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語:周札楠想利用我對他的感情,讓我在他家當十年免費保姆。
我以為在他心里早就認可了我們的關系,才會把整個周家交給我照料。可誰知,
他回來那一天,不僅帶回來一個女人和一個十歲大的男孩,還當眾澄清了我跟他的關系。
我哭著質問他為何要騙我,為何明明那個女人才是周家兒媳,卻讓我白白伺候了爹娘十年?
可他只是搖搖頭,對著眾人‘澄清’道:“我只是把你當做妹妹罷了!”他的一句話,
如同晴天霹靂,瞬間將我打入地獄。為了不讓我回娘家告狀,
他們搜刮干凈我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把我困在這里。我被他們折磨的不成人樣,
最后患上嚴重的抑郁癥,直至神志不清瘋瘋癲癲。最后他們把我送進了精神病院,
并授意精神病院將我折磨至死。閉上眼睛,我暗自發誓,如有來生,我必讓周家血債血償!
再睜眼,我重生了,回到了周扎楠離家那天。01人來人往的候車大廳,周札楠站在我對面,
小心翼翼的打開一個盒子取出里面的手鐲對我說:“冰兒,這是我們周家的傳家寶,
現在交給你,以后爸媽和家里就靠你了!”若是換做從前,我定會滿臉漲紅滿心歡喜答應。
可不巧,我剛剛重生。于是,我把鐲子直接扔到了他身上,
朝他呸了一聲:“一個假冒的地攤貨就想拿來忽悠老娘,你真當我林冰兒是冤大頭嗎?
”我的聲音足夠大,讓原本吵鬧的車站瞬間靜止下來,引來不少圍觀的人群。
我厭惡的掃了一眼周札楠,他雙眼緊瞪,嘴巴微微開著,可憐兮兮的站在那里,一言不發。
看著他吃癟的樣子,我的心里早已樂開了花。可接下來他聲淚俱下的表演,
直接讓我毛骨悚然!他神色有些詫異,眼眶也開始發紅,當著大家的面撲通一聲給我跪下了。
我得意的表情直接被嚇沒了,周圍人也被嚇了一跳。我不知所措地準備去扶他,
誰知他一手拽著我,一手框框砸地,像極了村里撒潑打滾的老潑婦,
讓我止住了去扶他的動作。他痛哭流涕,邊哭邊說:“冰兒,是我對不起你,
可我......可我是真的喜歡你啊,我知道你爸爸開大公司,家里有錢,瞧不起農民,
瞧不起我的家人,瞧不起我,這個鐲子或許對你來說不算什么,
可這卻是我們家最值錢的物件了,你等我......你等我學成歸來,
我一定......我一定讓你過上好日子,你相信我......”他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不斷的在“瞧不起”這三個字上落下重音,讓我氣不打一處來。我費了好大勁才聽清,
感情這是要是道德綁架我啊!看我沒反應,他猛得抬手,對著自己的臉就“啪!啪!
”的扇了起來,邊扇邊哭邊重復“是我沒本事!是我對不起你!”我被嚇得說不出話!
周圍的人也開始對我投來鄙夷的目光,都在對我這個嫌貧愛富的富家女指指點點。換做從前,
我指定膽怯的不知如何應對。可不巧,我剛剛重生!當著眾人的面,
我毫不留情的朝他的臉吐了口唾沫:“我給你們家蓋房子,給你父母看病,拿錢供你上學,
你個吃軟飯的,你還說我嫌貧愛富!”“你瞞著我在外邊養小三,生孩子,
外邊那兩個野貨吃的喝的哪個不是花的我的錢,要不是上次你陪著她去產檢被我撞到,
還不知道要被你們這對狗男女騙到什么時候呢!“”現在考上大學了,我沒有利用價值了,
就想一腳把我踹開了?你的良心讓狗吃了啊?”我的聲音越來越大,
人群的嘈雜聲隨著我冷冽的謾罵戛然而止!“小三?孩子?蒼天老爺啊,
這不就是個現代陳世美嗎?”“是啊,這不是騙婚嗎?”人群中,你一句我一句,
周札楠的臉從青到紅反反復復不斷變化。這時,人群里有個婦女傳來:“呦!
這不是周家村剛考上大學那小子嗎?怎么?還沒開始上大學呢,就要著急把人家踹了啊?
