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居然是蘇見仁。
他瞬間轉(zhuǎn)了性子,居然揮手讓保安離開。
我強忍手指處鉆心的疼痛,開口問他。
“你又想干什么?”
蘇見仁嘆氣。
“霆州兄弟,干嘛把人想的這么壞?”
“我們都是一個公司的好兄弟,這筆錢對你來說不是小數(shù)目,干嘛還要讓你背上更沉重的高利貸呢?”
“這樣吧,只要你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我就免掉你這筆賬!”
我冷冷看他:“不需要!”
費力掏出手機,正要給他們展示我的千萬期權(quán)。
白佳大喊一聲:“他要報警!”
蘇見仁一腳踢在我手上,將手機踹掉。
他臉上再次浮現(xiàn)陰惻惻的笑。
“我好心幫你,沒想到你這么不識抬舉。”
“那就讓你吃點苦頭!”
人高馬大的保安再次走過來。
將剛才為我說話的幾個兄弟控制住。
“你們干什么?”
“放開我們!”
“我要報警!”
蘇見仁拿過那份我沒簽的高利貸合同。
讓保安控制他們挨個按上手印。
蘇見仁森冷地笑。
“姓陸的,都是因為你,他們現(xiàn)在不光被開除,還背上了一百萬高利貸。”
我氣得渾身顫抖。
“你個畜生!”
蘇見仁淡然一笑:“隨你怎么說。”
“我說過要幫你,你卻不識好人心。”
“只要答應(yīng)我的要求,免除這筆債,就是我一句話的事。”
明知道蘇見仁話里一定有陷阱。
但看見為我仗義執(zhí)言卻遭無妄之災(zāi)的兄弟們面如死灰。
甚至有人跪下來求蘇見仁放過。
明知有陷阱等著我,但為了兄弟們,我只能答應(yīng)他。
“好,不管什么條件,我都答應(yīng)你,但你要說到做到,免除他們的債務(wù)!”
蘇見仁露出得逞的笑容。
“當(dāng)然!我說到做到!”
他拉白佳走進會場中央的玻璃房間。
所有人都摸不著頭腦。
但看清兩人動作的下一秒。
驚呼迭起。
蘇見仁居然當(dāng)眾脫掉白佳衣服。
在萬眾矚目下解開腰帶站在白佳身后擺動腰肢。
會場大燈瞬間全關(guān)。
只剩下玻璃房頭頂?shù)牟噬珶羟蜷W爍轉(zhuǎn)動。
兩人的動作在唯一光源下無限放大,被所有人盡收眼底。
“臥槽!”
“太,太勁爆了!”
“給老陸當(dāng)眾戴綠帽,蘇總威武!”
我腦袋嗡一聲,周遭越來越大歡呼聲變得細(xì)若蚊吶。
渾身的血液都涌上頭頂。
和我要好的兄弟也攥緊拳頭憤憤不平。
我們再也忍不住,只剩下一個念頭。
沖進去,將茍且的兩人分開!
可剛碰到玻璃門,卻被一大群保安打倒在地。
我不甘心地捶地。
斷指的疼痛在這一刻,微不足道。
我唯一能做的反抗。
只剩下屈辱地閉眼。
卻被白佳示意保安將我眼皮撐開。
她就是要讓我眼睜睜看著。
被我視若珍寶的她,如何被蘇見仁玩弄。
白佳的聲音透過玻璃清晰傳入我耳朵。
“陸霆州,確認(rèn)關(guān)系那天我說過,要把這件事留到特殊的日子。”
“你是不是以為,會是新婚夜?”
看著我發(fā)紅的雙眼,白佳心里痛快極了。
在她心里,對我當(dāng)年的資助沒有半分感激。
只有寄人籬下的憋屈與自卑。
在我們戀愛后。
我數(shù)百數(shù)千倍高于她的財富,又將她心底這種自卑無限放大。
直到讓我當(dāng)眾被蘇見仁戴綠帽,被所有人嘲笑。
她心里的自卑才消失殆盡。
原來一直高高在上的我,也有屈辱無奈的時候!
她望著我,一字一句對我說。
“陸霆州,今天就是我對你說過的特殊日子。”
“是見仁的生日。”
“從跟你第一天開始,我就沒有看上你!”
“你這種廢物,根本不配擁有我。”
我渾身顫抖。
蘇見仁穿好衣服走出來,饜足地笑笑。
“陸霆州,你女朋友可真不錯。”
“你的債我?guī)湍闫降簦銤L蛋吧,咱們兩清了!”
周圍人紛紛附和蘇見仁。
“恭喜蘇總,恭喜白姐!”
“就是,白姐跟蘇總不比跟你這個臭送外賣的強?”
“陸霆州快滾吧!”
交好的兄弟不顧一切為我出頭。
和在場嘲諷我的人扭打成一團。
白佳直截了當(dāng)看向我,眉眼之間是掩藏不住的恨意。
“當(dāng)年和你在一起是無奈之舉。”
“現(xiàn)在,陸霆州,你混得連一條狗都不如,有多遠你給我滾多遠!”
我從地上撿起手機。
既然白佳她拜高踩低。
我索性不裝了。
直截了當(dāng)給她展示手里的千萬期權(quán)。
“我攤牌了!”
“我是京冬集團的副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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