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之夜,我本該嫁給青梅竹馬的少將軍傅青墨。卻被繼妹虞婉柔設計,
送入九千歲霍千嶂的府邸,他權傾朝野,傳聞狠辣無情、厭惡女子。他夜夜折磨,
我卻意外懷上三胎,在絕望中密謀逃離。他為護我母子,不惜與天下為敵,
最終竟為我放棄權位,只求相守。1“你是誰?”嗓子干得冒火,
說出的每個字都像是含著砂礫。沉重的喜帕被一只修長而冰冷的手挑開了。昏暗的燭光搖曳,
映出一張陌生的臉,輪廓深邃,卻寒得逼人。“你的夫君,霍千嶂。”那人開口,
聲音冷冷的。霍千嶂,那個權勢熏天,傳聞中殺伐果斷,府邸中從未有過女子踏足的攝政王。
我怎么會在這里?“傅青墨呢?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掙扎著想撐起身子,
卻發(fā)現(xiàn)手腳綿軟,提不起半分力氣。他俯下身,冰涼的指尖掐住了我的下頜,那力道,
幾乎要將我的下頜骨捏碎。“從今往后,你便是本座的人。”“不,不可能!
我明明是嫁給少將軍傅青墨的!”淚水瞬間模糊了雙眼,我拼命搖著頭。
霍千嶂發(fā)出一聲低低的冷哼,松開了我。“傅青墨?他此刻,
怕是正與你的好妹妹共度良宵呢。”虞婉柔!那個平日里在我面前裝得溫順柔弱,
一口一個“姐姐”叫得比誰都親熱的繼妹。是她!一定是她害我!
“虞婉柔…”2.霍千嶂沒有給我太多時間沉浸在悲憤之中。他冰冷的唇瓣壓了上來,
帶著濃烈的酒氣和一絲若有似無的龍涎香,粗暴地撕扯著我身上繁復的嫁衣。
“不……放開我!”我用盡僅存的力氣掙扎,然而那藥力未消,
我的反抗在他面前如同螻蟻撼樹。他像一頭失去控制的兇獸,在我身上肆意地攻城略地。
劇痛撕裂了我的身體,比身體更痛的,是我的心。傅青墨,我的竹馬,我們一同長大,
他曾許諾過金榜題名之日,便是十里紅妝娶我之時。他曾在我被虞婉柔栽贓受罰時,
毅然擋在我身前,說:“岫兒別怕,有我在。”他還曾在我及笄那年,
親手用暖玉雕琢了一枚蘭花佩,他說,蘭之幽香,獨配岫兒。那枚玉佩,
此刻就貼身戴在我的頸間,冰涼一片。可他現(xiàn)在,卻將我棄之如敝履。
無邊的絕望如同冰冷的海水,將我徹底淹沒。不知過了多久,霍千嶂終于停歇,
他利落地起身,甚至沒有再看我一眼,徑自走向了凈室。我蜷縮在冰冷的錦榻上,
撕裂的衣衫凌亂地散落著,空氣中彌漫著令人作嘔的屈辱氣息。天色微明,
一個神情木然的嬤嬤端著水盆進來,沉默地為我清理。“夫人,九千歲有令,
您需在房中靜養(yǎng),無令不得擅出此院。”我如同一個被囚禁在華麗囚籠中的玩偶,
失去了所有自由。3.接下來的時光,是對我尊嚴與身體無休止的踐踏。霍千嶂夜夜降臨,
不分白晝,從不顧及我的感受。他似乎將我視作一件沒有靈魂的物件,
一個可以隨意發(fā)泄欲望的工具。我嘗試過反抗,得到的卻是他更粗暴冷酷的對待。
他會捏著我的下巴,眼神陰鷙:“虞照岫,認清你的本分,你沒有資格對本座說不。
”我的身體本就因常年被虞婉柔在飲食中暗下寒涼之物而虛弱不堪,如此日夜不休的折騰,
更是雪上加霜。我開始頻繁地咳嗽,咳出的痰中帶著血絲,人也迅速消瘦下去。偶爾,
虞婉柔會假惺惺地來看我。她依舊是那副楚楚可憐、弱柳扶風的模樣,
眼底卻閃爍著毫不掩飾的得意與快意。“姐姐,你瞧瞧你現(xiàn)在這副模樣,真是叫人心疼呢。
”她拈起桌上的精致糕點,慢條斯理地品嘗著,語氣中充滿了施舍的意味,
“少將軍哥哥如今對我可是言聽計從,他說,幸好當初沒有錯娶了你這個不祥之人。
”“姐姐,你可知曉?九千歲其實……很喜歡我送上的這份『厚禮』呢。”她俯身湊近我,
壓低了聲音,笑得花枝亂顫。“你以為九千歲為何夜夜都要你侍寢?
