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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淮川皺起眉頭,怒火也已經(jīng)達(dá)到頂點。
沒有絲毫猶豫,一巴掌落在了林雪鶯的臉上。
她下意識的倒在了地上,臉上印上了鮮紅的巴掌印,淚水也疼的流了出來。
“顧淮川,你打我?”
“你竟然動手打我?”
在一起這么久顧淮川從來沒有主動打過她,就連話都不敢說重,就是害怕她會有一絲的不開心。
她不可置信,“你為了姜沁這個女人跟我動手?”
“她有什么比我好的!我才是你的女朋友!”
她說著流下了淚水,身子也不停地顫抖著。
顧淮川冷冷的看著她,面無表情。
“這些,都是我替姜沁還你的。”
“她在我身邊待了那么久,就連我這個當(dāng)小叔的都不敢多碰一下,你憑什么?”
“就算是我的女人,也不行。”
林雪鶯皺了皺眉頭,完全不能理解姜沁在他心里的地位。
“那我呢?我算什么?”
顧淮川沒有說話,而是冷冷的看著她。
此時無聲就已經(jīng)證明了一切,林雪鶯的眼淚從眼角滑落。
憤怒占據(jù)了心口,“顧淮川,你不得好死!”
聽見林雪鶯的話,顧淮川倒是笑出了聲。
“不得好死?多好聽的褒義詞。”
“希望等會你還能這么嘴硬的說出這句話。”
林雪鶯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知道自己被他塞進(jìn)了車?yán)铩?/p>
等到她再下車時,已經(jīng)到了劇院。
沒等她反應(yīng),顧淮川將她一把拉進(jìn)了后臺。
隨后將一件戲服丟在她的身上,“給我穿上它。”
林雪鶯愣了許久,直到拿起時手指傳來的刺痛感,此時的林雪鶯才徹底的反應(yīng)過來。
這件戲服上布滿了細(xì)針,不仔細(xì)看根本看不出來。
她的眼里閃過一絲的驚恐,不可置信。
“淮川,你這是?”
“穿上它。”
林雪鶯轉(zhuǎn)頭想跑,卻被顧淮川一把抓了回來。
“準(zhǔn)備去哪?”
顧淮川用力的抓著她的臉,讓她生疼。
“淮川,你放過我好不好?我穿這個衣服會死的,這那么多針,我怎么穿......”
她的淚水順勢落下,可不管她怎么說,顧淮川就像下定了決心,逼著她穿上這件戲服。
“如果不穿的話,我敢保證你今天出不了這個門。”
他的話不是玩笑話,林雪鶯比誰都清楚。
她嚇的哭出了聲,立馬道歉。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以后不會了,再給我一次機(jī)會好不好?”
顧淮川沉著臉,親手為她穿上了那件滿是細(xì)針的戲服。
她的身子僵硬的不敢動一下,“顧淮川,求你了。”
顧淮川滿意的一笑,“現(xiàn)在知道錯了?當(dāng)初要姜沁拿起那件戲服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自己會有今天?”
林雪鶯哭著求饒,顧淮川無動于衷,隨后直接將她趕去了臺上。
“去臺上唱一段,我就放過你。”
這無疑是對林雪鶯最殘忍的懲罰,她直接跪在了地上。
“淮川,求你了,我們好歹在一起了那么久,放過我這次好不好?”
“等你找到姜沁了我親自給她道歉好不好?”
“求你了,我真的不能上臺,這樣我的一切都會毀了。”
顧淮川看著她求饒的樣子,冷冷發(fā)笑。
“道歉?只有看見你也生不如死才是真的道歉。”
隨后他隨手一揮,保安立馬沖來將她拖上了臺上。
戲曲響起,林雪鶯看著臺下坐滿的客人,只能硬著頭皮的唱了起來。
她每動一分,疼痛就深一分,恨不得扎進(jìn)她的骨頭。
她一邊流著淚水,一邊唱著,直刀片鮮血通過衣服流向自己的手上,她再也無法控制痛苦。
直接在臺上脫下了戲服,觀眾都被眼前的這一幕嚇到,陣陣起哄聲響起。
而有一部分女人卻認(rèn)定了林雪鶯是在搔首弄姿,甚至都沒猶豫直接沖上臺將她打了一頓。
她想逃卻又逃不掉,最后被打成了植物人,這輩子她都只能躺在病床上。
顧淮川親眼看著這一切,內(nèi)心卻毫無波瀾。
小沁,他給你報仇了。
頓時,電話鈴聲響起,“顧總,我們已經(jīng)找到姜小姐的蹤跡了,目前是在德國。”
“好,馬上幫我訂票。”
這次,他再也不會放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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