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被欺凌而死。上一世,我死在為張小凡送奢侈品禮物的風雪路上。
她表面是光鮮亮麗的?;ㄅ?,背地里卻是邋遢惡臭的霸凌者。
只因拒絕分她一半家里寄的食物,她就逼我做她的狗。我知道她在乎的不是那一點東西,
只是我沒有像別人一樣捧著她,服從她,所以遭到了她的記恨。從此受盡欺辱,
拳打腳踢就成了家常便飯。重活一世,我提前錄下她馬桶圈上的“黃金印記”,
收集她滿是污漬的內衣。在她最風光、挽著頂級富二代男友陳嶼時,
我“不小心”撞翻了她裝臟內衣的袋子。污穢衣物與馬桶圈照片散落滿地。富二代當場吐了,
圍觀人群炸了:“原來女神這么臟!”張小凡尖叫著撲來,我順勢摔進陳嶼懷里,
舉起手機播放她逼我下跪的視頻?!靶》矊W姐,”我聲音發抖,眼里卻淬著冰,
“你逼我送禮物凍死的那天…也是這樣的大雪?!焙L像刀子,卷著鵝毛大雪,
狠狠刮過我的臉。視線已經開始模糊,白茫茫一片,
只有懷里那個印著巨大Logo的奢侈品紙袋,沉甸甸的,硌著我的肋骨,
提醒著我此行的目的——給張小凡的富二代男友送圣誕禮物。肺里像塞滿了冰渣,
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撕裂的劇痛和鐵銹般的血腥味。膝蓋早就凍得沒了知覺,
只是在機械地向前挪動。厚重的積雪沒過腳踝,每一步都耗盡最后一絲力氣。
張小凡尖利刻薄的聲音還在耳邊回蕩,比這風雪更刺骨:“磨蹭什么?賤骨頭!
誤了陳嶼的派對,看我不扒了你的皮!跑起來!狗東西!”意識在沉淪。
身體的熱量正被這無情的白色地獄迅速抽干。視線徹底暗下去的前一秒,
我看到了路盡頭那棟燈火通明、歡聲笑語的別墅輪廓。真暖和啊…可惜,我永遠到不了了。
真不甘心啊…張小凡…第二章,重生劇烈的窒息感猛地攫住我!像溺水的人終于沖破水面,
我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心臟在胸腔里瘋狂擂動,幾乎要撞碎肋骨。
眼前是熟悉的、略顯陳舊的宿舍天花板。陽光透過沒拉嚴的窗簾縫隙,刺得我眼睛生疼。
身下是宿舍硬邦邦的木板床,
空氣里彌漫著廉價洗衣粉和…一絲若有若無、令人作嘔的酸餿霉味。這味道…刻骨銘心!
我猛地坐起身,動作牽扯到仿佛還殘留著凍傷的四肢,一陣酸麻。目光像淬了毒的箭,
死死釘在斜對面那張床上。粉色的蕾絲床幔垂落,
床上堆滿了昂貴的毛絨玩偶和幾個名牌包包。一個身影背對著我,正對著鏡子細細描畫眼線。
栗色的卷發精心打理過,側臉線條優美,穿著最新款的羊絨連衣裙,
纖細的腳踝下踩著一雙價值不菲的小羊皮拖鞋。張小凡。我居然沒死,我回來了。
回到了大一剛開學不久,噩夢尚未完全鋪開,但毒蛇已然露出了獠牙的時刻。
胸腔里翻騰的不是恐懼,是冰冷刺骨、足以焚毀一切的恨意!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留下月牙形的血痕,尖銳的疼痛讓我保持著最后的清醒。張小凡,這一世,該還債了。“喂,
林晚,”她畫好最后一筆眼線,轉過身,
那張精致得毫無瑕疵的臉上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審視,
目光掃過我放在書桌上的包裹——一個印著家鄉特產店Logo的紙箱,
剛被宿管阿姨送上來。“家里又給你寄破爛了?打開看看?!彼恼Z氣理所當然,
帶著施舍般的恩賜感。前世,就是這一刻,我聽著她對我命令與不屑的語氣,拒絕了她。
她將媽媽省吃儉用寄來的臘腸、牛肉干的袋子搶過來打開抱在宿舍門口,還罵我是窮酸貨,
還不懂得審時度勢巴結她。似乎是從此知道了我家窮,好欺負,更加變本加厲的欺負我,
直到我死去的那一晚。這一次,我抬起眼,護好袋子,平靜地看向她,聲音不高,
卻帶著一種奇異的、冰冷的穩定:“我媽寄給我的,沒什么好看的?!笨諝馑查g凝滯。
張小凡描畫精致的眉毛一點點挑了起來,像兩條扭曲的毒蟲。
她臉上那種慣常的、偽裝的親和笑意如同潮水般褪去,露出底下冰冷堅硬的礁石。
她慢慢放下手中的睫毛膏,站起身,一步步向我走來,小羊皮拖鞋踩在水泥地上,
發出輕微的噠噠聲,每一步都像踩在我前世瀕死的心跳上?!皼]什么好看的?
