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照系統要求欺騙女魔尊感情,最后死在她劍下完成任務。回到現實三個月后,
她穿越來現代,逼我對她負責。月華的紅唇勾起一個危險的弧度,
隨即又冷下臉來:"許晨陽,你以為死了就能擺脫我?1"你背叛我?
"月華的聲音冷得像極北之地的寒冰,
那雙平日里對我總是含情脈脈的鳳眸此刻只剩下刺骨的殺意。
她手中的"霜華"劍尖抵在我的咽喉,只需輕輕一送,就能結束我的性命。
我強壓下心中的顫抖,強迫自己露出一個譏諷的笑容:"魔尊大人,
你不會真以為我會喜歡上一個殺人如麻的女魔頭吧?"這句話像一把刀,
比她的劍更鋒利地刺入她的心臟。我看到她瞳孔猛地收縮,握劍的手第一次出現了顫抖。
"這三年...都是假的?"她的聲音里有一絲我從未聽過的脆弱。"當然。
"我輕佻地聳聳肩,"正道聯盟派我來接近你,獲取你的信任。
現在你的魔宮防御布局圖已經在我懷里了。"我故意拍了拍胸前的衣襟,
那里確實藏著一張羊皮紙。不過不是什么防御圖,
而是我留給她的信——解釋這一切都是我的計劃,我必須要死在她劍下才能回到原來的世界。
月華的眼神徹底冷了下來,周圍的溫度驟降,大殿地面結起一層薄冰。這才是真正的魔尊,
那個令整個修真界聞風喪膽的存在。"很好。"她笑了,那笑容美得驚心動魄,
卻也危險至極,"那你就去死吧。"霜華劍刺入我的咽喉時,我竟然感覺不到疼痛。
只有一絲解脫——終于可以回家了。我的視線開始模糊,最后看到的,
是她眼角滑落的一滴淚。奇怪,原來魔尊也會哭嗎?意識陷入黑暗前,
我隱約聽到她撕心裂肺的喊聲:"許晨陽!"2"先生,您的冰美式好了。"我接過咖啡杯,
指尖傳來的冰涼觸感讓我恍惚了一秒。回到現實世界已經三個月了,
可每當接觸到冰冷的東西,那把名為"霜華"的劍仿佛又會抵在我的咽喉。"謝了。
"我對咖啡師點點頭,轉身推開玻璃門。北京的陽光刺得我瞇起眼。
就在我低頭準備喝第一口咖啡時,一個聲音讓我全身血液瞬間凝固。"許晨陽。
"這個聲音——清冷如泉,尾音卻帶著我無比熟悉的嬌蠻。我的咖啡杯"啪"地掉在地上,
褐色液體濺在我的白色球鞋上。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機械地轉過頭,
看到咖啡廳外梧桐樹下站著一個紅衣女子。她穿著與現代都市格格不入的刺繡襦裙,
烏黑長發用一根玉簪松松挽起,幾縷發絲垂在瓷白的臉頰旁。
陽光透過樹葉在她身上投下的光影,遮不住她眼中那抹熟悉的危險光芒。月華。
魔界的女魔尊。我親手設計死在她劍下的...戀人。"你認錯人了。"我迅速低頭,
假裝沒看見她,快步往反方向走去。"呵。"一聲冷笑從身后傳來,
"你的左臀上有個月牙形的胎記,睡覺時喜歡蜷成蝦米狀,
喝醉后會抱著柱子喊娘親——需要我繼續說嗎?"我的腳步猛地頓住,
后背瞬間沁出一層冷汗。這些細節,除了她不可能有第二個人知道。"這位小姐,
"我強作鎮定地轉身,"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但這樣騷擾陌生人是犯法的。
"3月華的紅唇勾起一個危險的弧度。她緩步向我走來,裙擺隨著步伐輕輕擺動,
引得路人紛紛側目。該死,她這副打扮在這個鋼筋水泥的都市里簡直像只闖入雞舍的鳳凰,
耀眼得讓人無法忽視。"犯法?"她在我面前站定,仰頭看著我。熟悉的幽香鉆入我的鼻腔,
是她在魔界時最愛的寒梅熏香。"許晨陽,你以為換個世界,本座就治不了你了?
"我咽了口唾沫。她的身高只到我下巴,可氣勢卻讓我有種想跪下的沖動。
這就是魔尊的威壓嗎?即使穿越世界壁壘也不減分毫?"我真的不認識你。
"我硬著頭皮繼續裝傻,"如果你再糾纏,我就要報警了。""報警?"月華突然笑了,
那笑容美得驚心動魄。她伸出纖纖玉手,在我驚恐的目光中,輕輕打了個響指。"轟!
