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獸場的負責人李老板此刻已被帶過來,婢女介紹我的身份后,他立馬頭頂冒汗。
“是小的有眼無珠,沒有認出蘇將軍的弟弟。”
“小的這就去叫停!”
不等李老板下去,下面的老虎就已經被放出了牢籠。
我轉頭看向臺上,母親已經拆下了身上所有的首飾,臉色蒼白的放到托盤上。
不消半刻后回來宣布道:“溫家夫人下注,兩注。”
白落落勾起嘴角,
“區區兩注,主母就這點實力嗎?”
聽到證人報數她眼里閃過絕望。
哆嗦著嘴唇拿出了所有的地契和名下的店鋪。
杯水車薪,最終證人宣布賭注十注。
馴獸師已經打開鐵籠,揪著綁住溫衡的鏈子將他拖出籠子。
虎嘯響起,花斑虎率先向他發起攻擊。
虎爪拍下的瞬間,溫衡猛地向側邊翻滾,堪堪避開致命一擊。
老虎怒吼著再次撲來,他抓起地上斷裂的鐵鏈砸向虎眼。
花斑虎吃痛甩頭,利爪卻還是在他肩上劃出三道血痕。
溫衡踉蹌后退,后背抵上圍墻,虎須幾乎貼到了他臉上。
“住手,住手,我,我還有東西!”
母親的喊聲響起,馴獸師上場暫時制住了花斑虎。
“溫夫人。”
母親顫抖著手在口袋中一通摸索,最終拿出一串鑰匙。
證人上場,將鑰匙帶下去做鑒定。
“哈,就一串鑰匙?她瘋了吧?”
“要不溫夫人,你伺候我們一回,伺候一次,我們給你一注怎么樣?”
很快證人便回到了場上,宣布道:
“溫夫人下注,三十注。”
滿堂嘩然,賓客們紛紛表示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一把鑰匙而已,值五十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