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前夜,未婚夫張昱溫柔相邀環球旅行,蘇棠滿心期待踏上旅程,
卻在緬北落地瞬間被推入深淵。當冰冷的繩索捆住手腕,
她望著熟悉的街巷渾身發抖——這片令無數人恐懼的園區,
竟是她拼盡全力逃離的竹馬陸沉舟的天下。"把她賣進園區,永絕后患。
"未婚夫獰笑的話語還未消散,蘇棠卻在暗處輕笑出聲。沒人知道,
當年那個偏執狠戾的少年,如今已掌控整片黑色帝國,而她,
正是他窮極數年都要追回的獵物。一場精心策劃的"綁架",將蘇棠重新拽回血腥漩渦。
當未婚夫與白月光撞上陸沉舟布滿殺意的眼神,
才驚覺自己才是待宰的羔羊......在權力與愛恨交織的緬北,
她能否掙脫竹馬偏執的掌控,又該如何面對這場致命的溫柔?1 溫柔陷阱“寶貝,
我帶你去環球旅行好不好?”張昱溫熱的呼吸拂過蘇棠耳畔,
修長的手指把玩著她垂落的發絲,眼底盛滿溫柔。訂婚宴就在三天后,
此刻的蘇棠沉浸在幸福中,絲毫沒有察覺到異常。她轉身摟住張昱的脖頸,
眉眼彎彎:“真的嗎?可是婚禮籌備......”“都交給爸媽和婚慶公司就好,
我們難得有機會二人世界。”張昱將她摟進懷里,下巴抵在她發頂,聲音低沉而蠱惑,
“第一站就去緬北吧,那里有個超美的秘境,我想帶你去看。”緬北?
蘇棠心中閃過一絲不安,那里的傳聞她多少聽過一些。但看著張昱深情的目光,
那點疑慮瞬間消散。她笑著點頭:“好,只要和你在一起,去哪兒都好。”出發那天,
蘇棠精心打扮,滿心期待著這場浪漫之旅。飛機落地緬北時,陽光正烈,
空氣里彌漫著陌生的氣息。張昱體貼地接過她的行李,牽著她走出機場。然而,剛出航站樓,
幾個陌生男人突然圍了上來。蘇棠還沒反應過來,一塊浸著藥水的手帕就捂住了她的口鼻。
意識模糊前,她聽到張昱冷漠的聲音:“把她弄上車,別讓人發現。”再次醒來時,
蘇棠發現自己被綁在一輛顛簸的轎車后座,雙手被粗繩勒得生疼。她掙扎著抬起頭,
看到副駕駛座上親昵依偎的張昱和他的白月光林柔。“張昱,你這是干什么?
”蘇棠聲音顫抖,滿心都是不敢置信。張昱回頭,臉上再不見往日的溫柔,
取而代之的是嘲諷的冷笑:“蘇棠,別再做無用功了。只要把你賣到園區,
就沒人能阻止我和柔柔在一起了。”“你瘋了!”蘇棠拼命扭動身體,
卻怎么也掙脫不開繩索。她望向窗外,熟悉的街道、建筑,讓她渾身發冷。
這里......她再熟悉不過了。車子駛入一片戒備森嚴的園區,鐵門緩緩打開的瞬間,
蘇棠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這片令無數人聞風喪膽的地方,竟是她竹馬陸沉舟的老窩。
幾年前,她拼盡全力才從這里逃離,原以為再也不會回來,卻沒想到,
命運又將她推回了原點。而更諷刺的是,親手把她推進深淵的,
竟是她以為可以托付終身的未婚夫。“求求你們,放我回家......”蘇棠哽咽著哀求,
聲音里帶著恐懼與絕望。但她心里卻清楚,要完蛋的不是自己,而是張昱和林柔。
他們不知道,自己即將面對的,是怎樣一個偏執狠戾的男人。車子停在一棟豪華別墅前,
張昱拽著蘇棠下車,滿臉得意:“等把你賣了,我和柔柔就能過上好日子了。”蘇棠垂眸,
掩去眼底的復雜情緒。她知道,一場風暴即將來臨,而張昱和林柔,
很快就會為自己的愚蠢付出慘痛的代價。2 血色落地鐵門在身后轟然閉合,
鐵銹摩擦的刺耳聲響驚起幾只盤旋的烏鴉。蘇棠被張昱粗暴地拽著往前走,
腳踝在碎石路上磕出滲血的傷口。林柔踩著細高跟跟在一旁,
涂著鮮紅甲油的手指勾住張昱手臂,嬌笑道:“這次多虧你想的好主意,
等賣了她……”“噓——”張昱突然噤聲,目光死死盯著前方。雕花銅門無聲滑開,
冷氣裹挾著雪松混著硝煙的氣息撲面而來。十八級漢白玉臺階之上,
黑色西裝勾勒出男人挺拔的身形,銀質袖扣在廊燈下泛著冷光。陸沉舟垂眸擦拭著左輪手槍,
骨節分明的手指慢條斯理地轉動槍身,像是完全沒注意到臺階下的動靜。“陸、陸先生?
