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叫蘇晚，今年二十一歲。暗戀陸景深整整三年。三年前，我剛升入大三，
選修了他的《現(xiàn)代文學史》。那是秋天的第一堂課。陽光透過梧桐葉片，斑駁地灑在講臺上。
他穿著白色襯衫，袖口微微卷起，露出修長的手腕。"各位同學，我是陸景深。"聲音低沉，
帶著淡淡的磁性。我坐在第三排，距離他不到五米。那一瞬間，心跳得厲害。
不是因為他長得帥，雖然他確實很帥。而是他講課時的樣子，專注而認真，偶爾皺眉思考，
偶爾淺笑釋然。那種從容淡定的氣質(zhì)，深深地吸引了我。"蘇晚，你在看什么？
"室友林小雨碰了碰我的胳膊。我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盯著講臺看了整整一節(jié)課。
臉瞬間紅了。"沒什么。"我低頭假裝記筆記，心里卻亂成一團。完了。
我居然對老師動心了。從那天開始，我每節(jié)課都坐第三排同一個位置。陸景深的課，
我從不缺席。哪怕生病發(fā)燒，也要撐著去聽課。我開始觀察他的一切。他喜歡喝黑咖啡，
總是用同一個馬克杯。他批改作業(yè)時，會習慣性地咬筆頭。他心情好的時候，
會哼著不知名的調(diào)子。他心情不好的時候，講課聲音會更加低沉。我像個偷窺狂一樣，
默默記錄著他的喜怒哀樂。"陸老師今天穿了新衣服。""陸老師今天心情不錯，
多講了十分鐘。""陸老師的頭發(fā)好像剪短了一點。"林小雨實在受不了我這副癡漢樣子。
"蘇晚，你清醒一點，他是老師！""我知道。""那你還這樣？""我沒怎么樣啊。
"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心里卻慌得要命。是啊，他是老師。我只是個學生。這種感情，
本就不該存在。可是，心動這種事，哪里能夠控制？越是壓抑，越是洶涌。
我開始瘋狂地聽他的課。不僅選修了他所有的課程，連他的選修課也不放過。
《詩歌賞析》、《文學創(chuàng)作》、《古典文學》......只要是他開的課，我都選。
課程表上密密麻麻全是他的名字。林小雨都快瘋了。"蘇晚，你這樣下去會出事的。
""不會的，我只是喜歡文學。""鬼才信你喜歡文學，你明明喜歡的是——""是什么？
"我瞪著她，心虛得要死。"算了，你自己心里清楚。"林小雨搖搖頭，不再勸我。
我知道她是為我好。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尤其是有一次，陸景深在課堂上點名提問。
"蘇晚同學，你對這首詩有什么看法？"我愣了一下，沒想到他會突然叫我。
"我覺得......這首詩表達了詩人內(nèi)心的孤獨和向往。""很好，能具體說說嗎？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溫和而專注。那一刻，我覺得全世界都安靜了。只有他在看著我，
只有我在看著他。"詩人用大量的意象營造氛圍，比如'秋雁'、'寒月'，
都是象征性的表達......"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說完的。只記得他點了點頭，
說了句"很好"。下課后，我坐在位置上發(fā)呆。林小雨推了推我。"蘇晚，你剛才臉都紅了。
""有嗎？""紅得跟猴屁股一樣。"我伸手摸了摸臉頰，果然還是燙的。完了。
我真的完了。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可是，已經(jīng)晚了。我已經(jīng)深陷其中，無法自拔。每天晚上，
我都會在日記里寫下關(guān)于他的一切。今天他穿了什么衣服。今天他講了什么內(nèi)容。
今天他有沒有看我。今天他的心情怎么樣。密密麻麻，寫滿了整本日記。林小雨偶然看到，
嚇了一跳。"蘇晚，你這樣真的很危險。""我知道。""那你為什么不停下來？
"我看著窗外的夜色，輕輕嘆了口氣。"因為我已經(jīng)停不下來了。"三年的暗戀，
如同慢性毒藥。一點一點地侵蝕著我的理智。我知道這是錯的。我知道這不會有結(jié)果。
