"不太相信吧，我覺得一切都是巧合。"我回答。"也許有些相遇，
本身就是命運的安排。"這句話讓我愣了一下。她這是在暗示什么嗎？"大哥，
你為什么總是對我這么好？"我鼓起勇氣問。彈幕停了很久，久到我以為她不會回答了。
然后，屏幕上慢慢出現一行字："因為你讓我看到了不一樣的世界。"不一樣的世界？
我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我的生活很單調，工作，回家，睡覺，日復一日。"她繼續打字，
"直到遇見你，我才發現生活還可以有別的顏色。"我的眼眶有些濕潤。原來在她眼里，
我是她生活中的一抹亮色。"大哥..."我剛想說什么，突然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
我住的是合租房，室友這個時候回來了。我趕忙關閉了直播，
因為室友不知道我在做這個兼職。第二天上班，我偷偷觀察著蘇晚星。
她依然是那副冷漠的表情，處理工作時雷厲風行，完全看不出昨晚溫柔體貼的樣子。
但我注意到，她看向我的眼神似乎有了些微妙的變化，不再像之前那么冷淡，
而是帶著一種我說不出的情緒。中午吃飯的時候，同事們在聊天。"你們知道嗎？
蘇總監好像從來沒有過男朋友。""真的嗎？她長得這么漂亮，怎么可能沒人追？
""聽說她的要求特別高，一般男人入不了她的眼。""也是，以她的條件，
確實應該找個更優秀的。"我默默地聽著，心里五味雜陳。如果他們知道，
這個高冷的蘇總監每天晚上都會在直播間里和一個小主播聊天到深夜，會是什么表情？
下午的時候，公司來了一個重要的客戶，蘇晚星需要做presentation。
我作為她的助理，也要參與其中。會議室里，蘇晚星正在做匯報，她的表現完美無缺，
每一個數據都準確無誤，每一個觀點都有理有據。客戶們都被她的專業能力征服了。
看著臺上自信優雅的她，我忽然明白了什么。她在工作中的嚴厲和冷漠，其實是一種保護色。
在這個競爭激烈的商場上，她必須讓自己變得強大，才能在男性主導的環境中立足。
會議結束后，客戶都很滿意，項目順利簽下了。蘇晚星走到我身邊，
低聲說："今天表現不錯。"這是她第一次夸獎我，雖然只有簡單的幾個字，
但我的心里卻樂開了花。3晚上的直播時間，我特別期待"夜深人靜"的出現。
她準時出現了，還是那句熟悉的問候："小雨，今天心情怎么樣？""很好！
今天工作特別順利。"我開心地回答。"那就好，看到你開心，我也很開心。
"我盯著這行字，想象著蘇晚星坐在電腦前，認真地打出這些字的樣子。
一想到那個冷面總監會為了我的快樂而開心，我的心里就甜得像吃了蜜一樣。"大哥，
你今天工作怎么樣？"我主動問她。"還不錯，今天簽了一個大項目。"我差點笑出聲來。
她說的應該就是下午的那個項目吧，我全程都在現場呢。"那要恭喜你了！
"我裝作不知情的樣子說。"謝謝。"她回復，然后又打了一行字，"小雨，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什么問題？""如果有一天，你發現一個你很討厭的人，
其實并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壞，你會怎么辦？"我愣了一下。她這是在說我們之間的情況嗎？
"我覺得...也許是我一開始就誤解了她。"我小心翼翼地回答，"人都是復雜的，
也許她有她的苦衷。""如果這個人之前對你很嚴厲，你會原諒她嗎？
"我的心跳得很快："如果她是為了讓我變得更好，那我愿意原諒她。"彈幕停了很久，
然后出現一行字："你真是個善良的女孩。"我們繼續聊著，話題從工作轉到了生活，
從現在聊到了過去。我發現，除了工作時的嚴厲，蘇晚星其實是個很有趣的人。她喜歡看書，
喜歡聽音樂，甚至還會做菜。"大哥，你會做什么菜？"我好奇地問。"一些簡單的家常菜，
糖醋排骨，宮保雞丁什么的。""哇，聽起來就很好吃！""有機會做給你嘗嘗。
"她打出這行字后，似乎意識到了什么，又補充道："我是說，如果有機會的話。
"我的臉紅了。雖然隔著屏幕，但我能感受到她的緊張。直播結束后，
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腦子里全是蘇晚星的影子，有工作時嚴厲的她，
也有直播間里溫柔的她。我發現自己對她的感情變得越來越復雜了。第四天，意外發生了。
上午我正在整理文件，突然聽到外面傳來爭吵聲。"蘇總監，
這個方案我們已經修改了很多遍了，再改下去項目就要延期了！"是業務部的張經理，
他正在和蘇晚星爭論著什么。"延期總比出錯要好。"蘇晚星的聲音依然冷靜，
