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執(zhí)意將我們的婚禮改成少數(shù)民族的搶婚儀式。
我無奈下只能同意。
可儀式當(dāng)天,老公無視我們早已約好的暗號,徑直將女保鏢扛在肩上,頭也不回沖進部落森林。
我則被族人當(dāng)做戰(zhàn)利品抓到山洞,他們逼我洞房。
我走投無路下只能磕的頭破血流,求他們放過。
“我老公認(rèn)錯了新娘,他反應(yīng)過來一定會回來找我!”
循著山路找到天黑,我卻親眼目睹江錦彥與林云舒在山洞里忘我纏綿。
見我?guī)藖碚伊诉^來,江錦彥第一時間將林云舒死死護在懷里。
“茉茉,云舒她媽唯一的心愿就是她能結(jié)婚生子,三年前她為我擋槍傷了子宮,沒有男人會愿意娶她!”
“我只是給她一個儀式,我的妻子仍舊是你!你要是不滿意我再為你舉辦十場婚禮都行!”
擦干淚水,我平靜撥通了閨蜜的電話。
“你小叔叔不是準(zhǔn)備還俗了嗎?你看我做你小嬸嬸行不行?”
……
“所以,你根本就沒有抱錯人?”
我冷笑著質(zhì)問,實際心如刀割。
此時此刻,路上那些為他找的借口全都不攻自破。
林云舒從被子里露出了那張被疼愛過的臉,譏諷地朝我翻白眼。
“這場儀式本就是阿彥為我舉辦的,只有火舞族的族人才有資格舉辦搶婚儀式,萬姐姐不會誤會了,以為主角是你吧?”
江錦彥用后背將林云舒牢牢擋住,生怕泄露了一點春光。
他轉(zhuǎn)啞著嗓子不滿道。
“我可只說了要舉行搶婚儀式,沒有說新娘是誰,你擅作主張穿婚服搶了云舒的風(fēng)頭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居然還來打擾我們,是不是太過分了?”
他瞧見我被明顯撕扯過的婚服,眸中閃過怒火。
“穿婚服參加搶婚儀式,就是默認(rèn)在現(xiàn)場找伴侶,你別忘記我們已經(jīng)領(lǐng)證了,這是正大光明給我戴綠帽子嗎?”
我不可置信地望著他。
為了滿足他的獵奇心理,我親自設(shè)計了獨一無二婚服,就連洞房的山洞都是我挑選布置的。
可是他卻說,我自作主張,而我是打擾他們的多余的人。
心臟像被猛獸的利爪劃過,我一時恍惚,站立不穩(wěn),只能抓住洞口的石壁。
石壁粗糙尖利,我卻不自覺地將掌心用力壓下,希望能轉(zhuǎn)移出口處的疼痛。
守在洞口的族人將我強行帶走,免得我打擾了新人的洞房花燭。
我只能眼睜睜看著江錦彥將林云舒再一次壓在身下。
男人沉重的呼吸再次響起,靡靡之音不絕于耳。
床幔被林云舒用腳勾開,她朝我挑釁地笑著,無聲地宣告她的勝利。
過了幾天,江錦彥終于有空理我。
他眼下烏青,顯然是鬧得太歡騰。
“你別忘記,我們兩家是有合作的,我只不過是為了報恩才碰云舒,但我們這個階層的家庭,哪有什么從一而終的男人?”
“法律上妻子的位置我已經(jīng)給你了,你還想怎么樣?”
所以,他只是為了找一個合適的妻子。
而我還以為是因為真愛,他才向我求婚。
原來自始至終,是我的一廂情愿,他的真愛也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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