那是我費盡心思尋來的『助興』奇藥,能讓九千歲……”她的話語如同一柄淬毒的匕首,
狠狠地扎進我的心臟。原來,連霍千嶂對我這病態(tài)的索取,也是拜她所賜。我氣得渾身顫抖,
卻連開口罵她的力氣都積攢不起來。“虞婉柔,你如此惡毒,定會不得好死!
”她發(fā)出一聲嗤笑,眼神中充滿了輕蔑:“報應?姐姐,我的好日子還在后頭呢。倒是你,
還是好好享受九千歲對你的『恩寵』吧。”她裊裊娜娜地離去后,我再也忍不住,
嘔出一大口鮮血,染紅了身下的錦被。4.一日,我正病懨懨地躺在榻上,意識昏沉,
隱約聽見院外傳來一陣喧嘩。其中似乎有傅青墨的聲音。他竟然來了九千歲府。
我心中倏地燃起微弱得可憐的火苗,他是不是……后悔了?是不是來帶我離開這魔窟了?
房門被人粗暴地推開,傅青墨身著錦衣,大步走了進來,他身后,
跟著一臉嬌羞得意之色的虞婉柔。“虞照岫,你果然在此。”“墨哥哥……”我掙扎著,
想要從榻上坐起來。虞婉柔立刻故作關切地上前,眼圈泛紅,泫然欲泣:“姐姐,
你怎么將自己折磨成這般模樣?我和少將軍哥哥知道后,都擔心得不得了。
”傅青墨發(fā)出一聲冷哼:“擔心?她做出這等傷風敗俗、不知廉恥之事,
還有何顏面活在世上!”我仿佛被一道驚雷劈中,渾身冰涼。“傷風敗俗?傅青墨,
你明明知道,我是被虞婉柔這個毒婦一手陷害的!”“夠了!”傅青墨厲聲喝斷我的話,
“事到如今,你還想巧言令色地狡辯?若非你本性放蕩,又怎會被人輕易送入九千歲府?
”他頓了頓,眼中閃過決絕的狠厲:“我今日前來,是奉母親之命,與你徹底斷絕所有關系。
你虞照岫,自請和離,從此往后,與我楚家再無半分瓜葛!”自請和離?
他要我背負所有的污名,成全他和虞婉柔的“美名”。何其狠心!何其殘忍!
虞婉柔假惺惺地開口勸道:“姐姐,少將軍哥哥也是為你好,你如今已是九千歲的人,
若再糾纏不清,對誰的顏面都不好看。”我看著眼前這對狼狽為奸的璧人,一個虛偽做作,
一個寡情薄幸。心中那點可憐的希冀,徹底化為灰燼。我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笑:“傅青墨,
我虞照岫真是瞎了眼,才會錯愛了你這等狼心狗肺之徒!”“你!
”傅青墨被我的話氣得臉色鐵青,揚手便要打我。恰在此時,
一道慵懶中帶著邪肆的聲音從內室傳來。霍千嶂只著了件玄色中衣,墨發(fā)隨意披散,
緩步走出。他銳利的目光掃過傅青墨和虞婉柔,最終落在我身上,帶著令人捉摸不透的玩味。
“本座的女人,何時輪到外人來此指手畫腳了?”5.傅青墨在霍千嶂迫人的氣勢面前,
方才的囂張氣焰頓時消散得無影無蹤。他強壓下心中的不甘,拱手道:“九千歲,
虞照岫她……她與我早有婚約在身,如今……”“如今她是本座的人。”霍千嶂語氣平淡,
卻帶著不容置喙的威嚴,直接打斷了他的話。他緩步走到床邊,手臂一伸,便將我攬入懷中,
那動作帶著不容抗拒的強勢。我渾身僵硬如木,卻根本無力反抗。霍千嶂低下頭,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耳畔,聲音不高,
卻足以讓傅青墨和虞婉柔聽得清清楚楚:“愛妃昨夜侍寢勞累,今日身子正不爽利,
二位還是請回吧。”他的手指若有似無地在我腰間輕輕摩挲著,帶著一種令人心驚的曖昧。
傅青墨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精彩紛呈,虞婉柔也白了俏臉,死死地咬著下唇。
他們本是來耀武揚威,羞辱我的,卻不曾想反被霍千嶂不動聲色地將了一軍。
“九千歲說的是,我們……我們改日再來探望姐姐。
”虞婉柔強撐著擠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拉著失魂落魄的傅青墨匆匆離去。房門關上,
霍千嶂松開了我,眼神又恢復了慣常的冰冷淡漠。“虞照岫,收起你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在本座面前,眼淚是最無用的東西。”我確實沒有流淚。我的心,
