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將針插進了我的手指。
我慘叫出聲。
江裕安轉(zhuǎn)頭看見,皺了皺眉。
林芝芝嬌滴滴地咬著嘴唇:
“裕安哥哥,蘇小姐好像很疼,算了吧,結(jié)婚穿不了婚紗沒事的。”
“只要蘇小姐別再用針扎我,我可以受點委屈,就怕以后懷孕傷了孩子……”
聞言,江裕安拍了拍她的手。
“還是你心善。”
他轉(zhuǎn)過頭,沒再說什么。
任由保鏢將針扎進我的十指。
我痛得失聲。
好不容易結(jié)束,看著滿地的血,江裕安扔給我?guī)讖埣垺?/p>
他靠近我,壓低聲音。
“蘇可語,你昨日明明才去求我媽,做我的情婦,怎會舍得離開。”
“再說這種話,我就真的將你趕出去。”
說完,他牽著林芝芝的手轉(zhuǎn)身離開。
我垂頭看著滿是血洞的手,慘笑出聲。
我后悔愛上了他。
再忍忍……
等到晏辭望來接我,我就可以徹底離開。
包扎好手,我正收拾好行李,醫(yī)院突然打來電話。
對方語氣凝重。
“蘇小姐,你父親的病情突然惡化,必須用新藥!”
“這藥尚未上市,需要江家簽字才能使用!”
我頓時慌了。
上一世,父親根本不是這時惡化的,這次怎么會突然提前?
我去到醫(yī)院,撥通江夫人的電話,但沒有接通。
只好打給江裕安:
“江裕安,我求你幫幫我……”
電話里傳來的林芝芝的聲音。
“蘇小姐,裕安哥哥正忙著和我做婚前體檢,哪兒有時間管你?”
“難不成是為了你那拖油瓶父親?”
我怒火中燒:“林芝芝!”
“蘇可語,你又兇芝芝干什么!”江裕安的聲音出現(xiàn)在電話里。
林芝芝委屈道:“裕安哥哥,我不過是想關(guān)心一下蘇小姐父親的病情,她卻說我假好心,還詛咒我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四個字觸到了江裕安的逆鱗。
他不等我解釋,直接掛了電話。
很快出現(xiàn)在了門口。
我沖過去抓住他的胳膊,紅著眼朝他跪下。
“江少爺,我沒有說過那些話,我父親病情危機,求你救救他!”
他譏諷開口。
“蘇可語,自己裝可憐還不夠,還要拉上至親之人,你可真是惡心。”
我渾身血液倒流,雙手顫抖著想解釋。
他絲毫不聽。
我連忙向他磕頭,額頭上滲出了血。
江裕安將我拽起,用力捏著我的手腕,下顎緊繃。
“蘇可語,別以為用苦肉計就能騙到我。”
他命人抬了三大箱刮刮樂到病房里。
“昨天芝芝刮到大獎之后,你就一直針對他。”
“那好,今天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什么時候刮到大獎,我就什么時候救你父親。”
我眼前一黑。
“江少爺,這刮刮樂已經(jīng)開過大獎!”
“我已經(jīng)讓芝芝將她那份放進去了。”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再不開始,害死你父親的人就是你。”
林芝芝……她真的會放嗎?
可我沒有別的選擇了,我只能賭。
父親心電監(jiān)測儀警報的聲音越來越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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