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離開前,我處理了國內所有的產業,只留下承載著林家數代記憶的祖宅,
交由一位跟隨我父親多年的老管家悉心看管。我們沒有驚動任何人,
沒有舉辦任何形式的告別。“媽,你看,像不像棉花糖?”女兒興奮地指著飛機窗外,
臉上是久違的輕松笑容。我順著她的手指望去,笑著點頭:“是很像。餓了?
飛機餐應該快來了,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飛機餐才不好吃呢!千篇一律的味道。
”“那等到了地方安頓下來,媽媽給你做你最愛的糖醋排骨,還有紅燒肉、可樂雞翅,
外加一個提拉米蘇蛋糕,怎么樣?”女兒開心地晃著我的手臂,滿眼都是對新生活的期待。
臨走的前一天,我還是獨自去了一趟軍用療養院。凱莉的狀況,
比我從報告中得知的還要糟糕。她被安排在安保嚴密的隔離病房,瘦的幾乎脫了相。
懷里死死抱著那個我許多年前在非洲戰地集市上隨手買給她的布娃娃,對著墻壁自言自語。
“媽媽你不要走,凱莉會很乖的,凱莉只愛媽媽一個人,求求你。”“他們都是壞人,
都想搶走媽媽,不準碰我的媽媽......她是我的。”我推開病房門進去的時候,
她似乎并未察覺,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凱莉。”她的身體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