但我還是義無反顧地愛著他。直到那一天，我終于鼓起勇氣，決定向他表白。
2決定表白的那天，下著小雨。我在辦公室門口站了整整一個小時。手心全是汗。
"蘇晚同學？"陸景深的聲音在身后響起。我猛地轉(zhuǎn)身，差點摔倒。
"陸老師......""你在這里做什么？"他皺著眉，眼中帶著疑惑。
"我......我想和您談談。""進來吧。"他推開辦公室的門，我跟在后面走進去。
辦公室很簡潔，書架上擺滿了各種文學著作。桌上放著半杯咖啡，還冒著熱氣。"坐吧，
有什么事？"陸景深坐在辦公桌后，動作優(yōu)雅而從容。我坐在對面的椅子上，雙手緊握，
緊張得要命。"我......"話到嘴邊，卻怎么也說不出來。"是關(guān)于學習上的問題嗎？
"他的聲音很溫和，帶著老師特有的耐心。"不是。"我深吸一口氣，終于鼓起勇氣。
"陸老師，我喜歡您。"話一出口，辦公室里瞬間安靜了。
連雨點敲打窗戶的聲音都變得清晰起來。陸景深愣了一下，隨即皺起眉頭。"蘇晚同學，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我知道。"我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我喜歡您，
已經(jīng)三年了。""胡鬧！"他猛地站起身，臉色變得嚴肅。"我是你的老師，你是我的學生，
這種話不能亂說。""我沒有亂說，我是認真的。"我也站了起來，
眼淚不知不覺地流了下來。"陸老師，我真的很喜歡您。""夠了！"他的聲音提高了八度，
帶著從未有過的嚴厲。"蘇晚，你還是個學生，不懂什么是愛情。這只是一時的迷戀，
會過去的。""不是迷戀，是愛情。"我擦了擦眼淚，固執(zhí)地看著他。"我已經(jīng)二十一歲了，
我知道什么是愛情。""你不知道！"他走到我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你知道師生戀意味著什么嗎？知道會有什么后果嗎？""我不在乎后果。""我在乎！
"他轉(zhuǎn)過身，背對著我。"蘇晚，我希望你忘記今天說過的話。我們之間，
只能是老師和學生的關(guān)系。""為什么？"我走到他身后，聲音哽咽。
"您就一點都不喜歡我嗎？"陸景深的身體微微僵硬了一下。但很快，他恢復了平靜。
"沒有。"兩個字，如同刀子一般刺進我的心里。"我對你，只有老師對學生的關(guān)愛，
沒有其他。"我站在他身后，眼淚如斷線的珠子般落下。心痛得幾乎無法呼吸。"蘇晚，
你是個好學生，有著光明的前途。不要為了一時的沖動，毀掉自己的人生。"他的聲音很輕，
但每個字都清晰地傳入我的耳中。"回去吧，好好學習，準備考研。這件事，
我希望到此為止。"我站在那里，久久沒有動。最后，我擦干眼淚，轉(zhuǎn)身走向門口。
走到門邊時，我回頭看了他一眼。他還站在原地，背影有些蕭瑟。"陸老師。
"我輕聲叫了他一聲。"嗯？""如果......如果我不是您的學生，您會喜歡我嗎？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為他不會回答。最后，他輕輕搖了搖頭。"沒有如果。
"我點點頭，推開門走了出去。身后，傳來他輕微的嘆息聲。回到宿舍，
我趴在床上大哭了一場。林小雨什么都沒問，只是默默地遞給我紙巾。"被拒絕了？
"我點點頭，哭得更厲害了。"我就說這不會有結(jié)果的。
""我知道......"我抽泣著說："可是我還是想試試。""現(xiàn)在試過了，死心了吧？
"我沒有回答。因為我知道，我沒有死心。相反，我的心更痛了。那種被拒絕的痛苦，
如同鈍刀子割肉，一下一下地折磨著我。從那天開始，我開始逃避他的課。能不去就不去，
能不見面就不見面。可是，越是逃避，越是想念。每天晚上，
我都會想起他辦公室里的那個下午。想起他皺眉的樣子。想起他說的每一句話。
想起他最后的那句"沒有如果"。如果真的沒有如果，為什么我還是無法忘記？
如果真的只是一時的迷戀，為什么會這么痛？我不知道答案。只知道，
我的心已經(jīng)徹底屬于他了。即使被拒絕，即使沒有希望，我還是深深地愛著他。這種愛，
