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市場，無視地攤老板的吆喝，找了一家最大的店鋪，店鋪名叫古韻齋，看起來確實古色古香。進去之后，就見四周博古架上擺滿的各種古玩。李凡覺得，至少9成是假的。也沒多想，沖著正在喝茶的中年人問道：“你是這家店的老板么？”
中年人樂呵呵地起身，“我是這家店的經理，看小兄弟的箱子，這是有物件要出售？”
李凡點點頭，“在這里看么？”
中年人指著旁邊的長桌，“那里寬敞些，咱們在那里看，可好？”
“成！”李凡把行李箱拖到長桌旁，這才小心放平行李箱，然后，打開。一件件地將物件放在了長桌中央：“全在這了。”
中年人沒有說話，先對那個青花大盤上下其手。
李凡見他完全沉進去了，也不說話，在旁邊椅子上坐下，看著這位經理認真檢查。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
5分鐘……
10分鐘……
半小時……
1小時……
李凡不耐煩了。故意干咳幾聲。
中年經理沒說話。
李凡皺著眉頭問道：“是否看好了？”
中年經理這才驚醒，發現李凡的不滿，趕忙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兄弟，你這東西都是大開門的好物件。一時看入迷了……”
李凡微微頷首：“能談談價格么？或者，能吃得下么？”
后面這句就有些誅心了。
中年經理，眉頭不可察覺得皺了一下，方才笑道：“小店不大，卻也能拿得出這些錢財。不過兄弟，你的物件價值不菲，我得給東家報備一下。”
李凡伸手示意：請便。
中年經理拿著電話離開。
沒幾分鐘，他便回來了，“小兄弟，不妨先喝點茶水，我們東家正好在附近，最多10分鐘就能過來。”
李凡在茶座旁坐下，端起中年經理倒的茶水，喝了一口，嗯，還行，反正喝不出門道。不難喝！
要是中年經理聽到李凡如此評價，估摸著得吐血。這茶可是上萬一兩的好茶。
如中年經理說的，東家沒幾分鐘就到了。是個70左右的老爺子，精神矍鑠，一進門就大著嗓門喊道：“哪呢？東西在哪？”
中年經理趕忙起身招呼：“老板，就是這位小兄弟的東西。”
老爺子瞧見李凡，忍住看物件的心情，上前握住李凡的手：“老頭子姓張，這家店的老板，小兄弟叫我老張就行，不知小兄弟貴姓？”
李凡露出笑臉，“張老好，免貴，小子姓李，叫我小李就行。”
張老爺子也不客氣，“好，我就托大，叫你小李，走，快看看你帶來的寶貝。”說完拉著李凡走向長桌。
張老爺子看了差不多20分鐘，開口道：“小李兄弟，東西都是大開門的東西，這大盤是官窯元青花大盤，我可以出800萬，兩幅畫，都是元末明初不知名的人物仿的張擇端畫。雖然是仿，但是所仿的畫卻沒現世，所以倒是有些價值。兩幅畫，我可以出價60萬，玉石確實是上好的古玉，雕刻也不錯，應該是同一時期的物件，這個擺件，我可以出價100萬，總共960萬，小李兄弟，你覺得如何？”
李凡沒有急著接話，皺眉思索。
看李凡半天沒說話，張老爺子主動加價：“我最多可以出價到1000萬整。”
李凡幽幽開口：“老爺子，我在猶豫，因為我這里還有一批這個時期的物件。不知道老爺子能吃下多少。”
張老爺子笑了：“哈哈，你這小兄弟，嚇我一跳，我還以為價格給低了呢，也不怕明說，這些物件，倒手賣掉，我能掙30個點。這樣，我給你1200萬，你剩下的我也全要了如何？”
李凡驚訝了，沒見過這樣上趕著漲價的主，當下也沒猶豫，“成，那要不老爺子移步到我那里去？”
“行啊！小方，你先給小李兄弟轉賬，然后叫上幾個人跟著一起。”老爺子直接安排道。
李凡也不啰嗦，把銀行卡遞給這位姓方的經理，吐出兩個字：“李凡。”
這位方經理一愣，面不改色地接過銀行卡。
張老爺子瞇了瞇眼。
李凡是現在才知道這位經理大人姓方，而且這位經理也沒問李凡如何稱呼。從頭到尾就是把他當個陌生人對待。沒關系，本來就是陌生人，既如此，我也當你是陌生人好了，何必多說。
張老爺子笑呵呵地從懷里掏出一張金邊的名片，“這是老頭子的電話，小兄弟，后面還有物件要出售的話，可以直接找我。”
張凡笑了，雙手接過名片：“張老，后面確實還有，主要以元末明初物件為主，元青花也有一些。張老，是行家，可以看出來這東西都不是土里的東西，正經好貨。”
張老爺子一聽樂了：“行，你放心好了，價格好商量。話說你住哪里？”
李凡：“東西都在酒店。這不打算出手了這些，就買套宅子住下。一會兒，老爺子可得準備至少5個箱子才行。不然裝不下。”李凡指指他帶來的箱子，示意差不多這么大就行。
張老：“哈哈，好，今天該我老頭子發財！”
“叮~”李凡手機響了，掏出來一看，是錢到賬了。“張老，錢到賬了。”李凡沖張老揚了揚手機說道。
剛好方經理叫的人也到了。
于是一群人，出發前往李凡住的酒店。
出發前，張老對方經理說道：“小方，店里離不開人，你就別去了。”
方經理訕訕的點頭，沒有跟著。
交易十分順利，花了2個小時，張老拉走了6個箱子，李凡銀行卡里多了5400萬。
交易完后，張老要拉著李凡一起吃飯。
李凡拒絕了，理由就是要去醫院，只能改約下次。
辭別張老，李凡隨便找了個蒼蠅館子，吃了碗牛肉面。
醫院，今天是不會再去醫院了。明天再換家醫院檢查一下吧。不過這小還丹還是得再吃上一顆。
回到酒店，取出小還丹，丟了一顆進嘴，還是熟悉的感覺。他的食道仿佛在泡溫泉一般，十分舒服，李凡差點沒忍住發出呻吟。
舒服！
隨后嗓子癢得厲害，一陣咳嗽后，吐出一團灰黑色的東西，很臭。
之后嗓子更清爽了些，就好像吃了那金嗓子一般。似乎，他李凡也能把足球吼進球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