"我身后三米處的垃圾桶突然炸開,塑料碎片四濺。"現在,"月華歪著頭,
露出一個天真無邪的笑容,"你還想報警嗎?"我的雙腿開始發抖。這不是害怕,
而是某種深植骨髓的條件反射——在魔界時,每當她露出這種表情,
就意味著有人要倒大霉了。"月華..."我終于放棄抵抗,壓低聲音,
"你是怎么找到這里的?"她眼中閃過一絲得逞的光芒,
隨即又冷下臉來:"你以為死了就能擺脫我?"纖細的手指戳著我的胸口,"許晨陽,
你欠我的,這輩子都還不清。"我張了張嘴,卻不知該說什么。4按照系統規則,
我死后那個世界關于我的記憶應該會被抹除才對。她怎么可能還記得我?
又怎么可能找到這里?"跟我走。"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驚人。"去哪?
""你家。"她理所當然地說,"本座初來乍到,無處可去。作為罪魁禍首,
你難道不該負責嗎?""等等!這不合適——""不合適?"月華瞇起眼,
另一只手輕輕撫上我的臉頰,動作溫柔得可怕,"那要不要我在這里,當著所有人的面,
說說你是怎么欺騙我感情,又假意背叛被我殺死的?"她的聲音不大不小,
剛好讓路過的一對情侶聽得一清二楚。兩人驚恐地看了我們一眼,加快腳步離開了。
我額頭冒出冷汗:"月華,這是現代社會,不能隨便殺人...""我知道啊。"她眨眨眼,
"所以我只是威脅你而已。怎么,魔尊連威脅人的權利都沒有了?"看著她理直氣壯的樣子,
我突然有種想笑的沖動。這就是月華,即使穿越到異世界,也改不了那副唯我獨尊的性子。
5"好吧。"我嘆了口氣,"但我家很小,而且——""而且什么?"她警惕地問,
"莫非金屋藏嬌?""沒有!"我急忙否認,"只是...你得答應我幾件事。
"月華挑眉:"說。""第一,不能隨便使用法術;第二,
要穿這個世界的衣服;第三..."我猶豫了一下,"不能隨便殺人。""可以。
"她爽快地答應,隨即補充道,"但如果你再敢背叛我..."她沒有說完,
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眼不遠處另一只完好的垃圾桶。我打了個寒顫:"絕對不會!
""那走吧。"她自然地挽住我的手臂,"本座餓了。"就這樣,
我帶著一個從異世界穿越而來的病嬌女魔尊,踏上了回家的路。
路人的目光不斷投向我們這對奇怪的組合——一個穿著休閑裝的普通男生,
和一個古裝打扮的美若天仙的女子。"月華,"我小聲說,"你能不能...別挽著我?
""為什么?"她不滿地皺眉,"在魔界時你巴不得我天天挽著你。""但這里不是魔界啊!
""我不管。"她反而挽得更緊了,甚至把腦袋靠在我肩上,"許晨陽,這是懲罰。
誰讓你騙我的?"我無言以對,只能任由她像個樹袋熊一樣掛在我身上。奇怪的是,
這種久違的親密接觸,竟然讓我心里涌起一絲隱秘的歡喜。
也許...我比自己想象的更想念她。6推開公寓門的瞬間,月華就皺起了精致的鼻子。
"你就住這種地方?"我的小公寓確實稱不上豪華——三十平的開間,一張床,一個小沙發,
廚房和衛生間擠在一起。但對一個北漂來說,已經算不錯了。"大小姐,這是北京五環內,
這房子月租要六千呢。"我放下鑰匙,"而且我一個人住,要那么大干什么?
"月華輕哼一聲,開始在房間里巡視。她好奇地戳了戳電視機,又摸了摸空調出風口,
最后停在冰箱前。"這個鐵箱子會自己冒冷氣?"她驚訝地問。"這是冰箱。
"我打開門給她看,"用來保存食物的。""哦!"她眼睛一亮,"就像寒冰術!
""差不多吧。"我拿出兩瓶礦泉水,"給,喝點水。"月華接過瓶子,卻不知道怎么打開。
我忍著笑幫她擰開瓶蓋,她喝了一口,突然皺起臉:"沒有味道!""水本來就沒味道啊。
""在魔界,你都會給我準備花蜜水。"她委屈地控訴。我心頭一軟。確實,在魔界時,
我知道她喜歡甜食,總是變著法子給她準備各種甜飲。"明天給你買果汁。
"我下意識揉了揉她的頭發,做完才意識到這個動作有多親密。月華愣住了,我也僵在原地。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微妙的尷尬。"那個..."我急忙轉移話題,"你要不要洗個澡?
我可以教你用熱水器。"月華的臉突然紅了:"你...要和我一起洗?""不是!
"我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我是說教你用浴室設備!
"帶月華認識現代衛浴設備簡直是一場災難。"這個銀色管子為什么會噴水?
"她指著花灑問。"為什么水會自己變熱?"那是熱水器。"這個小盒子為什么能吐出泡沫?