早已在一次次的打擊下變得麻木不堪。傅青墨的絕情,虞婉柔的歹毒,霍千嶂的冷酷,
像一張密不透風的巨網(wǎng),將我緊緊困在其中,動彈不得。我只是覺得無比可笑。
曾經(jīng)信誓旦旦、海誓山盟的愛人,如今視我如蛇蝎,避之唯恐不及。
曾經(jīng)姐妹情深、溫柔和順的繼妹,卻是背后捅刀、置我于死地的元兇。
而這個強行占有我、折辱我的男人,此刻卻用這種詭異的方式“維護”著我。何其荒謬,
何其諷刺。6.日子在霍千嶂的折磨和虞婉柔時不時前來“探望”的循環(huán)中煎熬地流逝。
虞婉柔總能尋到各種各樣的由頭來到九千歲府,名義上是探望我這個“病弱”的姐姐,
實則每一次都是不遺余力地炫耀。炫耀傅青墨對她是如何的體貼入微、寵愛有加,
炫耀她即將成為少將軍夫人的無限風光。每一次,她都會刻意在我面前提起傅青墨,
說他又送了她什么奇珍異寶,又帶她去了何處游山玩水,語氣中的得意幾乎要溢出來。
她甚至會拿出傅青墨曾經(jīng)送我的那些小玩意兒的仿制品,樣式相似,
材質卻遠比我那些名貴得多。“姐姐,你看,這是墨哥哥特意為我尋來的南海夜明珠簪,
他說,只有這樣的奇珍,才配得上我的身份。”她頭上的珠簪流光溢彩,熠熠生輝,
深深刺痛了我的眼睛。而我發(fā)間那支早已失去光澤的舊玉簪,在它的映襯下,
顯得如此寒酸可笑。我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在我面前搔首弄姿,心中卻早已是千瘡百孔,
麻木不仁。霍千嶂對此似乎樂見其成,他從不阻止虞婉柔的到訪,
有時甚至會與她“言笑晏晏”,相談甚歡。他會心情頗好地賞賜虞婉柔一些東西,
而那些東西,往往是我曾經(jīng)在慕家時夢寐以求,卻求而不得的。
看著虞婉柔得意洋洋地叩頭謝恩,霍千嶂的目光會若有似無地瞟向我,帶著難以言喻的戲謔。
他在用虞婉柔刺激我,踐踏我僅存的那點可憐的尊嚴。有一次,
虞婉柔帶來了一盆極為罕見的墨菊,花瓣層層疊疊,色澤濃郁如墨。“姐姐,
這是墨哥哥費盡千辛萬苦為我尋來的『墨染芳華』,他說此花堅韌,正如我一般。
”她抱著花盆在我面前故作姿態(tài)。那盆墨菊散發(fā)著幽幽的冷香,讓我莫名地感到一陣心悸。
霍千嶂恰在此時從外面走進來,看到那盆墨菊,竟難得地露出贊賞之色。
“此花倒有幾分風骨。”虞婉柔頓時受寵若驚,聲音都甜膩了幾分:“九千歲也喜歡么?
若是九千歲喜歡,婉柔便將此花贈予九千歲。”霍千嶂既沒有說要,也沒有說不要,
只是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拂過一片花瓣。那墨菊似乎也頗有靈性,微微顫動,
仿佛在回應他的觸碰。虞婉柔笑得愈發(fā)嬌媚:“看來這『墨染芳華』也極喜愛九千歲呢。
”我則在一旁如同局外人般冷眼旁觀,心如死灰。連一盆花,
似乎都比我更能得霍千嶂的青眼。7窗欞上的光影挪了半寸,我扶著它,
又是一陣翻江倒海的惡心。眼前發(fā)黑,幾乎站不穩(wěn)。“又在惺惺作態(tài),想博本座的憐憫?
”霍千嶂不知何時進來的,聲音淬著冰碴子。我捂著陣陣抽痛的胸口,胃里絞著,
話也說不出來,只有喉嚨里壓抑不住的干嘔聲。他眉心擰成一個疙瘩,透著毫不掩飾的厭煩,
揚聲叫道:“太醫(yī)!”太醫(yī)匆匆趕來,手指搭上我腕脈,起初還算鎮(zhèn)定,片刻后,
他整個人像是被燙著一般,手指猛地一縮,又急急忙忙重新搭回去,來回幾次,
額角滲出細密的汗珠。他嘴唇哆嗦著,想說什么又咽了回去。“說。
”霍千嶂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太醫(yī)“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聲音抖得不成調:“恭……恭喜九千歲!賀喜九千歲!夫人……夫人這是……這是喜脈啊!
