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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醫(yī)院的太醫(yī)都來了,經(jīng)過診斷后誠惶誠恐地說小皇子是中了毒。
皇帝大怒。“本來好好的,怎么會中了毒呢?”
就在這時,一直伺候小皇子的宮女撲通跪倒在地。
“皇上恕罪,今早我看見海棠姑娘鬼鬼祟祟的,便留意觀察了會,好像看見她將什么東西放進了平安符里。”
太醫(yī)立即打開平安符,驚地瞪大了眼睛。
“平安符里居然裝著砒霜!”
“謀害皇子,這可是死罪!”
什么?
海棠瞬間亂了思緒,這是鬧的哪出?
她何時往平安符里塞了砒霜?
霄承瑾卻早已猜透了其中,一腳踹在宮女胸口。
“信口雌黃,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宮女被踹得仰翻在地,自知得罪霄承瑾只有死路一條,連忙爬起來哐哐朝皇帝磕頭。
“千真萬切,奴婢愿以性命擔(dān)保,所言非虛。”
說完她起身朝著柱子上撞去,咚一聲沒了生息。
望著躺在血泊中的宮女,霄承瑾知道,死無對證,這是有人要將海棠置于死地。
不等皇帝發(fā)怒降罪,霄承瑾咚一聲跪倒在地,視死如歸般將頭磕在地上。
“皇上,平安符是奴才準(zhǔn)備的,出了事,該由奴才擔(dān)著。”
海棠不可思議地低頭看向地上跪著的人。
這可是死罪,他要做什么?
海棠幾步走到霄承瑾身旁,屈膝與他并排跪下。
“霄承瑾,他們就是沖著我來的,你不必為我頂罪。”
見皇帝面色猶豫,清梨知道是該添一把火了。
她指著霄承瑾和海棠。
“皇上,他們是夫妻啊,自然互相包庇,怎么干凈的了?依我看,就應(yīng)該把他們?nèi)甲テ饋恚幰詷O刑。”
皇上自是怒不可遏。“今日我若不懲治你們,來日豈不是天下大亂?”
清梨嘴里露出勝利的微笑,為自己的聰明沾沾自喜,只是下一秒,她就悔不當(dāng)初。
眾人注視下,本來毫不相干的霽寒突然跪下。
“皇上,平安符是我來時交給海棠的,要治也是治我的罪。”
三人跪成一排,好不熱鬧。
上京城最有權(quán)勢的二人,全都跪在這了,還都是為了同一個女人。
這下倒是讓皇帝對海棠刮目相看,一個小小的女子,竟讓霽寒和霄承瑾都情愿為她頂罪。
她到底有什么手段?
“霽寒,你可知欺君的后果?”
霽寒屈身叩首。“微臣明白。”
這一叩,將清梨的整顆心幾乎都要磕碎掉。
他為了她,居然甘愿去死嗎?
“小皇子醒來了。”
太醫(yī)驚喜地呼喊著。
果然吃過湯藥后,小皇子好轉(zhuǎn)不少,臉色也跟著紅潤了起來。
“皇上,既然小皇子沒事,那這事也該大事化小吧。”
此刻清梨直后悔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忙為霽寒求情。
“既如此,霽寒你便負(fù)荊請罪,抽一百下,以儆效尤。”
說完皇帝負(fù)氣轉(zhuǎn)身離去。
長生殿外,霽寒緩緩脫去衣衫,露出精壯的上半身。
侍衛(wèi)拿來長滿尖刺的荊條,牟足了勁抽在霽寒的后背上。
啪!啪......
荊條所過之處,刮起肉絲留下長長的血痕。
霽寒緊咬牙關(guān),目光卻朝著海棠的方向看去。
海棠替霄承瑾拍去膝蓋上的浮土,笑他傻瓜。
“要是皇帝真的怪罪,你真死了怎么辦。”
霄承瑾笑得一雙狐貍眼彎彎。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那我就做姐姐的小鬼。”
“攝政王,還有五十下。”侍衛(wèi)提醒霽寒。
他的后背血肉模糊,身形搖搖晃晃,卻還是死死盯著海棠。
見海棠朝著自己走來,霽寒強行穩(wěn)住身形,勉強扯出一絲笑容。
“海棠,我不痛的。”
他只想她能給他一些安慰,哪怕一個眼神也好。
卻不想海棠直接擦過他,朝著遠(yuǎn)處走去。
走出十幾米的地方,霄承瑾有些擔(dān)憂的問。
“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嗎?”
海棠嘴唇繃直,淡淡地?fù)u了搖頭。
她知道這一切都和清梨脫不了干系。
他霽寒替清梨受罰,輪得到她在乎嗎?
不過報應(yīng)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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