"她按了下洗手液泵頭,嚇得往后一跳。最可怕的是她試圖用魔力烘干頭發,
差點把我的浴室炸了。"在這個世界不能隨便使用法力!"我嚴肅地警告她。
月華撇撇嘴:"知道了。"7晚上,我翻箱倒柜找出一套沒穿過的T恤和運動褲給她當睡衣。
她穿著明顯大好幾號的衣服站在客廳里,濕漉漉的長發還在滴水,看起來莫名可愛又滑稽。
"我給你吹頭發。"我拿出吹風機。
月華警惕地看著這個發出嗡嗡聲的奇怪物體:"它會咬人嗎?""不會。"我忍不住笑了,
"過來。"她猶豫地走過來,背對著我坐下。我打開吹風機的最低檔,輕輕撥弄她的長發。
記憶中,在魔界時我也經常這樣幫她擦干頭發。那時她總說,只有我能碰她的頭發。
"舒服嗎?"我問。"嗯。"她的聲音帶著困意,像只饜足的貓。吹完頭發,
我發現她居然靠在我懷里睡著了。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她的臉上,
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陰影。此刻的她看起來那么無害,那么脆弱,
完全不像那個令人聞風喪膽的魔尊。
我小心翼翼地抱起她——輕得讓我心疼——準備把她放到沙發上。
"不要沙發..."她半夢半醒間嘟囔著,"要和你一起..."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最終,
我把她放在床上,自己則準備打地鋪。8剛鋪好被子,就感覺一個溫暖的身體從后面貼上來。
月華的手臂環住我的腰,腦袋靠在我背上。"抓住你了..."她夢囈般地說,
"這次...別想逃..."我僵著身體不敢動,直到聽見她均勻的呼吸聲,
才慢慢放松下來。窗外,北京的夜空難得能看到幾顆星星。我望著那些閃爍的光點,
突然想起在魔界時,我和月華經常并肩坐在宮殿屋頂看星星。
那時她還不是令人聞風喪膽的魔尊,只是一個會靠在我肩頭數星星的少女。
胸口涌起一陣酸澀的情緒。我輕輕握住腰間她的手,無聲地嘆了口氣。"歡迎來到我的世界,
月華。"9第二天清晨,我是被一陣刺耳的警報聲驚醒的。"什么情況?!"我猛地坐起來,
額頭撞上了一個堅硬的下巴。"嗷!"月華捂著下巴,眼淚汪汪地瞪著我,"許晨陽!
你竟敢襲擊本座!""對不起!"我手忙腳亂地去查看她的傷勢,卻被她一把推開。
"別碰我!"她氣鼓鼓地說,隨即又被持續的警報聲吸引了注意力,"這是什么聲音?好吵。
"我這才意識到是煙霧報警器在響,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焦糊味。"你做了什么?
"我驚恐地沖向廚房,只見微波爐里正冒出一股黑煙。
"我只是想熱一下那個圓圓的東西..."月華跟在我身后,
一臉無辜地指著微波爐里已經碳化的面包圈。"你把金屬盤子放進微波爐了?!
"我趕緊拔掉電源,打開窗戶通風。"金屬怎么了?"月華不服氣地叉著腰,"在魔界,
我們直接用真火加熱食物!""現代科技不一樣啊!"我頭疼地扶額,"算了,
我們先解決警報器的問題。"我搬來椅子,站上去試圖關掉天花板上的煙霧報警器。
=月華在下面好奇地看著:"這個小小的東西為什么會叫?""因為它檢測到煙霧,
以為著火了。"我一邊解釋一邊伸手去按警報器的按鈕。就在這時,月華突然驚呼:"小心!
"我腳下一滑,整個人向后倒去。預想中的疼痛沒有到來,反而落入了一個柔軟的懷抱。
月華不知何時移到了我下方,用她那看似纖細的手臂穩穩接住了我。"笨死了。
"她低頭看著我,眼中閃過一絲擔憂,"要是沒有我,你豈不是要摔斷脖子?"這個角度,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長長的睫毛和粉嫩的嘴唇。10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她身上,
給她鍍上一層金色的光暈。我的心跳突然加速,趕緊從她懷里掙脫出來。"謝、謝謝。
"我結結巴巴地說,耳朵發燙,"不過下次別這樣了,被人看到會以為你力氣大得不正常。
"月華撇撇嘴:"在意別人的看法做什么?"她突然湊近我,
近到我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氣,"還是說...你害羞了?""才沒有!"我后退一步,
差點又撞到墻上,"我去買早餐!"落荒而逃前,我聽到她在身后得意的笑聲。
小區門口的早餐攤前,我一邊排隊一邊平復心跳。買了兩份豆漿油條后,
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月華沒有身份證,在這個世界寸步難行。回到公寓,
月華正盤腿坐在沙發上,好奇地擺弄著電視遙控器。看到我回來,
她眼睛一亮:"這個黑盒子里有人!"電視屏幕上正在播放早間新聞,
她驚訝地指著主播:"這個人被關在里面了嗎?""不是..."我放下早餐,耐心解釋,
"這是電視,里面的人是在很遠的地方...""千里傳影術?"她興奮地問。
"呃...差不多吧。"我放棄解釋,遞給她豆漿,"先吃早餐。
"月華學著我的樣子咬了一口油條,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好吃!這個世界的食物還不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