”她在我桌前站定,雙手抱胸,微微俯視著我,聲音甜膩,卻淬著冰渣,“林晚,
宿舍是大家的。你家里寄來的東西,誰知道衛不衛生?打開,我檢查檢查。放心,
”她紅唇勾起一個刻薄的弧度,“好的,我幫你‘保管’一半,省得你亂吃吃壞了肚子。
” 那眼神,如同看一只可以隨意捏死的螻蟻。前世被支配的恐懼像冰冷的藤蔓纏繞上來,
幾乎讓我窒息。但掌心掐出的劇痛和腦海中那場漫天大雪瞬間將這恐懼燒成了灰燼。
我迎著她的目光,清晰地、一字一頓地重復:“我、媽、寄、給、我、的。不勞你費心保管。
”死寂。張小凡臉上的表情徹底凍結了。那雙漂亮的大眼睛里,先是難以置信,
隨即迅速被一種被冒犯的狂怒和陰冷的怨毒所取代。她死死地盯著我,
仿佛要用目光在我臉上燒出兩個洞。幾秒鐘后,她忽然嗤笑一聲,聲音又尖又利:“行!
林晚,你行!給臉不要臉是吧?你給我等著!”她猛地轉身,
抓起自己最新款的香奈兒鏈條包,摔門而去。巨大的聲響震得窗戶嗡嗡作響。
宿舍里只剩下我一個人。我松開緊握的拳頭,掌心一片黏膩的血痕,
身體卻因為極度的激動和恨意而微微顫抖。第一步,成了。仇恨的種子已經在她心里種下,
接下來,就是收集足以將她打入地獄的鐵證,然后,在最璀璨的時刻,將她從云端狠狠拽落,
摔進她自己制造的污穢泥潭里!真正的戰爭,開始了。張小凡的報復來得迅猛而惡毒。
和上輩子一樣,幾天后,關于我的流言如同腐爛沼澤里滋生的毒瘴,
開始悄無聲息地在班級、年級乃至整個新生圈子里彌漫。“聽說了嗎?三班那個林晚,
看著老實,私生活亂得很!”“真的假的?看不出來?。俊薄皬埿》灿H口說的!
說她周末總去校外那種地方,回來身上一股怪味!嘖嘖…”“好像還偷東西!
張小凡一支新口紅莫名其妙不見了,有人看見林晚在她桌子附近鬼鬼祟祟…”“天哪,
知人知面不知心!離她遠點!”竊竊私語像無處不在的針,扎在背上。走在路上,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投射過來的目光——探究的、鄙夷的、幸災樂禍的。
前世那種被全世界孤立、窒息般的絕望感再次襲來,但這一次,
心底只有一片冰冷的火焰在燃燒。張小凡,這就是你的手段?太低級了!
真正的“教育”很快降臨。一次晚自習結束,回宿舍的必經之路是一條燈光昏暗的僻靜小徑。
張小凡和她新收的兩個“跟班”——兩個同樣家境不錯、急于巴結她的女生,堵住了我。
“喲,這不是我們‘名聲在外’的林晚嗎?”張小凡抱著手臂,
路燈在她身后投下長長的、扭曲的陰影,將她精致的臉切割得一半明一半暗,如同惡鬼。
她嘴角噙著冰冷的笑意,“最近風頭很勁???”“小凡姐,跟這種臟東西廢話什么?
”一個跟班尖聲附和,帶著諂媚的惡意?!熬褪?,讓她長點記性!”另一個推搡了我一把。
我踉蹌了一下,沒吭聲。張小凡慢慢踱步到我面前,高跟鞋踩在石板路上,噠、噠、噠,
敲打著死亡的鼓點。她伸出手,保養得宜、涂著精致蔻丹的手指,猛地狠狠掐住我的下巴,
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骨頭!迫使我抬起頭,對上她那雙盛滿了怨毒和快意的眼睛?!敖o你臉,
你不要?!彼穆曇魤旱脴O低,像毒蛇在嘶嘶吐信,“那就當條狗吧。當狗,
就得有當狗的覺悟?!毕乱幻?,尖銳的高跟鞋鞋尖帶著風聲,狠狠踹在我的小腿迎面骨上!
