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我冷笑一聲,不再被她的蠱惑心動:“幾年后?你剛才不是讓我裝精神病,讓我取保候?qū)弳幔俊?/p>
她抬頭望著我,淚光在她眼中閃爍:“等這一切過去,我會彌補你的。”
我猛地轉(zhuǎn)身,翻窗逃離這個充滿謊言的陷阱。
但是保鏢的反應(yīng)更快,他們沖進來,有力的手臂牢牢制住了我。
就在這時,門被重重推開,隊長和江遏云走了進來。
江遏云一進門,就對著我的腹部猛踹了一腳,劇痛讓我瞬間彎下腰,幾乎喘不上氣。
“只是讓你坐牢而已?”他一把揪住我的頭發(fā),迫使我抬起頭,“你這種廢物,坐牢都浪費糧食。”
我朝他的臉,吐了口唾沫:“你們才是真正該坐牢的人,如果能回到從前,我不遇到你們就好了......”
這句話似乎觸動了江遏云某根神經(jīng),他的眼神瞬間陰沉下來。
“我才知道你挖參的工作,都是婉清幫你找的,你原本只是一個月薪3000的臭保安。”
他聲音低沉而危險,隨后對著保鏢微微點頭。
兩名保鏢立刻上前架住我的胳膊,江遏云接連給了我五六拳,每一拳都像是要把我的內(nèi)臟打碎。
我感覺嘴里有溫熱的液體涌出,眼前一陣陣發(fā)黑。
“別打了。”周婉清有些緊張地制止江遏云,看到江遏云的目光,她掩飾一般地解釋,“別讓人看出來。把他帶上船,我們換個地方談。”
我被半拖半拽地帶出賓館,扔進一輛面包車。
周婉清讓江遏云先回家吃藥。
車子在夜色中行駛了大概半小時,最終停在了一個僻靜的碼頭。
遠處,一艘小游艇在水面上微微搖晃。
保鏢粗暴地把我拖上船,我的身體因為剛才的毆打而疼痛不已。
游艇緩緩駛向湖心,四周只有黑暗和寂靜的水聲相伴。
周婉清從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遞到我面前:“簽了它,認下江遏云撞人的責任。簽了,你才有未來。”
盡管全身疼痛,我還是看著那份認罪書,擠出一個諷刺的笑容:“冤有頭債有主,誰撞死的人誰去自首。”
“你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周婉清的語氣從命令轉(zhuǎn)為威脅,聲音冷得像冰,“你知道這湖有多深嗎?”
隊長仿佛等待這一刻已久,他拿出一把明晃晃的砍刀,抓住我的手腕按在船舷上:“周總,江總早就吩咐我砍掉他一只手。”
刀刃冰冷的觸感讓我渾身發(fā)抖,但內(nèi)心深處的倔強讓我依然咬緊牙關(guān)不肯低頭。
隊長舉起砍刀,刀光在月色下閃爍著寒芒。
就在刀即將落下的一刻,周婉清突然喊道:“等一下!”
她的聲音有一絲微不可察的顫抖。
她走到我面前,“你就不能為我犧牲這幾年嗎?等他死了,我就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她的話中第一次帶了懇求的味道。
這反差讓我笑了:“犧牲,我憑什么為你犧牲?”
“因為你愛我,就要為我付出。天宇,我也愛你,只是你太不懂事了!”她激動地喊道,聲音中竟有幾分真情實感。
就在這一刻,船艙門緩緩打開,一個瘦削的身影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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