"客戶要的是質量，不是速度。""可是...""沒有可是，按我說的做。
"張經理氣呼呼地走了，路過我的工位時，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莫名其妙，
不知道他為什么要瞪我。中午吃飯的時候，我才知道原因。"林小雨，
你是不是蘇總監的親戚？"有同事問我。"沒有啊，我們不認識。"我連忙否認。
"那她為什么對你這么特殊？""特殊？"我一頭霧水。"你還裝？
這幾天她明顯對你好了很多，連張經理都懷疑你們有什么關系呢。"我這才意識到，
原來蘇晚星最近對我的態度轉變，被別人看在了眼里。下午，張經理故意找我麻煩，
給我安排了一堆額外的工作，還說是蘇總監的要求。我知道他在報復，但也只能默默承受。
晚上加班到很晚，辦公室里只剩下我一個人。我趴在桌子上，累得眼睛都睜不開。突然，
有人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抬起頭，看到蘇晚星站在我身后，手里端著一杯熱咖啡。
"累了就休息一下。"她把咖啡放在我桌上。我受寵若驚："謝...謝謝蘇總監。
"她看了看我的電腦屏幕，皺起了眉頭："這些工作不是你負責的，誰讓你做的？
""是...是張經理說您要求的。"我小聲說。
她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我從沒有下過這樣的指令。"第二天，
張經理被叫到了蘇晚星的辦公室，出來的時候臉色鐵青。從那以后，
再也沒人敢故意為難我了。但我心里卻五味雜陳。蘇晚星這樣明目張膽地保護我，
只會讓別人的猜測更加深。當天晚上，我在直播間里把這件事告訴了她。"大哥，
我覺得我的總監可能不像我之前想的那么壞。"我說。"哦？為什么這么說？
""她今天幫我解決了一個麻煩，雖然她平時很嚴厲，但關鍵時刻還是很護短的。
"屏幕沉默了一會兒，然后出現一行字："也許她只是不善于表達而已。""可能吧。
"我點點頭，"其實仔細想想，她對工作要求嚴格，對我也是一樣的標準，
并沒有特別針對我。""你能這樣想就好。""大哥，你覺得我應該怎么和她相處？"我問。
"做好自己的工作，用心去感受她的用意。"她回答，"有時候，嚴厲也是一種關愛。
"看到這句話，我的眼眶有些濕潤。她說的是她自己嗎？她對我的嚴厲，其實也是一種關愛？
4第五天，公司組織團建活動，地點是郊外的一個度假村。我本來不想參加，
但蘇晚星特意過來問我："林小雨，你不去嗎？""我...我有點事情。"我撒謊道。
其實是因為囊中羞澀，團建的費用對我來說是個不小的負擔。她看了我一眼，
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公司會報銷一部分費用的。"最終，我還是跟著大部隊去了度假村。
度假村的環境很好，青山綠水，空氣清新。同事們都很興奮，紛紛拍照留念。我站在湖邊，
看著波光粼粼的湖面，心情也放松了不少。"一個人在這里？"我回過頭，
看到蘇晚星走了過來。她換下了平時的職業裝，穿著一件簡單的白色連衣裙，
整個人看起來溫柔了很多。"蘇總監，您怎么也過來了？""出來透透氣。"她站在我身邊，
和我一起看著湖面，"你覺得這里怎么樣？""很美。"我由衷地說。"是啊，
很久沒有看到這么美的風景了。"她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感慨。我們就這樣靜靜地站著，
誰也沒有說話。微風吹過湖面，帶來陣陣涼意。"林小雨。"她突然叫我的名字。"嗯？
"我轉過頭看她。"你平時除了工作，還會做什么？"這個問題讓我有些意外。
她怎么會關心我的私生活？"看看書，聽聽音樂，
有時候會..."我差點說出"直播"兩個字，趕緊改口，"會和朋友聊天。""朋友？
"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嗯，網上認識的朋友。"我說，"雖然沒見過面，
但聊得很投機。"她的嘴角微微上揚，似乎想笑，但又努力控制住了。
"那...那個朋友對你很好嗎？"她問。"很好。"我點點頭，
"他總是在我難過的時候安慰我，開心的時候和我分享快樂。""他？"她的聲音有些緊張。
我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趕緊解釋："我...我也不確定是男是女，只是習慣這么叫而已。
"她這才松了一口氣。晚上的篝火晚會上，同事們都在表演節目。有人唱歌，有人跳舞，
氣氛很熱烈。"林小雨，你也來一個吧！"有同事起哄。我連忙擺手："我不會表演，