”此話一出,周札楠一改剛才尷尬的神色頓時從地上爬起來,扒開人群就要往里沖,
“我看看是哪個婊子在這里血口噴人!你看我不把你那張破嘴給撕爛!”人群中,
周扎楠跟那個婦女廝打在一起,場面十分混亂,我則趁亂離開了這里。02出了火車站,
頭頂的陽光曬得人心里暖洋洋的,我伸了伸懶腰,深吸一口氣,又狠狠吐了出來。接下來,
第二站,周家。周家的院子比前世看起來要破敗,前世我起早貪黑打工掙錢,
一點點幫他們修葺房屋,他們忽悠我說這是我跟周札楠的新房,我信以為真,
拿著錢任由他們揮霍。來到周家,周札楠的母親王安蓮立刻迎了上來,
哈巴狗似得圍著我轉了一圈,見我手里并沒有拿東西,臉上的笑頓了頓,
立刻問道:“你怎么空著手回來的?桃酥呢?你周叔不是告訴你他要吃桃酥嗎?
”我沒有理會她,而是徑直去水龍頭那洗了洗手然后走向了飯桌。飯桌上,
一份滿滿的紅燒肉,一條新鮮的鱸魚,整整齊齊的擺在周家二老跟前,
而我面前卻只有兩盆剩菜,一盆是剩了兩天的蘿卜秧,一盆是已經腌了一周的咸菜。
周母看見我坐下,還不忘把兩道新鮮的美味再往自己跟前拉拉,就怕我看不見似的。那一刻,
我的胸膛瞬間充滿了怒火!偏偏周家二老裝作看不見我難看的神情,自顧自的大口朵頤,
吃的滿嘴流油,期間依舊對我滔滔不絕:“林冰啊,你是不是又偷懶了?你真是的,
昨天不是跟你說了嘛,你周叔心慌就得吃它才能好!”“你吃完飯趕緊去給你周叔買桃酥!
””“就是林家鋪子那一家,就他家的最好吃,這次你多買點,省得你下次又忘。
”王安蓮絮絮叨叨的,明明是日常聊天,可語氣里卻滿是責備,
期間還不忘把兩葷菜再往跟前拽拽。我的筷子有一搭沒一搭的往嘴里扒拉米飯,
冷漠的看著王安蓮:“桃酥能治心慌?”“到底是為了治心慌,還是就想空手套白狼,
目的就是讓我花錢!”看著王安蓮不知所措的模樣,周父周二福朝她使了個眼色,
讓她閉嘴吃飯。話落,我夾起一大塊紅燒肉就往嘴里放,
冷眼看著周家二老大口大口的咀嚼起來。王安蓮身子一頓,手里的筷子在空中停滯了半天,
隨后她緩緩把頭轉向周二福,兩人面面相覷。許久,周二福拿胳膊肘碰了她一下,
她才意識到了些什么,對著我皮笑肉不笑地解釋道:“林冰啊,你爹他營養不良,
需要補充營養,你要是想吃的話,不如明天再......”“今天的肉是我買的,
你們要是還想吃就自己買去!”我冷漠的打斷了王安蓮的話,又夾了一塊魚放到嘴里。隨后,
我端起他倆跟前那兩盤令人垂涎欲滴的紅燒肉和紅燒鱸魚放到自己跟前,
把我面前的兩盤剩菜往他們跟前用力推了推。我不發脾氣,
他們是不知道眼前的吃食到底是怎么來的了!“嬸子,你這么心疼周叔,現在就去給他買吧!
”“別一會心慌病犯了,你又該心疼了!”說罷,又夾了一大塊肉往嘴里放,
完全不看他們越來越黑的臉色。飯后,我轉身準備去休息,在轉身的那一刻,
就聽見周家二老的嘀咕聲:”她今天這是怎么了?以前是從來不這樣的。”03折騰了一天,
筋疲力盡的躺在床上,望著屋頂上蜘蜘蛛網,我抬頭揉了揉自己發脹的腦袋。
王安蓮說的沒錯,若是從前的我,的確是把好飯好菜留給他們,自己吃腌咸菜。
可周札楠當著全村人的面告訴我,我只是他的妹妹,對我并沒有別的意思,
讓村里人都以為我是不要臉的倒貼貨,一家人還對我百般折磨,
到死之前我都沒能見上我親愛的爸爸媽媽一面。前世所經歷的一切歷歷在目,好在蒼天有眼,
讓我重活一世。這一次,所有傷害過我的人,我會讓他們一個個付出代價。不知過了多久,
我迷迷糊糊的睡著了,許是生物鐘作祟,睜眼醒來天才微微亮。隔著窗戶我往外看了一眼,
周家那兩個老東西還在睡覺,我揉了揉雙眼,準備起床。昨天我已經給父母去了電話,
讓他們今天務必來接我,我要離開周家,想來他們今天一早就會到。我爸是退伍軍人,
退伍后從了商,在市里創辦了自己的企業。媽媽之前在稅務局工作,
如今在爸爸公司里做財務總監,哥哥繼承爸爸衣缽,從了軍,奶奶是原文藝團團長,
如今退休被返聘到師范大學做顧問。我們一家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如今卻因為我的事情讓他們抬不起頭來。爸媽苦口婆心的勸說了我很多次,
說周家一家是在利用我,可前世我被周札楠灌了迷魂湯,哪能聽進去他們口中的大道理。
他們被氣的住了好幾次院,放話要跟我斷絕關系。可我心里知道,
他們哪是真跟我斷絕關系啊,無非是逼我離開周家。我簡單收拾了幾件衣裳,過了許久,
許是聽見了我屋內的動靜,王安蓮推門進來,“林冰,你現在去給你爸買桃酥,