”喜脈?腹中一陣莫名的抽搐,我下意識捂住小腹。霍千嶂背對著光,看不清神情,
只聽他聲音沉沉地問:“你說什么?”“回稟九千歲,千真萬確!夫人確是有了身孕,
而且……而且這脈象……沉穩(wěn)有力,怕是……怕是三胎之兆啊!”太醫(yī)越說聲音越揚,
帶著幾乎要溢出來的狂喜。三胎。我的腹中,竟然……是霍千嶂的。
那個傳聞中狠戾無情、厭惡女子,甚至府中連姬妾都無一人的九千歲。手腳一陣陣發(fā)涼,
暈眩感再次襲來。那廂,霍千嶂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吐出兩個字:“當真?
”8我懷了九千歲三個孩子的消息,像是長了翅膀,一夜之間便傳遍了整個京城。
九千歲府的門檻,險些要被踏破。各種猜測與污言穢語,如潮水般涌來。
說我是魅惑君主的妖孽,不知用了什么見不得光的狐媚手段。更有甚者,
唾沫橫飛地指證這孩子根本不是九千歲的,是我與人私通,珠胎暗結。
虞婉柔和傅青墨自然是跑得最快的那兩個。“姐姐!我的好姐姐啊!”虞婉柔人未到聲先至,
哭嚎著就沖了進來,直撲到我床前,聲音凄厲得像是死了親娘,
“你怎么能……怎么能做出這種事來啊!這讓九千歲的臉往哪兒擱?
我們慕家的名聲還要不要了!”她抓著我的手,力氣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頭。
傅青墨跟在她身后,一張俊臉扭曲得不成樣子,指著我鼻子便罵:“虞照岫!你還要不要臉!
為了榮華富貴,什么下作手段都使得出來!說!這腹中的孽種究竟是誰的?”孽種?
這兩個字像淬了毒的針,狠狠扎進我心口。我揚手就要扇過去。
手腕卻在半空中被一只鐵鉗般的手攥住。霍千嶂不知何時已站在我的身后,
屋子里的溫度驟然降了好幾度,空氣都凝滯了。“傅少將軍,”他慢條斯理地開口,
每個字都像是從冰窖里撈出來的,“飯能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傅青墨脖子一梗,
還想嘴硬:“九千歲!并非子軒多言,實在是虞照岫她……她素來行為不檢,
如今這孩子來得也太過蹊蹺了!”虞婉柔立刻在一旁抹著眼淚,
添油加醋地附和:“是啊九千歲,姐姐以前便與少將軍哥哥情投意合,
如今突然懷上您的孩子,而且還是三胎……這……這實在是不得不令人心生疑竇啊。
外頭那些難聽的話,都快把姐姐說成什么樣了……”她這話,
分明是在陰險地暗示我與傅青墨舊情未了,如今懷上的孩子也是他的。
好一招陰險毒辣的禍水東引,倒打一耙!我氣得眼前陣陣發(fā)黑:“虞婉柔,
你休要在此血口噴人!”“夠了!”霍千嶂厲喝一聲,打斷了我們的爭執(zhí)。他松開我的手腕,
緩步走到虞婉柔和傅青墨面前。“本座的孩子,何時輪得到你們來質疑真?zhèn)危?/p>
”“本座說是本座的,那便是本座的!”他身上那股迫人的氣勢,
壓得虞婉柔和傅青墨幾乎喘不過氣來。“九千歲息怒,我們……我們也是關心則亂,
并無他意。”虞婉柔白著一張臉,強行辯解。霍千嶂發(fā)出一聲極輕的嗤笑:“關心?
我看你們是唯恐天下不亂吧。”“來人!”隨著他一聲令下,門外立刻有侍衛(wèi)應聲而入。
“將楚少將軍和慕二小姐給本座‘請’出去,從今往后,若無本座的允許,
此二人不得再踏入九千歲府半步!”“是!”侍衛(wèi)上前,
毫不客氣地將失魂落魄的傅青墨和兀自尖叫不休的虞婉柔拖了出去。
虞婉柔凄厲的哭喊聲和傅青墨不甘的辯解聲漸漸遠去,房間內終于恢復了令人窒息的安靜。
霍千嶂轉過身,盯著我,那眼神像是在審視一件待價而沽的物品。“虞照岫,
安分守己地生下孩子,本座保你一世榮華富貴。”我迎上他的視線,
腹中的悸動提醒著我它們的存在。“我要最好的太醫(yī),最好的藥材。”他眉峰微動。“還有,
”我一字一頓,“我要見我母親。”9.懷孕初期,我的反應異常劇烈。
孕吐折磨得我死去活來,幾乎吃不下任何東西,喝口水都會吐出來。本就孱弱不堪的身體,
如今更是雪上加霜,瘦得只剩下一把骨頭。霍千嶂似乎對我腹中的這三個孩子極為看重,
或者說,是對他未來的子嗣極為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