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印在我的心里。無法抹去，無法忘記。3拒絕我之后的兩個星期，
陸景深沒有再在課堂上叫過我的名字。我以為他是在刻意疏遠我。直到那天晚上，
我在圖書館遇到了他。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圖書館里人很少。我坐在角落里看書，
突然感覺有人在看我。抬頭一看，是陸景深。他站在書架旁，手里拿著一本書，
目光正落在我身上。四目相對的瞬間，空氣仿佛凝固了。我的心跳得厲害，臉也瞬間紅了。
他看了我?guī)酌腌姡缓笠崎_目光，假裝在找書。我低下頭，假裝繼續(xù)看書。
但字母在我眼前跳動，根本看不進去。過了一會兒，我偷偷抬頭看他。他已經(jīng)離開了。
但桌上多了一張紙條。我緊張地打開紙條。上面只有一行字：「注意身體，不要熬夜太晚。」
字跡清秀，是他的筆跡。我握著紙條，心跳如鼓。他還是關(guān)心我的。哪怕表面上裝作不在意，
他還是會擔心我。這個發(fā)現(xiàn)，讓我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從那天開始，
我又重新出現(xiàn)在他的課堂上。坐在老位置，第三排中間。他講課的時候，偶爾會看向我這邊。
目光相遇時，他會很快移開，但我能感覺到那一瞬間的溫柔。課后，
我開始主動找他討論學術(shù)問題。"陸老師，
這篇文章的主題思想我不太理解......""陸老師，您能推薦幾本書給我看嗎？
""陸老師，我有個問題想請教您......"每次我去找他，他都會很耐心地解答。
但始終保持著距離。不會像以前那樣，偶爾開個小玩笑。不會像以前那樣，
夸獎我的見解獨到。他變得更加正式，更加疏離。可是，我還是能感覺到他眼中的溫柔。
那種隱藏得很深，但確實存在的溫柔。直到有一天，我生病了。高燒39度，
在宿舍躺了一整天。林小雨要帶我去醫(yī)院，我說沒事，休息一下就好。結(jié)果當天晚上，
燒得更厲害了。迷迷糊糊中，我聽到有人敲門。林小雨去開門，我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蘇晚同學怎么樣？"是陸景深。我以為自己在做夢。"老師，您怎么來了？
"林小雨也很驚訝。"我聽說她生病了，過來看看。"他走到我床邊，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
"燒得很厲害，必須去醫(yī)院。"我睜開眼看他，他的臉在燈光下顯得特別溫柔。
"陸老師......""別說話，我送你去醫(yī)院。"他彎腰抱起我，
我的頭靠在他的胸膛上。能聽到他的心跳聲，很快，很緊張。在醫(yī)院里，他一直陪著我。
掛號、拿藥、輸液，忙前忙后。護士還以為他是我男朋友。"你女朋友很幸福，
有你這么細心的男朋友。"陸景深愣了一下，沒有解釋。只是說："她只是我的學生。
"護士笑了笑，沒有再說什么。但我能看出，她并不相信。輸液的時候，
我迷迷糊糊地睡著了。醒來時，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陸景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趴在床邊睡著了。他的手還握著我的手。那一瞬間，我的心幾乎要跳出胸膛。他是在關(guān)心我。
不是老師對學生的關(guān)心，而是......我不敢想下去。"醒了？"他也醒了，
看到我在看他。"還有點燒，再輸一瓶液。""陸老師，您怎么沒回去？""放心不下。
"他說得很自然，但我能聽出其中的緊張。"您......""別想太多，
我對每個學生都這樣。"他似乎察覺到了什么，連忙解釋。但他握著我的手，始終沒有松開。
我看著我們交握的手，心中滿是甜蜜。不管他嘴上怎么說，行動已經(jīng)出賣了他。
他是在乎我的。就像我在乎他一樣。從醫(yī)院回來后，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