他心慌的厲害”。我沒有搭理她,背對著她自顧自的在那收拾全是補丁的被褥,見我沒反應,
她提高了嗓門,聲音尖銳的快要刺破我的耳膜,“楠楠下周就回來了,要是知道你不孝順,
你倆的婚事就黃了......”前世她用這招百試百靈,利用我對周札楠的愛慕,
對我百般使喚,我都言聽計從。為了討她的歡心,我處處忍讓,不爭不搶,
可如今他們更變本加厲的磋磨我。既然不管怎么做都不能讓他們好好待我,
倒不如讓他們好好見識一下我林家大小姐的厲害。我蹲下將昨晚在床邊毒死的死耗子撿起來,
用一只襪子包住,找準時機,猛一轉身,手往前一投,一擊即中,正好砸到了她的臉上,
她被嚇的嗷嗷叫喚。我卻發出一陣冷笑,對著她滿臉鄙夷:“你算是個什么東西,
竟還使喚起我來了?想吃自己去買!”“我給你們周家貼補了這么多,已經夠給你們臉的了,
別心里沒點B數。”“整天要這要那的,真把自己當成太皇太后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
好好看看自己到底配不配!”話落,我倚靠在床頭語氣輕蔑漫不經心,王安蓮驚魂未定,
她鄙夷的表情下面藏著快要壓不住的怨毒。“你這么個沒教養的東西,你趕緊給我道歉。
”王安蓮的聲音尖銳刺耳,可我依舊輕蔑的看著她不為所動。見狀,她上前了幾步,
扯住了我的衣領,雙眼惡毒道:“你說的沒有錯,你是嬌生慣養的林家大小姐,
可那又怎么樣呢?不照樣給我們周家當牛做馬?你就只配吃剩菜剩飯!”話落,
我拿起包死老鼠剩下的另一只襪子,團了團,趁她不注意,直接塞到了她的嘴里。
我看得惡心,皺了皺眉頭,她被惡心的尖叫著后退了幾步。她說的沒錯,
我是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前世那些年,她逢人就得意:“大小姐又怎么樣?
還不是只配給我們老周家當牛做馬?”“一分錢沒花不說,
還得上趕著從他那個有錢爹媽那里拿錢養活我們。”周札楠那個畜生,
只不過是一個生了一副好皮囊的人渣,他利用我對他的愛慕,忽悠我拿錢供他讀大學,
而他自己卻在外邊逍遙快活,還搞大了人家的肚子。如今,他在外邊老婆孩子熱炕頭,
讓我這個人傻錢多的大小姐替他操持家務。他可真是人生贏家,我冷笑。
04王安蓮氣急敗壞的推門而去,周二福聽見了動靜,站在院子里等她。隔著窗戶的細縫,
我看見兩人低著頭小聲嘀咕著,肯定又是在想磋磨我的壞招!收拾的差不多了,
我來到水龍頭跟前洗漱,王安蓮正在廚房里忙活早飯,以前這些活都是我在做,
只是今早我這么一鬧,她不敢再指使我,只是不停地朝我這邊飛白眼,
我則哼著小曲假裝看不見,一想到一會就能見到爸爸媽媽,我的心情就無比歡愉。不一會兒,
飯香隨風飄到鼻尖,肚子還真有點餓了。眼看王安蓮把飯菜都端上了桌子,
卻沒有讓我上桌吃飯的意思,我則徑直走到了桌子前坐了下來,她頻頻朝我投來挑釁的目光,
我卻只當沒有瞧見。我剛想伸手去拿雞蛋,她直接拿著筷子狠狠砸到了我的手上。
我正要開口罵他,卻聽見了周二福說:”林冰,你爸媽沒教過你嗎?長輩還沒上桌,
晚輩怎么能吃飯?”“你這孩子,平時一看就缺家教。”這一看就是老兩口串通好了,
要聯起手來整治我。果不其然,周二福話剛落,王安蓮便朝我這邊投來了得意的目光,
嘲諷出聲:“養她還不如養條狗,狗還知道對主人搖搖尾巴。”同前世幾乎一模一樣的場景。
前世,我因為在飯桌上拿了一個雞蛋,被他們羞辱的滿臉漲紅,無地自容。
我沖到他們面前質問,明明周家的一切都是我倒貼錢買來的,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可他們卻毫不留情的一把把我推開,說我只不過是他們周家養的一條狗。如今,我一言不發,
沒有跟他們理論,甚至沒有給他們一個眼神。在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嘲諷聲中,
我淡然的抬起頭,拿起剛燒開的滾燙的稀飯,用力對著王安蓮的臉一潑,
隨之而來的就是嗷嗷嗷的豬叫聲,周二福嚇的趕緊起身拉著王安蓮朝水龍頭跑去,
我冷淡的伸出一條腿,他一個踉蹌被我絆倒在地。我直勾勾的盯著疼的嗷嗷叫的他們,
眼神里沒有前世的半點慌張,有的只有冷漠的淡然和滿滿的恨意。“林冰兒,你個狗雜種。
”,說罷,周二福就跟個惡狗似得撲向我,我一個閃躲,他撲了空摔倒在地。
王安蓮幾乎大驚失色:“你個惡毒的小賤人,是不是以為我不敢收拾你!