”張昱的聲音突然變得干澀。他攥著蘇棠的手滲出冷汗,
卻在看清男人袖口那枚血色玫瑰刺青時,不由自主往后退了半步。
蘇棠望著那張既熟悉又陌生的臉,喉頭發緊。
記憶里總穿著校服、會偷偷往她書包塞草莓牛奶的少年,此刻眼尾紋著暗金色的曼陀羅,
眼睫低垂時,陰影將整張臉切割得如同淬毒的刀刃。“聽說有人想在我的地盤賣貨?
”陸沉舟終于抬眼,槍口精準對上張昱眉心。他唇角勾起冷笑,
皮鞋踏在臺階上發出清脆聲響,“綁的還是……我的東西。”林柔突然尖叫著推開張昱,
踉蹌著后退:“我不知道她是您的人!是他說……”話音未落,一聲槍響驚飛滿園飛鳥。
陸沉舟的子彈擦著她耳際嵌入身后墻面,碎石飛濺在她蒼白的臉上劃出細小血痕。“聒噪。
”男人漫不經心地吹了吹槍口青煙,目光落在蘇棠手腕被繩索勒出的血痕上,瞳孔驟然收縮。
他扯開西裝領口的領帶,大步上前時,身后保鏢齊刷刷舉起了槍。
張昱雙腿發軟跪倒在地:“陸先生饒命!我、我愿意出雙倍贖金!”“贖金?
”陸沉舟忽然笑了,俯身捏住蘇棠下巴,拇指輕輕擦去她臉頰的淚痕,“你覺得,
用什么能贖回我找了三年的命?”他說話時溫熱的呼吸掃過她顫抖的睫毛,
卻在蘇棠試圖偏頭時,猛地扣住她后頸,“怎么,看到我不高興?
”蘇棠望著男人眼底翻涌的偏執與瘋狂,突然想起逃離那天暴雨傾盆,
陸沉舟也是這樣死死攥著她手腕,將她抵在雨幕中的鐵門前:“棠棠,你逃不掉的。
”此刻他掌心的溫度透過皮膚灼燒著她,而不遠處,張昱和林柔已經被拖進了黑暗的地下室。
3 舊地驚惶地下室的鐵門在身后重重關閉,張昱和林柔的慘叫聲順著通風管道隱隱傳來,
在寂靜的走廊里回蕩。蘇棠被陸沉舟拽著走進別墅,水晶吊燈將他的影子拉長,
籠罩在她身上,如同一張密不透風的網。“三年不見,你倒是學會和野男人訂婚了。
”陸沉舟將蘇棠抵在墻上,指尖劃過她頸間的訂婚項鏈,猛地一扯,鉑金鏈子應聲而斷。
冰冷的金屬墜子砸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他的目光落在她無名指上的戒指,
眼底翻涌著駭人的殺意,“誰準你戴別的男人送的東西?”蘇棠別過臉,
強壓下心中的恐懼:“陸沉舟,你放開我!”“放開你?”陸沉舟低笑出聲,
笑聲里卻沒有半分溫度。他突然扯開她的衣領,
鎖骨處的舊疤赫然在目——那是三年前她逃跑時,被他的槍擦過留下的。男人俯身,
溫熱的唇貼上那道疤痕,聲音帶著壓抑的癲狂,“你知道我這三年是怎么過的嗎?每個夜里,
我都想著把你抓回來,鎖在身邊,永遠不許你離開。”蘇棠渾身僵硬,記憶如潮水般涌來。
曾經,陸沉舟是她最信任的人,是會在她被欺負時挺身而出的少年。可不知從何時起,
他的愛變得偏執而瘋狂,將她困在這片黑暗的世界里。她好不容易才逃出去,
如今卻又落入他的掌心。“陸沉舟,你已經不是當年的你了。”蘇棠紅著眼眶,聲音發顫,
“我們回不去了。”“回不去?”陸沉舟猛地抬起頭,猩紅的眼底滿是偏執,
“從你離開的那天起,我就發誓,就算把世界翻個底朝天,也要把你找回來。現在你回來了,
就別想再逃。”他說著,一把抱起蘇棠,大步走向二樓的房間。房門被踹開,