表面上，他還是我的老師，我還是他的學生。但私下里，我們開始有了更多的接觸。
他會在我生病的時候關(guān)心我。會在我迷茫的時候開導我。會在我難過的時候安慰我。而我，
也會在他累的時候給他買咖啡。會在他心情不好的時候逗他開心。
會在他需要幫助的時候主動出現(xiàn)。我們就像兩個相愛的人，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彼此的底線。
沒有人先開口，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包括林小雨。"蘇晚，你們這樣很危險。
"她一臉擔憂地看著我。"什么很危險？""你知道我在說什么。你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
已經(jīng)超出了師生的界限。"我沉默不語。因為她說得對。我們確實超出了界限。但我不后悔。
因為我能感覺到，他也喜歡我。哪怕他從來沒有說過，但我能感覺到。在他看我的眼神里。
在他關(guān)心我的舉動里。在他每一次不經(jīng)意的溫柔里。他喜歡我，就像我喜歡他一樣。
這種感覺，讓我沉醉其中，無法自拔。直到那一天，我們終于突破了最后的防線。
4那是一個下雨的周末。我在圖書館待到很晚，出來時發(fā)現(xiàn)雨下得很大。我沒帶傘，
只能站在門口等雨停。"蘇晚？"身后傳來熟悉的聲音。回頭一看，是陸景深。
他撐著一把黑色的雨傘，站在我身后。"陸老師。""沒帶傘？我送你回去。"我點點頭，
走到他身邊。雨傘很小，兩個人撐有些擠。我們的肩膀偶爾會碰到，每次碰觸，
我的心都會跳得厲害。走到半路，雨突然下得更大了。"前面有個咖啡廳，先去避避雨吧。
"陸景深指著不遠處的一家咖啡廳。我們跑進咖啡廳，身上都有些濕了。
"要不要先換身衣服？"他有些擔心地看著我。"沒事，一會兒就干了。"咖啡廳里人很少，
音樂很輕柔。我們坐在靠窗的位置，看著外面的雨。"要喝點什么？""卡布奇諾。
"他去點了兩杯咖啡，回來坐在我對面。"最近學習怎么樣？""還好。"我們聊著天，
氣氛很輕松。但我能感覺到，空氣中有種說不出的緊張。就像兩個相愛的人，
在試探著彼此的底線。"蘇晚。"突然，他叫了我的名字。"嗯？
""如果......如果我不是你的老師，你不是我的學生......"他停頓了一下，
眼中閃過一絲猶豫。"您想說什么？"我的心跳得厲害，預感他要說出什么重要的話。
"算了，當我沒說。"他搖搖頭，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陸老師，您剛才想說什么？
"我不甘心，繼續(xù)追問。他看著我，眼中有著復雜的情緒。
愛意、痛苦、掙扎、無奈......"蘇晚，有些話說出來，就回不去了。
""我不想回去。"我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陸老師，我想聽您說完。
"他沉默了很久。最后，他伸出手，輕輕撫摸著我的臉頰。"蘇晚，
我......""您說。""我也喜歡你。"六個字，如同驚雷一般在我心中炸響。
我瞪大眼睛看著他，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您說什么？""我說，我也喜歡你。
"他重復了一遍，聲音很輕，但很堅定。"從什么時候開始？"我的聲音有些顫抖。
"從你第一次來找我討論問題的時候。"他笑了笑，眼中帶著溫柔。
"你總是有很多奇怪的想法，總是能從不同的角度看問題。
""那為什么......""為什么拒絕你？"他接過我的話。"因為我是老師，
你是學生。因為這種關(guān)系，本就不應該存在。""但您現(xiàn)在又說喜歡我。""是的，
我承認我很矛盾。"他苦笑了一下。"理智告訴我應該遠離你，但感情卻讓我無法做到。
"我看著他痛苦的表情，心中滿是心疼。"陸老師，如果您喜歡我，為什么我們不能在一起？
""因為會有很多麻煩。
學校的規(guī)定、別人的眼光、道德的譴責......""我不在乎這些。""我在乎。
"他握住我的手。"蘇晚，我不能讓你因為我而承受這些壓力。""可是我愿意。