就不獻丑了。""會唱歌嗎？"蘇晚星突然問。"會...會一點。"我不好意思地說。
"那就唱一首吧。"她的語氣里帶著鼓勵。在大家的起哄下，我只好硬著頭皮站了起來。
我選了一首比較簡單的歌，聲音有些顫抖。但唱著唱著，我漸漸放松了下來，
聲音也變得更加清澈。唱完后，現場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小雨，你的聲音真好聽！
"有同事夸贊道。我臉紅了，偷偷看了一眼蘇晚星。她正看著我，眼中有種我說不出的情緒。
當晚住在度假村的客房里，我開了直播。"小雨，你今天聽起來心情很好。
"夜深人靜準時出現。"是啊，今天公司團建，玩得很開心。"我笑著說。"團建？
去哪里了？"我把今天的經歷說了一遍，包括湖邊的對話和篝火晚會。"你今天唱歌了？
"她問。"嗯，被同事們強迫的。"我有些不好意思。"一定很好聽。""哪有，
我唱得不好。""我相信你唱得很好。"她肯定地說，"因為你的說話聲就很好聽。
"我的臉又紅了："大哥，你怎么總是夸我？我都不好意思了。""因為你值得被夸贊。
"看到這句話，我的心里暖暖的。"大哥，你今天在做什么？"我問。"也在度假村。
"我愣了一下："你也在度假村？"意識到說漏嘴了，她趕緊補充："我是說，
我也在一個度假村，不是同一個。"我沒有多想，繼續和她聊天。但心里有個奇怪的感覺，
總覺得哪里不對勁。第二天早上，我起得比較早，想去湖邊走走。剛走到湖邊，
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里。是蘇晚星。她背對著我，正在打電話。"嗯，
我知道了...項目的事情不用擔心，我會處理的...好，就這樣。"她掛了電話，
轉過身來，看到我時明顯愣了一下。"林小雨？你怎么這么早就起來了？""睡不著，
出來走走。"我說，"蘇總監，您也起得很早啊。""習慣了。"她淡淡地說。
我們又像昨天一樣，并肩站在湖邊。"蘇總監，您有什么愛好嗎？"我鼓起勇氣問。
她想了想："看書，聽音樂。""真的嗎？我也喜歡！"我興奮地說，
"您喜歡什么類型的書？""各種類型都看，不過最近比較喜歡看一些溫馨的故事。
"我想起昨晚直播時她說的話，心里有種奇怪的感覺。"那...您平時會上網嗎？
"我試探性地問。"偶爾會。"她的回答很謹慎。"會看直播什么的嗎？
"她明顯緊張了一下，但很快恢復了平靜："你為什么這么問？""沒什么，就是隨便問問。
"我趕緊說。但我心里的懷疑更深了。太多的巧合了，她說在度假村，
我們也在度假村；她的愛好和"夜深人靜"一樣；她對我的態度轉變的時間，
正好是我開始懷疑她身份的時候。"蘇總監。"我突然叫她。"嗯？""如果有一天，
您發現身邊有個人，其實和您想象的不一樣，您會怎么辦？"這是昨晚她問我的問題，
現在我反過來問她。她愣了一下，
然后若有所思地說："我想...我會試著去了解真正的她。"我們的眼神對視了一瞬間，
我從她的眼中看到了某種我熟悉的溫柔。那是只有在直播間里，
"夜深人靜"才會露出的溫柔。5回到公司后，我的心情一直很復雜。
越來越多的線索指向一個事實：蘇晚星很可能就是"夜深人靜"。但我不敢確定，
也不敢直接問她。萬一我猜錯了，豈不是很尷尬？這天下午，公司來了一個新的實習生，
叫做小張。蘇晚星把他安排在我旁邊的工位。"林小雨，麻煩你帶帶新同事。"她說。
"好的，蘇總監。"小張是個很外向的男孩，第一天就和辦公室的人打成一片。
他對我也很熱情，經常找我聊天。"小雨姐，你平時有什么愛好嗎？"他問我。"看書，
聽音樂。"我回答。"我也是！要不要一起去看電影？新上映的那部很不錯。"我正想拒絕，
余光看到蘇晚星正往這邊看。她的表情有些奇怪，眉頭輕皺。"不好意思，我比較忙。
"我委婉地拒絕了。小張有些失望，但還是笑著說："沒關系，下次有機會再說。
"當天晚上的直播中，"夜深人靜"的情緒明顯有些低落。"大哥，你今天怎么了？
感覺不太開心。"我關心地問。"工作上的事情。"她簡單地回答。"是遇到什么麻煩了嗎？
""沒什么大事，就是...算了，不說了。"我能感受到她情緒的波動，想要安慰她，
但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大哥，你有什么煩惱都可以告訴我，就像你平時安慰我一樣。
"我說。彈幕沉默了很久，然后出現一行字："如果你身邊出現了其他的朋友，
你還會記得我嗎？"我愣了一下。她這是在擔心什么？"當然會記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