蘇棠被輕輕放在那張熟悉的大床上。房間里的一切都和她離開時一模一樣,
墻上貼滿了她的照片,書架上還放著她當年落下的日記本。陸沉舟俯身,將她禁錮在身下,
氣息灼熱:“棠棠,這三年,我讓人把你照顧得很好。現在,該你好好補償我了……”窗外,
夜色深沉,暴雨傾盆而下。蘇棠望著陸沉舟眼底燃燒的偏執與瘋狂,
知道自己再一次陷入了萬劫不復的深淵。而地下室里,張昱和林柔的命運,
也早已注定……4 致命溫柔暴雨拍打著落地窗,在玻璃上蜿蜒成扭曲的紋路。
蘇棠掙扎著想要推開壓在身上的男人,手腕卻被陸沉舟單手制住,牢牢按在絲絨枕頭上。
他垂落的發絲掃過她發燙的臉頰,西裝袖口的銀扣冷得刺骨,
蹭過她裸露的皮膚時激起一陣戰栗。“別碰我!”蘇棠偏過頭,淚水順著鬢角滑進耳窩。
她能清晰感受到男人劇烈起伏的胸膛,以及脖頸處噴灑的灼熱呼吸,
那是一種近乎失控的危險信號。陸沉舟突然笑了,笑聲低沉而沙啞,
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溫柔。他松開她的手腕,修長手指卻轉而捏住她的下巴,
迫使她與自己對視:“棠棠,你還是和從前一樣倔強。”指尖擦過她顫抖的下唇,
他俯身咬住她耳垂,“你以為逃出去就能開始新生活?和那個廢物訂婚?”話音未落,
樓下突然傳來重物墜地的悶響,緊接著是林柔凄厲的哭喊:“不要!求你放過我!
”蘇棠渾身一僵,想要起身卻被陸沉舟再度壓制。男人用膝蓋分開她的雙腿,
掌心隔著衣料烙在她腰腹間,語氣漫不經心:“在懲罰背叛者這件事上,我向來很有耐心。
”“你把他們怎么樣了?”蘇棠聲音發顫,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噓——”陸沉舟用拇指按住她顫抖的嘴唇,另一只手解開西裝外套,
露出里面沾著血跡的襯衫袖口,“不聽話的狗,自然要斷條腿。
不過……”他突然扯開她襯衫紐扣,目光落在她心口處的胎記上,
瞳孔驟然收縮成危險的豎線,“比起他們,我更想知道——這三年,你有沒有想過我?
”不等她回答,男人滾燙的唇已經封住她的嘴。這個吻帶著懲罰性的撕咬,舌尖強硬地探入,
糾纏著她的每一寸柔軟。蘇棠掙扎著去推他肩膀,卻被陸沉舟反扣住雙手舉過頭頂,
整個身體都被迫仰起,完全暴露在他貪婪的目光下。“當年你說我變了。
”陸沉舟離開她腫脹的嘴唇,沿著脖頸一路啃噬到鎖骨,牙齒重重碾過那道舊疤,“可棠棠,
你明明比我更清楚——”他猛地攥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左胸口,那里有道猙獰的槍傷疤痕,
“自從你在雨夜開了那一槍,這里就再也感覺不到溫度了。”窗外驚雷炸響,
照亮男人眼底翻涌的偏執與瘋狂。蘇棠望著那道熟悉又陌生的疤痕,突然想起三年前逃亡時,
自己慌亂中開的那一槍。此刻陸沉舟用帶著血腥味的吻堵住她的驚呼,
在她耳邊呢喃:“這次,換你永遠留在我身邊取暖。
”5 白月光的噩夢地下室的腐臭味混著血腥氣撲面而來,林柔蜷縮在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