”“你看看你把我們害成什么樣了,我今天就要替楠楠打死你這個畜生!”,說罷,
王安蓮就要揚手打我。“我看你敢!
”就在王安蓮猙獰著臉高高抬手要往我臉上甩巴掌的那一刻,大門口立刻傳來了一聲呵斥。
緊接著,便看見原本面目猙獰的王安蓮身體一抖,高高抬到空中的手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
牢牢定在空中。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周二福的神情也開始變得不自然。“親家!
”我轉頭看向門口,頓時情緒激動起來,繞過躺在地上的周二福朝著門口奔了過去。“爸爸,
我想死你了。”“媽媽,奶奶,你們也來了。”“還有我”,
一個低沉的聲音從后面探出頭來,伸手俏皮的敲打了一下我的頭。“哥哥!”,
我從爸爸的懷抱里掙脫開,就像個小孩一樣投入了哥哥的懷抱。
我抱住哥哥的脖子激動的轉了一大圈。想到前世我最疼愛的奶奶因為我死亡,
爸爸媽媽因為我住進醫院,我的心就在滴血,眼淚止不住的順著臉頰滴落下來。“哎呦,
我的寶貝,怎么哭的這么傷心?”“快讓奶奶看看,怎么這么瘦了?”“冰兒別哭,
我們來給你撐腰來了,看看是誰讓我們冰兒受委屈了!”見我哭的傷心,他們眼里滿是心疼。
直到我平復了情緒,爸爸才滿臉心疼的把我拉到背后,轉頭看向周家那兩老東西。
“我們不在冰兒身邊,你們就是這樣對我女兒的?”“昨天要不是冰兒哭著說要我們來接她,
我倒還真不知道,你們周家竟敢這么對待我們林家的女兒。”我爸瞪眼一聲厲喝。
我爸是軍人出身,身材魁梧,聲音渾厚,往那一站,就給人一種莫名的壓迫感。
王安蓮一邊恨的牙癢癢,可又一邊怕的根本不敢抬頭。見她不敢吭聲,我奶哼了一聲,
手上的拐杖朝著飯桌狠狠敲了一敲,瞬間周二福肉眼可見的顫了顫。
05“親家......”“誰是你親家!”王二福剛想開口,被我媽一聲厲令嚇了回去。
見周二福吃了癟,王安蓮顧不上臉上的燙傷,哈巴狗似得舔了過來:“冰兒她媽,
在我們這邊,長輩沒上桌晚輩是不能動筷的,這是規矩......”“規矩?
我們家沒有這個規矩....”,我奶拿著拐棍又在桌子上敲了敲,怒斥著他們。
我爺爺去世的早,奶奶年輕時候在文藝團工作,后來成為團長,退休后,又辦起了企業,
那時,我家還沒有現在這么有錢,奶奶頂著壓力抵押了房產投資公司,
才有了后來蒸蒸日上的林氏企業,直到我爸退伍歸來,她才退居二線,把企業交給了我爸,
奶奶一輩子光明磊落,沒有任何污點,其手段和魄力絕非是一般人能比的。
雖然現在年事已高,但身上的氣場仍只增不減,一個犀利的眼神就足以讓人心驚膽戰!
如果非要說污點,那可能就是有我這么一個失敗的孫女了!她原本就瞧不上周家,
周家兩口子品行不正不說,光周札楠那個長相,我奶見了一面就說他這個人奸詐狡猾,
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可我那時還說奶奶對他有偏見,因為這還記恨她,
現在想想我可真不是東西。旁的不說,就周札楠第一次去我們家,眼珠子滴溜溜的到處亂看,
見了我的家人跟個哈巴狗似得上前舔巴,當著我家人的面對我各種阿諛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