劇痛!骨頭仿佛被鐵錘砸中!我悶哼一聲,不受控制地向前撲倒,
膝蓋重重砸在冰冷堅硬的地面上。塵土沾滿了褲腿?!肮蛳拢?/p>
”另一個跟班從背后猛地按住我的肩膀,用力往下壓。屈辱的淚水瞬間沖上眼眶,
卻被我死死憋住。前世無數次被強迫下跪的記憶如同潮水般涌來,幾乎將我淹沒。但這一次,
我順從地低下頭,彎下了腰,仿佛被徹底擊垮。
垂落的發絲遮住了我眼中翻騰的、近乎實質的恨意。張小凡,這一跪,
我會讓你用百倍、千倍的代價來還!“這才乖嘛。”張小凡滿意地笑了,
聲音甜膩得像裹了糖霜的砒霜。她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如同女王審視她的奴仆。“聽著,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狗。你那點可憐的零花錢,每月按時‘孝敬’給我,一分不少。
我心情好,或許能賞你口飯吃,幫你‘解決解決’外面那些麻煩。
要是讓我發現你敢私藏一個子兒…”她頓了頓,腳尖惡意地碾了碾我跪在地上的手指,
“后果,你清楚?!笔种競鱽磴@心的疼痛?!斑€有,”她慢條斯理地補充,
欣賞著我卑微的姿態,“隨叫,隨到。明白?”“……明白?!?我的聲音嘶啞,
帶著屈服的顫抖,埋下的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按舐朁c!沒吃飯嗎?
”一個跟班用力推搡我的頭。“明白!”我提高了聲音,指甲更深地掐進了掌心,血珠滲出。
“很好?!睆埿》草p蔑地哼了一聲,仿佛處理掉一件垃圾,“滾吧。明天中午之前,
我要看到你的表現?!彼龓е鴥蓚€跟班,踩著勝利者的步伐,消失在昏暗的路燈盡頭。
第三章:送上大禮,反殺我慢慢地、慢慢地從冰冷的地上爬起來。膝蓋和手指鉆心地疼,
小腿被踹的地方肯定青紫一片。夜風吹在臉上,帶走屈辱的淚水,只剩下刻骨的冰冷。
我看著她們消失的方向,嘴角極其緩慢地向上扯動了一下,
形成一個沒有任何溫度的、猙獰的弧度。張小凡,舞臺已經為你搭好。既然你要我表現,
那我就為你準備一份“大禮”了。饑餓成了最忠實的伴侶。每月父母打來的微薄生活費,
在第一時間就被我用來買“孝敬”張小凡的禮物,縱使這樣也沒有換取她的半分憐憫。。
宿舍抽屜里剩下的,只有幾包臨期的方便面。胃袋空空,灼燒般的饑餓感日夜啃噬。
但我毫不在意。每一次把禮物交到她手上時,看著她眼中那種理所當然的輕蔑和貪婪,
我心底的火焰就燒得更旺一分。這些錢,成了我收集“彈藥”的資本。
一個偽裝成普通黑色充電器的微型針孔攝像頭,
被我悄然安置在衛生間頂燈旁邊不起眼的散熱孔內側。鏡頭角度精準覆蓋了馬桶區域。
每次張小凡進去,那扇門關上,里面傳出令人作嘔的動靜時,
我藏在被子里的手機APP就會亮起,無聲地記錄下一切。畫面高清得殘忍。
她解決完后不用紙,直接提起褲子,甚至不回頭看一眼那圈刺目的、粘稠的暗黃色污跡。
她走到洗手池前,仔細地、慢條斯理地用他那沒擦過屁股的手,對著鏡子整理妝容。
仿佛剛才那個骯臟的瞬間從未發生。每一次錄制,胃里都翻江倒海。但比惡心更強烈的,
是冰冷的亢奮。這些影像,就是撕開她女神假面的第一把尖刀。另一項“收藏”更為艱難。
看過她放在盆里好幾周的沒洗泡水內褲,夏天高溫,已經長出了一朵小小的蘑菇。
張小凡的平時放衣服的臟衣簍就在衛生間角落,像個散發著毒氣的魔窟。
里面堆積如山的衣物上方,永遠沉睡著那幾件“堅如磐石”、散發著濃烈餿臭味的內衣。
趁她外出約會或深夜熟睡,我屏住呼吸,戴著加厚的橡膠手套,
用鑷子如同處理放射性污染物般,
小心翼翼地夾起其中污漬最明顯、氣味最“醇厚”的一兩件,迅速塞進加厚的密封真空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