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人群中傳來一聲大喝。
我蜷縮在地上不敢起身。
“蘇灣!”
顧宇扒開眾人,出現在我的上方,表情凝重地俯視著我。
“顧宇,你來了!”
我帶著哭腔撲進顧宇的懷里,他把外套脫了下來擋在我的身前。
“顧宇,你快告訴他們,你快告訴他們項鏈是你送給我的。”
我使勁搖晃著顧宇的胳膊。
“項鏈確實是我送的。”
顧宇掃視了一圈,對著其中的一個攝像頭說。
我狠狠地點著頭。
“你們聽,項鏈是我未婚夫送給我的,跟我的父親沒有關系,我的父親是清白的……”
我努力解釋著,接下來顧宇一句話讓我的心徹底跌倒了地獄。
“我確實送蘇灣了一個項鏈,但不是她脖子上戴的這個。”
“我只是京北集團旗下公司的一個經理,普通的工薪階層,我沒有能力送蘇灣一個限量版項鏈,所以我送給蘇灣的是一個假的項鏈。”
“蘇灣,對不起!”
顧宇滿臉愧疚地看著我。
然后打開手機,翻出了一個仿版項鏈的購物記錄,展示在攝像頭的面前。
“蘇灣,對不起,我不能替你作偽證。”
“蘇灣,對不起,我沒有能力給你買真的項鏈。”
3
“顧宇,你……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我不敢置信地盯著顧宇。
“怎么對你了?不就是站在正義這一方?”
顧宇的背后傳出來一個清冽的女聲。
來的是京北集團副總的女兒蔣晴。
“這些年顧宇在京北集團兢兢業業,要不是你為了霸占顧宇,讓你的父親蘇明處處打壓他,他早都能在總部施展才華了。”
“你們父女倆為了一己私欲,濫用職權,還想讓顧宇一輩子跪舔你們嗎?”
處處打壓?要說這些年爸爸在京北集團唯一的一次以權謀私就是將顧宇的簡歷直接遞給了京北分公司的人事經理了。
京北集團的招聘上雖然從來沒有明確表明需要名校畢業,但是每年給京北集團投簡歷的人也有上百萬。
顧宇只是一個普通的211大學畢業生,那年我求爸爸能給顧宇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爸爸才越過集團直接將顧宇的簡歷遞給了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