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是村里有名的懶漢,從來不肯多干一點活。
被點名批評教育了好多次,爸爸依然死性不改,村長只能無奈作罷。
平日里都是媽媽承擔(dān)重任,后來媽媽被爸爸醉酒失手打死,重?fù)?dān)就落在我和妹妹身上。
但女孩到底不比男孩有勁,我和妹妹把農(nóng)活做的一塌糊涂,爸爸很是惹火。
他聽人說外面打工賺的錢多,早就想讓我們出去打工。
幸虧教育局查的嚴(yán),我又成績極好,總能得獎學(xué)金補(bǔ)貼家用,爸爸才勉強(qiáng)同意讓我繼續(xù)讀書。
但還是攔不住他好賭,家里欠了不少外債。
此后,爸爸看見錢像瘋魔了般著迷。
聽妹妹一提,他更加氣憤,拉出皮帶就沖我身上使勁抽。
“小兔崽子,翅膀硬了,居然想逃出去,要不是念兒,我還不知道你個小賤人中了五十萬。”
皮帶抽打的疼痛讓我麻木。
“把錢給老子交出來,不然老子打死你。”
“爸……爸爸,我真的沒……沒錢,我所有的錢都寄回家……家里了。”
我努力說著,身上的疼痛讓我倒抽一口氣。
“那念兒怎么會說你中了五十萬?你是不是在騙老子?”
爸爸又踹了我?guī)啄_,問道。
我解釋道:
“我之前中了五十萬歡樂豆,妹妹可能是聽錯誤會了。”
“誤會?”
他反問道,突然轉(zhuǎn)頭看向妹妹,一皮帶用力抽向她。
“你個死丫頭片子怎么聽的,竟然敢耍老子,老子現(xiàn)在就打死你。”
說完又狠狠抽了妹妹幾下。
妹妹蹲在地上,緊緊抱著頭,哭著說道:
“肯定是姐姐在說謊,我真的沒聽錯。”
我趕緊解釋:
“真的是妹妹聽錯了,不信你可以翻我的書包手機(jī),我真的沒有錢。”
爸爸扔下皮帶,把我的書包翻了個底朝天,確定沒有一分錢,才把包扔在我身上,惡狠狠的罵道:
“一毛錢都沒有,真是晦氣。”
“爸爸,姐姐想逃的事……”
妹妹故意拱火道。
爸爸才消散了一丁點的怒火又燃起來,氣憤的扔下皮帶換成攪豬食的木棍,在我身上狠戳。
“小賤人,剛才不是話很多嗎,怎么不說話了?”
“我看你還敢不敢逃,真是老子對你太手軟了,才敢起這種壞心眼子。”
我不敢辯解,因為我知道爸爸正在氣頭上,每一句解釋都會換來更重的毆打。
終于,爸爸打累了,讓妹妹把我拖走。
昏迷前,眼前是妹妹幸災(zāi)樂禍又得意的笑容。
不知過了多久,我才緩緩醒來,眼前一片漆黑。
我靜靜觀察四周,是熟悉的倉庫。
我微微動了動四肢,鉆心的痛傳來。
我吃力的爬起來,想看看是個什么情況。
“你醒了!”
一道幽暗陰沉的聲音傳來。
“啪”,燈亮了。
我茫然回頭,是妹妹。
我厭惡的瞪著妹妹,冷聲問道:
“許念兒,你為什么騙爸爸?為什么要害我?”
“你確定我真的是在騙爸爸嗎?”
妹妹唇角浮現(xiàn)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以我對你的了解,你絕不會騙人,你……”
妹妹頓了頓,才趴在我的耳邊說道:
“一定是真的中獎了。”
“怎么可能,我還會騙你不成?”
我牽強(qiáng)的笑著,辯解道。
妹妹冷哼一聲。
“是不是騙人你心里清楚,我絕不會讓你獨自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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