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小李顫抖著，她從蘇離身上感受到了殺意，面前這個男人是真想殺自己。
“給你個教訓吧。”
蘇離按住小李的腦袋，金芒一閃，一點修為被他打了進去。
這些東西現在不致命，但是會讓她的大腦痛的生不如死，特別是晚上睡覺的時候。
小李感覺什么也沒發生，她慌忙的站起身，趴在座位上低頭不敢再看蘇離。
蘇離冷冷掃視教室一圈，所有同學都低著頭，連呼吸都謹小慎微。
這是不是他們學乖了，而是蘇離暴力的鎮壓讓他們覺得疼了。
“走吧。”
蘇離拉住白檀的手，少女沒有反抗，任由他拉住自己離開教室，她的手指顫抖著，但眼神卻比的以往更加的清明。
“老師……謝謝你。”
蘇離停下腳步，轉身看向她。
“不用謝。”
他抬手，輕輕擦去她臉頰上殘留的一點血跡，“你知道他們為什么要這樣對你嗎？”
白檀沉默了，隨后試探問道：“是因為我做了學生會長？”
蘇離點點頭，“你被老師當槍使，做了學生會長平復了大部分窮學生的憤怒，也吸引的富學生的火力。”
“你在他們眼里就是個替罪羊，出頭鳥。”
“這樣啊。”
白檀的眼神逐漸黯淡，她以為自己是被領導看好才成為學生會長的，她還傻乎乎的去學生會處理那些瑣事。
希望努力得到校領導和學生們認可。
她真傻，真的。
為什么要相信那些人，那些脫產者根本不知道下層人的疾苦。
他們連糧食多少錢一斤，現在種的是小麥玉米都不知道！
“你還想繼續當下去嗎？我可以幫你卸任。”
蘇離問出了這個問題，只要白檀一聲令下，一切的一切都由他來做就好。
少女低著頭，她思考了一陣，然后，她緩緩抬起頭。
——那雙眼睛亮得驚人，像是燃燒的冰，冷冽而熾熱。
“我不。”她的聲音很輕，卻像刀鋒劃過空氣，“我要繼續當下去。”
蘇離挑眉：“為什么？”
白檀的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個近乎鋒利的笑容：
“因為……我想看看，他們還能怎么欺負我。”
她的語氣平靜，卻帶著某種令人心驚的決意。
蘇離盯著她，忽然笑了：“你想報復？”
“嗯。”她點頭，眼神灼灼地看向他，“老師……可以幫我嗎？”
她的聲音很輕，卻像是一把火，點燃了空氣。
蘇離沉默了一瞬，隨后伸手，輕輕揉了揉她的頭發，低笑一聲：
“好啊。”
他的眼神變得危險而愉悅。
“你想怎么玩？”
白檀的瞳孔微微收縮，像是終于找到了同謀者。
她踮起腳尖，湊近蘇離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
蘇離聽完，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不錯，夠狠。”他低聲道，“那就這么辦。”
兩人結盟！
“現在已經下午了，白檀同學咱們逃課怎么樣？”
蘇離揉了揉身邊少女的腦袋。
【系統提示：目標好感度+30！】
【當前進度：70/100】
“老師，癢~”
白檀有些害羞，她雙手抓住蘇離的大手，“逃課啊，我還從來沒有逃過課，好啊！”
兩人離開學校，蘇離帶著少女去到游樂園，他們坐在長椅上吃著冰淇淋。
“好吃嗎？”
他看著身邊像個小花貓一樣舔，嘴角沾著一點奶油，眼睛卻亮得像盛滿了星星。
她從長椅上站起身，小跑幾步，突然轉身面對蘇離，倒退著走路。
“老師——”她拖長了音調，聲音里帶著從未有過的輕快，“我今天好開心！”
蘇離單手插兜，看著眼前這個終于露出符合年齡笑容的少女，嘴角微揚：“開心就好。”
【系統提示：目標好感度+10！】
【當前進度：80/100】
看著系統顯示的好感度，蘇離忽然覺得想要它慢點，因為進度達到一百，自己也就要離開這個虛構的世界了。
白檀忽然停下腳步，仰頭望向已經升到最高處的摩天輪。
“老師！我想坐摩天輪！”
少女張開手掌，放在自己的嘴巴邊，她大聲的說道。
“好啊！”
蘇離同樣做出這樣的動作，兩人都相視一笑。
他拉住白檀，去到了摩天輪。
封閉的座艙內，兩人并肩而坐。
白檀趴在玻璃窗戶邊，看著身下越來越遠，越來越小的的建筑，只覺得一切都是稀奇的。
摩天輪上升到最高點，突然轉身，一把抓住蘇離的衣服。
“老師！”她的呼吸有些急促，“我！我有個愿望！”
蘇離安靜的聽著。
少女的臉頰因為興奮而泛紅，但眼中卻異常堅定。
像藏著獅子！
“我想！我想變得更強！”白檀說道，“強到不會有人欺負！強到可以保護姐姐！強到……”
她的聲音低了下去，但是蘇離卻聽的清清楚楚。
“可以站在老師身邊……”
摩天輪開始下降，蘇離看著少女倔強但堅定了臉，忽然笑了。
“好啊！我聽到了。”
“什么？”
“我說，你的愿望，我聽到了！”
蘇離的話語宛如神罰，既然是他的幻境，系統創造的空間，那么自己有些權限也是可以的吧？
“系統！給我權限！”
【真拿你沒辦法~】
伴隨著系統的回應，蘇離感覺自己有些不一樣，不是身體上的變強，而是位格的不同。
他才是這所幻境的主人！
他現在什么都做得到！
蘇離這樣想著，摩天輪已達地面。
“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蘇離看向身邊的少女。
白檀怔了怔，似乎沒想到他會提出這個要求。
她猶豫了一下，最終點頭：“好。”
兩人離開游樂園，蘇離打了個車，最終來到一棟老舊的公寓樓前。
樓道里光線昏暗，墻壁上貼滿了小廣告，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潮濕的霉味。
白檀走在前面，腳步很輕，“就是這里。”
她停在四樓的一扇門前，從口袋里掏出鑰匙。
門打開的瞬間，一股濃重的藥味撲面而來。
客廳很小，但收拾得很干凈。
沙發上躺著一個瘦弱的女人，臉色蒼白如紙，聽到開門聲，她緩緩睜開眼睛。
“小檀……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