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江知嶼男友力max啊!!】
【嗚嗚嗚,太好磕了,就算表面裝不熟,行動上還是愛啊。】
【豹豹貓貓請復(fù)婚!】
遙燁站在門外,舌尖頂了頂腮肉,表情上看不出來是笑是怒,只有口袋里收緊的指尖暴露了他此刻復(fù)雜的情緒。
以兩個人現(xiàn)在這樣的關(guān)系,他還做這種無意義的事干什么?
想表現(xiàn)他樂于助人嗎?
唐奇把自己的行李箱搬進(jìn)去以后就過來想幫遙燁拿,但是遙燁的行李箱在江知嶼手里,唐奇有點(diǎn)不敢招惹江知嶼。
除了他現(xiàn)在整個人籠罩在一種陰郁的氣場這個因素外,還因為自己在江知嶼面前,總有一種小三見正室,盜版見正版的心虛。
遙燁也沒指望唐奇這樣的小男孩能幫他撐起什么,徑直走到江知嶼身邊,把自己的行李箱拿過來自己拎。
江知嶼也沒說什么,只是剛剛遙燁的手指無意地碰到了他的手,讓他一陣心悸。
虧得剛剛門板倒了,在院子里鋪了一塊干凈的區(qū)域,四個人站在門板上若有所思。
院子里的荒草有半人高,茂密的看不見腳下的路,要進(jìn)到屋子里去就得先從草里趟過去。
遙燁是肯定不會沖在前面的,誰愛去誰去。
他又不是來參加變形記的。
這時候工作人員遞上來一套農(nóng)用工具:“這個院子需要各位動手修整一下,這也是今天的第一個任務(wù),修整好院子后,才可以到村長家用晚餐。”
“拿來吧。”紀(jì)教授伸手接過工具,拿了一把鐮刀。
唐奇也跟著拿了一把。
“這樣吧,我們把院子從中線分成兩半,兩個人負(fù)責(zé)一半,先完成的再幫割的慢的。”紀(jì)教授提議。
唐奇看了一眼遙燁:“那我跟燁哥——”
“你跟我一組吧。”紀(jì)教授說。
“我跟奇奇一組。”遙燁搶先說。他才不要跟江知嶼一組。
唐奇和遙燁互相選擇,那別人也不好再說什么了。
紀(jì)教授拿了一把鐮刀遞給江知嶼:“那我們倆一組把,割完這邊再去幫他們。”
不管是從體型上還是從性格上分析,唐奇和遙燁兩個人都不像是能把活干好的人。
一個弱不禁風(fēng),一個壓根沒有想干活的意思。
江知嶼接過鐮刀又去找工作人員,不一會兒回來帶了一副村民干活用的白色棉線手套,直接走到遙燁面前塞給他。
遙燁看著他的舉動,心里升騰起一股無名火。
他到底在想什么?!
唐奇皺皺眉:“怎么就一副啊?還有嗎?”
江知嶼掃了他一眼:“沒有,他們說就這一副。”
“哦。”唐奇秒慫。
遙燁忽然笑了,把手套遞給唐奇:“你帶著吧,小心別受傷。”
“啊?”唐奇接過手套,受寵若驚。
但是他哪敢自己戴啊,遙燁把手套給他的時候,他明顯感覺江知嶼的眼神里有殺氣了。
“那個,燁哥戴著吧,你這手這么好看,傷到了粉絲得心疼死。”
“那我們一人一只。”遙燁把一只手套分給了唐奇,轉(zhuǎn)頭對江知嶼說,“謝謝了。”
他頭是轉(zhuǎn)過去了,眼睛卻沒看向江知嶼,說完就拉著唐奇去割草了。
江知嶼的肩膀仿佛往下沉了沉,也去紀(jì)教授身邊干活了。
【我要哭了,這是干嘛呀?遙燁不要這么對待我們小嶼啊。】
【江知嶼好像失寵的小狗啊,姐姐抱抱。】
【一直聽粉絲吹遙燁真實,這分明就是情商低吧?故意給江知嶼難堪。】
【呵,明知道遙燁不喜歡他,還非要去假裝關(guān)心,被拒絕了粉絲就出來賣慘踩遙燁,真茶。】
【就是,不蹭遙燁不能獨(dú)立行走了是吧?】
江知嶼不說話,一身的陰郁。
紀(jì)教授也沒硬找話題,免得大家都尷尬。
好在江知嶼干活挺利落,像是以前在家里做過農(nóng)活的孩子。
他們這邊的進(jìn)度明顯要比另一邊快得多。
唐奇雖然是從村里走出去的,但是從小家里寵著就沒干過活。
遙燁就更不用說了,大少爺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來形容他都不過分。
但是這次遙燁倒是真的實打?qū)嵉脑诟苫盍恕?/p>
[王八蛋,不是抑郁了嗎?我怎么沒看出來你哪抑郁了?]
[用這種方式騙粉絲博同情是吧?你等我抓到你把柄的。]
[假惺惺的來獻(xiàn)什么殷勤?誰稀罕?]
遙燁一邊割草一邊在心里罵著,一刀一刀越割越起勁。
唐奇在旁邊不敢出聲,遙燁唇角詭異的笑容讓他脖子都發(fā)涼。
“阿嚏——”江知嶼忽然打了個噴嚏。
“身體不舒服?要不要休息一下?”紀(jì)教授問。
“沒事。”江知嶼揉了揉鼻子,回頭看了一眼飛舞鐮刀的遙燁,然后繼續(xù)割草。
四個大男人干活,總歸效率不會太慢,很快院子里就被清理出了一條從大門到房子的路。
“先這樣吧, 我們?nèi)シ孔永锩婵纯矗烙嬂锩嬉傻幕顣唷!奔o(jì)教授提議。
其他三人也都認(rèn)同,把割草的鐮刀都扔在一起,往房子里走。
房子的大門已經(jīng)掉了一半,紀(jì)教授有了經(jīng)驗,這次沒用手推,而是直接端著門板把門摘下來了,放在一邊。
長時間沒人居住的房子沒有人氣,即便是夏天正午時分,里面也透著股陰冷潮濕的味道。
“這真能住人嗎?我怎么感覺角落里隨時都會有個僵尸沖出來啊……”唐奇扒著門框探頭探腦往里看。
紀(jì)教授低頭看看眼皮底下這個毛茸茸的腦袋,笑了一下:“作為唯物主義戰(zhàn)士,我覺得不會有那種東西的。”
江知嶼側(cè)頭看遙燁,果然看到他臉色難看。
遙燁怕黑又怕鬼,紙老虎一個。
晚上睡覺的時候也喜歡留一盞夜燈,起初江知嶼有些不適應(yīng),有光他會睡不著。
但是后來他就習(xí)慣了,而且借著光亮隨時隨地可以看到遙燁的臉,安靜的、快樂的、瘋狂的……
遙燁現(xiàn)在卻是有心給唐奇一腳,他不說自己還沒往哪想,他一說,遙燁覺得后背發(fā)涼。
原本站在最后面的江知嶼往前走了幾步,率先進(jìn)了房子里,把能打開的窗子都打開了,陽光照了進(jìn)來,也就沒那么可怕了。
“進(jìn)來吧,里面什么都沒有。”
他這話是對著空氣說的,但是又好像有指向性般。
遙燁撇了撇嘴,他又沒說自己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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