"我緊緊握住他的手。"陸老師，我愿意為了您承受一切。"他看著我，
眼中有著深深的感動。"傻丫頭。""我不傻，我只是愛您。""我也愛你。
"他終于說出了那三個字。那一瞬間，我覺得全世界都亮了。雨還在下，
但我的心中滿是陽光。他愛我，就像我愛他一樣。這就夠了。
"那我們......""我們試試吧。"他點點頭，眼中滿是堅定。
"不管會遇到什么困難，我們一起面對。"我點點頭，眼中滿含淚水。那是幸福的眼淚。
從那天開始，我們在一起了。秘密地，小心翼翼地。沒有人知道，除了林小雨。
她看出了我們之間的變化，但什么也沒說。只是偶爾會擔心地看看我。我知道她在擔心什么。
但我不后悔。因為愛情，本就是值得冒險的事情。哪怕前路未卜，我也愿意和他一起走下去。
5我們在一起的日子，是我人生中最快樂的時光。雖然要偷偷摸摸，雖然不能公開，
但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陸景深對我很好，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好。
他會在課后留下來單獨給我答疑。會在我生病的時候買藥給我。
會在我心情不好的時候陪我聊天。會在深夜的時候發(fā)短信關(guān)心我。
我們約會的地點總是很隱蔽。
學校附近的小咖啡廳、偏僻的書店、安靜的公園......我們不敢去人多的地方，
不敢手牽手走在陽光下。但我不在意。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在哪里都好。"蘇晚，
你最近怎么總是笑瞇瞇的？"林小雨好奇地看著我。"有嗎？""有，而且笑得特傻。
"我摸摸臉，確實感覺嘴角一直在上揚。沒辦法，戀愛中的人就是這樣。看什么都覺得美好，
做什么都覺得有意思。"對了，明天是你生日，有什么打算？"林小雨提醒我。我愣了一下，
差點忘了這件事。明天是我二十二歲生日。"沒什么特別的打算，就在宿舍過吧。
""那我給你訂個蛋糕。""好。"其實我很想和陸景深一起過生日。但我知道這不可能。
我們的關(guān)系還不能公開，連生日都不能一起過。想到這里，心情突然有些低落。
第二天是周六，林小雨一早就出去了。說是要給我買生日禮物。我一個人在宿舍里，
有些無聊。拿起手機想給陸景深發(fā)消息，又覺得不合適。萬一他有事呢？正在糾結(jié)的時候，
手機響了。是陸景深的短信。「生日快樂。」簡單的四個字，卻讓我心中滿是甜蜜。
我回復：「謝謝。」很快，他又發(fā)來一條：「晚上有時間嗎？」我高興得跳了起來。「有！」
「七點，老地方見。」老地方是我們經(jīng)常約會的那家咖啡廳。我興奮地開始挑衣服，化妝。
今天是生日，要打扮得漂亮一點。七點準時，我到了咖啡廳。陸景深已經(jīng)在等我了。
他面前放著一個小盒子，還有一朵紅玫瑰。"生日快樂。"他站起來，把玫瑰遞給我。
"謝謝。"我接過玫瑰，心中滿是感動。這是他第一次送我花。"坐吧，我給你準備了禮物。
"他把小盒子推到我面前。我打開盒子，里面是一條銀色的項鏈。
吊墜是一個小小的書本形狀，很精致。"好漂亮。""喜歡嗎？""喜歡。"我點點頭，
眼中滿含淚水。不是因為項鏈貴重，而是因為他的心意。他居然記得我的生日，
還專門準備了禮物。"幫我戴上好嗎？"他站起來，走到我身后。輕柔地幫我戴上項鏈。
他的手指偶爾碰到我的脖子，帶來一陣顫栗。"很適合你。"他重新坐下，眼中滿是寵溺。
"陸老師，謝謝您。""別總是謝來謝去的，我們之間不需要這么客氣。
""那我應該怎么叫您？""叫我景深。""景深。"我輕聲叫了一遍，感覺很奇妙。
沒有了"老師"的稱呼，我們之間的距離似乎更近了。"今天想吃什么？我們?nèi)コ源蟛汀?/p>
""真的嗎？""當然，生日要好好慶祝。"我們?nèi)チ艘患液芨邫n的西餐廳。
燭光、音樂、美食，一切都很浪漫。"許個愿吧。"他點燃了蛋糕上的蠟燭。我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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