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轉(zhuǎn)身離開。驕傲了一輩子的宋保國低著頭,跪在地上抓住我的褲腳。
“是不是郭婉香告訴你的?我當初其實并沒有懷疑過你的,是后來她說,月份對不上,
說看到你當初在車站跟一個男人拉拉扯扯。”“還說現(xiàn)在只能生一個,女兒沒用,
讓我去溺死囡囡的。”“你是愛我的,不然當初也不會為了我留在鄉(xiāng)下,不是嗎?
是我對不起囡囡,我今后好好補償你好不好?
”可是當初就算是大隊長的老婆跟他說了這件事,證明了我的清白。
他也并沒有對郭婉香做什么,不是嗎?我不在停留,轉(zhuǎn)身離開。“我說過的,孩子已經(jīng)死了,
我們也沒有以后了。”看著我的背影,宋保國不甘心地喊道:“都是因為郭婉香,
是不是只要沒了郭婉香,你就會回來?”我的腳步?jīng)]有停。“你怎么做與我無關(guān)。
”從哪之后我就再也沒有見過宋保國。我以為他再也不會出現(xiàn)了,直到高考出結(jié)果那天。
郵局送來了政法大學的錄取通知書。我和梁碎玉都考上了。兩家人抱在一起喜極而泣。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喧鬧。媽媽好奇地打開門,只見郭婉香帶著高帽子跪在門外,
牌子上還寫著‘我是殺人犯’這幾個字。昔日在大隊里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郭婉香,
此時渾身狼狽,雙手和膝蓋都磨破了皮。每走一步,就要說一句。“囡囡我錯了,
求求你讓宋保國這個瘋子放過我吧!”一路走過整條大街。看到我媽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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