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相識,三年相戀,她竟為了認識不過三月的男人,親手釘死了我的玄鳥。"玉霜,
你瘋了嗎?"我沖進練功房,看到她手中還握著帶血的噬魂釘。蘇玉霜冷冷地看著我,
"它毀了慕容師兄送我的鳳鳴琴,就該死。""那是意外!玄鳥是為了救你才碰到琴弦的!
""救我?"她冷笑。"楚無憂,你就是故意讓你的靈獸毀掉慕容師兄的心意的!
"慕容晉輕撫蘇玉霜的肩膀,目光挑釁。"慕容晉!"我咬牙切齒,
"是你在她面前說了什么!""楚師弟可不要冤枉我,我可什么都沒說。""你別血口噴人!
"蘇玉霜護著他。"楚師兄,我們分手吧!"話音落下,玄鳥發出最后一聲哀鳴。
1我看著懷中奄奄一息的玄鳥,心中的憤怒如火山般噴發。它的翅膀被噬魂釘釘穿,
黑色的羽毛沾滿了鮮血。那雙曾經靈動的眼眸現在黯淡無光。"玉霜,
它是為了救你才誤碰了那張琴,你怎么能這樣對它!"我抬起頭,看向站在不遠處的蘇玉霜。
她的臉色冰冷如霜,身邊站著溫潤如玉的慕容晉。那張俊美的面容上帶著淡淡的關切,
仿佛真的在為我擔憂。"楚師弟,你別激動,玉霜也是被氣糊涂了。"慕容晉上前一步,
語氣溫和地勸道。"那張鳳鳴琴是我費盡心思為玉霜尋來的生辰禮物,被毀了確實可惜。
"我冷笑一聲,將玄鳥輕輕放在地上,站起身來直視著蘇玉霜的眼睛。"可惜?這是一條命!
它跟了我百年,從幼鳥養到現在。它不小心毀了一張琴就要它的命?"蘇玉霜別過臉去,
聲音里帶著我從未聽過的冷漠。"不過是一只靈獸罷了,死了再契約別的便是,
你何必如此大驚小怪。"這句話如一道閃電劈在我心上,我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個女子。
她曾經多少次撫摸著玄鳥的羽毛,夸它美麗聰慧,說它是她見過最靈性的鳥兒。
現在卻說它不過是一只普通的靈獸。"玉霜,你變了。"我的聲音有些顫抖。
"你不是這樣的人。"慕容晉適時地上前,將蘇玉霜護在身后,臉上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楚師弟,我觀你最近修為不穩,是否走火入魔了?這樣下去對你的道心有害,
不如讓宗門長老為你檢查一下。"我死死地盯著他,心中涌起一陣不安。
這個男人從三個月前來到天音宗開始,玉霜就變得越來越奇怪。
以前她從不會為了一件死物而殺生,更不會對我如此冷漠。"我沒有走火入魔。
"我咬牙說道。"是有人在背后搬弄是非。"慕容晉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
但臉上依然保持著溫和的笑容。"楚師弟,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是在懷疑我?
"蘇玉霜終于轉過身來,眼中燃燒著怒火。"楚無憂,你夠了!慕容師兄一心為你著想。
你卻反過來誣陷他,你的心怎么變得如此惡毒?"惡毒。她說我惡毒。我苦笑著搖搖頭,
彎腰抱起已經斷氣的玄鳥。"好,既然你們都覺得我惡毒,那我就不在這里礙你們的眼了。
"我轉身離去,身后傳來慕容晉溫柔的聲音。"玉霜,你別生氣,
楚師弟可能真的是修煉出了問題,我們要多包容他一些。"包容。多么虛偽的詞匯。
2三日后,我正在后山為玄鳥立碑,忽然感到一陣心悸。這種感覺很奇怪,
就像有什么東西在撕扯著我的神識。我急忙運轉功法穩定心神,
卻發現體內的靈力運行得異常緩慢。仿佛被什么東西阻滯了。"這是怎么回事?
"我喃喃自語,強行催動靈力想要突破這種阻滯。然而越是用力,
那種撕裂般的痛苦就越強烈,最后我整個人都痛得蜷縮在地上。就在這時,
遠處傳來蘇玉霜的驚呼聲。"啊!"我強忍著痛苦站起身,朝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
在宗門的練功房里,我看到蘇玉霜倒在地上。臉色蒼白如紙,嘴角還流著血。
慕容晉正跪在她身邊,手中拿著一顆丹藥喂她服下。"玉霜!"我沖過去想要查看她的傷勢,
卻被慕容晉攔住了。"楚師弟,你別過來!"他的臉色前所未有的嚴肅。
"玉霜是被邪氣入侵了,這邪氣很可能就是從你身上散發出來的。"我愣住了,
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你說什么?"慕容晉扶起蘇玉霜,讓她靠在自己懷里,
然后沉痛地看著我。"楚師弟,你體內有妖族血脈,雖然平時被你壓制得很好。
但最近你情緒波動太大,妖氣開始外泄了。"他的話如一盆冷水澆在我頭上。
妖族血脈確實是我的秘密,除了已故的蘇宗主和玉霜,沒有人知道。
但這個秘密怎么會被慕容晉知道?"是玉霜告訴你的?"我看向蘇玉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