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銓安卻不為所動地瞟了一眼柴火房,冷笑道:
“趙曉梅你是不是真把人當猴耍了,這個村子貧了三十多年,縣長怎么會跑到鳥不拉屎的地方來?”
“還碰巧被你給救了?撒謊之前都不撒泡尿照照?”
耳邊傳來妹妹尖酸的哄笑聲。
我早就料到他們會是這副嘴臉,特意要了縣長的印章出來。
“物證在此,這回總能幫幫忙救人了吧!”
誰知王銓安左看看右看看,最后竟當著縣長的面。
不以為意地把印章丟進糞池,極其輕蔑地嘲笑道:
“你是腦子被驢踢了嗎?隨意拿個章子過來就能糊弄人了?”
“當我真會信啊!這么年輕的小賊,就能當上縣長了?怕不是偷來的身份吧。”
眼看說服無望,我只能更賣力地求情。
“就算不是縣長,也好歹是條人命。先讓他進屋,清理一下傷口吧。”
誰知王銓安火氣更大了,猛得一腳把我踢翻在地,眼睛里泛著吃人兇光。
“該死!真是平時打少了,這個婊子竟然也學會教我做事了。”
“一個連狗都不如的人,有什么能耐指使我。”
身上連著的經脈傳來陣陣劇痛,妹妹卻狠狠用力地踩在小腿的刀口上。
啊——我差點又像上輩子一樣疼暈過去。
“呦,姐姐倒是還能叫出聲來,這么賣力地替一個陌生男人求情。”
“怕不是老早就背著姐夫,跟別人好上了吧。”
她的聲音不緊不慢,卻都重重砸在王銓安死要面子的自尊心上。
“我看你今天是活膩歪了!”丈夫面紅耳赤聽不下去了。
拿起身后的鐵鍬,就要向我砸來。
“慢著!”身后的張縣長卻突然大聲制止。
“這位姑娘確實救了我一命,她是我的恩人,我們是清白的。”
“如果給你們帶來這么大麻煩,我可以就現在離開。”
張昶拖著重傷轉身就要往門口走,卻又因失血過多,重重暈倒在地。
妹妹眼睛瞬間瞇成一條縫,不知心里在盤算著什么。
“我可以答應給他療傷,不過呢....”
“不過什么?”
“你要先滿足我一些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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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全身都是血,肯定會弄臟家里的布單。”
“不如......你就先替他舔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