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都沒多喝，多吃飯菜弄了個飽腹。“兄弟，今天來是有正事。雨水跟他哥打起來了，
傻柱打了雨水一耳光。這個月斷了雨水的伙食費和供應，這丫頭餓的不行了跑我這訴苦。
你給哥哥出個主意，哥哥也沒辦法。人家是親哥哥，
不給吃喝咱也只能救濟雨水不能把傻柱咋樣。”許大茂喝了一口酒漱口。“什么時候的事？
我真不知道。我在前院也不怎么和院里人打交道。”孫軍疑惑，感覺這和劇情不同，
雨水全是一個主要配角，這時候就和哥哥鬧翻了，不應該啊。
“我哥回來以后天天叨咕大茂哥和孫軍是壞人。我也沒有理他。開學以后我就一周回來一趟，
上個月放冬儲假，我回來家里啥也沒有，據說賈家過不下去了，我哥接濟賈家了。
冬儲菜倒是買了，據說是和一大爺，賈家一起買的。可是家里沒有啥糧食，
我就問我哥要糧本和錢，我想去買點糧回來吃。我哥說賈家困難，糧本上的糧借給賈家了。
我問他我吃啥，我哥說忍忍就過去了。我和他吵了一架，我問他為什么把我的糧也給賈家，
我哥說我沒有愛心，吃你點糧咋了？賈哥當年也接濟過我們。
我就問他一共一個半窩頭也算接濟？你要做一大爺賈家的狗我不反對，把我的糧拿回來。
我哥就給了我一巴掌，說我白眼狼，不懂得感恩，應該學會照顧別人不能總想著自己。
我跑回學校，我哥就斷了我的伙食費，我一直用自己攢下來的錢，
可是沒有糧票就得高價吃飯。上周沒錢了，我回來要錢要糧票。我哥說你不能耐嗎？
別找我啊，自己想辦法去。昨天我在學校暈倒了，通知的大茂哥，大茂哥去醫院給我交的錢，
帶我回來的。孫軍，你有沒有什么辦法幫幫我，我哥鐵了心要跟著一大爺，
斷了我的學費和生活費，我不想妥協。”何雨水邊說邊哭，這瘦的小身板也是真夠嗆。
“那個，何雨水，你先別哭了。我問你幾個事，你如實回答。”孫軍在努力回想，
記得有撫養費，好像電視劇里何大清說過有寄錢，當時孫軍搜過這個片段，
何雨柱打斷說不要說這個，然后就沒有然后了。也沒說當時何大清走的時候留沒留錢和糧食，
過了這么多年就算久了也沒有了意義。“你問，我肯定如實回答。”何雨水抽泣著說。
“這斷了你的學費和伙食費，你想如何解決？是要錢要票繼續讓他供養你，
還是和他分開單獨過，讓他每月固定給你一部分錢票。這聽著是一個意思實際上不同，
第一個是說服他繼續以前的日子，第二個是和他分家，讓他每月給你錢和票直到你工作。
這有個弊端就是你爸還活著，你哥沒有義務供養你，雖然道德上有虧。”孫軍解釋了一下。
“孫軍兄弟，你的意思是要不雨水道歉回到以前的日子，要不和傻柱分家對不對？
”許大茂插話。“差不多，不過何雨水父親還活著，何雨柱沒有扶養何雨水的義務。
拿這個說事人家斷糧斷錢沒毛病，他唯一錯的是拿了何雨水的定量當好人，這是個突破口，
人家賠了定量也就沒事了。”“我不想回去道歉，我想去保定找我爸，讓他回來揍我哥一頓。
”何雨水聽完很是絕望，好在堅持著不想和何雨柱妥協。“還有一個問題，
何雨水你們有沒有接到過你爸離開后給的錢？”孫軍也是沒辦法，只能直接問出。“沒有，
自從我和我哥去找過一次，多困難也沒有接到過我爸給的錢。”何雨水仔細想想肯定的回答。
“你哥也沒有說過你爸給沒給撫養費？”“沒有，如果給了我哥會說。”“嗯，
你爸給沒給撫養費這事可以查，如果他走了不管你，屬于遺棄，你可以申請賠償或者補償。
如果給了你沒有或者說你們沒有收到，那就是郵局或者接到信件人的問題。
”孫軍不得不繞著彎說，因為他肯定何大清給了錢，可是他不肯定何雨水柱收了沒收。
人家知道不告訴何雨水，說出天來也沒有用。“那我去找我爸問問，
如果沒有我就跟我哥分家，我爸會給我學費和伙食費讓我上完學。”何雨水點頭，
心里已經決定去找她父親。“這都不用去找，我明天去郵局找熟人問一下就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